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脱

“原来美人好这口,既然要裸画,在这里岂非辜负佳人的美意?”魏凌漫的话音落下,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了一种戏谑与挑逗的气息。他的话才说完,动作却是十分迅速,手臂一伸,仿佛捕风捉影一般,轻而易举地便将王若愚揽入了怀中。

王若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有些茫然,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感觉到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着腾空而起。原来是那男子脚尖轻轻一点,两人便如同箭一般直直往顶楼那扇唯一的门飞去。风在耳边呼啸,王若愚的心跳也随之加速。

王若愚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感震惊得几乎无法动弹,她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然而,魏凌漫却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他的脚尖在地面上轻轻一点,仿佛踏在了一朵无形的云上,整个人便带着王若愚腾空而起。

在这飞驰的过程中,王若愚垂目望去,看见了刚才与她说话的女人——干羽。千羽正一脸愤恨地看着她,那眼神中充满了怒火,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然而,在这愤恨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同情,那种复杂的情感让王若愚心中一紧。她看着千羽,忽然觉得那眼神并不像是在看一个活人,更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窄小的门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神秘之门,一旦推开,便会立刻被眼前豁然开朗的景象所吸引。房间之大,出乎人的意料,仿佛是一个宽敞无比的宫殿。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晶莹剔透的琉璃,它们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如同无数颗繁星洒落在墙壁上,将整个房间点缀得如梦如幻。

琉璃的外面,垂挂着长长的暗金色帷慢,它们轻柔地摇电着,仿佛在微风中起舞。暗金色的帷慢与琉璃的晶莹相互映衬,使得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种华丽而神秘的气息。当微风轻轻吹过,帷慢随风飘荡,宛如仙女的裙摆,美不胜收。

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形床,床体精致而华美。床上铺着厚厚的白色虎皮绒,那是一种柔软而细腻的触感,仿佛抚摸着一只真正的虎皮。虎皮的图案给人一种野性的美感,让人仿佛置身于丛林之中,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

而地上,则铺着雪白的羊毛地毯,地毯柔软而厚实,踩上去仿佛行走在云端之上。地毯上绣着精致的花纹,与房间的整体风格相得益彰,营造出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氛围。

整个房间布置得既奢华又浪漫,仿佛是一个贵族的私人卧室。每一个角落都透露着主人的品味和格调,让人不禁为之赞叹。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那窄小的门所掩藏,只有真正走进其中,才能领略到它的美妙与震撼。

然而,王若愚并没有立刻被这份美好所迷惑。她心中仍然保持着警惕,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她环顾四周,试图找出这个房间的秘密和线索,以便能够更好地应对接下来的情况。她的目光落在那张大床上,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虑,这张床看起来如此华丽舒适,但却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就在她沉思之际,魏凌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怎么样?喜欢这个房间吗?我觉得你会很喜欢这张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和挑逗。

王若愚环顾四周,看着这个富丽堂皇的屋子,内心不禁泛起一丝连漪。从房间的装饰到家具的摆放,无一不透露着一种奢华与张扬的气息,这简直就是一个典型的败家子纨绔子弟的形象。墙壁上镶嵌的琉璃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仿佛在向世界炫耀着它的财富与地位。长长的暗金色帷慢随风飘荡,仿佛在演绎着一场华丽的舞台剧,让人不禁想起那些挥霍无度的贵族子弟。

魏凌漫坐在床边,他的话语和笑容都充满了戏谑与挑逗,仿佛是在故意挑衅王若愚的底线。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器张跋扈,仿佛这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种张扬跋扈的性格让王若愚感到有些不适,她并不喜欢这种过于浮夸和张扬的生活方式。

然而,尽管王若愚对这个房间的风格和魏凌漫的性格感到有些反感,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房间确实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那种富丽堂皇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仿佛被带入了一个充满梦幻与浪漫的世界。而那张巨大的圆形床更是让人无法抗拒,那厚厚的白色虎皮绒和柔软的羊毛地毯让人忍

不住想要躺上去享受一番。

王若愚站在房间中央,双手抱胸,眼神戏谑地看着坐在床边的魏凌漫。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因她的这句话而变得紧张起来,琉璃闪烁的光芒在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挑逗。

“来吧,开始你的表演。”王若愚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的目光从魏凌漫的头顶缓缓下滑,停留在他身上繁复华贵的衣饰上,然后再次回到他的脸上,仿佛在挑衅地挑战他的决心。

