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西月对着五个洞口,开始迷惑,他们两个肯定是不能分开的,但是如果一起行动的话,五个洞口要怎么选择呢?
而且,万一这五条路都是死路呢?
原西月希望明景亦能有什么线索:“走哪条?”
明景亦对着五个洞口看了一遍,五个洞口基本上是一模一样,一片漆黑,都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听见原西月的问话,摇了摇头:“看不出来,你运气怎么样?”
运气好像一直还可以吧……原西月自己是那么认为的:“走最中间的吧。”
于是两人选择了最中间,原西月从怀里掏出一颗夜明珠,勉强可以照明,明景亦默默的把手从袖子里拿出来。
走了一刻钟,走到了一个岔路,一条路又分成了三条,但是幸运的是,岔路口上方有一些洞,依稀可以看见星子。
“这个岔路会不会是我们进来的那个洞口挨着的那两条?!”原西月猜测道。
明景亦:“有可能。不过,现在我们不宜再往里走了,先退回去休息一下吧。等天亮了可能会好一点。”
原西月也是这么想的,这个岔路口有洞,也许后面的也有,天亮的话,是好观察。
两人只好又退回到离洞口不远处,一处变宽的凹进去的空地,原西月找了两块干净的地方,把夜明珠放在石块上,明景亦出去了一趟,拾了些木柴,竟然还找到了一些野果。
原西月拿出火石升了火,道:“这个场景还挺熟悉。”
明景亦也想起了之前两人去青州,在树林里休息,原西月也找了一些野果,酸得很,还想骗他吃,明景亦吃了一口果子,揶揄道:“这个果子应该也很美味。”
原西月怕酸,怕明景亦哄骗她,看到明景亦吃了半个果子,才把手里的果子咬了一口,结果刚进嘴,就被酸的赶紧吐了,连呸几下,看到明景亦大笑,脑子一热就扑了过去。
明景亦没想到她这么虎,被软玉一样的原西月一扑,两人顿时倒在了地上,原西月看着明景亦被火光照着的俊颜,心想他可真好看啊。
扑都扑了,不做点什么好像亏了一样,趁着明景亦呆愣,一口亲上了明景亦的唇,软软凉凉,有点像西域的骆驼奶做的乳糕。
一触即离,明景亦猛地推开了原西月,像是被土匪轻薄的小媳妇。
原西月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甚至黄色的火光都盖不住。
原西月哈哈大笑!
明景亦低声说了句什么,偏开了脸,离原西月远远的,不吭声了。
等笑够了,原西月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心情愉快的靠着石壁闭目养神。
明景亦这才转过脸,隔着温暖的火光,注视着原西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都是警觉的人,但是奇怪的是,没多久竟然都睡过去了。等原西月猛地一惊醒,发现自己竟然还在遇见迷阵的半山。
明景亦不在!
昨天不是解了阵法,她和明景亦一起下山碰到了山洞吗?等等,阵法是怎么解的?对,兔子,是甜糕,可是后来两人下山,甜糕就莫名的不在了,而且当时两人都没觉得奇怪,后来在山洞里睡着了,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这?明景亦呢?昨天的兔子也是假的吗?
原西月先是山顶走,走到顶,没看见明景亦,又返回了半山,试着往下走,也没看见昨天遇到的山洞,难道昨天的都是幻觉吗?
“你怎么在这?”明景亦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响起,原西月一转身就看见了他。
原西月用问题代替答案:“怎么了?”
“散心散这么久不回去吗?凡佑今晚要攻打甘泉宫。”
“回啊,这就回。”把疑惑压在心底,原西月落后明景亦一步,试图辨别这个明景亦是真的还是假的!
“怎么了?”明景亦很敏锐,觉得原西月有点不大对劲。
原西月突然抽出腰间的软剑,向明景亦刺过去,被明景亦错步躲开了:“西月,你到底怎么了?”
手臂用力一绕,软剑像毒蛇一样袭向明景亦,明景亦似乎也有些恼了,还起手来,突然,原西月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明景亦向自己出手。
“醒醒,西月?”有一只手轻轻摇晃着原西月,原西月缓缓睁开了眼睛,神志慢慢清醒,立马坐起,看见了离她很近的明景亦。
正想一掌打过去,发现手臂很酸软,一看周围,这不是自己散心的山顶吗?!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明景亦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根原西月嚼过的草。
“不就是野花。”想起来了,她想起了师姐,心情不好,就找了个山顶散心,又看见了和小时候长得很像的花,结果是苦的。
“这是‘白日梦’,有致幻效果,你看见什么了?”明景亦的眼神有些探究。
“看见你要亲我,我觉得你很不要脸,就打算给你一巴掌,然后就醒了。”原西月一本正经的颠倒是非。
明景亦神色古怪,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原西月一点不在乎,丝毫不心虚,站起来,无意道:“今晚凡佑不是要行动吗?!”
“你听谁说的。”明景亦也站起来,和她并肩往山下走:“凡佑这么蠢的吗?!”
