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期望地选择了“广播电视作品分析”课程,然而,只是——教师满意度流于形式。
近日里,我校文新院一位教师因授课内容被停课。院里管得严,没有时间、地点以及人物姓名的风声,且以此为引,谈谈广播电视作品分析课程的同一副教授开设的电视策划课程的课堂内容。
我们的副教授在电视策划的课堂上很悠闲地讲起他的往事:“一九八七年的时候啊,我上大学,买个单车,买个收音机,可牛气……” 两堂课过去了,对于丰富的人简介予还是可以予以理解的。
“我们当时就我一个硕士研究生,待遇很好,很牛气啊……” 下一天的两堂课结束了,这个人光辉史真的好长啊。
“我以前农村实习的时候,条件很艰苦,那时候有收音机……” 再一天的两堂课没有了,学生们看着始终没有开启幻灯片的白墙,唏嘘。
“我文艺副刊的朋友啊,现在可牛气……湖南电力公司的老总,是个高人,我们经常一起出去……”又一天的两堂课散漫而过,瞌睡。
“这个音响对广电课时很重要的,希望你们可以尽快修好……” 另一天的两堂课正式逝去,呆坐了这么些时间,看书的看书看手机的看手机,一片哗然,无所事事。
“以前,同学们对我满意度不高,我一个人开很多类课……”是啊,这门课名称改为“某某副教授的个人光辉史”满意度便会更高些了。
自己负责的事情,必定得自己去做,并且努力做好,不能指望着有善良的人可以永远包容,这样子,懒惰和勤劳无异,不负责任和追随本性无异,教育事业如何发展?包容之心有之,包容之心亦有度。
满意的老师依旧满意地教课,不满意的老师也依旧不被满意地教课,为何看不到改变?大学课堂需要的不是无望的欢乐。
综合英语讲师会找来系统的英语发音练习册并且把电子版发到群里来供学生练,不仅在资料提供上做得用心在量化学习任务上也颇有她的坚持。能够日复一日在课堂上不厌其烦地注意强调发音细节的讲师,是好的讲师。而我们所谓的播音主持课的老师,竟拿不是所有人感兴趣的理由来放弃我们真应该有的训练,转而用课堂时间去看“快乐大本营”。更有老师在课堂上语重心长的同时也是空泛的大声疾呼我们中国文化的被冷落的缺失,怎么缺失的?潜移默化丢掉了,就在大学教师敷衍了事的课堂上缺失!
不把专业学术论文、最新研究成果拿出来讲,也不严格要求学生按时按量做一些小论文的训练,或是要等到毕业后学生自己搜罗来看?只是,如此培养出来的学生,除了那闲谈的功夫,对如何搜集资料怕是知道得云里雾里,并不十分清楚。
通俗易懂不等同于降低标准。如果一个人想拥有中等水平,他需要去学习经典的代表人类最高水平的文章。那么一开始就学习中等水平的文章,我们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打着通俗易懂的旗号在课堂上讲初中生水平的文章,何以立大学之根本?
真正的痛苦是心灵的殉难,是隐藏在灵魂深处的痛苦,无人看得见的痛苦。教师备课量不够,知识量不足,一节课下来学生脑袋空空如也,一学期下来学生痛惜节节呆坐在课堂上花费的时间,“我好像没学到什么。” 想多了解这个世界却枯坐在教室,连看课外书也不得安静,可谓真的痛苦。
由此可知,学生不满情绪的直接原因,是讲师对待课堂的态度。如何是好?严格纪律固然重要,自主选课定是不可不提。对于讲课不成体系、无所准备,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却又毫无文学水平的讲师,让他的课堂冷清去罢。这样说未免过了头,目的只在于给不用心备课的讲师以警示,从而带动整个的大学课堂活跃起来,有效率起来。
是哲学院的讲师,便把真正的哲学原著拿出来讲。用空泛的语言重复刻板的框架,只会让学生唏嘘反不如高中水平,竟荒唐到用百分之五十的平时成绩来稳定到课率,且不论学生的惰性,这并不是有心求学者失落离课的原因。我校哲学班学生甚少,给感兴趣的同学以深入了解哲学的机会终究是好的。讲师井井有条解读学生自己拿来看看不懂的高深莫测的哲学原著,就原著的精细之处共同探讨,展现一代宗师的大家风范,令好学之人有来得值得之感,才能够真正算得上是大学课堂。
传播学讲师的课,内容丰富通古博今;新闻学讲师的课,语言精准井井有条;比较文学讲师的课,幽默风趣自成体系;古代文学讲师的课,热情洋溢重回盛唐;西方文学讲师的课,经典文学深情阐述;电视摄像讲师的课,层层细分清晰易懂;综合英语讲师的课,循循善诱任务分明……不乏好的老师,亦不乏perfunctory professor(敷衍的教授)。或许,讲师之间真的需要多一些的交流。
追溯不满情绪的根本原因,在于学生的选课自由度。就教师满意度提高的问题,不免要提到选修课的课程设置。人是发展变化的,随着知识量的增长与眼界的拓宽,大三的学生已不再满足于无法获取更高深知识的课堂。科学合理的课程设置,负责到底的大学讲师,是大学生认真刻苦学习课程的前提条件,是提高教育质量、体现专业特色的关键。给学生以选择权,在本专业以外的更广的范围上来选择开设的选修课,即是选修课,至少同院的学生都可以有考虑选择的机会,才是真的给学生努力的动力和学习的自由。
出于对讲师“敢言”的启示,希望讲师可以传达学生的观点。就广电班而言,大三上学期的选修课,希望学校可以考虑允许学生选择本专业以外的学科,不管是中国古代文学、西方文学、比较文学、还是中国哲学论著选、社会心理学等等,以修够学分为前提,给后来者以全身心学习自己感兴趣学科的权利,不失为一种幸福。2017.11.07
我们这个班,没吃老鼠药也吃了**药,要死不活,故作高深。
格物致知——格,探求,探求一个石子,谈求一阵旋风,探求一只竹子。曾僧,格竹子。
我考察他一次,一句话都记不得,我说,“为什么记不得呢?”他说,“就是记不得。” 他为什么记不得?无悟。我怎么看书?我把书放在一边,用眼睛瞟着,但是,我的心,很痛。(作为学生听着课心里会在想,不会把眼睛瞟斜了么?)我在深深的悟,是用心在读书,深深沉浸在各种知识的探求之中。我儿子读书,你看他那个四不像的样子。
不读就玩,玩也玩得很疯的。一个人,总在高度集中的状态下,会成神经病的。读起书来全神贯注,玩起来就天翻地覆。
我感到孤独无助的时候,总容易怀想家乡的那一块土地。年轻时候,只恨天太低地太窄,老年时候,则倍加痴恋故土。
没有农村生活的童年,都是比较变态的童年。成群结队,放牛、打陀螺,在固定的家乡里成长。楚文化圈里的人,情真意切,一动了情都是真情,流露的情怀,怎有伪情?
