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天吹了什么风,把你们这么多人都给吹来了,还带了那么多礼物过来,别告诉我,你们都是来看夭夭的”白风羡道。
"当然了,我们是来看夭夭的”众人走进来。
"噢,我生病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多人,这么快还带了礼物来看我啊,怎么她一生病,你们就全来了,这不公平啊”羡羡委屈道。
聂辰开始怼:"白风羡,你一大男人要什么礼物可言,你生个病身边不也围一堆人,还不是你嫌那么多人来不清净。人家受伤是情有可原,你受伤可都是自找的”
白风羡完美接收他的怼:"聂辰,你又泼我冷水。”
“也没有啦,承蒙各位侠士的厚爱,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花夭夭道。
陈芙儿可不是专门来看她的,她要么是顺路,要么就只是来找白风羡的。
“你别得意,我找得可不是你。我的礼物都是准备给羡哥哥的。”
她去拉住白风羡的手,白风羡立刻移开了她,也没有说话,又向左边靠近花夭夭的地方移了一点。
聂辰道“也就你,借着这条途径来看人。”
花凌羽公子道"唉姐,你这经脉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还特别明显在手上,我还没见过脉相这么奇怪的人呢,不会中毒了吧?”
"我从小就这样,这叫骨骼惊奇,突出来就不好看了,这样一条银线似的更好”花夭夭道。
花凌羽这点还是了解的:"我知道你跟姐夫和我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钢筋铁骨,柔韧性软度不行,坐着那个腿都直不起来,难怪不跳什么芭蕾,拉丁之间有劈叉的,风格也不喜那种的,你喜欢唱歌跳舞,咋不去报那些班?″
花夭夭阐述原因:“一是无钱无资源,小时不做主没人替我报,二是我虽然喜欢,但是不喜欢去专门的报什么班有老师教着分组练习,还是我自己自娱自乐的好,反正现在的体质,软度是有救了。”
她现在所处的这个年代,可以说是开创的盛世了,她也在最好的年纪,十八岁,活成了最好的样子。
聂辰道"话说白风羡,你这一天天的干什么吃的,连你自己媳妇儿都看不好,要你有何用啊”
"我怎么知道,一不留神人就没了,我总不能来个铁链,把我们俩拴在一起吧”白风羡道。
一只虫子突然出现,众人慌乱大叫,花仪喊道“有虫子!”
白风羡疯狂寻找,显得很兴奋"在哪儿在哪儿?”
楚英兰在慌乱中拨剑"什么东西,给老娘出来!”
苏沐沐本能反应喊"夭夭!夭夭!”
花夭夭异常兴奋"哪儿呢哪儿呢?”
她直接一鞋子拍死它,这才恢复安宁"好了好了,危机解除”
白嘉熠不可思议"原以为这里胆子最大的是楚星主,没想到小姐姐才是最猛的”
白勺道“夭姐好飒啊。”
白风羡道"这手法,快,准,狠,厉害啊”
花夭夭:"本人从小就讨厌虫子,这还不算啥,但让我真什么都不用徒手抓的话,可能就不敢”
她一手就拿起旁边的行李箱放到另外一边。
苏沐沐评价道:“哇,力气小紧一点瓶盖部拧不开,力气大吧,箱子一手拿起”
花凌羽觉得没有爱情的人生是不完美的。
“可惜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事业,成天写文,高歌无爱者自由,又人喜卷入朝廷权力的纷争,图个清净。现在你都成亲了,我就不信你不开窍,做到两者双收也可以呀。”
花夭夭转移被弟弟“催婚”的问题:“行了行了,都别站着了,真心话大冒险,玩不玩?”
众人懵逼:"真心话大冒险?”
"就是围在一块儿猜丁壳成语接龙,必须得画出来啊,输了的人接受惩罚,可以选择真心话,也可以选择大冒险,问什么打什么,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风羡第一个应"好啊,这游戏刺激,来来来,猜一丁一壳!”