魏凌漫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尴尬。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又抬头看向王若愚,眼中带着询问和不解:“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确定。

王若愚轻笑一声,走到他的身边,指尖轻轻划过他领口处的繁复纹路,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挑衅:“既然要画裸画,难道王爷还要穿这么多?”她的声音轻柔而充满诱惑,仿佛是在勾引他跨越那道看似遥不可及的界限。

魏凌漫的身体微微一僵,他感受到王若愚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抬头看向王若愚,眼中闪烁着犹疑。

王若愚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脱吧!”王若愚再次重复,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接下来的画面。

“怎滴?还需要给你配根钢管和音乐?"王若愚再次开口道,语气中透露着一丝讥讽和嘲笑。她的目光在房间内扫过,仿佛在寻找着合适的“道具”,让这个场景更加荒诞。

魏凌漫没有立刻回应,他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在王若愚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准备的表演。

随着衣物的层层褪去,魏凌漫的上半身逐渐展现在空气中,如同一个刚从雕塑家手中诞生的杰作。他的肌肤在柔和而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泛着健康的光泽,宛如经过岁月打磨的玉石,光滑而温润。肌肉的线条在他上半身流畅地延伸,宛如山涧溪流,在静谧中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然而,在这完美的肌肤上,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这些伤痕如同历史的印记他身上的伤痕,像是战斗留下的印记,每一条都讲述着一个故事,一个挑战,一个胜利。这些伤痕不仅没有削弱他的魅力,反而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风采,让人对他更加敬畏。

它们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描绘出了他的人生画卷,讲述着他的坚韧和勇敢。

在这个过程中,魏凌漫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王若愚的脸庞。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其中涌动。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挑战和宣战,仿佛在向王若愚展示他的力量和决心。他的目光如同利箭,直指王若愚的内心,让她无法回避他的存在,也无法忽视他的决心。

下一秒,魏凌漫的行动让王若愚措手不及,她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他猛地拉向床边,一个踉跄后,整个人跌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紧接着,魏凌漫的身体随之压了上来,将她牢牢地困在他的双臂之间。他俯下身,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戏谑和调侃,“美人,这么喜欢本王的身子,不如我们在床上好好看?”

他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吹拂,带着一种强烈的男性气息。

然而,王若愚并没有像他预期的那样露出羞涩或惊慌的表情。相反,她似乎很快就恢复了冷静,甚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她伸出食指,轻轻地勾住魏凌漫的下巴,将他的脸拉近自己。

“要是具尸体就好了,还能做成骨架标本。"王若愚的话语脱口而出,仿佛在开玩笑,但眼中却闪过一丝认真。

“本王听过相似的话。”他的声音平静而深沉,仿佛隐藏着某种深意,“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不是疑问是肯定。

“没有,绝对没有。”王若愚揣着明白装糊涂,打死不承认眼前人就是山洞救的那个男人。

魏凌漫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没有揭穿她。

“王爷现在有什么感觉?"王若愚问道,她的语气仿佛是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她的目光在魏凌漫的身上打量,仿佛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本王可比魏子羡那小子技术好的多,今晚肯定会让美人好好享受一番。”魏凌漫道。他挺直了身体,试图展示自己的魅力和力量。但是,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颤抖。

“呵,恐怕王爷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吧。”王若愚道。她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仿佛是在陈述一个残酷的事实。

“什么意思?"魏凌漫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困惑。他不明白王若愚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不明白自己身体为什么没有反应。

王若愚一个翻身把魏凌漫压在身下,手顺着胸膛摸索挑逗道:“现在就算楼下的所有美人全脱光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纤长的手指,柔软的指腹带着微热的体温,由上而下,一簇簇地点着火苗子,直至游走到危险地带,在魏凌漫来不及反应之前,突然冷不丁地重重掐了一把,不至于掐得太狠,力道却是不轻,激得魏凌漫条件反射地绷紧了神经,从喉间泄出了一声低哼。

“唔。”

“跟小爷我玩开车游戏,你还是个弟弟。"王若愚轻蔑地警了魏凌漫一眼,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微笑。

她优雅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裙,似乎是为了去除任何可能的尘埃或污渍。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和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还有,小爷我有洁癖,不喜欢被无数女人睡过的无手货。”王若愚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透露出一种残忍的嘲讽。

