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震撼全场!

“对呀,羡哥成亲那是轰动全国,嫂嫂的菜是我没吃过的美味佳肴,一下就传遍整个黄道国,原来嫂子还会跳舞,熠儿好生羡慕!”

傻小子白嘉熠眼里冒光,看得出来,他对偶像非常膜拜。

白风羡觉得这群人未免太夸张,大惊小怪:“我不就娶个妻吗?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嘛,我成亲很奇怪吗?”

聂辰反问道:“难道不奇怪吗?”

“哪里奇怪?”

“小时候被关黑漆漆的牢狱那么久,一出来就一鸣惊人抢风头,桃花运遍地,这还不过分。”

聂辰以开玩笑的话语说事,不觉得是提及不受待见的过往。

怪他喽?白风羡每次都是潇洒一笔带过:“又羡慕我?本公子靠实力嚣张到底,你要是被扔进去体验体验,绝对爽。”

在黑暗中努力生存提升自己的感觉谁懂。

他扯远了:“桃花运你不差,还记得那什么岛的仙子啊……”

兄弟差点给他一点破事儿全斗出来。

聂辰眼神警告:“仙子什么仙子,仙人掌。”

楚英兰看出陈芙儿不怀好意,在这之前,两人交过手。她的长相属于那种很有冲击力,在人群中瞩目耀眼,比较冷艳的类型。陈芙儿就是因为这种气势才和她不对付。

“芙儿姑娘哪得的消息这么灵通,恐怕连羡星主本人都不知道吧?”

陈芙儿话中带刺。

“楚将军这话什么意思,将军整日在战场生活,羡哥哥忙于政务,自然不会清楚这些,莫不是她不会跳舞,或是不给芙儿面子?”

“看来陈星主整日里闲的慌,都有空打探羡王妃的底细了。”恕我直言,在场各位不是傻子,“白风羡忙于政务,说出去谁信?”聂辰插上一句救场。

“聂辰,我怎么就不能忙于政务?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白风羡怼道。

“谁不知道整个黄道国里,就你最不要脸,切。”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聂辰对他也是敢说。

“可恶的聂辰。”

在这样重大的场合,兄弟两个就要拌起嘴来。

“肃静!”皇上发威。

沈秤儿赶紧安抚龙颜大怒的皇上,缓和气氛:“皇上熄怒,众星主想必不是故意的,只是对新来的姑娘多有好奇,花星主,如有冒犯,请多担待。”

花夭夭这与世无争,不争不抢的样子,一个人坐那盯整的显得挺乖巧,有些笨笨的发呆。别人在那儿吵架,她的目光盯到着另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一袭淡橙衣,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看着二十几岁,貌美如花。她盯的正是刚刚说话的天秤座星主沈秤儿,被称为黄道第一美女。

英雄所见略同。

“这位姐姐说话在理。”

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不要吵吵闹闹。

“小姐姐,你就赏个脸秀一秀嘛,熠儿也很想看你跳舞呢。”白嘉熠傻笑着看她,那一对小虎牙显得他可爱的不得了。

花夭夭感觉眼前这个人有点眼熟:“你…怎么好像…”

“原来小姐姐还记得我,上次在街上我被人围堵,还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熠儿一定涌泉相报。”白嘉熠道。

“哦,是你啊兄弟。”花夭夭本来还是懵懂,听他这么一说,恍然大悟。

花凌羽率先激动,自来熟抢话:“原来你就是艾王,我说怎么这么眼熟,一点小事,何足挂齿,倒是你,还是这么花枝招展。”

“冒似是我救的他吧。”夭夭感觉他自来熟过头。

“都一样啦,姐。”凌羽道。

“小姐姐一起吃顿饭吧,熠儿还有好多问题想向姐姐请教呢!”

白嘉熠盛情相邀,态度诚恳,他的眼睛中都诉说着乖巧的感觉。

“一言为定。”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白风羡咬着后槽牙,目光撇向白嘉熠:“呃呃,艾王殿下,我的好表弟,你当我不存在是吧?”

随后又瞬间改变态度看向花夭夭:“那个,打断一下,你们认识?”

白嘉熠回答的倒是特别爽快:“当然了,熠儿与小姐姐有过一面之缘,姐姐当时可是以一敌十,一招治敌,超厉害呢!”

陈芙儿怕话题被他扯远,从而糊弄过去 ,赶紧找回刚才的问题:“艾王殿下请注意点形象,别转移话题。花星主就算不给我面子,也得给羡哥哥面子吧,这舞,是跳还是不跳呢?”

敢让我跳舞?

本姑娘别的不行,唱歌舞蹈最擅长,要找茬也没点技术含量。

舞王出身,自学成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即使钢筋铁骨,记动作记不住,也有办法嗨翻全场,自创节奏方式跳。

白风羡打好小算盘:婚礼那天,她曾一时兴起雪中起舞,想来不是问题,只不过被我发现打断,不知道来场正经的会是什么样子,本公子还有点小期待。

她暗想:论歌舞,本人一骑绝尘,看来非得重出江湖了。街舞,爵士舞,女团舞结合,不知道这儿的人的审美,能不能理解这种风格。

谁规定跳舞一定要韧性好会劈叉?只是会的话可以做高难度动作。即使我不会,也可以不弄花架子。一个个都想看我笑话,低调低调。

白风羡小声的问道“你可以吗?”

夭夭注意到他,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小问题,别慌。虽然小姑娘怕生腼腆,担心会紧张,但这是她最擅长最爱的歌舞,是一个“舞台”,她乐于绽放光彩,不会小家子气。

陈芙儿觉得还应该加个猛料,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咄咄逼人:“若是花星主能够一鸣惊人,让我等大开眼界,那我便自罚三杯,但若是星主不能,就要罚你再表演个才艺。”

花夭夭早就知道她来者不善:这是准备把我当小丑耍?

“花星主怎么一句话都不说?若是不会,就算了,没人会嘲笑你。”陈芙儿透露着一丝嘲讽之意,存心想看她当小丑。

“哎呀,你们就别难为她了,吃饭就吃饭,不要谈些有的没的,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嘛,对吧夭夭?”

白风羡也现场吃瓜开玩笑,实则是观察就形势,必要时再准备出手,顺便先逗逗她。

花夭夭现场眼神警告白风羡:行啊你,给我等着。

她起身了。

“芙儿姑娘怎么知道我最喜欢跳舞?若是我真做到了,姑娘自罚三杯未免无趣,不如改为跟花仪跳段滑稽舞活跃气氛?”

陈芙儿一心想看她出丑,将别人视为草包,压根没想过她会赢:“本小姐应下了。”

花夭夭向长辈请示:“皇上今日寿辰喜宴,我献上一曲惊鸿舞以表祝贺。”

她告诉自己要自信,不要紧张,就跟平常一样:不管跳得好不好,都烦请诸位瞪大眼睛留个面子,千万别眨眼,看社会你夭姐如何成为舞台上最靓的仔。

花凌羽当氛围组,准备好花篮及时撒花助阵:“姐,我来给你营造气氛!”

陈芙儿不以为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量这个丫头也不能弄出什么东西来,顶多是些花架子,没什么真材实料。

“既然如此,花星主,请吧。”

花夭夭上场。

海口已出,我从来没这么自信过,千万别出岔子,加油。

只见她手持一粉色羽毛扇,配上一席粉衣,挥手便可变出花瓣飞舞,花音旋转星宿摇,裙摆飘动,婉转流连,后面还有宫女伴舞,开场一段古风女团舞的结合先吸引人心,一首《不负流年》边唱边跳:“穿越次元之恋,有幸遇见,定不负流年……”

舞动时,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很灵活,身体就像一只轻松的小鸟,每一个动作都是一首诗,俏皮又可爱。

行云流水,毫不僵硬。舞跳到一半,似是找到最佳时机了,她突然冲到阁楼天台边,拿过花凌羽手中的花篮,将花瓣抛向天空:“一起跳啊!”

她伴随着漫天花瓣飞舞飞下阁楼,又美又可爱,美丽的蝴蝶,伴随着她的身姿飞舞。既有狐狸的半分妩媚,又有蝴蝶的娇俏可爱。

众人赶紧移步到阁楼外,不想错过这段精彩表演。

沈秤儿高度评价道“羽扇飘逸,舞姿灵动,犹如绽放的花蕾,幻术蝴蝶飞,蒙昧了人的视线。”

伍佰棋淡淡一笑:“看遍世间歌舞,唯有这一次一饱眼福。看来这场演出很成功,恭喜大殿下。”

白风羡揣着明白装糊涂:“恭喜我做什么?”

花仪观察细致,化身狂热粉丝:“快看,是真的蝴蝶过来伴舞!太及时了,百鸟朝凤啊!”

众多百姓前来捧场,大家都拍手叫好,气氛相当欢乐。

一曲跳完,本以为结束,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头,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可谓惊喜连连。

花夭夭放大招,一秒一个转身变现代装头发飘散,一身黑衣霸气侧漏,把街舞,爵士舞,女团舞都大胆结合搬上台面,性感迷人,酷帅撒野十足,桀骜不驯,放纵潇洒。

她的身体像一股旋风,脚步轻盈而有力,每一次落地都像是一个动人的音符。她的手臂柔软而有力,舞动起来的样子,犹如绽放的花朵,充满无限力量。

哪里混进来的性感小野猫?风格相差太大,,前一秒还又柔又甜,后一秒超A超飒!难道是走错片场了?

她是会看准时机,选择表演顺序的。先以甜美的声音让人怦然心动,再以帅气的舞蹈让人被征服于感性,与外面那种的装的,骚首弄姿的,完全不一样。

看呆古代人,一个人独占鳌头,独领风骚,瞬间震撼全场,场面开始激烈起来了!

白风羡激动地鼓起掌来:“好!极好!”

即使不是最优秀的,但也会折服于这方面的才华。啥也不说了,我先夸为敬。

聂辰眼睛瞪得老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舞风!他皱起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她那身衣服,是哪个国家的?”

白嘉熠呐喊:“哇!姐姐好飒,我好爱!”