白嘉熠赢"我赢了我赢了,我先来”
"测量”她接出一句″量角器”,众人懵逼。她拿出现代量角器放桌上证明"就这个”
众人只好继续接下去“器物”"物品”"品德”"德行”"行李”"李子”"子孙”"孙子″"子女”"女子″"子…”
大家都在子这个梗过不去了,花夭夭突然蹦出一句"子弹!嘉熠,你输了”
花凌羽想出鬼主意"我姐,楚星主,苏星主,沈星主,陈星主,选个颜值最低的”
白嘉熠崩溃"你这不坑我吗?这让我怎么选啊?都很好看,选谁都得被打,选沈星主又是睁眼说瞎话”
白风羡现场吃瓜:“嘉熠,这可是道致命题,你可得好好说啊,反正不管是谁,你都得完蛋,你看楚姑娘,拳头都准备好了”
今天呢?白嘉熠也是一个被天使眷顾,吻过的孩子,一般运气都不会太差,加上特别热爱运动,跑步又很快,是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看白嘉熠难以抉择的那样,花凌羽给了他一个建议:"有这么难选嘛,实在不行选我姐,委屈姐姐一下。”
花夭夭给他一拳:"怎么就选我了,我很丑?”
白风羡救场,赶紧解释:"选你不会挨揍嘛,你其实很漂亮的,但是夭姐你不是经常自黑吗?就放过嘉熠吧。”
从黄道团各成员的称呼来看,就可以显示出在团里面的地位了。要说宠儿,夭夭决对的,再就是白嘉熠,白风羡无疑。但白风羡这个也是有点曲折矛盾在里面的。
"行,继续”花夭夭也不再计较。
"高山”"山峰”"峰顶”"顶峰”"峰…”
"唉,花凌羽你也有今天啊,去那原地高抬腿一百个”苏沐沐道。
"啊?又运动啊。”他不太乐意运动。
花凌羽帅不过三秒,越来越慢,越来越没气了,慢吞吞地坚持着每一次抬腿,众人笑疯"羽星主已经快不行了”
"不行,我还可以”他加快了几秒后又不行了,累到气喘吁吁,众人哈哈大笑。
"来来来,继续”苏沐沐道。
"花瓶”"瓶盖”"盖章”"章鱼”"鱼缸”"缸子”
"子…不对啊,怎么又到这个梗了?”花凌羽感觉自己脑容量用尽了,于是随便画一个东西进行瞎编模式。
"你这又是什么鬼?”白勺不理解他画的东西。
"我这是…这是紫癜!“花凌羽强势着瞎掰。
陈芙儿觉得他在胡扯:"紫癫,你跟我们说这是紫癫,真能编!”
"我姐教我的,不信你问她”
"我是提起过紫巅,但这是一种病,你怎么画出来的?”花夭夭道。
众人笑疯,花凌羽蒙圈"啊?”
他又立刻改成一个病怏怏的人"我这画的得了紫癫病的人!”
"你这画出去,谁敢说这是人?”苏沐沐道。
"好啦好啦,众所周知,花界姐弟,画画不得行,宽恕宽恕啦,别笑了,下一轮”花凌羽道。
“风筝”"睁眼”
"错了错了,这两个不是一个字,谐音也不行,聂辰跟花凌羽拉着手对视十秒,要零距离的那种!”花夭夭道。
"天啊,姐你想的都是些什么鬼点子?”
聂辰花凌羽憋笑,尴尬对视,一看到对方就笑扬。
"笑什么,赶紧的!”楚英兰道。
"不行,他长得太好笑了!简直戳中了我的笑点!”聂辰道。
"哈哈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锦上添花”花团锦簇”"簇拥”"拥…”
花凌羽赶紧捂住花夭夭嘴巴,让她回答超时"姐姐姐!你输了!”
"你使诈,就这么想我输啊!真心话,问吧”夭夭看出了弟弟的不怀好意。
花凌羽开始提问: "如果姐夫成亲当天想休了你,还告你不守妇道水性杨花,让小妾抢在你前面进府嫁,你会怎么办?”
白风羡吐槽"你这什么问题,我怎么可能做?”
花凌羽:"我是说如果嘛,假设,假设”
白风羡觉得这不符合实际,跟自己的人设也不同:"假设也不带这样的啊”
花夭夭一本正经回答"他敢?敢休我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要休也是我休,大婚当日正妻没过门他带妾室先进府,此为一辱,当众诬告新婚妻子不守妇道,此为二辱,刚刚结婚就不顾妻子颜面想休妻,此为三辱,这么不守男德,我嫁他有什么用啊?他要是敢在成亲当日这么干,那我就告他屡犯七出之罪,一封休书扔过去抢在他前面休了他!”
