我便蹑手蹑脚地进去,心跳得极快,拉开了纱帘。
山间竹林,月下雪。
梁羡眉目虽冷,倒是有情的。
“嬷嬷说你不会说话?”
我点点头,努力地张嘴说话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旋风一般,上一秒还柔情似水,下一秒他就将我一把拽到软榻上。
梁羡挟持着我的双手,抹开前额后掐着脖子“你究竟是谁家的暗探?”
那双眼冷得令人直打哆嗦,我不住地摇着头。
他掐得狠,我心下只觉得万千委屈,还以为我能逃过一劫,原来是要洗干净了再杀。
绿云团团,肌肤赛雪,琼花玉貌,眼里还噙着水珠。
梁羡随即松了手,抹过我眼角的泪珠“别哭了,孤会心疼的,你真的好像她。”
她到底是谁!
尔后梁羡起身在床边的柜子拿了瓶什么东西回来,将我的衣裳推上。
身后道道伤痕,他用手抹着药膏涂着。
我趴在松软的床榻上,那药膏清香,他指腹温柔,抹起来凉凉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流浪?”
我摇摇头,他便停住。
我赶忙转身用手指形容着“我”“下”“山”。
春色明盛,他一把将我按下。
“原来是被家人丢弃啊。”
家人是什么?他这么说应该算是吧,总比那个暗探好。
“你有什么名字吗?”
我接着摇头,包子店的老板也问过我这个问题,他叫赵文德。
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连门口的狗都叫旺财。
那可能我有吧,但是我不记得了。
我赶忙点头。
“那你会写字吗?”
写字?我感觉背后冷得毛毛的,我向上拉了拉衣裳。
梁羡按着我的后腰,惊得我一激灵,攥着拳头,心跳得打鼓似的极快。
他自上而下轻轻吹气。
“药膏还没干,你那么急做什么?”
我咬着下唇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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