金无湛看得手中拿的扇子都掉下去,啃起苹果:这是同一个人吗?

就连一向端庄的大家闺秀沈秤儿,也捂嘴直呼:“此舞还是第一次见。”

陈芙儿气疯,手中的孔雀羽毛扇子都要被她捏出汗来了:狐媚子,搔首弄姿出风头罢了!

表演结束。

“姐姐姐姐,这又是什么新舞种,好帅啊!”白嘉熠整个人跳到花夭夭旁边,人快被压扁了。

花夭夭推开白嘉熠:“要被压扁啦,不要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你也太厉害了,舞蹈果然新奇。”

楚英兰对于这个情敌的初印象,暂且知道她在这方面有点本事,虽然谈不上佩服,但是从这个姑娘的性格来看,总比那个刁蛮的陈芙儿好一些。

但越是这样的,越有危机感。

花仪开始挑衅:“让我们来看看陈星主啊,哎呦,脸都气绿了~刚才说过某人输了要干什么来着?”

陈芙儿有一种心虚的感觉,但还是逞嘴皮子功夫:“来就来,你要教我跳什么?本姑娘吓死你!”

众人都等着看场好戏,花仪教陈芙儿跳了一遍,陈芙儿自是万般不情愿,可是现在只剩她一个人尴尬,愿赌服输。

来自走音跑调派的歌声,一个敢教,一个敢学,手舞足蹈。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跳到一半,陈芙儿实在是跳不下去,周围的笑声令她感到无比羞耻,捂着脸当场就跑了。

花凌羽开玩笑:“陈星主,都还没跳完呐,你跑什么啊?”

剩下的几个人继续打趣聊天。

白嘉熠好奇的询问:“小姐姐,你刚才洒的那是桃花吗?什么颜色?”

花夭夭如实回答:“粉色。”

楚英兰解释:“你有所不知,嘉熠他早在很久以前就不辨了五色,分不清事物的颜色,所以才会这么问。”

白勺:“熠儿挺可怜,分辨色彩的能力就这么被天帝抽走。”

聂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抽给我这个当初眼睛瞎了的二殿下了嘛,这件事情上,牵连到嘉熠,是挺对不起他这个表弟的。”

正当花夭夭想要开口问什么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特别好听的男声,男人亲昵地碰了碰她的手臂。

“夭夭,夭夭,没想到你跳舞竟然这么棒,那是什么舞种?”原来是白风羡冲上来献殷勤。

花夭夭问:“还瞧不起我?”

当她看到他们所有人的反应的时候,便十分确定自己控场控稳。本来还怕古代人不接受,不理解后面的这场现代的舞,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兴奋!

“不敢不敢。”白风羡频频摇头。

皇帝预感以后这个家会惊喜连连:“有个厨艺棒,舞蹈又好的夫人在你身边,你小子可算是有福了。”

“臭老头,你又来了,我的福气你沾不到边。”白风羡道。

“这小子!”皇帝道。

“嫂子,我要跟你拜把子,熠儿以后就跟着你混了,你叫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白嘉熠道。

“拜呀,小伙子有眼光。”花夭夭道。

白嘉熠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小才女,我再一次解锁刷新了对你的新认知,你以后一定要再给我多制造些惊喜。”

“姐,你可别认了别人,就不要我这个正宗的弟弟。”花凌羽顺势插上一嘴。

花夭夭假装安慰:“我不是那种见友忘弟的人。”

花凌羽另一只手放在花夭夭肩上,白风羡看着一脸嫌弃,一把甩开了他们的手:“差不多得了,嘉熠,你可是我弟弟,这么快就被人给拐跑了?”

他立马抢过聂辰,怎么着也得绑个人:"辰呀,他走了,你可不许走,好兄弟,你这辈子休想摆脱我。”

“得了吧你,我巴不得你离我远点。”聂辰甩开白风羡。

“聂辰~。”白风羡道。

白嘉熠:“反正说到底,都是一家人。”

天宫,天帝凑到白风羡跟前窃窃私语:“臭小子,为父现在给你颁发一个很严重的任务,无论你用什么阴谋诡计,都必须把夭夭拐去参加比赛。”

白风羡想不通干嘛强制性逼人,只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为什么啊?”

天帝命令他:“就因为我是你爹!早上早点把人拐来,她必须是知情的啊,你可别稀里糊涂的把人一绑就完事了,没见到人,你就完了。”

白风羡不受他的压制:“父帝你不分青红皂白,总得给我个理由。”

天帝叫他不要多管:“反正不会害你,你们夫妻参加培养感情有什么问题吗?”

白风羡:“那您找她呀,找我有什么用?”

“孤是天帝,一句话下去,她当圣旨一样,听话得很,这不摆明刁难人家吗?你是她夫君,她那么好说话,你去,就这样,不许反驳!”

能找早找了,哪里会麻烦你这个逆子。

“好好好,你儿子这就想办法把媳妇连蒙带哄的拐来,不过你儿媳起得晚,我可不保证能不能安全骗来,多给些时间。”

羡王府后院。

花夭夭走着走着,半路杀出一头浑身带闪电的狼扑来,事出突然,没反应过来,把她魂都差点吓没,大叫一声,随后狼消失,剩下她愣在原地。

吃剩的果子从天而降砸中幸运儿。

“谁?”

无人回应。

“出来。”

无人回应。

她暂且将墙边大树视为头号怀疑对象 :“难道是树妖?树妖吃自己的果子干嘛?”

树上坐着一位高冷孤傲的翩翩蓝发带白玄衣公子。他的语气跟他的人一样傲冷:“笨蛋。”

花夭夭用轻功翻到墙上看:“奇怪。”

旁边突然传出一声:“这儿呢,笨蛋。”

她又吓了一跳,姑娘有些敏感,她认识那个人:“少主大人,你会说话?”

“谁告诉你我不会说话的?你让人出来还喊这么小声,要不是本少主耳朵灵敏,肯定听不到。”

“上次在魔界,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看戏。”

原来是金口难开。

树上坐着的,是那位魔界少主,放着蓝发带,身材纤瘦,白衣少年,左耳朵边画着一个淡蓝色的羽毛印记,似是在掩盖着什么。

他简单自我介绍:“我是刚才那头狼,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魔界少主金无湛,下凡当个太子玩玩。舞跳的挺有特色。”

花夭夭注意到他左耳朵的印记:“ 六界中让人忌惮的魔,你的左耳,受伤了?”

金无湛也意识到什么,心想:这小丫头。说到底还是要感谢某人,替我画个羽毛印记掩盖伤疤。也是,画都是她画的,怎会看不出来。臭狗妖已是半神,不知道他搞什么花头。

少年轻笑了一声:“是啊,怎么,心疼你哥我了?”

花夭夭道“你是我哥?”

金无湛只当是她魔怔:“不是,看来你是真的脑袋被门挤了,连我都不认识。我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经常掐架的青梅竹马。虽然你每次都输给我,但我可以给你个面子,来看看你。”

公子爷还真是傲娇。

“黄道十二宫星主,算两个狮子座,就是十三个人。七男六女,注定有一个人要孤独终老,那便是我金无湛。”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也不敢奢求什么,他清楚的明白自己这一世来的任务与目的。

花夭夭现在还不完全知晓他说这话的意思,后来才明白,懂了但没悟透:“哦。”

金无湛俯视着她:“我饿了,有东西吃吗?”

只见她随手扔了颗糖果上去,他接的特准。

“剩下别人送的糖。”

金无湛轻笑一声: “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呢,花界团宠五公主花夭夭,可盐可甜,安静写文时和跳舞撒野时完全是两个人,烧天宫劈大殿逃婚,却还是没躲过成亲,新婚之夜和新郎在房里划拳并未圆房,我说的对吧?”

花夭夭:“你监视我?”

“你管我怎么知道,先过来。”

“干嘛?”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重复道: “过来。”

她慢慢沿着墙壁爬树,金无湛看不下去伸手拉她一把,结果她失去重心带着他一块儿摔了下去。

少年成为人形肉垫被压个正着。

可真是要谢谢她,上辈子欠她的,他暗想:摩羯座的超能力是硬邦邦,可是用在她身上貌似无效。

花夭夭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他起来给她施法:“能没事吗?笨蛋。”

“你对我做了什么?”

“有事随时喊我名,我会出现,但我劝你最好没事别喊我,下次再见就当不认识我。”

金无湛用轻功准备飞走。

“你叫什么来着?”少女失忆的可真快。

“金无湛!记住没?”

“算是记住了吧,拜拜。”

花夭夭挥手告别。

随后,金无湛用轻功飞走。

房间里,花夭夭睡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白风羡举着个喇叭就在她耳朵边喊:“花夭夭!起床比赛了!”

她被子一盖,蒙头就睡,不理睬。

见她不起来,白风羡又开始用魔音敲打:“唉,夭夭姑娘,可以起来了,您瞧瞧这天都几点了,本公子就差八抬大轿来扛你了。”

“我再睡伙儿。”

起不来没关系,爷自有办法。

“奏乐!”

天宫门外敲锣打鼓,虽说一个想睡觉的人,任何杂音都打扰不到她,但在睡得很香的时候,空降一声巨响 ,是要被惊醒。

耳朵受到冲击,她被吵得立刻坐起来。

都说姑娘起床的时候有起床气,白风羡以为会挨骂,放轻声问道:“睡美人醒了?”

姑娘刚刚醒来披头散发,迷迷糊糊摸了摸自己的头,睁不开眼睛,哪里有什么起床气,一只小懒猫差不多:“嗯~让我再睡伙儿。”

果然女孩刚刚起床,都是妥妥的奶茶音,这谁扛得住。

白风羡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轻笑一声。

她倒头就睡,他移了移她的被子:“别睡了,夭夭姑娘,有事。”

花夭夭被他硬拉起来:“什么事啊?”

“你起来就知道了。”

她不情不愿:“不起,大清早的找我干嘛?”

“比赛,去不去?”