“你给本王下的毒药么?”魏凌漫的话语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他看着王若愚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和好奇。

“王爷这身上这似女子胭脂味实际上是媚药吧。”王若愚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轻蔑。她仿佛早就看穿了魏凌漫的阴谋和诡计。

“王爷对我做了什么,我当然得还回去了,礼尚往来嘛。”王若愚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冷酷和无情。

魏凌漫闻言,不禁微微一笑:“不过是本王平时跟爱妃们增添闺房之乐的法宝而已。”

他的笑容中充满了自信和从容,随手穿上里衣,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转向王若愚,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也就是说,本王想要解药,就必须要交出你的解药,才能够得到,对么?”他问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从容。

王若愚点了点头,她并没有否认魏凌漫的说法。她知道,这个男人聪明绝顶,不会轻易上当。

魏凌漫站起身来,他感觉到脚下的步伐有些踉跄。这是他中毒的迹象,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痛苦或者不适。相反,他看起来非常冷静,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转身走向放酒的柜子,弯腰拉开了一个隐蔽的抽屉。王若愚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是她听到了瓷瓶相碰发出的清脆声音。她知道,那里面装着的应该是解药。

魏凌漫拿着解药走到王若愚身边,将瓷瓶递给了她。王若愚狐疑地看着他,不确定这是否是真正的解药。魏凌漫看着她,微微一笑,他并没有因为王若愚的怀疑而感到生气或者不满。相反,他看起来非常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吃下去,不就知道了?”他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从容。

王若愚看着魏凌漫,她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说谎。她决定相信他一次,于是她打开了瓷瓶,将里面的解药倒入了口中。

魏凌漫看着她吃下解药,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赢得了这场较量。他重新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本王的解药呢?”魏凌漫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深深地看着王若愚,那眼神犹如猎人盯着猎物,仿佛要看透她心中所有的秘密。王若愚在他的注视下,不禁微微颤抖,但她仍然坚定地凝视着魏凌漫。

短暂的沉默后,王若愚突然从掌心变戏法般拿出一个小蜡丸。她轻轻地说:“这是一粒小蜡丸,里面是你要的解药。”魏凌漫并没有多说什么,他迅速伸手接过解药,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在告诉王若愚,他信任她,也相信自己的判断。

王若愚看着魏凌漫吞下解药,她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怕我再给你下毒?”

魏凌漫闻言,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悠然地靠在椅背上,慵懒地说:“你身上准备好了毒药,必然是带着解药。如果是假解药,你哪里走得出这里?更何况,本王给你的解药,你也没有怀疑,不是么?”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和调侃,仿佛在告诉王若愚,他并非盲目信任,而是有着充分的理由和把握。

凌漫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是了如指掌。

王若愚明白自己在这场较量中并没有完全占据上风,魏凌漫同样展现出了他的实力和智慧。

然而就在这时,魏凌漫突然话音一转,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本王很好奇,没服下解药前你是怎么不让媚药发作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向王若愚发起新的挑战。

王若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轻轻地笑了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能让王爷当不成男人,我当然有办法让自己当不成女人。”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魏凌漫的心头。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这个女人,但现在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她。她的自信和从容,仿佛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他无法小觑。

魏凌漫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欣赏,有惊讶,也有深深的忌惮。

他欣赏着王若愚的聪明才智和胆识,这种女子,实在是少见。但同时,他也对她的狠辣手段感到惊讶。

他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容易被击败的对手,甚至,她可能比自己还要强大。

“哼,伤敌一干,自损八百。"魏凌漫低声自语,仿佛在提醒自己,与她为敌,必须小心谨慎。

他转头看向门外喊道:“朱黎,带王捕快去休息!”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命令和威严,仿佛他的话就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王若愚听到这话,立刻皱起了眉头,她坚决地看着魏凌漫,抗议道:“我要回去。”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魏凌漫看着王若愚,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反抗,他淡淡地对朱黎道:“朱黎,通知西城衙门,以后王捕快就是本王王府的人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王若愚闻言,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魏凌漫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瞪着魏凌漫,语气坚定道:“我拒绝,你们王府属貔貅的么?只进不出?”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魏凌漫看着王若愚,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淡淡地道:“进王府的女人只有一个出去的方法,那就是横着出。”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酷和无情,仿佛在告诉王若愚,进了王府,就要按照王府的规矩来。

