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车内反而是一片寂静, 宽大的车后座,两个人一人坐在一边,离的甚远。xinghuozuowen寂静的空气里仿佛都汹涌着暧昧气流一样, 顾枝感觉腿还是有些抖,也不敢侧头看旁边的男人, 只能低头装鹌鹑。
乖巧,安静。
傅清许倒是大大方方的盯着自己小妻子白净的侧脸, 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 像是黑夜暗涌中隐隐的疯狂。
一路无声到了家里, 车一停下顾枝就连忙跑下去了, 脸是红的。
她身上被傅清许搞的难受, 一路上下面都......都不舒服,惦记着洗澡惦记一路了。
傅清许目送她跑走,笑而不语,只是对梁祁宁说了句:“把夫人行李拿下去。”
小姑娘跳脱,行李都忘了。
在这闷热的天里从上飞机到现在回家十几个小时的折腾, 顾枝早就有种透不过来气的感觉, 又累又闷, 身上还黏腻的厉害。一沾着水就欲罢不能,洗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
潮湿的水雾中, 顾枝抹了一把镜子上的雾气看着自己的脸,有些怔怔的。
手指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精致的下颌线——那里刚刚被傅清许留了一个清晰的压印,又疼又爽, 她有些无措的咬了咬唇。
刚刚......好舒服。
她为什么总是能在傅清许的‘挑逗’中体会到那种极致的快感,最顶端的时候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像是死了,爽的。
自己是不是......变的太□□了?居然在车上就能跟傅清许做出那种事。
初出茅庐体会到□□快感的女孩有些被吓到了, 顾枝在和傅清许结婚之前,在‘性’这方面几乎是一张白纸,单纯的近乎有些糊涂。
所以她现在被吓到了,很正常。
顾枝在洗手间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雾气散干才吹干了头发出去。
小姑娘睡裙下两条腿细长,笔直,白净透亮,光着脚丫的模样都透着一股怯生生。
傅清许倚在床头,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看着顾枝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脑子里闪过的一个念头就是,清纯。
他们家枝枝,比烟灰还要干净。
而且年纪小,心事和怯都藏不住,见到他在,小丫头立刻有些不安的把衣服拉高了一些下意识的遮住胸口——于是那白嫩的大腿就更加晃眼了。
傅清许忽然就觉得有点渴,他瞳孔幽深,对着顾枝招了招手:“过来。”
顾枝抿了抿唇,慢吞吞的磨蹭了过去。
她躺在床的另一边,身体因为紧张僵硬的犹如像具干尸——直等到傅清许修长的手指试探着伸过来,才忍不住被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的弹起来。
顾枝灵巧的避开,警惕的看着他:“干嘛?”
她怕傅清许在做那种事。
此刻顾枝正在天人交战的心里边缘,真的不想在和他做那种事。
好在,傅清许也并没有这个打算。他看着顾枝吓破了胆的样子愣了一瞬,便忍不住笑了笑。
“怕什么?”他问,修长的指尖一点莹润的药膏闪闪发光,声音轻柔:“乖,帮你涂药。”
顾枝皮肉软嫩血甜,刚刚下车进门那么一小段路都招来好几只蚊子,她痒的不自觉的就挠。卧室里有药膏,涂上去止痒的。
而顾枝显然没猜到傅清许会这么细心,注意到这些细节,可自己却......她登时因为自己的龌龊揣测有些羞愧,默默的侧过身子‘嗯’了一声。
声音软软闷闷的,任由傅清许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肩膀,蝴蝶骨,结果好像......更痒了!
“枝枝。”傅清许盯着顾枝白皙莹润的肩头,声音微沉:“早点睡,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饭局。”
傅清许应酬应该是很多的,但他从不出面,也从不同她说这些,这还是顾枝第一次从傅清许口中听到关于市侩的词汇,她有些微讶的‘嗯?’了一声。
“家庭饭局。”傅清许唇角翘了下,回答她:“傅永罗要订婚了。”
在傅叶龙刻意的冷落一段时间后,终于还是同意了傅永罗和宏丰集团千金陈媛的婚事,至于明天的饭局,自然是订婚宴之前的家宴了。
第二天一早顾枝就被特意赶到家中的造型团队拉了起来,几个人把她驾到浴室洗漱然后按在化妆台前摆弄着化妆。
一开始顾枝困的要死,好一会儿才逐渐清醒。
“小姐姐,你给我戴的是什么啊?”顾枝懵懵的看向镜中的自己,然后问旁边给她做造型的蓝发造型师——该造型师身材高挑,看起来是个二十七八岁的成熟女性,丰腴美艳。
然而现在这个大美女,手里拿着好几个古里古怪的发饰在她盘起来的头发上比划。
“哎呦夫人,您真可爱。”造型师名叫蓝伽,是圈内出了名的金牌造型师了。她见到顾枝这般呆萌可爱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热情洋溢的介绍:“这到时候是要根据您今天穿的衣服配的头饰,有粉钻钗子,配樱花粉那套,还有紫色晶缀,配绛紫色那套礼服,还有鸽血红宝石的是......”
蓝伽一连介绍了五六套礼服和配饰,最后才问顾枝:“夫人,您喜欢哪套了?”
