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霈觉得这是一次面试现场，莫斯科办公室主任位置还没花落谁家，她是很有工作态度的，她很积极。

宋南雅仔细看过彼得堡船舶的现有资料，但总部不可能帮助她或者吴霈接触案子，只能是吴霈想的那种，考核来了。

莫斯科办公室，要选主任了。

想明白这一环节，宋南雅反而不紧张了，做不做主任，没有那么重要，就像凌序霜说的，拿下彼得堡船舶一单官司所得，足够退休。

例行面试，宋南雅与吴霈分别面试了四十分钟，回答了若干问题，现场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以及聊聊做过的案子，还有对法律的信仰。

吴霈和宋南雅都是法律系出身，基础都好，论法的精神，没有比她们更传统更古典的。面完试，吴霈与总部的小秘书多说几句，才知道尤里金大律师也面过试了，就在昨天，也是这个时候。

时间已经很晚了，莫书枍应该已经回去了，吴霈与宋南雅一道出了律所，两人一起站在律师楼电梯间，相互看了一眼，都笑了。

吴霈说：“在洛杉矶竞争失败的时候，我非常失落，一度怀疑自己能力不足，不然怎么会被安排到莫斯科来。不过来了之后，我又洒脱了，莫斯科也没这么差，是不是？”

南雅点头，“不错，莫斯科也没这么差，我们也不差，只是他们更有资源。”

“对，论能力，我真的不输任何人，我只是资源不够好罢了。”吴霈按了电梯，说：“你终于舍得买衣服了，明明收入不低，又是行业要求，你怎么这么朴素，是打算买多少固定资产？”

宋南雅摇摇头，“不是的，是—”

“是怎样，有个男朋友要读书，你供书教学，他博士毕业，遇到更心仪的，是这个故事情节，你是女主角？”

虽不中，亦不远矣。南雅不愿多说，吴霈挑眉，“好吧，好吧，别管那些了，今天那位男士就不错，你喜不喜欢？”

南雅笑一笑，“电梯来了。”

“宋南雅，花开堪折，花开堪折，我今天给你助攻了，如何，有没有留下电话号码？”

南雅搂搂吴霈，“明天开始，买菜回家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