“不去。”

“跟锻炼沾边的比赛。”

她被子一盖倒头就睡:“那我更不想去,你就让我安静的睡一会儿吧。”

他又把她拖起来:“我求你去吧,很好玩的,不止强身健体的运动,还有舞文弄墨之类的,玄幻新奇的游戏。”

“没意思,不去。”

白勺道“殿下,要不就让…”

怎断他被白风羡当场施法禁言,嗯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可以安静一下了。”

白风羡拉扯着她:“去嘛夭夭,保证超好玩,就是吃喝玩乐,混水摸鱼。”

她睡眼朦胧的慢慢振起精神看他一眼:“真的?”

他继续诱哄:“当然是真的,你只需要在这张纸上按个手印。”

他拿出报名表,她爽快的按个手印就又倒下去睡了:“好了。”

“还是你好说话,我们赛场上见,起来洗漱,走了!”

“这么快。”

真的不想离开我亲爱的小床。

少年连蒙带骗,轻松搞定。也就只有谈正经的,他从不会骗人。

白风羡想起一件事:“对了,有件事跟你说一下,既然你已经嫁给我,我会对你好的,我们慢慢试应了解,即使未来并未生出感情,阴差阳错和离,仍是朋友,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生活。”

花夭夭和他想的一样:“你也放心,我会好好的,我们互相尊重,相敬如宾。好好过日子,走好独木桥与阳关道。不过你身边的莺莺燕燕要收俭。”

白风羡问道“我身边哪有莺莺燕燕?”

花夭夭:“你的青梅竹马昨天找茬叫我跳舞出丑,幸好误打误撞挑了个我会的。”

白风羡:“公主殿下是要找我赊账?”

“我哪敢啊?”她记性差着呢,跟他一样,选择性记忆。

“陈芙儿被惯着不懂事,性子骄嚣,说是青梅竹马,但其实小时候玩的不深。”他解释道“我在天界,她在魔界,分隔两地,至于她喜欢上我,是长大之后的意外。她不敢真正害人,成不了气候。”

“哦。”

花夭夭从楼梯上走下来,走过一步步台阶,脚底突然一滑假摔,感觉是经历了一个滑梯,人正好坐在台阶上,还坐的毕恭毕敬。

对面的白风羡姿势都笑道:“哈哈哈,这么突然,干嘛不好好走路?夭夭,这个台阶暗恋你!不让你走。”

她站了起来。待她整理好着装,继续一个人往前走去。

白风羡看着那个有趣的背影:我就纳闷了,这公主怎么做到又乖又好笑,既活泼又循规蹈矩?双生花成一体?。

他拉着她的衣袖就跑来天界赛场。

花凌羽对她的到来感到惊讶:“姐,你居然来参加比赛了,可以呀姐夫,还真把我姐拐过来了!”

花夭夭打了个哈欠,一脸懵懂:“我来很奇怪吗?这里…在干什么呢?”

花凌羽好奇什么原因把她逮来的:“姐,你不是向来不爱运动的吗?姐夫没告诉你吗?”

“他告诉我说…”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大殿下坑我呢?”

白风羡尴尬道“既来之则安之,我自作主张是不太对,你可不能半路打退堂鼓。”

白勺凑到花凌羽耳边道“这玩意儿看的我都想揍他。”

聂辰凑到他身边道“白风羡,我发现你连蒙带骗哄媳妇很有一套啊,这么轻松就把那起床困难户给拖起来了。”

白风羡:“那老头非让我带她来,我可费了好大劲才哄来的,哪像你,这么空闲。”

“我哪里闲了?”

“你好像是不闲,某人办事不利落,留下把柄,被莲花仙子给扣住,让雪神缠上,挣脱许久才出来。”

花凌羽戳了戳聂辰:“靠,聂兄,没想到你比我还风流啊,大家都是被你那一本正经的外表给骗了。”

聂辰懒得解释:“陈年旧账,别提了。”

白风羡道“不止如此,我还听说了桃源岛,枫树林的一些传闻…”

“还说不是你!”花凌羽感觉自己听到了大瓜。

聂辰尴尬道“本来就不是我,别提那些黑历史了。唉,马上就要进行格斗比赛了,刀剑无眼,危险重重,你们知不知道花夭夭的修为多高?”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白风羡。

“你们看着我干嘛?”

“不看你看谁?”

“应该看凌羽和花仪,那是他们姐,又不是我姐。”

花凌羽道“我不知道。”

白风羡道“那我知道的话,是不是不太正常?所以我可以说,我不知道吗?”

站在那儿的楚英兰插上了一句:“大殿下,你本来就挺不正常。”

实话实说。

花凌羽道“你不知道才不正常呢,更何况,你知道。”

楚英兰道“水晶球没测?”

聂辰道“测了,迷迷糊糊。水晶球,被震坏了。”

花仪道“应该…就是跟平常的那些仙子差不多的吧。”

她跑过去找正主问一问:“夭夭,你修为多少呀?格斗场上的比试要根据修为多少论对手。”

花夭夭不清楚。

“不知道,上回测了跟没测没啥区别。”

“那你知不知道姐夫的修为多少?“

白风羡在不远处突然高歌吟诗:“咳咳,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得之心而寓之酒也!卧虎藏龙,贼喊捉贼啊!”

白嘉熠还以为他抽筋了呢:“哥,你在发什么神经?”

花夭夭在这边回答,她好像也听懂了什么东西:“呃…天资聪颖,隐藏的实力高者吧。”

她心想:怎么感觉,像是在套话,知道和不知道,都有点跳进黄河洗不清,一定是多想了。

花仪道“那他弟弟呢?”

“更不知,知道就怪了。”

两个人求生欲,套个话也太难。嘴都封的挺牢。

赛场之上。

考官说明情况:“本次比赛与去年相同,分为文试与武试,获胜者将获得黄道国罕见的宝物。”

花凌羽越来越没劲:“年年都考这些,岂不是很没意思,也不知道变个花样,最讨厌文试了,直接打架吧!”

白勺:“就是,难道就没点其他新鲜玩意儿了吗?”

“能不能来点儿新的花样?”

“兄弟们,想不想来点新鲜?”

人群之中两位群众拉拢众人叫嚣。

花夭夭为此事提了个建议:“皇上,文试和武试结束后密室大逃脱,何如?”

皇上有些疑惑与不解:“密室大逃脱?”

众人懵逼疑惑。

她向古人解释了一下什么是密室大逃脱,并询问大伙儿的意见。

“所谓密室大逃脱,就是把你关进一间密室,里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机关与线索,只要你通过重重关卡,逃出即可获胜。胆小者勿入,吓坏了素不负责,大家意下如何?”

皇上觉得没问题,立马采取建议:“听起来挺有趣的,好,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办!”

先检测一番才学。

才子佳人对于这关完全不用担心,吟诗作对谁不会。

花夭夭原创诗词美句,当场作诗一首。

这年头还要靠李白杜甫那些古人的诗词在古代上位?相信自己的能力,靠实力取胜不香?

黄道十二宫星主,开场检测一律过关。

第一轮小试牛刀。

皇上:“先来场预备赛吧,就当是热身,考的是演技派,挑战喝完米粥后,几秒落泪,先留下眼泪者,获胜。”

白风羡趁大家不注意时,故意往花夭夭米粥中撒了些粉末状物:“给你加点佐料。”

花夭夭问道“你放了什么?”

白风羡回答道“不是毒药。”

他拉开凳子,正要坐,结果坐了个空,人摔了,屁股差地,凳子完好无损的立在他的旁边。那小奶音叫的:“啊!”

离他最近的花夭夭先扭头,紧接着大家都注意起来,花凌羽先凑过来嘲讽:“姐夫,昨晚干得这么辛苦,肾虚了连凳子都坐不稳了?”

兄弟们一阵调侃,小姑娘也多少感到一些尴尬。

白风羡和花夭夭两人竟然默契的同时伸出一只脚来,踢向花凌羽的腿。

“我看你肾虚的紧。”

凌公子往后这么一躲,有些欠揍的接着起哄:“靠~看到没?混合双打,这是承认了!”

楚英兰知道白风羡昨天晚上是没有圆房的,比较了解他的人,都能猜到,他不会就这么屈服,没原则。

所以她瞥了一眼就离开了。

花仪也大概率能猜到花夭夭还是处子之身,以她对姐姐的了解,姐姐不会就此听天由命的服软,就算对面耍无赖,姐姐也不一定能让姐夫得逞。

然而花凌羽这个纨绔子弟就不会想这些东西。

“姐夫,昨晚什么感觉?”

白风羡懒得理会:“滚开。”

花凌羽眼睛眯起来:“我姐那么小一只,有效操作,是不是特别爽?”

花夭夭现在真的好想给这个弟弟一巴掌,暗想:坑姐呀,这是能说的吗?

她拉扯了一下弟弟的衣袖提醒弟弟。

白风羡被他烦到不行,应和着他随意回答:“对对对,爽死了,爽翻了!”

一阵起哄。

花夭夭有被他的回答给震惊到,赶忙过去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话了。

“慎言。”

白风羡恐吓道“清清白白爽上天了。都别给爷起哄,是不是太闲了?我得想办法去气一气我爹,让他大发雷霆转怒于你们呀!”

白勺忙后退:“无福消受天帝陛下的怒火,还是大殿下你留着吧。”

一阵笑声过。

比赛开始,花夭夭一口气就喝了腊八粥,感觉不对劲,反应过来,也不知怎的,够呛,瞬间落泪。

“水,水…辣死我了。”

皇帝频频点头:“花星主,你速度真快,破了历史记录,我宣布,预备赛花星主胜出!”

白嘉熠小声问道“羡哥,你在米粥里下药了?”

白风羡没下药,但不代表不是其他东西:“我是正人君子,干不出这个勾当。”

白嘉熠道“所以到底是什么?”

羡羡准备好挨打:“睁大眼睛看好了,她下一秒就要找扫帚来呼我了。”

果然不出意料,花夭夭下一秒就拿起扫帚,朝他冲了过去:“阴损的男人,竟然往我米粥里放辣椒!”