众人惊"厉害啊,太飒了,不愧是你啊,羡星主你可得把她捧在手心别点炸药了”
下一局面,飞行棋局,玩飞行棋。
“剪刀石头布!”
“夭夭先”
她首当其冲掷色子“六,出动”
白风羡,花凌羽,苏沐沐先后按顺序来。
“运气这么好,我来,五,出不去”
“三,出不去”
“四,No”
“六,出去了”
“六,出动”
“又是六,三六炸!”
“Yes,苏沐沐全回去,都炸了”
“花凌羽别说话”
“我都回去啦”
“夭夭赢了,这么快”
“白风羡也走完了”
“就剩我们俩了”
“苏沐沐乌龟!”
“我怎么就输了?一定是位置的问题!”
花夭夭道“我有点饿了,有东西吃吗?”
白嘉熠拿出一包星巴克递给她“有,给你嫂子”
她刚要接过,白风羡就半路把星巴克劫了过去“你现在不许喝”
她道“为什么啊?”
白风羡:“你生理期还吃垃圾食品,不痛啊?”
花夭夭:“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
白风羡:“我怎么不知道,你从进了密室之后,全程手就一直捂着肚子,鬼都看出来了”
花夭夭第一次感觉到有人去注意自己,但很快又告诉自己,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哦”
星巴克被白风羡喝了。
“本殿下不占你便宜,以后好了补给你。”
聂辰觉得这两个人在这点上没什么差别:“你自己受伤不还照样下水游泳,你也是这样的,明知道不行,还这么干。”
白风羡被他爆料,小锤锤立刻锤了他一下:“这不一样,她那个,不可避免的,可能会痛的”
"姐夫,那我再问你个问题,你觉得仪星主和我姐,谁的厨艺是最棒的?”
这花凌羽是真坑啊,这种死亡问题如何回答,拿厨艺天下第一和厨艺普通的相比,这答案啊,人身攻击呀。
白风羡不知如何回答"呃呃呃,这问题有点得罪人了”
花夭夭道"这还用问吗?答案不是已经很明显嘛,花仪的厨艺可是天下之最,我可比不了”
"夭夭你这自黑能力挺强啊”
"放心,我有自知之名,专业黑自己”
“但你音乐方面好”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取其精华,相得益彰”
花凌羽又道“随机临时提问,夭姐,请快速说出一段包含1~10个数字的话语”
花夭夭脑中的四字词语快速跳转,连成一段话“既然你现在一心一意的对我,那我就二话不说告诉你,做人不能三心二意,俗话说的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果你不能履行诺言还屠我全族的话,我将你五马分尸不过分吧,毕竟到我这儿的人都是从五湖四海过来的,不过我倒是不介意图个六六大顺,我知道这样做,肯定会传来那些七嘴八舌的闲言碎语,但是我这个人向来一言九鼎,放心,我会把这件事情办的十全十美,不留一丝空隙的。”
白勺鼓掌,差点从后面的椅背上摔了:“好!太牛了,四字词语充足,这是一个情侣吵架,男方背叛,女方报仇的故事。”
这分析的挺对。
伍佰棋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编出如此完整无瑕疵的话语,确实有才,在下钦佩”
花夭夭道“谢谢夸奖,哪能跟你这个黄道第一才子相提并论啊,侥幸而已啦,如果你们考我那些谚语古诗词的话,我没学过和忘记的估计就一个都不知道了”
花凌羽道“姐,我为什么觉得,你这像是在骂我啊?”
苏沐沐拍了一把他的脑袋“你还不打自招了,我看这说的就符合你的形象。”
陈芙儿却不以为然。
“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只能算你及了我的万分之一。羡哥哥可不需要这种才情雅调的人去管束他,他就适合放养式的,但是只要有了我,我就可以管他。”
楚英兰没什么在意的,其他人都一片“切~”的一声。
伍佰棋则是低头微微一笑。
“按道理说,夭夭是妻,自然有办法管束。”
白风羡洋洋得意,同时又隐藏深意:“都说什么呢?我老自由了,像只鸟儿在天上飞,夭夭都不带管我的。”
花凌羽问道“有没有吉祥一点的啊?”