——古代文学讲师周建军讲课实录
以前觉得周老头,挺烦的。讲课思维那是相当的飘,无辜的我满心羡慕也一时懵住,“哇,他说得啥?字不会写啊怎么记笔记先?讲到哪了讲到哪儿了?”大概前一秒在讲唐朝,后一秒就是现代他老婆了,这思维的跨度这知识的丰富,没点功底的人着实听得是云里雾里。一年看了五遍《中国文学史》的老头,随便开口说句话,怎么听,都耐听。
今天有人问我,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那么多坏人?
——为什么?是为了让好人变得强大起来,这样才能够保护好自己,不受欺负。也不全是,人性本善,有时候情绪累积到一定程度,会在无意间做了伤害别人的事儿,所以为了可以找到情绪的规律从而掌控好分寸,随着时间的累积,便有了功过好坏之分和评价人与事的标准。
我现在都不怎么思考类似问题了。若果说不同阶段的思维有不同层次,那么我已经过了会问出世界上为什么有坏人这种问题的阶段了,因为对此我已经想得明白了。或者说,是写了太多东西了需要有个体息期?脑袋不怎么想事情了?这样可不好。最确切的解答是,因为要做有主题的大制作,另加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作业,能够自己自由思考的事情便少到几乎没有了。
我以前对什么都很在乎,玩得好的人突然间不理我了,我定会一直追着问她为什么。但是现在,出现类似的情况时,我会表现出犹豫,我会自己猜想一二。或许她是单纯觉得不想和我做太好的朋友,有时好像是没有理由的,只是我的一些小习惯令她烦扰了,结果也自然是不了了之。与其傻傻问别人我做错了什么,不如想想自己怎样做能够提高受欢迎的指数。不像小时候过家家,仅几面之缘便单方面决定不再深交,她很好,可她是大人了,大人会决定好自己想和谁交朋友。
暑假时候,吴大强和我说:“你太幼稚了。”我立马反驳道:“我根本不幼稚!”对于我的急切和暴躁,对于我立马想要证明自己的无力反驳,他似乎并没有受影响。他沉着冷静继续坦言道,“等你什么时候遇到不明自的事情,会自己静静去想为什么,而不是毫不讲理地问我为什么,你就不幼稚了。”那时候我愣住了,我想他说的,兴许是对的。2017.11.16
妈妈买药的收据她可能没留下来,她也没有按收据寻求帮助的规范化意识。以前啊,妈抑郁症,如今我快一年没回去了,妈说她己经好了,不需要再吃药了。我想着,她该是不会像以前那样总焦虑总发牌气了。一家人租一间二十平米的小屋,大冷天的她也日日去外边摆地推,早出晚归,为了生计为了有尊严的活着。我确实,会爱美一点,也怕冷,每年六月毕业季校园市集是收罗衣服的好去处,五块的十块的,这样子冬天就多几件毛衣了,这样子于也可以多几件漂亮衣服。我喜欢染头发,假期回去,跑去小婶家理发店,做一次头发,再帮她做几天工,可以不花钱。在班里不怎么会交际,加的部门也少,泡在图书馆的时间多,熟咯的人自然少。
日子过得平淡,想买件棉裤或是皮鞋,那便要省下生活费。找不到兼职的时候,有段时间可以每天十块钱,晚饭一个包子,一碗免费汤。这样的日子也挺好,不著求别人帮助,读自己喜欢的书,写自己喜欢的文。
但是当我决定要买相机的时候,我问过爸爸很多次,开始时他总往后推脱,后来再提,他便会真的生气。暑期我硬是没回家,做了整整一个假期的兼职收入四千元,这才知道十一个小时的工时意味着没有自由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留下的只有发肿的手指,总体来说是身体上的疲惫和疼痛。想想以后可以自己做照片,我倒也坚持得住。
开学很忙,读辅修,准备考研,从周一到周天的课,尝试做过家教,半个月过去便躺在床上想要一天的休息想不再早早起床。靠少吃点饭省出来剩下的钱不知还要多久的时间,没有别的办法,我还有这一个奢望,能够争取到这笔助学金。助学助学,自然是要用在学习上的。2017.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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