“谁让你嫁给我啦,落到我白风羡手里,天天给你喝辣椒米粥。如此算来,这比赛胜出名额也算我的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男主你要对你媳妇好点哦,可别太坑了,容易丢对象。

黄道双c闹出场外。

聂辰服了这两个人:“千万不能让黄道双c在一起,两个大活宝。”

他若有所思:就只怕,如果花夭夭知道了白风羡的真实身份,会不会害怕……

高空之上飘起两个风筝,一根线是沈秤儿放的,一根线是花仪放的。

只见姑娘放下扫帚,少年扇起魔音,异口同声:“我还有事,你先回家。”

姑娘少年变脸真快,老死不相往来,各走各的阳关道,过着自己的独木桥,互不干涉,事业巅峰,一人射下一只风筝,你猜猜他们是人还是魔鬼?

少年一袭黑衣,径直一路走去,戴上凤凰图案的金色面具,手持魔音,冷酷暗黑,来到魔狱的树林之中,看着逃窜的一位逃犯:“暗夜卫白影,奉命取你一只手。”

只见魔音一飞,扇子四分五裂,就像几只飞刀一样,虽在同一个方位发出,每一击却都正中靶心,随手一扔,都是瞄准几个致命穴位,造旨高深莫测,一招不到,逃犯的一只手就落地:“任务完成。”

姑娘这边,红色斗笠红面纱,一袭红衣冷艳妆,飘带纷飞,手持带着闪电的星流花鞭,来到妖界一所木屋处,木屋的主人正在欧打着他的妻子,一见到她衣服上的凤凰图案,吓的瑟瑟发抖:“你…你是谁?来干什么…”

“我平生最看不惯家暴之人,心不专,就别狗叫,暗夜卫花念,来扁疯狗。”

那个人立刻向屋外跑去:“救命啊!”

星流花鞭被姑娘甩了出去,同样的没过几招,那个人就被打倒在地,鼻青脸肿,晕了。

她从腰间拿出一枚银子扔给那个妇人:“拿上这笔钱,西南门外有一所宅子,别再回来。”

妇人拿上钱跑走:“谢谢啊,谢谢!”

“任务完成。”

少年白风羡打魔域回来,脱下面具,聂辰道“羡哥,暗夜卫双牌已凑齐,你有合作伙伴了,能不能找到她,得看你自己了。”

羡羡道“对方可有什么特征?”

聂辰道“红白衣齐胸,斗笠,姑娘。”

姑娘打妖狱回来,脱下斗笠和面纱,换回粉衣。

花仪道“夭姐,暗夜卫您排名第二,需找到暗夜之首。”

夭夭道“有何好认点?”

花仪道“金色凤凰图案面具,黑衣。”

夭夭道“收到。”

暗夜卫双牌已浮出水面。

莲花池旁边,白嘉熠坐在白色的石头桌椅上,观赏着花朵,突然,他注意到莲叶上有一只蚌,便抬起了头:“嫂嫂这莲花池中,竟然还有蚌。”

他走了过去,拿起蚌壳,逗弄了一番,蚌壳精花仪此时心里想的就是:你别动我啊,只不过在河里待了一会儿,就被你给逮着了,还戏弄我,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蚌咬了白嘉熠一口,再一用力,嘉熠竞然整个人都被看到了水里!

白嘉熠道“你这只蚌壳精,好样的,看着不咋地,脾气倒不小。”

月下仙人的府邸,红线缠绕,烟雾缭绕,喜庆的很,里面还有着藏书阁。

花夭夭拿着个卷轴跑进来,冲公子招手:“月下仙人!月老,我又来了。”

“狐妖大人又来借书。”月下仙人是一位看着十分年轻的少年,一袭红衣,外面披了层白纱,俊郎有才。

她把卷轴放回架子,又翻起了其他的书本与卷轴:“对呀,上次那部分看完了。”

月老站起来:“小妖孽,看书看的如何?可有什么收获?”

花夭夭道“颇有意味,写作又有灵感了。”

月老打趣道“你可是我见过,跑藏书阁跑的最勤的一位仙子,这我可要收点费用啊。”

她不吃这套:“月下仙人你不厚道,看书还要跟我算利息?”

月老道“这里有些书还是我一个三百岁的空穴老人亲自写的呢,我是作者,有权收费,你也放心,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有点小穷,听闻你在凡界一舞惊天,可有什么才艺展示?”

夭夭道“那你想看什么?我这个人,就喜欢看书写作,唱歌跳舞。”

月老瞅了一圈,看见书架上有俩竹板,指了指:“那个你会吗?老夫我虽然看着年轻,但就是喜欢听这些,老套笼统的东西。”

“献丑了。”

她拿起竹板就开始回顾台词:我记得,小时候翻我妈旧课本看到过。

她一手一个竹板:“打竹板,响连天,同学们,听我讲,中华文明五千年,礼仪之邦美名扬…”

姑娘自己也没想到,到了这里,能让原本的敏感小透明变得开朗,有胆量。

月下仙人跟着她的节奏拍着手:“小狐狸,你这从哪儿顺来的词啊?”

“书上看的,等会儿,我忘词了。”

月老道“一看就是看书看太多,所有知识掺杂在一起,分不清了吧。”

花夭夭道“正正经经的知识,混在一起确实分不清,但惊心动魄,有趣的言情**小说故事,我可每一本都记得清清楚楚。”

月老道“正统诗词歌赋,谁记了不混不烦,也就黄道双才子,妖族殿下伍佰棋和魔界少主能胜任,愿意看,下回来,我带你看我珍藏多年的画本,全是精品。”

花夭夭道“小伙子有眼光,良心商家。”

月老道“当然,我可不是白勺那随身带着算盘的抠门神。”

花夭夭到现在才知道问人家名字:“突然想到,大家都叫你月下仙人,那你的本名是什么呀?”

月老摊开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没有名字。”

夭夭道“怎么会没有名字?你自己取一个。”

月老道“ 想不到呀,白风羡反正也从不问我名字,都叫我月兄,要不你给我取一个?”

夭夭给人取名还挺有理有据:“你既然喜欢写画本,武文弄墨,就叫月墨痕?。”

月老若有所思:“月墨痕…这倒是也挺好听的,时间不早了,公主殿下先回去吧,不然你那四个哥哥找来,我可招架不住。”

花夭夭拿起几本书就走人:“那好吧,我先回去了,别看我现在这么舒服,以后他们可有四个嫂子管着了,那四个哥哥还敢造次?我下凡去学习古书了,再见。”

她礼貌挥挥手。

月老回应,也挥了挥手:“拜拜。”

姑娘走后,白风羡就进了月下仙人的府邸,月老拦住了他:“好小子,来我家这么一声不吭就进去了。”

白风羡道“月一墨一痕,还嫌弃我给你取的名字了,月兄哥哥?”

月老推了他一把:“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偷听啊你,就你天天不记名字,先说好啊,人家姑娘只叫了我前三个字,后两个字你给我去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白风羡笑了笑:“月兄,你还是这么不近人情啊。”

月老道“今天来干嘛?”

羡羡道“借书。”

月下仙人立刻转过身去,把这个藏书给关闭了,然后匆匆忙忙的将里面的东西给藏起来:“借借…借书,你想的美!别拆家了!”

白风羡嘟嘟嘴:“月兄,你跑什么啊?怎么借她不借我啊?”

月老道“你能来我藏书阁借书,天塌下来都不相信,没把我整栋楼给炸了就差不多了,上回来我这儿拿了本书,回来就瞅见一条鱼在里面,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谁敢借你,我就在我这门外放条狗蹲着,看你还敢来不?”

白风羡不认怂:“那如果,我下次带着花夭夭一起来呢?”

月老道“我放条大狼狗,再加条蟒蛇。”

羡羡道“真阴损啊你。行,该认怂的也得认怂。”

月老道“你家那只小狐狸还真能闹腾,这才不过几日,我觉得我藏书阁的书她都要一气呵成看完了,哪像你,恨不得离这儿越远越好。”

白风羡道“月墨痕,恭喜你有名字了,看来那只狐狸最近集邮集的挺好。”

月老感觉他在阴阳自己,吃醋了就吃醋了,怎么就不大方承认。

“那不还多亏了你。至于吗你?一个名字,吃了一缸子的醋,要是你把你的魅力释放出来,让那些桃花都接近你,花夭夭估计得气炸。”

白风羡道“我们哪有呀?老死不相往来的。吃醋,不可能。你想多了。”

月老早就猜到他很早就到了,就是故意不过来:“还不承认,那你在那偷听干嘛?别告诉我是凑巧啊,你们夫妻俩的脾气,一个可盐可甜,一个狼奶并存,听说刚才连雷公电母都认可你俩了。”

白风羡伸了个懒腰:“不跟你斗了,我怕再聊下去,你要被我给气死。”

月老道“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可惜了,两个榆木脑袋不开窍。”

早晨,太阳爬上了山。

花夭夭端来了一碗热腾腾的藕粉来,将它放在桌上,坐到凳子上,拖着下巴等候。

白风羡此时卷着地上的被子,拍着脑袋,正好醒来了,爬到桌前,坐下去。

“你醒啦?”

他看了看碗里的东西:“这什么?“

她一脸真诚的看着他:“藕粉啊。”

“哪来的?”

“我做的。”

“给我的。”

“是啊。”

羡羡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然后笑了笑,又拿起勺子尝了一口:“你,这是…”

她也没必要骗他:“有事想求。”

少女的眼睛告诉他,她没有坏心思。

白风羡:“我就说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花夭夭:“今日是我们回门的日子。”

白风羡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所以呢?”

花夭夭盯着他:“想让你先变回正常人。”

白风羡放下碗,凑近了些,反问道:“我,不正常吗?”

他马上理解这句话:“你的意思是让我正经一点,别作妖?”

花夭夭:“我们俩有协议的事情走漏了一些。我家人对我挺好的,我不想让他们担心,他们对你印象还不错,你尽量…表现的…”

白风羡突然瞪大眼睛凑近她:“我懂你意思了!”