花夭夭道"有啊,祝您一帆风顺,二龙腾飞,三阳开泰,四季平安,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方来财,九九同心,十全十美。最后再赠你三个词,百事亨通,千事古祥,万事如意,红包拿来!″
她伸出手,眨了眨眼睛:“交付于我吧”
花凌羽道“靠!这么多吉祥语,福星高照平安宅,让人不给红包都难,这样,姐夫,你要是能把我姐刚才第一次说的话,再重复一遍,我这袋银子你俩分了。”
他将那袋银子一把甩在桌子上。
苏沐沐用手肘顶了顶他“这怎么可能啊?你这不是想赖账嘛。”
沈秤儿却一点也不担心:“你们不要小瞧羡羡的记忆力哦。”
白风羡却十分自信“说话算数哦,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提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开始了,想一想啊”
少年故意摆出一副懒散思考的模样。
“既然你现在一心一意的对我,那我二话不说的就告诉你,做人不能三心二意,俗话说的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果你不能履行诺言还屠我全族的话,我将你五马分尸不过分吧,毕竟到我这儿的人都是从五湖四海过来的,不过我倒是不介意图个六六大顺,我知道这样做,肯定会传来那些七嘴八舌的闲言碎语,但是我这个人向来一言九鼎,放心,我会把这件事情办的十全十美,不留一丝空隙的”
花夭夭道“一字不差!”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白勺道“我的妈耶,你俩怕不是提前串通好的剧本吧?”
他不相信会这么巧。
白风羡道“本公子可是自小就有着过目不忘之能,超强的记忆力,况且夭夭刚才说话的语气不知为何让我印象深刻,自然而然就记下了,但是多了,再隔一段时间也就忘光了。”
他给了她一袋银子。
花夭夭道“一样,谢了”
黄道双C得了便宜五五分成。
聂辰说出大实话:“就是这过目不忘之能,在日常琐事里偏偏用不上,就变成鱼的记忆了”
白风羡道“正常不过。能记住的确实过目不忘,但忘记的也确实记不住。花夭夭能动手的就千万别动笔,一只笔写下万千文章词语,能不动声色的写死你”
花夭夭道“白风羡能动手的就千万别动嘴,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谁也吵不过,怼不过”
金无湛突然插了一句“除你之外”
花夭夭道“嗯?”
金无湛道“但是你记性很差,不过白风羡说的话还偏偏都记住了,把这点掺入事业中记知识偶尔也是个办法。羡星主在细节经历方面,回忆起过往前尘其实也很差,毕竟长大了,脑子里存在的记忆也就多了,小时候的事也大多不记得,那么多的东西交杂在一起会混乱的”
苏沐沐:“夭夭害怕的动物或物品有什么啊,随便聊聊。”
花夭夭:“蛇和蜘蛛,路上行驶运货的大卡车,以及游乐园的过山车,以前给你看过照片的,特危险,所以在古代都没敢用交通的这些玩意儿,但它原本的文化特色还是在的。”
花凌羽这观察了一圈,又道"姐夫,我好像突然发现,合着今日你是大型情敌社死现场啊!”
他朝女孩们看了一圈"正好都在。”
白风羡疑惑他在数什么,问道"什么啊?”
花凌羽就是专门给人“挖坑”的。
"刚才的问题你逃过去了,那就换个问题,这次夭姐不能帮你解围啊,黄道女团中,你和谁的关系最好?最喜欢谁,必须选一个!”
"凌羽,你坑我啊,这有点难选啊”
白风羡这收到的全是送命题。众星主露出八卦脸,全体都好奇的盯着他。
"羡哥,自求多福吧,我看羽星主今日就是特意来整你的”白勺笑道。
“我很好奇羡哥的回答啊,一个是陪他漂泊多年的千古群主,温婉秤儿姐姐,一个是合作帮忙的高冷好友知己楚星主,一个是沉稳追求者陈星主,一个又是签有合约的正妻花夭夭,各有千秋,羡哥会选谁呢?”白嘉熠道。
"我发现你们今日就是来搞我的是吧?你不问问她们几个同意嘛,夭姐~沈姐姐~”白风羡道。
楚英兰:“我们也想知道”
花夭夭:“想”
陈芙儿:“都想知道”
沈秤儿:“想听听你的回答”
"看到没有,都很好奇,绝无异议,谁让你桃花这么多?异性缘甚旺”聂辰吐槽道。
"聂辰,你这可是在公然羡慕嫉妒啊”
″别转移话题,选”
白风羡此时应该在想:我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待这么久?人生困难的选择题,什么运气都能到我身上来。
"这…是不一样的嘛,沈群主是姐姐,是亲情,楚星主是好友,是友情,陈星主是小妹,友情和亲情,而夭夭呢…”
他想了一下,见他愣住了,聂辰仿佛是在套话,离真相更近一步:"花夭夭是什么?”
