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江枫眠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左等右等也不见夫人回来!问了下人,只说夫人还在书房忙着,让宗主先休息。等着等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虞紫鸢沐浴后回到房里,见江枫眠已经睡下。
于是拉过被子,侧身背对着他在床边躺下。她心里装着事,堵在胸口,怎么也睡不着。
许久,虞紫鸢蓦然开口问道:“江枫眠,你为何瞒着我?”
昨晚就想问了,只是想到孩子们还在,于是忍了一天。今晚,终于是忍不住了。她知道他还没睡!
江枫眠确实没睡着,躺下后见她辗转反侧,她不说他也不敢多问。听说她说这个瞒字,心里头一跳,莫非是发现他装病骗她了?假装揉了揉眼睛,迷糊的醒来,翻身从背后环住她,不知所以然的说道:“我能有什么事清瞒着你啊?”
虞紫鸢任凭他抱着,听他这么说,心里堵的更慌!他便这般不肯说实话?“那天你说去云城,其实你是去了鹊山,是不是?”
原来是这件事,肯定是那两个小子说漏嘴了!江枫眠也不想瞒着她,“是,那天我是去了鹊山!”
不想江枫眠如此坦诚,虞紫鸢转过身追问道:“是金珠告诉你的?”
“不是……”江枫眠摇头否认,一五一十解释道:”当时你回莲花坞,我便开始怀疑,以你的修为,为何会受如此重伤。事后我问金珠,她得了你的命令一句话都不肯多言。我只好派人去鹊山查探,才知道事情始末。那天鹊山的消息传回来,我知以你的性格,必然是要前去的。你伤初愈,我放心不下,还不如把你留在莲花坞,我替你去斩杀那邪祟!”
虞紫鸢抿了抿嘴,有些气道:“谁让你多管闲事!”
江枫眠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叹道:“我是你的夫君,是你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人,你受了伤,我自然是要帮你讨回来!”
“我自己能行……”虞紫鸢靠在他胸前,小声嘟囔着。
江枫眠无奈笑道:“是,我们阿鸢确实是很厉害!”想到派去鹊山的人回报说,夫人在对付邪祟时,岐山温氏的人在一旁说着那些陈年旧事,胡言乱语的话,害夫人分了神才受伤!这岐山温氏该死,可更该死的是他自己,是他对这些流言无动于衷!一想到这里,江枫眠便内疚的无法自拔,本能将她抱的很紧,“阿鸢,对不起……”
虞紫鸢知道,他在鹊山上杀温氏的人,是知道了那天温氏与她的言语冲突。她本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可有些事情听多了,说多了,她渐渐麻木了。“其实,也不怪温氏……”
江枫眠抚着她背后的长发,说道:“我知道,我与那邪祟交手时,那邪祟变幻成你的模样,让我不敢下手!是阿羡摇响了清心铃,我才清醒过来!那一刻我才明白过来,那时你定是看到了幻象,这才让你失了心神,反被那邪祟所伤!”
虞紫鸢心里一颤,他竟然看见是她?
不错,那邪祟修为不高,可善于变幻成对方脑海里最重要的人,让人心神错乱,不敢下手斩杀。
江枫眠低下头,问道:“那天,你是不是看到了我?”
虞紫鸢迟疑了一下,终究是点了点头。那时恨他怨他,却依旧不肯拿剑对着他,才会被那邪祟所伤。
江枫眠有些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她心里有他,很早就有了他,只是他不知,连她的紫电何时对他认主他都不知晓。要不是上辈子,他们……他们何至于相互怨怼了一生!
“阿鸢……”
江枫眠一边唤着她的名字一边沿着她的脸颊亲吻着,最后含住她的唇畔。
唇齿相贴,虞紫鸢怔怔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着来自于他的温柔深沉,缠绵不舍。
良久,虞紫鸢稍稍清醒了过来,双手搁在他胸前,阻止着他一下歩。“不行……你的伤……”
“已经无碍了……”江枫眠握住那双柔夷,在她耳畔轻轻说着。
灼热的气息让两人都陷入了无尽的深渊里。
“阿鸢,我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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