“......”顾枝听的脑子都大了,面无表情的说:“你决定吧。”
她发现时尚,是她不懂的领域——比起蓝伽这幅侃侃而谈如数家珍的样子,她就像个土包子。
最后蓝伽还是给顾枝选的红色,大红色缎面的鱼尾裙礼服奢华高贵,妆容画的也极为艳丽,顾枝白皙修长的天鹅颈间带着一串大大的鸽血红宝石项链。头饰耳环,手腕链子,都是配套的,华丽大方。
顾枝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恍惚间就觉得她像上个世纪大上海里的富太太......过于雍容华贵了。
她忍不住问蓝伽:“是不是有点...太庄重了?”
她长相本来就就偏艳,所以平常基本上都不怎么化妆,稍微描眉勾勒都会精致到有些像是花瓶卖弄,即便是上班也都是淡妆。
可蓝伽这个打扮,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花瓶了,还是美艳不可方物的那种。
“夫人,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啊。”蓝伽掩着唇笑了笑,脑中闪过之前傅总的秘书交代她的话——把夫人打扮的艳压群芳。
她可是好不容易,让顾枝这娇小剔透的姑娘家有了当家主母的艳压气势的。
“夫人别担心。”蓝伽弯身帮着顾枝理了理裙摆,笑道:“很好看的。”
她说着,不无羡艳的敲了敲顾枝胸前的宝石,感慨道:“啧啧,这一颗,就是市中心的一套房子呢。”
顾枝没回应,看着镜子微微蹙眉,她总觉得好看是好看,但会不会有点太张扬了?一个家宴而已,至于穿的这么正式么?
但到了晚间,顾枝就发现是自己想错了。
家宴照例是定在规格最高的酒楼,顾枝被梁祁宁接到提着裙摆走进包厢时,就差点被眼前的繁荣奢华晃瞎了眼——
从大太太秋欣到陪宴的傅琦依,穿的个个都是奢靡华丽珠光宝气,全然不知道‘低调内敛’四个字怎么写,仿佛一个赛一个的争奇斗艳。
是谁说的真有钱人都低调来着?这分明内部比拼最为激烈么?!
其实也并不奇怪,今天主角是傅永罗,秋欣肯定要打扮的庄重,而沈丽华,则是每时每刻都想和秋欣‘一较高下’,自然也不会素雅着来了。
顾枝暗暗想着,就听到傅清许清朗的声音换她:“枝枝,过来。”
这一嗓子把坐着喝茶的诸位视线聚焦到了她身上,顾枝才看到今天的女主角——傅永罗的未婚妻陈媛,不愧是千金小姐大家闺秀,长相秀美姿态得体。
只是见到她的时候,唇角的笑容明显的僵了一瞬。
顾枝注意到了,有些不明所以,轻轻提着裙角走到傅清许旁边坐下。
“很漂亮。”傅清许凑近她,轻笑着夸奖。顾枝听了有几分开心,不好意思的抿唇低了低头。
这若无旁人的模样显然就没把傅永罗放在眼里,让秋欣有些不满,心头躁郁,却也只能保持着大方得体的笑容。
人到齐了傅叶龙就吩咐上菜,这顿饭虽然是打着见家长的名头,但实际上陈媛并没有什么话语权,一直就安安静静的坐着。
席间只有几个男人琐碎的说了一些公司上的事情,期间傅永罗献宝似的,不断说自己手里几块地皮的处理多么多么优秀——都没注意到傅叶龙渐渐皱起的眉头。
傅清许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拿着筷子漫不经心的夹着菜。
顾枝注意到了,忍不住好奇的问:“你笑什么啊?”
傅清许桌底下的手暗暗捏了下她的柔软小手,轻慢道:“没什么。”
他其实在笑傅永罗蠢,太蠢,连傅叶龙不高兴了都看不出来。其实有的时候思想不在同一高度的人,交流起来真的会很困难,鸡同鸭讲。
傅永罗觉得自己手底下几个方案处理的很漂亮,便美滋滋的过来献宝,但他恰恰忘了傅叶龙年轻的时候堪称生意‘鬼才’,才能把本来是小作坊的傅氏做的这么大。
现如今他听到这些过于平庸的方案,还被傅永罗用如此沾沾自喜的态度说出来,傅叶龙他能不生气么?
果然,傅叶龙忍不住打断他,筷子在桌子上一拍:“行了,说点别的吧。”
傅永罗一愣,声音戛然而止,桌子上顿时陷入一片尴尬的静寂。
“清许。”傅叶龙自己打破自己创造的尴尬气氛,转头问傅清许:“上次交给你那个开发溱海岸的方案,做的怎么样?”
“差不多了。”傅清许旁若无人的喝茶,仿佛桌上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眉眼淡淡:“回头让人把方案送到你办公室——哦,对了,我给海南渔村那边,捐了五百万建设学校。”
傅氏企业做到这个地步,比起金钱,更需要的其实是名声。
当初傅叶龙买下海南溱海周边那篇广袤地界时,其实业内业外都是有不少反对的声音的,觉得傅叶龙手伸的过长破坏生态自然美景区了。但傅清许这么一捐款建设,反对的声音相对的就会少了许多。
这也是商人管用的,挽回声誉的小技巧,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呢?只是很多人不是真的舍得买罢了。
傅叶龙听着,眼中不禁闪过一丝赞同,脸上也挂上了几分真情实感的笑意:“不错。”
傅永罗听了他这声夸奖,登时大为恼恨,眼底浮过一丝压抑不住的恼恨,桌下的手指渐渐攥成拳头。
世人都怕比较,更何况貌合神离的兄弟间。况且,这是凡人和天才的比较。傅清许气虚体弱,但却有着一个不亚于傅叶龙年轻时的脑子——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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