“也是。”原西月同意,“你怎么找到我的?”
明景亦很坦荡:“你出门的时候我看见了。”
原西月点点头,也没继续问,两人一起往山下走,这次很顺利,没有所谓的迷阵,一直等到两人回了文山殿,原西月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从山顶下来了。
到了文山殿,明景亦依旧扎进了书房,原西月则去找了江伐,询问带回来的‘白日梦’,得到了同样的答案,这才把疑惑暂时放下来。
因为这件事,很影响胃口,原西月吃了些糕点,明景亦什么也没吃。
不知道‘白日梦’是不是有副作用,原西月明显觉得有些疲惫,精神不济,但明景亦和江伐都说没什么副作用,只能先这样了,等出了甘泉宫再找教里的人看看。
强撑也没撑过去,原西月还是歪在榻上睡着了,等原西月睡着了,明景亦才脚步放轻的从书房出来,把了把脉,皱着眉头站了一会儿才又回了书房。
梦中影影绰绰看不清楚,突然外面起了吵闹声,原西月被吵醒了,看向殿门口。
“凡佑竟然真的那么蠢。”原西月喃喃自语,不由想起了醒在阵法的那次,明景亦说的话,是巧合吗?
原西月拿好虹鱼剑,出了门。
文山殿外面没有想象中那么乱,弟子有序的搜查着,地上躺着一些黑衣人的尸体。
郎清平没来找她肯定是脱不开身,凡佑大抵去了贺闲宫里,毕竟范静蓉的毒还能牵制孟听白。
但是,为何凡佑如此着急?
一路很顺畅的走进贺闲的驭水殿,殿门口有不少甘泉宫的弟子在那严守,弟子看见原西月行了一个礼,并未阻拦,看来江伐已经提前说过了。
走进殿内,气氛倒是不紧张,凡佑带着一个老者坐在右手边,江伐、孟听白和贺闲坐在左手边。
“原姑娘真是好本事啊!”刚一进门,凡佑就开始讽刺,“原来神月宫的手已经伸那么长了,还和武林盟狼狈为奸。”
原西月一挑眉,哟,这是已经都知道了啊,那她就不用演了。
“右护法就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如今右护法这种境地还是少逞点口舌之快吧。”
说完,原西月就直接坐在了左边第一位。
凡佑很想再说几句,但是也知道现在的处境,忍下这一口气,说起了正事:“既然原姑娘已经来了,是否可以说正事了?!”
江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解药我可以给,蝎尾刀的秘药我也可以交出来。”凡佑直接摆出了自己的资本,“第一,我要你们把明景亦交给我。第二,我要浣花铃。”
明景亦竟然排在了浣花铃前面,原西月不由想,明景亦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凡佑恨到如此地步。
不错不错!
江伐和孟听白听完,也有些惊讶,两人对视了一眼,江伐开口道:“明景亦我们没见过,但是如果见到了,可以立即通知你,我们保证绝不窝藏,至于浣花铃我们同意给你!”
“如果遇见明景亦,你们要协助我杀他!”
江伐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一手交药,一手交浣花铃,事情暂时得到了解决。
凡佑走后,原西月才问:“他怎么过来了?”
“他身上蝎尾刀的秘药发作了,等不及了。”贺闲说。
“他不是有秘药吗?”怎么会发作呢,原西月没听见开头,疑问道。
“明景亦把秘药的解法拿走了,所以他现在是有求于我们。”孟听白神色莫名,觉得明景亦的做法很不可思议,竟然没有趁机掌控凡佑,反倒让凡佑开始寻求他们的合作。
原西月点点头,心里一丝也不信,明景亦不可能拿到秘药的解法,不然不会否认今晚凡佑会过来。
凡佑一定是拖到了最后,实在没办法才过来的,明景亦却说他今晚不会来。
“浣花铃你们真给他啊?”
“东西是死的,人命才最重要!”江伐道。
孟听白拱手一谢,拿着解药进了内室,贺闲也跟了进去。
原西月笑笑,不语。
江伐和原西月一起离开。
“郎清平呢?”
“去采药了,贺闲拟了几个药方。”江伐和原西月对视一笑,默契十足。
“凡佑应该会自立门户,但是没关系,他成不了什么事的。”
原西月一说完,江伐就立马想到了给蓉护法的解药:“你是说那解药?”
“凡佑应该也是被骗了。本来就没有什么解药。”原西月总觉得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拨动着这些事情,也在阻碍着她。
“武林盟不会放过他的。”江伐叹道,“西月接下来什么打算?!”
“自然是接着找鲛人泪了!”
上部就写到这了,其实还有大概三个单元的故事,但是单机靠爱发电太难了,下部以后再看吧。当然了,肯定也是因为我写的太差了,第一次写文,尝试之作吧,也算是一种体验,估计这些话也没几个人看见,就这样吧,虽然从小有武侠梦,但是能力太有限了,我还是做回我自己写写沙雕文吧,下本开个快穿放飞一下自己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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