花凌羽又插嘴道"是爱情!”
黄道男团起哄"哦~”
花夭夭一言不发,嘴角微微上扬,有被弟弟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给逗笑。
白风羡着急解释:"你别乱说,我们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那她是什么感情啊?”
"她也是友情!特好的冤家朋友。”
"所以跟你关系最好的是谁?”
"我…这正妻都在了,还是选夭夭吧………”他说这句话时候还有点怂,放过孩子吧。
"喔~套出来了,好,下面有请人生赢家花夭夭发表获奖感言!”花凌羽道。
"闭嘴吧你!”白风羡捂住他的嘴巴,场面一盘散沙。
花夭夭打破疆局:"行了继续玩游戏,放过他吧。”
她心想:没有宫斗,安安静静的,并且没有介入别人原本美好生活,真好。
花凌羽:“中途插一个小曲,掰手指,我有你没有,我先说,我是被姐姐姐夫合伙踹下人间的,你们有吗?快扣一个!”
花夭夭:“我被我哥用麻袋一套,扔下凡间的。”
白风羡:“我被聂辰用绳子捆起来,绑下来的,算的吧?”
花凌羽:“其他人,快扣!”
白风羡:“到我了。小时候那十年里,我一大半都在暗无天日的狱里面度过的,你们有吗?”
全放下了都没有。
他还在为赢得游戏高兴呢:“都没有,这把爷赢了”
花夭夭:“小时候我被我爸差点用被子闷死,一大半时间腿上都有一条条淤青。”
其他人都扣掉了。
“我的了。”
白风羡:“我剩下的几年,包括现在,也天天罚跪。”
其他人扣了。
“又是我。”
这个游戏,不简单。
楚英兰:“我父亲被贼人害死了,到现在贼人还在逍遥法外,我查不清真相,实在气人。如今从天界战神,被贬为凡间将军。”
聂辰:“我天天被人说不如白风羡。”
白嘉熠:“我小时候差点被父亲失手沉塘,有次天帝为了给聂二哥制成一件实用的羊绒大衣,把我羊毛都快拔光了。”
花夭夭:“我小时候在相邻的时间段被热水烫伤两三次,毁坏的皮囊被医生用剪刀剪了。幸亏当时还没开始记事。”
楚英兰:“我没有童年,在军营里长大,大部分时间都在被逼着练武,从来没见过我母亲,后来她生病过世了。”
花仪:“我自小家破人亡,水界只剩我一人。”
陈芙儿:“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我是由哥哥抚养长大的。”
金无湛:“我在魔界,只有妹妹。”
花凌羽:“绝对是我赢,我被鹅咬过!”
白风羡:“我还被狗追过呢!”
花夭夭:“我也是,”
苏沐沐:“我被猪亲过!”
伍佰棋:“我自小就在书堆里学习知识礼仪,八国语言,没有玩乐。”
沈秤儿:“我生于昆仑,没有真正的亲人,一直被天帝陛下教导着焚香绣花,掌控着人世间的平衡。”
白勺:“我乃一介莽夫,一直当个侍卫,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陈芙儿:“其实有些人也清楚,我这黄道第一才女的名头,只是皇帝赐予的恩典封号,并无意义,也只是虚名而已。”
白夕扭过头去看她,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算盘:“我懂,你擅长的,其实是计算估量。”
……
花凌羽:“这把肯定我赢!”
花仪:“是我的了!”