紧接着又突然后退,带着屁股底下坐着的凳子往后移。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知道该怎么做。”

花夭夭有些不太相信:“真懂了?”

白风羡点了一下头,露出了一丝坏笑:“懂了,期待着我的表现吧。”

他又快速的带着凳子移回来,将碗里剩下的藕粉都被喝掉了,瞪着眼睛竖起大拇指夸张道“嗯嗯嗯,还不错!我爹娘对你很满意,正好我父母也不相信我会这么轻易屈服,听说我们两家父母当年交集深厚,指不定有内奸呢。”

下人将其他的饭菜也端上出来了。白风羡将筷子对齐,各式各样的菜都往花夭夭碗里夹了一份。

“都是你爱吃的。”

他干饭的速度变快,嘴里面还含了一堆米饭,看着她在发呆,提醒道:“吃吃吃。”

花夭夭拿起筷子和往常一样细嚼慢咽的,但是速度还算快。

白风羡观察细致:“你筷子拿反了。”

花夭夭有一些小尴尬,将筷子倒回来,用纸擦了擦,然后继续吃饭。

他今天真有这么老实?

他真的答应了?

他脑子没抽?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白风羡脸不红心不跳,眼神也没躲闪,看得出来没说谎。

“没有啊。你怎么说也是我的新婚妻子,我们还是好朋友,就是觉得该善待你,夫妻和睦,互帮互助,才能好好过日子。”

他的喉咙里好像卡了什么:“咽…咽不下去了。”

花夭夭赶紧倒水给他:“慢点吃,别噎着了。”

他终于将喉咙里的那粒豆子吞了下去。

“差点去见阎王爷。”

她往他嘴里夹了一块豆腐:“堵住你的口,食不言,不语。”

二人一同前往了花界,她挽着他的胳膊,他撑起了伞。

“你这是作甚?”

“挡太阳。”

走到了屋内,羡羡才收了伞,然后热情地朝花王招了招手:“岳父!”

花夭夭被他过分的热情所震悚,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他满脸开心的拉着她跑到她的父母面前行礼。

“拜见岳父岳母!”

花紫嫣笑着说:“来了就好,大殿下果真一表人才。”

花王去招呼白风羡,拉着他过去下棋。

“大殿下不必客气,来陪岳父下下棋吧,有个残局一直破解不了,相信你绝顶聪明,一定能破解出来。”

花紫嫣则是拉着花夭夭到了另外一边,十分关切的询问着近况。

“感觉怎么样?还可以吧?他对你好不好啊?”

“一切安好。”

“我听说他虽然有才德,但是也挺浪的,经常闯祸,把天帝气的早朝都不想来上了。”

“传闻当中要夸张一些。”

花紫嫣向她说明:“天界毕竟势力大,得罪不起,你若是实在不喜欢,我们也不会强迫你,哪怕有了战争,也不能毁了一生的幸福。我们做父母的,儿女的幸福最重要,天帝当年和我有些渊源,我怕他公报私仇。你需小心谨慎。”

花夭夭认真汇报情况:“不用担心我,母亲,天帝和天后待我视如己出,天界许多地方任我调遣,大殿下也没有那么的顽劣没度,他若是真想跟我闹掰,我们也不会相处的如此和谐。”

花紫嫣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

“那就好,我第一次见他便感觉欢喜,他应该不是挥霍无度的人。”

花夭夭:“这桩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婆家的人把我当自家人,母亲也当对他视如己出。”

花紫嫣:“看来夭夭长大了,会心疼人了。你们两个新婚之夜…”

她知道她想问什么。

花夭夭害怕隔墙有耳,于是凑近一点说:“放心放心,没圆房,他是个正人君子,我们是不会屈服的。”

花紫嫣看着很满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这孩子…”

轮到羡羡这边,盯着棋盘上散落的棋子,还在破解残局,一抬头,便见花王对着自己笑呵呵的。

“你请,你请。”

白风羡拿起一颗黑棋子,左右思绪,终于在棋盘中落下了子。

“这肯定,得这么下。”

花王一看棋盘,大为震惊:这小子竟然解了我多年未解的残局,潜力不可估量啊。

他突然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贤媚,我是你的忠实崇尚者!”

“担当不起,失敬了,失敬。”白风羡转念一想:这花王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了?都怪我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呀。

花紫嫣揪回花王,走上前去问候:“让大殿下见笑了。不知小女在你家,是如何的啊?”

花夭夭担心又好奇他的回答。

白风羡随机应变得很快。

“什么你家我家的,这不就见外了吗?说到这里,岳母大人,我就要跟你好好的报备一下了。”

他大步流星一路朝她们走去,语速加快,一阵乱夸:“夭夭啊,那可是跟传闻当中的一模一样,惠质兰心,大方得体,活泼可爱,最重要的是十分讲道理,好商量,体恤夫君,现在想想我可真是三生有幸,天界大家都喜欢她,连我说的话都不听了,全交给她掌事。”

花紫嫣:“当真如此?”

白风羡:“天大的实话。以前诸多不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可真是太棒了。”

他朝花夭夭挑了挑眉。

花夭夭也上阵:“殿下答应的事,向来信守承诺。”

花紫嫣和蔼的看着他们:“如此,我便放心了。”

凡间将军的闺房,大晚上的,一个男人醉醺醺的的走了进来,楚英兰站起来道“聂星主,你走错房间了。”

猜的没错,这个人就是面对恋人说话结结巴巴的聂辰,果然男人还是喝醉酒后胆大一点,他是上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摇了摇,有往四周环顾了一下:“没走错,这不就是我的房间?”

楚英兰退后了一步::“今日你喝多了,定是在寿宴上被那些达官显贵灌了很多酒,所以才神志不清了。”

聂辰双手放在桌子上,问道“英兰,你是不是想和本殿下成亲?聘礼我都准备好了,就在我家压着呢。”

楚英兰有把他丢出窗外的冲动:“聂星主,我没有时间跟你在这玩游戏。”

她顿时间怀出一丝坏心思:“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聂辰转过身,吊儿郎当的样子,竟然还当着她的面,自然而然的坐到她的床上,躺了下来睡觉,这样的姿态还真是难得呢。

她走到床边:“喂,给你三秒钟,马上滚起来。”

聂辰竟然还把自己脚上的两只鞋给踢飞了,给楚英兰气得呀。

“你这个盗版的狮子座星主,还敢在本将军这个正宫面前狂?”

楚英兰刚要上前驱赶,谁知又看到聂辰再搞衣服,立刻转身:“太过分了,本将军看你明天还能不能活着见到太阳!”

下一天还就刚刚好是阴天,确实见不到太阳。

聂辰醒来,见楚英兰站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又怂又狼,把被子裹在一起:“楚姑娘,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房间?”

楚英兰都懒得骂他:“二殿下,你看清楚这是谁的房间?变正常了吗?”

聂辰看了一圈:“那我怎么在你房间,昨晚我……”

楚英兰道“昨天晚上那夜黑风高的,有一个陌生男子突然闯入女子的闺房之内,摆出大爷似的姿势直接占了她的床,还问本将军,本座是不是想与他成亲,还说他聘礼都准备好了,在家堆着一叠呢,什么聘礼啊?考虑带本座也去观赏一下。”

她扔给了他一个玉佩:“让你滚蛋的赏钱,你给我滚!”

聂辰这尴尬的,面对着楚英兰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有些怂:“没什么,对不起啊楚姑娘!”

他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坐在座位上敲脑袋:“我这都干的些什么事啊,这下人家楚姑娘会怎么想我,喝酒误事,都怪白风羡那只狗。”

他又看了一眼带侮辱性的玉佩,捏紧在手:“本王的滚蛋赏钱…真让人火大。”

白风羡坐到床上刚要躺下,结果头又撞到了上面的顶,他捂了捂额头,一个翻身又撞上了:“睡个觉都不让人睡啊,你这床头什么意思?”

密林的深处,一堆黑衣刺客出现在少年的面前:“白风羡大混蛋,拿命来!”

白风羡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哦~有仇家追上来了吗?我得罪的人太多了,你又是哪一路的?趁现在没人,还是使一点点力,10%就行了。”

“少耍花样,我们上!”

他往旁边躲了躲:“实力不错,都是绝顶高手,是谁这么有钱把你们都请来了,看来得再使一点力了。”

地上的石头突然被他操纵着,朝刺客们飞了过去,正好点中他们的穴道,使其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你……对我们使了什么妖术?”

“江湖功夫,算不上妖术。”

一位紫衣少年站在了高处的大石头上,高马尾,长长的紫色飘带,长相也极为俊美,同时拥有着一双紫色的眼睛,手中是白色写字的折扇“这位道友,果然是在隐藏实力呢,轻轻松松的隔空移物,随便一扔便是命重点穴,还真是,天煞孤星。”

白风羡道“我看你这人也该改个名了,别叫多情公子,叫多疑公子吧,如此试探我的武功,对你又没什么好处。”

那紫衣少年扇着手中的白色折扇,说道“好处可大着呢,我似乎发现了殿下的大秘密哦”

“多情公子又不是不知道我,随便的三两句话,就能瞬间把你给气的卧病在床。”

叶翩羽:“不愧是未来的魔神,连死到临头了都这么嚣张,毫无惧意。”

白风羡:“你试也试了,面也见过了,此时不离开,还想找在下茬吗?”

叶翩羽:“你仇家遍地,我可不想再讨这个闲了,不过我今日来,可是别有目的。”

白风羡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叶…什么来着?翩羽公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心急嘛,近日我也听到了传闻,黄道第一败家子居然觅得一佳人成亲了,对于这位羡夫人,大家也是着实好奇呢,听说这位姑娘不简单,所做出的食物堪比人间美味,在皇帝寿宴上又以曼妙的舞姿浮获了全国的赞美,传闻也说你们俩秘密合约,虽然成亲却毫无感情,互不干涉,但我还是不放心,这不就想方设法的设个圈套过来堵你了嘛,我对你夫人什么样,有点兴趣”

白风羡急了,急了。

“那么快就想夺人爱妻啊,我警告你,别打我夫人主意。”

紫衣公子叶翩羽:“怎么,殿下还舍不得了,那该怎么办呢?你这可让我更加好奇了呢,想在你头上戴一顶绿帽子”

白风羡:“你真的觉得,你能在我手底下,把我的夫人抢走吗?”

