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王孙意气骄”用来形容许含烟的父皇和兄长最为不过,安国地处偏南,民风最为纯朴、崇文、尚君子。这个在领头人身上表现得最为淋漓尽致。
安国因为地势原因,土地较为富饶,自从天下分势,经过几年各国纷纷兼并开始。经过几年,目前有安国、苍国、烈国、虹国以及未称帝的北境(马家军管理)。
这其中占地面积最大的为虹国,实力也很雄厚,而最让人闻风胆寒的便是北境的马家军,因为当年圣元国可谓是一家独大,但是好死不死皇帝爱作死,杀了马明煦的爹爹,于是就有了马明煦入京都、杀帝、屠城,一夜之间圣元国便成为了过去式。
不过众人惊讶,原以为马明煦会顺势成章成为皇帝,而却想不到,马明煦昭告天下,此为仅为父亲报仇,为孝;是个人恩怨,所以不做不义之举,弃城返回北境之地。
但是那一年仅仅十二岁的马明煦便成为了众人口中的暗夜修罗,闻着胆寒。而虹国在那个时候崛起,占据兼并了元圣国的大部分土地,成为了第一大国。
安国一向崇尚君子文化,所以当年的许含烟她老爹便对马明煦赞赏有加。苍国与烈国害怕虹国势力日渐壮大,自己会成为下一个目标,也不断扩充自己的势力,而北靠虹国,自然不敢打主意,所以便只能向南发展。
安国便成了竞相争夺的目标。为何苍国与烈国不对付呢,主要还是因为烈国皇帝没有别的毛病,就一点喜欢美女,而且也喜欢抢夺美女,即使是为人妻。
两国之间梗着一个逃不开的人物,那便是被世人成为红颜妖姬的姚曼。
据说姚曼原生活在苍国,之后被苍国皇帝看上,可谓是独宠、艳冠。谁知道有一天,这姚曼就消失了,后来被查出来是被烈国皇帝掳走了,于是就此两国便结了怨。
毕竟夺人妻这种事,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两国为了交好安国纷纷求取被安国民众称之为神女的含烟公主,可惜含烟老爹心气甚高。
一个苍国,蛮夷之地,崇武也就罢了,还粗俗得很。按照许含烟老爹的话来讲就是“跟着它西边的匈奴学坏了,野蛮风气学了不少;脑子一点也不长进,粗鄙!”
而烈国,许含烟老爹更是看不上,说“人之大伦都不能遵守,与禽兽何异!”
至于虹国,更是看不上眼,觉得他们的眼睛都长到额头上去了。毕竟“傲,败亡之道。”
所以思前想后,唯一能入眼的便也就只有北境的马家公子。名门之后,家室修养上不会错;从形式来看,光明磊落,讲究孝义;从能力上看,当年的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因此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马家绝对是上上之选,更何况如果说天下有一个能够救安国与危难,而又不落井下石的,只会是北境马家。
这也是许含烟老爹的思索。
于是就有了宴会上的一幕,各国均来,本来是要看这安国公主到底花落谁家,却想不到结局如此的出乎意料。
不过更加出乎意料的还在后面,那便是许含烟老爹万万没想到角逐的路上从来不会有人独善其身,既然不能拥有,那边更进一步吧。
既然不能和平解决,那边靠拳头来说话吧!
也忘了天下豪雄,都躲不过对权力与美色的诱惑。
本身都已经是权力的化身,而安国也是权力的一部分鱼肉;而此次见到安国公主和传说中的安国公主相比冲击会更大,无疑为这个诱惑上又添了一笔筹码。
1.“公子王孙意气骄,不论相识也相邀。”诗句出处:《上元夜六首》;是唐朝诗人崔液的作品。
2.“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原意:如果这样的事情都可以被容忍,还有什么是不能容忍的。形容不可容忍到了极点。
据《左传·昭公二十五年》和《汉书·刘向传》载,季氏可能是昭公、定公时的季平子,即季孙如意。他不仅不把国君放在眼里,甚至自比天子。以当时宫廷的舞乐队来说,按制度是:天子八佾(八人为一行,叫一佾;八佾是八八六十四人),诸侯六佾,卿、大夫四佾,即季氏只能用四佾,鲁昭公应用六佾,周朝天子可用八佾。可是季氏却故意打破老规矩,偏要设置六十四人的大型舞乐队。所以孔子谈到季氏时,就愤怒地说:“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3.“傲,败亡之道。多言,贻害无穷。”
咸丰八年,曾国藩给曾国荃的信中说,“古来言凶德致败者约两端:曰长傲,曰多言。丹朱之不肖,曰傲曰嚣讼,即多言也。历观名公巨卿,多以此二端败家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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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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