王若愚闻言,不禁冷笑一声。她看着魏凌漫,眼中闪过一丝挑衅。她无所谓地道:“你要这么做,那当太监的天数无限延长,来吧,互相伤害吧!”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挑衅,仿佛在告诉魏凌漫,她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来王府的待遇,可不止区区三两银。"魏凌漫的话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他微微侧头,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况且,以王捕快的本事,仅仅当个巡街捕快,实在是明珠暗投,可惜了。”

王若愚冷笑一声,反问道:“做王府小斯就不可惜?”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似乎并不看好这种前景。

魏凌漫闻言,眉头微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本王说让你来王府,可没说过让你当小斯。”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权威,仿佛在向王若愚展示他的实力和地位。

王若愚不屑地撇了撇嘴,“怎滴,我去了还能做主人?”她的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挑衅,似乎并不将魏凌漫的话放在心上。

魏凌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深深地看了王若愚一眼,然后缓缓开口,“做本王的女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命令。

王若愚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看着魏凌漫那认真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然后开口道:“我有一个不太敢说,憋了一晚上没说,说了怕挨揍,不说又很难受的话。”

魏凌漫闻言,微微一笑,他拿起桌上的水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美酒,然后示意王若愚继续说下去,“说吧,本王不揍你。”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从容,仿佛在告诉王若愚,她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心中的话。

王若愚看着魏凌漫那深邃而坚定的目光,心中不禁一动。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是天煞孤星的命?”魏凌漫听到这话,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颤,酒液溅出几滴。然而他很快便掩饰过去了,他放下酒杯,目光平静地看着王若愚,“你接着说。”王若愚见状,心中不禁有些惊讶。她本以为凌漫会因此而动怒或者不安,没想到他却如此平静。她犹豫了片刻,然后继续说道:“王爷若还想实现你的‘梦想,你就离我远点,拼

凌漫会因此而动怒或者不安,没想到他却如此平静。她犹豫了片刻,然后继续说道:“王爷若还想实现你的‘梦想,你就离我远点,拼一拼,搏一搏,还有一半的可能性实现。你若跟小爷我走太近,注定与你的梦想无缘,趁早放手吧。”

魏凌漫听完这话,内心像是被投进了一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他默默地低下头,目光凝视着地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或是在逃避着某种即将降临的命运。他的手在袖子里紧紧攥成拳头,关节处泛起了青白之色,透露出他内心的挣扎与不甘。

“天煞孤星”这个词,对魏凌漫来说,早已不是简单的四个字。它承载着他的过去,预示着他的未来,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紧紧地束缚在命运的囚笼之中。从小,他就在别人的窃窃私语中长大,那些关于他出生时的异象、关于他命中注定的孤独与灾难,都如同利刃一般,深深地刺入他的心中。

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泪丧或者气馁,他深深地看了王若愚一眼,然后缓缓开口,“今天到此为止吧,朱黎,送王捕快回去。”

朱黎闻言,飞身而入,恭敬地向王若愚行礼,“王捕快,请。”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意与礼貌。

王若愚来的时候是从小门来的,走的时候光明正大从正门走的。

回头看一眼定安王府四个大字,再见,再也不见。

送走王若愚后,朱黎带着深深的忧虑返回,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魏凌漫身上。魏凌漫一直保持着沉默,手中的酒杯仿佛成了他唯一的慰藉。

朱黎心中涌起一股担忧,他深知魏凌漫的性格和手段,也清楚王若愚即将面临的命运。

朱黎心中暗自为王若愚捏了把汗。在王府中,没有人敢在魏凌漫面前提及“天煞孤星”这四个字。这四个字,是魏凌漫心中最深的忌讳,也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命运。

在魏凌漫的统治下,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活着走出王府,能够进来王府的女人,从来都是躺着进来,躺着出去。进来的时候是昏迷的,出去的时候是一具尸体,所以都只能躺着。

然而,此刻的魏凌漫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画面。他放下酒杯,目光坚定地看向朱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王若愚,早晚会成为本王的女人。”

朱黎心中一惊,他从未见过魏凌漫如此坚定地表达过对某个女人的**。他知道,魏凌漫是个极其有魅力和实力的男人,他的目标一旦确定,就会全力以赴去追求。而王若愚,显然已经成了他心中的猎物。

魏凌漫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他的眼中闪烁着冷酷和自信。他相信自己有能力征服王若愚,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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