叶翩羽假装哭诉自己的不容易:“我可是花了重金,不惜一切代价请来了好几位绝世高手,如今钱袋空空我也很心疼的!”

他又道“就算他们打不过你,但我相信也能耗的过几时吧,况且我已打听清楚位置,你找她也需要时间,我叶翩羽做事情,自然是有备而来,那位小姑娘的名字,叫花夭夭吧?”

又一群刺客冲过去了,可谓是高手如云,叶翩羽趁乱偷走了白风羡腰间的锁灵囊,向高空飞了过去。

白风羡怕他搞事情:“叶翩羽!这些小兵小将可真麻烦…”

花夭夭来到了竹林里,却不知后面已经有两个歹徒跟踪上了,叶翩羽扇着白折扇,站在亭子上:“姑娘!”

她转头看:“嗯?”

叶翩羽道“叫的就是姑娘你呢。”

“这位公子,你我素不相识,找我何事?”

“是白风羡叫我来找你的,你就是夭夭姑娘吧。”

叶翩羽冲旁边的草丛里喊道“狗头二虎,你们两个劫人钱财的小毛贼,一路跟踪到这儿,还躲在那儿不出来吗?”

那两个歹徒出来了:“你是谁?如何知道我们的名讳?”

“就凭你们两个,也敢自称名讳,是名字才对吧?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白风羡家的小孩儿要是出了事,你们担当的起吗?”

歹徒观察着叶翩羽公子这一身玉树临风的装扮:白折扇,紫色的眼睛?天生紫瞳,是多情公子叶翩羽,我们打不过他,快走!

他们识相的都知道跑了。

花夭夭心想:看这架势,应该是跟白风羡一伙儿的吧,况且他的锁灵囊都在他身上,应该是十分亲近之人,他还真是男女通吃啊。

叶翩羽道“姑娘可曾受伤?在下叶翩羽,是白风羡的好友,听说你出去了,他又被仇家寻仇,有些事情耽误了,怕你有危险,特意叫我过来接你。”

“哦哦,他在外面得罪人了?“

“当然,得罪的可多了,因为在江湖上除恶,被一些恶霸论为多管闲事,而且他现在何等风光,不免遭人嫉妒,三天两头的仇人来找他决斗的可多了。”

“这样啊。”

只见公子他嘴角上扬:“小姑娘,我可不是坏人,你相公腰间的锁灵囊都在我身上呢,相信你也知道,这东西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拿到的。”

花夭夭:“那你跟他关系一定很好吧。”

叶翩羽面上在笑:“好的不得了,走吧。”

心里在哭:老子为了对付他都倾家荡产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天下所有女人都是我多情公子的手下败将!

两人走着走着,花夭夭感到了一些不对劲:“叶公子,我们走错了吧,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叶翩羽微微一笑:“我们不是要回家,而是要去另一个地方。”

花夭夭道“什么地方啊?”

“我也不知道那地方叫什么,他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巷子里,越来越偏僻。

“姑娘不必害怕,这倒也像是你相公会选的地方,就喜欢走暗道。”

花夭夭心想:我也没说害怕呀。总感觉有些奇怪。

突然之间,冒出了一堆绳索绑住她的身体:“这是干嘛?”

叶翩羽直接了当告诉她中计了,果然天下没有哪个女子不被他骗:“不好意思喽,本公子就是想尝尝白风羡的夫人,味道是不是与其他女子有所不同。”

花夭夭猜测了一下:“叶公子,你不会要吃了我吧?你是何方妖孽?赶紧现形。”

叶翩羽仍然摆动着白折扇,撩拨道:“我可爱的小狐狸哦,你想多了,本公子为何要吃你?想抓住你,我可是大费周章呢。”

花夭夭脑子里各种各样的想法都有。

“莫不是炼制丹药,提升能力?我灵力低微,你抓我派不上用场,白风羡修为比我高,你抓我不抓他,难道是你抓不到他,想用我威胁他?那你大可不必。”

叶翩羽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小狐狸呀,你平时看的都是些什么书?白风羡那家伙都给你灌输了什么思想,这么浮想联翩的。我多情公子叶翩羽,在黄道国里也有些名誉,识相的都会像刚才那两个人一样滚开,况且这地方几乎也没人来,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花夭夭拖延时间:“叶公子,咱们商量商量,你怎么样才肯放了我?”

叶翩羽道“你果然稀奇,寻常女子见了我绝对不会是这般反应,本来只想逗逗你,找你唠会儿磕,现在,我更不想放你了。”

花夭夭后悔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叫你多嘴,引火上身了吧。

白折扇落到少女的肩膀上。

“别挣扎了,一起对付白风羡才好玩呢,新婚没几天夫人被我拐走,到时候在黄道国里传开,我动了你,白风羡头顶上的青青草原只怕是立得正旺呢!”

他笑的好妖孽。

花夭夭冷静下来,暗想:这人怎么笑的跟个傻叉一样?高兴过头了吧。

她又想了想:虽然吧,白风羡挺不要面子的。

叶翩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样以来,一定有不少人过来追杀我,绝对是一件大事,我相信,那一定很有意思。”

不远处一把剑就朝他冲了过来,他转身挡住:“赤火剑,这么快就来了。”

腰间的锁灵囊也被白风羡趁机夺回了。

“夭夭,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花重金找了一堆绝世高手拖住我,还偷我的锁灵囊冒充亲戚,多情公子叶翩羽,就喜欢像你这种的妙龄少女,我叫她采花贼应该也不过分吧,赤火剑,收!”

赤火剑飞回了他身边,叶翩羽朝他进攻,没多久就被打了回去,观察到白风羡扇子上的图案,他用白折扇遮住半边脸,心想:以前怎么从来没注意过,这扇子上的纹理是…这位神可惹不起。

叶翩羽不吃眼前亏,先走为敬: “大殿下,你的秘密,似乎被我发现了哦,我这双天生的紫瞳可不是摆着看的,你就不怕我昭告天下?看在上官辞慕的面子上,找他报到。”

这姑娘看着好骗,实则清醒。

“花夭夭,你是我多情公子自信满满能撩到,却唯一一个没有到手的猎物,有缘再见,在下告辞!”

他虽然表面无所谓,心里却在害怕:难道是他回来了?没想到,当年星座大战,他居然还活着,那她……他的夫人,好强大的气势……

白风羡道“无缘啦,做你个春秋大梦。”

叶翩羽沉迷于自我,膨胀起来:“现在是夏天,做不了春秋大梦。哈哈哈……”

白风羡被他这魔性的笑声给无语到了:这人莫不是个傻叉?

他也这么觉得。

花夭夭回到房里就磕到床头,捂着头。

白风羡笑了几秒:“原来你也天天磕床头”

“你也磕啊?”

她转身放个东西,背后头又磕到了,在把东西放进柜子里,过来时候,额头再一次磕到了。

“从我进来到现在就连续给这个床头磕了三个响头,你是因为身高老是撞到床头,我是三天两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自觉就撞上了,所以我家里的床那顶上都不用木头,直接吊着。”

白风羡道“这床头上碍眼的木头,我们两个天天磕到,是时候把它给拆迁了。”

这两个人说干就干,把那床头上的木头给拆了,在家里整着这点事儿,换个全纱的没木头的。

花夭夭去了隔壁的柜子上躺着,也正巧面对着空调。白风羡道“你又睡柜子,小心摔下来。”

“这更舒服,你又钻床底?”

“突然发现地板也很舒服。”

他们两个不按套路出牌。

月墨痕的藏书阁中,到来两位不速之客。

此时,白风羡与聂辰这是刚刚商量好对策。

“那就这么办,我这边,你那边。”

“分头行动。”

花夭夭这时候进来,手中拿着把蒲扇扇着风,喝了一口茶水。

问题来了。

白风羡道“怎么把她给忘了。”

聂辰问:“今晚的行动你要来参与吗?”

花夭夭消息慢一拍:“什么行动?”

羡羡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家…得带上去。”

聂辰道“那这是要,改变计划?”

“在不变动的基础之上改进,就多加一个人,还是能进行的,她分给我这边罩着就行了。夭夭,今天去藏书阁偷书,学习新的仙系道法,改装我的那些稀奇玩意发明,都打点好了,一道走吧。”

花夭夭道“藏书阁?直接光明正大走进去拿一本不就好了。”

白风羡道“月下仙人啊,都对我下逐客令了,藏宝深处,禁风羡呼吸存在。唉,你好像是可以进去的,唉呀,我怎么当时就没有想到呢,现成的例子摆在眼前都没用,白忙伙儿一场。”

她愿意帮他:“你要找哪本书?″

羡羡道“不行,怎么说我也是蓄谋已久的了,一定得亲自体验一般才得以罢休,反正今天挺空的。”

聂辰道“那就这样,你们俩是一块的吧,都过来,伸出手。”

羡羡道“伸手干嘛?”

聂辰道“还能干嘛?伸了你就知道了。″

花夭夭朝他们走了过来,站在白风羡的旁边,两人同时抬起手来,谁知聂辰直接给他们连在一起,套上了伽索。

白风羡表示:“又套同心锁!天兵套一次,你又来一次,同样的招式用两次。″

花夭夭道“这次又为什么套?”

聂辰是在以防万一:“毕竟也是偷鸡摸狗的行动,谁又能保证不会出什么事情,到时候我可担待不起,保险起见,还是把你们两个绑在一起限制起来比较安全。这次还特意的加强了防护,免得又被白风羡这位人才给拆毁。”

该行动了。

月下仙人的藏书阁,这两个人从后门溜进来了。这刚开场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又被那伽索给顺回。

“这边。”

“哦。”

“你要走哪边?你先走。”

“我随便,你先。”

进去之后,开始是白风羡先翻阅东西,东走一下,西飘一下的,花夭夭这被手上的同心锁带的拉的,好没有灵魂。

“根据本殿下多年的观察,以及实践经验,看看这儿的地理位置,风向标指向,天时地利,气候人和的南北极方位,我要找的宝贝肯定就在这里。”

白风羡找好了,拿着东西转着身,手上的这个锁是真的很妨碍啊,都把花夭夭给整过来了。

“我好了,你呢?”