这表现的是一个欢乐的氛围,并没有悲伤啊,丝毫不见有一丝忧伤的气氛,只是脸上每一次听人说话时,都有着一点心疼感。全是在开玩笑的话语,都赢游戏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个个都有苦中苦。十二宫星主,每个都有故事,每个身份都不一般,有着关键作用。
如此看来,原来咱的“团欺”花凌羽,这个沙雕的少年过的是最嗨的呀。
词语接龙一到她就编出现代东西,打便古代无敌手,所有人都不敢跟她玩了。
“不玩了不玩了,这不公平,姐,你就不能说点我们听得懂的吗?每次全是你和姐夫赢”
“对呀,这样下去每次都是我们输,不行你也得受一次惩罚。”
“对对对,我们不管,我们要抗议掀桌子,怎么着也得输一次!”
"行啦行啦,我选大冒险你们想让我干啥?”
花凌羽又出鬼主意:"姐,不如你就跟姐夫比比,谁说的土味情话最溜,最会撩人”
白嘉熠应和:"这个好啊,我还从没见过小姐姐说出情话呢”聂辰道"你这不为难你姐吗?这可是白风羡的专长,他俩比你姐肯定必输无疑”
白风羡道"怎么就成我的专场了?非也非也,我平时最受不了的就是那种肉麻的话了,还有你看夭夭,一看就受不了这种话,还是别比了”
花夭夭道"你平时不是挺会撩姑娘吗?怎么,撩人的话会讲,肉麻的话就不会讲了?虽然我也受不了土味情话,但是既然是你都不会的,我还真想试试啊”
白风羡道"夭夭,怎么连你也学坏了?肯定是被他们给带的“
花夭夭道"我跟你学的,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不比?怕了?”
他道"我怎么可能怕?这世上还没有我白风羡怕的事呢,今日我就给你死磕到底,论嘴上功夫,油嘴滑舌我可从来没输过”
"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我,我将会是开创历史的第一人”
"来啊!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我输了我听你的,别提什么过分要求就行”他感觉没啥区别意义"我不赌你不照样也听我的,你听话我还亏了”
他又道"行啊,前方高能,可别被我烦的找不到地缝钻,要是我输了,我再给你我一周的例银,随便花。”
战火升起了。
"你为什么要害我?害我这么喜欢你,你知道我在干嘛吗?我在乎你。”
“羡羡你今天怎么这么可爱!我给你送了份紫薯,我只属于你。”
“你知道蚝为什么会掉泥里吗?因为好喜欢你,羡羡你累不累呀?你在本仙女的心里到处转,怎能不累?”
“你为什么要这样子?没经过我同意,就住进我的心里,你这个小偷,为什么要偷我的心?羡羡你为什么不好好走路啊,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跌进了我的心里……”
她这一连串的情话,他措手不及,哑口无言。才刚刚上阵,就败下阵来了。
花夭夭狂撩白风羡,白风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完了,花夭夭今天疯了,被那好好的成语接龙搞疯了,救救孩子吧!”
"风羡公子,我只是一个孩子,你也不可以凶我。”
他赶紧逃走,她道"哎羡羡别跑啊,你是我稀缺的氧气,没有你我不能呼吸呀!我这超长的想象力还能编!”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撩人了?求你大发慈悲饶了我吧!我认输了,仙女。”
他跑了,今天被撩的太够了。
"姐,你快放过姐夫吧!你看姐夫被你烦的”花凌羽笑疯了。
沈秤儿也没有想到:“夭夭原来主动出击起来,连羡羡都把持不住啊。”
白风羡跑出门外,才刚刚从刚才的环境中缓过神来,一个黄衣姑娘突然晃晃悠悠转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羡哥哥,好巧啊~”
这给白风羡吓一大跳:"喂!你谁呀?”
他一把就推开了她,她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羡哥哥,你不记得幻儿了吗?”
泪幻儿走上前,就要扑上去,白风羡吓得直接一脚把她给踹倒在地上:"喂!”
见她一动不动,他道"白勺,你去看看人咋了?”
白勺上前瞅了一眼,道"没事,只是晕了,羡星主,你刚刚踹倒的,好像是若水国七公主”
"啊?”
"你们小时候见过一面,估计您也不记这东西,重点是她对你一见钟情,便开始了疯狂的单恋,就是私生饭,您桃花运,私生饭”
他听的起鸡皮疙瘩:"麻袋呢?把人包好,给我丢回她的国家去”
花夭夭走过走廊,看见白勺拖着一麻袋,好奇问道“这啥呀?”
