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家忽然遭了那一横祸,这南平虽说是逃走了,性命也还尚在,但南家那通敌叛国之名,却是满遥平城中,人尽皆知了,虽然大多数遥平之人也不相信南家真是做了那通敌叛国之事,都觉南家乃是被那栽赃构陷、被那奸人给冤枉的,但,偌大一个遥平城中,难免也是会有那么几个眼红南家、趁机落井下石、乱嚼舌根子之人,在那瞎说、乱说,败坏南家。而那叶渡姑娘,自也是听了一些个的风言风语了,是故从此之后,便即也是天天以泪洗面,伤哀不已了。
后来,朝廷查后,那南平通敌叛国之罪坐实,全国通缉南平,更是有人到至那叶家,劝那叶渡改嫁,叶渡父母因不想要那叶渡为南平所累的,是故也是劝说多次,但那叶渡却是坚决不从,说是生要做南平的人,就算是死,亦也是不能负了那南平。但那叶家却是不同,此后又在数次相逼这叶渡,最后,这叶渡不堪父母之劝,承受不住的,便即也是就悬了梁的,自尽去了。
对于此事,南浔回至遥平城后不久,便即也是就知晓了,其后在那上门拜访叶家之时,上香慰问叶渡亡灵,自也是不在话下。但,南浔此时见得自己大哥这般问的,一时之间,实却也是不知怎生将这事实说与大哥好的,生怕大哥难受,于是,便即支吾着的,也是就又说了,“好,好,大嫂一切安好,一直也是还在家等着大哥回去娶她过门呢。”
“这,这”,南平听得南浔说那叶渡还在家等着自己回去娶她过门,一时之间,黯然心伤至极,一声长叹着的,这便也是就呆愣起来了,呆愣了那么好一会,良久良久的,这也是才从那腰间,取下了那么一小玉玦,又再递于南浔,“小浔,那,大哥就再托付你一件事,等你回至遥平之后,便将这玉玦交于那小渡,你就跟她说,说是我南平已经于那关外死了,这是你于关外捡的那一遗物,要其莫要再等南平了,还是再去寻个好的人家,改嫁了他人吧,可好?”
“好,好”,南浔双手接过玉玦,“大哥的这些话,小浔自也是会全然带到的。”
便于这时,南浔这一句话也才刚说完的,但就听那轰轰隆隆之声,自那西北方向传至,似是有那大批人马赶至一般,南平听后,忙即向着南浔,也是又再道了,“小浔,那东清教同那瓜尔佳府的贼人们,似是又要杀至了,你还是带着这休宁姑娘,快些个走吧。”
“好,好,大哥你真不随我们一起走了吗?”
“大哥不走了,大哥我留在这关外,也是还有着那好些的事做,哼,今夜我就趁乱去烧了那镶黄旗的粮草,省得他们三日之后,又再偷越长城南下,去骚扰我大明。”
“大哥,你,你”,南浔素来了解自己这大哥的脾气心性,知道自己即便是再怎生劝,也是无用,劝其回去不得,且再又一听大哥要去烧了那镶黄旗女真贼军的粮草,有那大义之事需行,是故一转口的,便即也是就又道了,“好,那大哥你也千万是要多加小心。”
“好,好,小浔你也是,这江湖险恶,大哥劝你还是休要再呆于这江湖之中了,大哥真也是担心你”,南平说到这后,猛一转口的,亦是又再说了,“还有,小浔,以你现在的修为,说什么也是胜不了那阳朝的,你那五行真经,便即也就是给他盗去的,此时他早也已是将你那五行真经之上的剑招剑式尽数看遍了,所以你那五行剑招,这阳朝早也是就全然的看穿、看破了,且,这阳朝聪慧至极,你那五行剑招的破解之法,悉数也是已经给其参研出来了,再加他那推背剑、推背掌,原本也就是那料地之意、制敌先机的武学之法,倘若你只以那五行剑同他对敌,说什么也是胜他不得的。”
南浔听得大哥南平这般说后,心内登时便即也是就又想了,原来是这般啊,怪不得先前曾同那阳朝交手之际,总也是感觉自己那剑法、剑招被他给悉数看穿、看破了似的,且他总也似是有那克制之法的,招招恰制自己虚浮之处,招招都能克住自己,原来,是自己的五行真经是被他盗取之后,被他悉数参研过、参研出那克制之法了,这阳朝知我之虚,又知克我之法的,也难怪我出那百余剑招的,也是胜不得他了。
“小浔,你若真是想帮这休宁姑娘报仇,便就去那武当,去求着那长宁道长,要其将那武当的太极剑法传将于你,那太极剑法,乃是以意驭剑,随意而使,博大精深,玄奥至极,那推背掌、推背剑若想破之,却也是不那么的容易,大哥我资质一般,悟性有限,这太极剑法学得也是不精,故而也是就没法去教你了,你还是自己亲上那武当,求着长宁道长传剑于你吧,以小浔之天资、悟性,自也是能够将那太极剑法学成、修成的。”
“啊?”南浔听到这后,心内不由便即是又一惊,大哥果然乃是去过那武当,果也是随着长宁道长修习了那太极剑。
“小浔,那长宁道长乃是一世外高人,有时是会于那武当山中,有时却是不知去向何处了,所以小浔你去到那武当,若是找寻长宁道长不到的话,也莫要太过的心急,你就只是于那耐心的等,便即也是就好了,且,这长宁道长收徒已满,也是不怎再想传授功法于他人了,但是,那长宁道长同我们那已故外公兴云先生,却乃是那数十年的至交好友,小浔你上得那武当山后,只需报上我们外公兴云先生之名号,说自己乃是兴云先生的外孙,那求长宁道长传授自己太极剑法之事,便即也是就如那顺水推舟般的,容易多了。”
“啊?这,这”,南浔听得大哥南平又再这般一言,顿时之间也是就又想了,先前自己于那武当之时,便就听得长宁道长说跟自己外公兴云先生乃是那至交好友,只是自己当时一心置于大哥身上,且着急回至玄武峰相救门中弟子的,故而也是未能细聊起自己外公同着长宁道相交之事的。
如今这般的细想而来,先前那诸般之事,豁然也是都好理解了,怪不得那五行门重开大典之时,武当之人会亲自前去祝贺,长宁道长亦也是会以那自己亲手所写之《易经》作那贺礼的,也难怪自己去至那武当山之后,武当众人对自己那般热情至极的,那长宁道长对自己亦是那般礼遇有加的,先时自己也还以为那武当乃是看在武当创派始祖张三丰道长同着五行门开派始祖乾元道长的交情之上,是故对着自己那般相敬,原来,这自始至终,都乃是自己外公兴云先生之故,竟是因为自己外公兴云先生同着武当长宁道长乃是那数十年的至交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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