“噢。”

接下来就该是夭夭拽羡羡,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这才是真正的半夜偷鸡去了。

在昏暗朦胧中,花凌羽正在睡觉,做起了梦。他常在杂草丛生,一片寂寥的的荒谷中出行,猛的帽子夜行者的面前,把人吓那么一大跳。

也不知道他正在捣鼓什么。一片死寂之中,唯有他那双金黄发亮的眼睛在闪闪发光,透露着一丝惊惶。

他梦到了当年断崖口发现的那些事情。在那里,他看到自己躺在血泊之中,缓缓的睁开眼,在一片朦胧中,只见红飘带从空中掉了下来,黑衣飘飘,一个红色的影子在他的身旁。两个人一起消失在了他的眼前,掉入了悬崖之下,不见了踪影。

他在刚做过一场可怕噩梦时的感觉中醒了过来,仿佛非常真实,心理作用在作祟罢了。

他拍了拍胸口: “吓死我了,大半夜的。”

他听见了门外真实的吵闹声,打开门一看,是南落添这个混蛋在殴打儿子。

“你这个臭小孩儿,凭什么纠缠我?滚滚滚开!我早就不爱你了,还不快滚。”

小儿子哀求着,十分可怜:“父亲,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不要我和母亲了吗?”

南落添厌烦的很,一心想摆脱这个拖油瓶:“这大晚上的,你烦不烦啊?”

他因为不想引人注目,所以早早的就戴上黑色面罩,不让人认出。

花凌羽一脚就踹了过去,将人踹出去五米远,这一脚可不轻。他又抠了抠耳朵,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这大半夜的狗叫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了!这你儿子?还抛弃他,枉为人父!爷爷我一见到你就看你不顺眼!”

南落添慢吞吞的爬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是谁?是哪个龟孙子?你敢骂我是狗?”

“骂就是你这个混蛋!还戴个面罩装逼,真以为自己是夜行侠,黑衣刺客啊!”

花凌羽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一脚又踹了过去,把人踢到半空中,一脚又一脚,一拳又一拳,感觉在拿他泄愤似的。

“我打!”

“左勾拳,右勾拳!”

“送你去见阎王爷!”

“魅惑无影小猪手!”

“国色天香女神脚!”

“不要问我哪学来的,青楼姐姐告诉我的!”

“本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花魏是也!”

“要报仇就来找花魏!本殿下等着你!”

闯了祸事,还不忘坑哥哥一把,这次是把锅放在四哥哥花魏身上背了。不愧是坑人的货。

坐在屋顶看热闹的有白风羡,花夭夭,花仪,白嘉熠。

白嘉熠听了刚才花凌羽那话,憋着笑,五官有些抽搐扭曲,最终忍不住大笑起来。

“太坑人了……”

白风羡:“你弟这是,打架终于赢了一回?”

花夭夭:“是的吧。”

白风羡:“不过,为什么感觉你弟用的招式,有些眼熟呢?”

白嘉熠:“表哥你见过?”

花夭夭:“好像是有点眼熟哈。”

花仪:“像极了咱爹拿着铁棍抽花凌羽的场景。”

原来女主的铁棒是从他爹那一代传下来的,有迹可循啊。

花夭夭:“对的,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白嘉熠:“也像极了父帝拿着长长的竹鞭,追在羡哥屁股后面打,满大街跑的场景。”

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白风羡的身上。

白风羡:“好像,是有点相似呢。”

花夭夭:“这是挨打还摸出门道来了?”

花仪:“但是,他报的是四哥哥的名字。”

花夭夭:“没事,让他坑吧。我已经能想象四哥哥拿着爹的拐杖敲打花凌羽的脑袋的画面了。”

白嘉熠:“魏哥哥肯定要好好感谢一下羽星主啊。”

花仪:“是啊,感谢到扒层皮呀。”

南落添倒在地上,早已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他眼中满是不服气,一瘸一拐的要移走:“花魏,我饶不了你,你给我等着!”

花凌羽不在意他的话:“我等着呢。”

有热闹的地方怎么能少了他呢?白风羡看热闹看够了,出来补刀:“你这么慢。回家的路应该很长吧,要不,凌羽你帮他一把?”

花凌羽知道姐夫说的帮他一把,是怎么个帮法,于是他一脚就给他踹上了天。

他眼底笑意,对这个男人不怀好意到暧昧非常,所以下秒送了他一脚。

南落添当时的喊声老大了,却不知自己怪错了人:“花魏!我跟你势不两立!”

此时的四哥哥花魏,在花界打了一个喷嚏。

花魏挠了挠鼻子:“奇怪,我怎么感觉有人在叫我?”

屋顶坐着的四个人还在聊天。

花仪转过头去看了看白风羡:“表姐夫,赶明儿那场比赛好像听说天帝大人不让你参加。”

白风羡也没有感到很惊讶:“为什么啊?这臭老头又区别对待啊,一定是我实力太强了,要是去了,那些小辈们就没有一席之地了。”

白嘉熠至今还记得上次比赛的情况:“可不是吗?你上回参加比赛,直接把擂台给炸了,和聂二哥从天上打到地上,掐个你死我活的都杀疯了。”

花夭夭也有所耳闻:“听一些仙君们说,那场比赛好像有些水分在里面,主考仙官收受贿赂。”

白风羡:“是啊,明眼人都知道我和聂辰是亲兄弟,还偏偏故意把我俩安排在一起打架。”

白嘉熠往后一躺:“所以那场你故意输了,让给了咱未来的天帝聂二哥。”

白风羡:“那些东西无所谓啦,我又不继承爵位,但是对于老聂来说重要。”

花夭夭:“日子不会这么舒坦。你母神替你申请,让你再继续参加,不能出现以前那样把擂台打碎的情况。”

白风羡无所谓:“这可真是我的好母神啊!不把擂台打碎,别的意外可就不能保证了。如果还出现跟上回那样兄弟对战的情况,那么这回就不会让聂辰啦,只有全力以赴,才是对对手最大的尊重。”

花夭夭第一个从屋顶上飞下去,回到了房间。她坐在镜子前,摸了摸自己柔顺又笔直的头发。

她想起小时候,身边的那些不好的言论。

[一群孩子将她围起来,指着她骂:“小乞丐,小女鬼,蓬头散发的金毛狮王!美国狮!”

九岁的弟弟用小石子打她。

温度馨:“我和她爸,爷爷奶奶,都是直发,影影怎么就变成这么蓬松的头发了?跟个疯子一样!”

温梅:“她都恼死这个头发了为,家里的梳子都被她梳断了好几把,就只有学校寝室里放着的那把是好的,头发一直在打结,发量多不好梳,洗发水都要用的快些!”

周俊磊:“隔壁邻居,村里面那些老爷老太太,都说我们家影影的头发是不是烫过的,这么小年纪就弄的又蓬又卷,阳光下发尾头发还有一点泛黄,染过的似的。”

温梅:“有些人还想花钱弄成她这样呢!省了烫发的钱,她还不喜欢。说什么这种头发很热,容易传虱子,别人说她金毛狮王……又没关系,说说而已。”

温度馨把儿子当成宝贝,容不得他受半点委屈:“你非要我对你哭才满意吗?就不能让让小弟弟?你不知轻重,哪里都不许打他!”]

她安慰自己:我现在很健康,很快乐,不好的记忆,都会忘记的。精神分裂,也会消失的。

夜空中的星星消失,太阳出来。

天界正在举行武斗大赛,主考官宣读比赛规则:“根据比赛规则,拔得前三名头筹的仙士,可以获得提升灵力的至尊法宝,灵犀珠,并享受在我身后这块万年石碑刻下名字的权利。”

聂辰非常感兴趣:“灵犀珠?若是此次我们还被安排在一起对战,白风羡,你必须全力以赴。”

白风羡很确定:“那当然。二弟,小心了。”

他看了看主考官身后的那块石碑。

“哟哟哟,咱爹当年不赖嘛,榜首一枚,我们也不能输啊。”

主考官手里拿着一卷轴。

“下面宣读对战人员名单,第一轮,天界二殿下聂辰对战蚌族花仪。”

花仪猛地一惊:“我啊?看来是要输了。”

花夭夭:“加油。”

聂辰准备先礼后兵。

“花仪姑娘,在下不客气了。”

花仪不甘示弱:“那二殿下尝一尝,我那五颜六色彩带的威力。”

两个人上了擂台,各自拿出武器开始对战。花仪的彩带一出,卷住了聂辰的剑,聂辰出手还击,划破一部分彩带,花仪反手就是三个烟雾弹,往地上一打,打斗十分精彩。

花仪每次一到快输的时候,就使用反弹的超能力,可把聂辰搞得有些疯。

“仪星主不要总反弹在下呀!”

“你进攻实在太凶猛了。”

最后花仪的彩带被聂辰夺了去,没了武器。

聂辰:“承让。”

主考官:“第一轮比试结束,天界二殿下获胜。”

白嘉熠鼓了鼓掌:“聂二哥赢了!仪姐姐继续加油啊!”

主考官:“第二轮,天界大殿下白风羡,对战……”

所有人都在期待念出对手的名字。

白风羡则是坐在那旁边的一个桌子上,拿起一壶酒悠闲的喝了起来,酒水沾湿了他的衣裳,他也毫不理会,潇洒的少年郎,从来不在意这种细节。

此时他倒是想让自己醉梦一下,无心比试,已有些晕乎。

水炎星君特别的想,但每次就是轮不到他:“这肯定得是我!”

白嘉熠坐等看戏:“羡哥的对手,抽谁谁倒霉呀!”