"哦,这是…”
眼前白勺就要说出实情,白风羡冲来打破对话,拉着她就走"没什么!一袋狗粮而已,走了仙女姐姐”
"还有那么大袋的狗粮?”
"有,那是巨型狗吃的粮,我们也得去吃饭了”
花夭夭一进门,就见白风羡坐在床边喝着什么东西,旁边大罐小罐一小堆,喝几口,又拿起毛笔记写着什么东西。
"你在喝什么呢?”
"毒药啊。”
"毒药?这么一堆全是?”
"是啊,这有什么稀奇的?”
"你没事喝毒药干什么?要自寻死路啊”
"我在帮聂辰试毒呢,反正我也没事,我自小就百毒不侵,这算什么?”
"我还是第一次见把毒药当水喝的人,可真随便啊,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不过这毒药的味道是真差。”
"你别试了,你看这满地的瓶子。”
″你究竟是心疼瓶子呢,还是心疼我呢?”
她推开椅子走过去"你又不是药人,怎么可能没有危害,莫不是你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以毒攻毒的境界?”
"可能是吧,好了,我去地上,你就勉强在我床上挤挤吧”
“今晚是我借你的房间,你睡床吧,我睡地”
“夭夭你给我留条活路吧,这要是让父帝知道,还不刀了我,不吵你了,关灯睡觉。”
而在另一边,红衣女子楚英兰举头望明月,看见走廊中一晃而过的白色人影,道“喂,聂辰,敢不敢过来陪本将军喝一杯?”
聂辰看了她一眼,翩翩公子走过去了。
“楚将军这是找不到人了吗?“
姑娘发现了他表情的异样“能与我喝酒,是你的荣幸,你袖子里藏着什么?”
聂辰目光躲闪,开始东遮西掩前来,把手往后缩,盯着她。
楚英兰上手去抢,拿到了一个发簪“你怎么会有我的发簪?
聂辰不做正面回应,盯着月亮。
英兰拿着发簪转动,一步步靠近他,道“某人私藏了我的东西,不敢正眼直视我,要是不是暗恋我,你说出去谁信?”
“将军请自重”聂辰道。
“你脸红什么啊?这发簪看着也是我几年前用的了,居然被你私藏这么久,说,是不是包藏祸心”楚英兰道。
聂辰道“几年前你自己掉落,懒得还而已。”
楚英兰撩起了他的发丝:” 明明喜欢却不敢承认,说话有时候还结结巴巴的,有时候又故作高冷,我向来不做没有利益事情,既然白风羡已成亲,他在我心中便无任何地位,但普天之下符合我要求的人,估计是百年难寻。”
她将刚刚拿起的头发朝他脸上一甩:“想做我男人,你还嫩了点。”
她把发簪丢回给了聂辰,一手掐了掐他的脸,就走了,聂辰还在原地不知所措:“你要的不还是我哥吗?”
花夭夭正在低头用钢笔写字,一张张那千篇一律的,还有前面的等级都是好的,白勺突然走进来观察着,起初姑娘还没发现,后来突然抬起头来,吓一跳:“唔…”
白勺问道“这都什么东西呀?”
又对着旁边的白风羡道“这位也太厉害了,这些工作又不规定时间,她可以随性而为,可写可不写的,还是那么早就勤奋。且不论成绩,这种精神永远可嘉。”
白勺道“她弟花凌羽要是能有她一半勤奋,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写作业就好了,花凌羽做个作业,打架似的,拖到大半夜,第二天早上都写不完。”
白风羡“童言无忌”,净说些大实话:“作业写他还差不多。”
花凌羽道“又开始贬低我了,就我姐写的文学那玩意儿,那么多密密麻麻的,我看都看不懂,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文学女王,要是我姐理科也能这么好的话,那就可以发家致富了。”
花夭夭道“怎么又贬到我身上来了?”