聂辰:“我倒是特别期待,每次他的对手不是被他打败的,就是被他给气死的。”

花仪:“也不知道是哪个幸运儿。大殿下仇敌这么多,这次不会又有端倪吧?”

白风羡朝旁边像木桩一样立着的金无湛的肩膀上挥了一拳,痛的时候缩回来甩了甩:“果然还是硬邦邦的摩羯座,只要不是你这块石头就行。”

主考官终于喊出了那个大家期待已久的名字:“对战花界五公主花夭夭!”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这个配对,议论纷纷。

“我没听错吧?整个六界谁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夫妻,刚成亲就想让人内讧啊!”

“这安的什么心?难道像上次一样又塞了点水分?”

“听说他们还商量好一块晋级,现在被分配到对立面……”

“还得是咱大殿下,得罪的人太多了。”

“两位星主的超能力都在脑子里,以心为尊,天蝎座的承受力和射手座的想象力对抗,你还别说,好像是有点道理。”

白风羡想了想:难道是水炎星君?不对,这次应该不是他。

他将手中的空酒杯放在桌子上,立起身子,脸上泛了一些醉意。他看了看花夭夭,变换态度,笑呵呵的开玩笑:“怎么办?我们要分开了啊。

花夭夭也思考了一下:这…看来是有人故意的。在现代很多技能发掘不出,在古代展现出了许多优点。我既与他约定好一同晋级,那就不能失约。即便与世无争,也要被是非招惹上,如今这种情况……

白风羡对着主考官发癫。

“考官大人,尽安排些姑娘跟我打,其她仙女姐姐可是要生气的。莫非你暗恋我未果,所以因爱生恨?”

一阵哄笑。

咱就是说主考官是双,也不是不可能。

花凌羽拍手叫好:“好!姐夫,那主考官可是男的啊!你男女通吃?”

主考官露出一脸无语的表情,懒得跟他计较:“某些考生不要太过欠揍。”

众目睽睽之下,花夭夭露出淡雅的笑容,走上擂台,一鞭子抽向主考官身后的大石碑,石碑出现裂痕,擂台晃动。

主考官瞪大双眼:“万年石碑竟然裂了!这石碑,可是上古元老和工匠一同施法燃烧修为制成的,灵力深厚,已有上万年的历史,怎么这么轻易…就裂了?”

花仪瞬间石化:“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温柔杀手?”

花夭夭:“大殿下不用换人,本公主不认可有水分的分配考,何况我们已有约定,文试我已有魁首,所以这场比赛,我弃权。”

白风羡没有想到她有这个勇气,做出这个决定。

坐在宝座上的白凤篱观察了一下花夭夭手里拿的星流花鞭:“能让万年石碑崩裂,这是在挑战远古长老的实力,这威力,可惜了,痛失奇才。”

花夭夭手一挥,在石碑上刻了一个很大的“念”字,覆盖石碑上的不少名字,如此豪放派的作风,帅气。

“名字这么刻,舒坦多了。”

她脸不红心不跳,走下擂台。

一是她想要履行约定,二是不想让故意“掺水”的有心之人得逞。而且自己也有文科榜首担保,不缺这一个武试成绩。

白风羡在这一刻觉得她霸气非常,又A又果断:“女侠霸气!”

仙君们议论纷纷。

“这么大的字,覆盖了前几辈的很多名字了吧?好像确实顺眼多了,压住了那些蚂蚁一样的字。”

“念?原来花界公主的名叫花念啊!”

“我只记住了夭夭。”

“这笔风,太豪放了,一改平时婉约的字,潇洒!”

“厉害,牛牛牛!”

白风羡轻笑一声,拉起了刚刚瘫倒在地的主考官,然后对着花夭夭说道“既然夭夭姐姐都决定走了,那本殿下也不停留。”

他一脸笑意的,对着天帝挥挥手:“老爹,走啦!”

接着拿出魔音朝石碑上一挥,烟雾四起,人影消失。只剩下石碑上头一个很大的“影“字,那是更加豪放的笔风。

他也是想不违背约定,压根不需要这武试成绩。

天帝咳嗽几声,烟雾散去。

“胡闹,这不胡闹吗?好好的一个石碑都给毁了,本帝的赫赫大名啊,都被这臭小子的名字给遮住了。”

还有一个更气人的,石碑直接碎了。

白凤篱与天帝都猛的站了起来。

“怎么可能!这石碑莫不是放的太久了,灵力变弱了?”

天帝暗想:他们的修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这块石碑的制造者,可都是顶级强者,与我们不相上下,让这两个人扯上关系,是不是做错了?

天帝:“年少有为啊,都在隐藏实力,是我们这群老一辈的,太过于骄傲吗?”

白勺非常认可。

“不愧是我们的大殿下,真嚣张啊!”

他低头吹了一口热茶,细细的品了起来。

水炎星君抛出去一个长长的勾针,硬是把白风羡给拽了回来:“想走,先过我这关!”

白风羡有些站不稳,酒劲未散,沐浴风里,半分清醒,半分醉梦。在被拽下来的瞬间,他左手拿壶酒,右手召唤出赤火剑。

他站在擂台上,高高扬起头,继续喝酒,衣襟已被酒水沾湿。直到一口气将满满的一壶酒都给喝完了,他又抬起手,简单的擦了一下刚刚喝酒的口,将酒壶往地上一摔,摔成碎片。

准备开战。

水炎星君怒气直上升,带着一些仙官们纷纷冲上擂台:“竟然还在喝酒,你喝不醉的吗?这是在无视本星君,给我上!”

少年似是在以不正经态度,正经打法面对对手。

醉意春风于少年,潇洒儿郎,坦坦荡荡,畅快江湖。他挥剑飞跃,使了一大套昆仑剑法,运功自如,动作丝滑熟练,足以应对。

但他不想这么快,想打一架一绝胜负,也就当圆了水炎星君的决斗梦。

即使在决斗,他依然千里传音:“被棘手的东西拖住了,夫人可来相助?”

传的人是花夭夭。十里桃林,她躺在一棵桃树上,手里举着一本武功秘籍在看,收到传讯,合上书本坐起来,坐姿犹为潇洒。

“浪迹天涯的逍遥客难得邀约,醉酒了吗?花瓣,水波,去。”

姑娘以一种极快的方式到达擂台比武现场,她变成狐狸,百花花瓣从四面八方飘去,莲花池中飞上来的水波,与他的赤火两相融。

狐狸化作剑灵,跳进他的赤火剑当中。白风羡奋力一挥舞剑,漫天百花乱飞,他使出一套独特剑法,一切听他使唤,他飞呀,浪呀,转圈啊!

他使的招式幅度大,但那把剑用的十分趁手,很快。凤凰鸟燃起的赤火将他整个人升上高空。

纵使醉意朦胧,仍然携手江湖!

“一笑快意了恩仇,浮生就如一场梦。”

这人怎么能如此嚣张。

伍佰棋夸赞道:“好剑法!”

在场各位都坐不住了,除了修为高的,其他小兵小将的剑都出了鞘,被招到水波当中,赤火焚烧,溶解成水。

“我的剑!”天兵哇哇哭泣,武器全被吸走了。

聂辰见识到他的厉害,这下他真的要凭实力名扬天下:“修为不可估量,这法术…难道是失传已久的……”

楚英兰从前只见他用扇子攻击敌人 ,今日才知原来他剑法超群:“没想到,今日竟在他的身上见到。”

少年执剑,随意散漫的往下一斩,却是猛烈一击,一着惊海陆,一剑毁天地!

烟雾一片,擂台的坚石碎片往四处散去,捅出一个巨深的窟窿。

也不知他何时又拿到了一壶酒,从那片废墟当中走出来,接着喝,通过人群主动为他敞开的道路,他慢慢离去,身影从清晰变得模糊。

“潇潇洒洒少年郎,坦坦荡荡扫江湖。我就说你打不过我吧,魔音扇子忘带了,浅浅耍剑过招。水炎星君,你还嫩了点。”

水炎星君半跪着,内力消耗不少:“本星君,心服口服。”

白凤篱气的将宝座都给拍碎:“这小子,又把擂台给打没了!明年真不能让他来了!”

天帝的一根根白头发就是被他活活气出来的:“臭小子!听得到吗?酒醒了没?有本事明天凡间的考核,你也别来参加!”

仙官们都为之动容。

“英雄不问出处,沉醉不知归路,少年出英雄啊!”

“大殿下太霸道了,是我的菜!”

醉酒少年被拖回房,赤火剑自觉跟在他后面。

花界。

摆烂浪荡子模样的四殿下寒暄道“呦,瞧瞧我这一舞惊艳四座,一字威风八面的妹妹。”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逗她,嘲讽来嘲讽去,看上去游手好闲。”花谢低头看书

“大哥就宠她吧,开口第一句就被你训。”死妹控,没得救。

花夭夭轻拉看书男子衣袖,花谢秒懂其意,一个白子落在棋盘挽回败局。

她叫的好听:“谢谢哥哥。”

不愧是最温柔体贴的大哥,高马尾,黄短袍,既有仪表堂堂的一面,也有意气风发的一面。

花魏:“对大哥就软声软气,碰上我精神状态就癫了?”

花谢:“不服来战 ,放的开才是亲人之间的正确打开方式。”

趁着他俩争辩谁对妹妹更好时,少女脑海中涌入一段家庭记忆,她透过那份真实的美好明白:原来,这是我的前世啊。

她为不是世世不顺而知足。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凡间也开始了文试和武试的考核。皇帝坐在宝座上,俯视着众人。

太监道“规则想必大家都已清楚,望各位参赛者,安分守己。”

针对某人强调。

穿越者和女主本是同一个人哦,并没有占据身体。关于古代人为何会说现代语这件事,这不是漏洞和疏忽,而是刻意为之,因为女主是穿越来的,古代人跟女主混久了,自然而然会说。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5章 震撼全场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换源
设置
夜间
日间
报错
章节目录
换源阅读
章节报错

点击弹出菜单

提示
速度-
速度+
音量-
音量+
男声
女声
逍遥
软萌
开始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