白风羡观察着姑娘的手“小心笔尖笔墨,别又划到手了”
花夭夭停下来看“还真划到了,这什么鬼?还阴差阳错成了一只凤凰。”
白风羡凑过来,好奇的少年就喜欢接触新事物:“我看看,还真是!神来之笔啊。”
苏沐沐道“我又想当考官的那句话了,每次批评我们都说,别去打扰想学习的。”
花夭夭道“但是都怪这理科,天天拉我分,差的要命,每次都考不好,成绩提不上,结果那些考试分数线上录取的都是大部分全理科,唯一的文科就是考古挖坟的,还让不让文科有立足之地了?重理轻文,得语文者得天下,幸亏这古代目前为止只有这文科,我才可以立足,肯定不可能开发提出理科这个东西”
白勺道“夭姐又在说那些特殊词句了”
沐沐道“考官都说我们听到一点风吹草动都要左看看,右探探,讲起话来,就夭夭不会”
夭夭道“秤儿姐也还好呀。不要捧我,一捧危机感就减少,责任感就重,然后可能就考不好”
沐沐道“那你为啥不为所动?”
夭夭道“因为风吹草地现牛羊,半夜回头没好事”
沐沐道“哦~”
花凌羽道“我又想到了白风羡这货”
羡羡道“我这货怎么啦?人还在呢”
夭夭道“他认真严谨起来,应该也是遵守纪律的,研究问题对抗最高境界,高手过招,旁人勿扰。要是古代也有理科这门科目,我估计会随时随地的请教白风羡,瞅着他的题目”
白勺走过来盯着她的作业“借我抄一下”
花夭夭指了指旁边的人“在你们羡哥那儿吧,我瞎写的”
白风羡道“这夭姐的”
花凌羽道“白勺兄弟,我发现了你的秘密,被我抓着了吧,你目前不是我们这个组的,想到我们这组来窥探天机,是吗?”
苏沐沐道“夭夭现在都与外国通商,对外开放到送快递了吗?既然开始接受外来索要这抢手的作业了,而且这也太光明磊落了”
第二天起来,白风羡一开门,就看见嘉熠,白勺,凌羽放着个音响在那边闹。
“喂,大白天的放什么歌啊?关掉”
白勺关掉了音响,收了起来。
房间中的她,也敲了敲脑袋,醒来了。
门外,嘉熠道“哥,为什么不让放啊?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啊”
白风羡道“小声点,她还睡着没醒呢”
那三个人立刻露出了八卦脸。
“谁…哥,你说什么?谁还睡着没醒?”
“姐夫,你这屋里藏人啊,有情况啊!”
“不行,我们必须得进去看看”
这三个人强盗一样的,就冲了进去。看到了花夭夭。
“姐?你怎么在姐夫这儿?”
“哥,你对小姐姐做什么了?”
“难不成你们夫妻,昨夜圆房了?”
白风羡道“这小丫头床废了,活动范围又被强行设定,到我这来挤一挤,有问题吗?”
花凌羽道“姐夫,你这让我怎么交代啊?”
“我又没对她做什么,一个地一个床,分的老开了”羡羡道。
“羡哥,你这属于拐卖儿童啊”
“她十八岁成年了,没越界,合法,不算拐卖”
“刚成年就被你给拱了”
“一样大的,谁拱谁还不一定呢,夭夭,果然你一来,我房间就要热闹了啊,甩给我多少个黑锅了?”
“啊对对,纯属巧合,不要八卦”夭夭道。
“真的就,只是巧合?”凌羽道。
花夭夭放下枕头,站起来。
“当然只是巧合,你们想哪去了?”
“我们居然妄想你们两根木头会开花,看来终究是我们多想了,让你俩谈恋爱,就等于慢性自杀”花凌羽道。
白勺冲了进来“不好了!羡哥,有人去报你跟交的那篇文章是抄袭的,现在整个大厅就等着看你笑话呢!”
本人白风羡脸上都显着满脸的疑惑。
“他们说我抄袭,还要看我笑话!”
“是的”白勺点点头,拿出随身携带的算盘开始计算“算上利息的话,再输入今天来的群众数目,所有的钱财加起来的话,损失不少啊”
花仪道“勺星主,你还随身携带个算盘啊”
白风羡道“我倒要看看,我抄谁的了”
几个人进了大殿,考官喊道“羡星主,没想到你还有脸来啊。抄袭的文章,简直枉费了我们对你的一番苦心!”
花夭夭道“考官,可有证据?”
考官是一旁边的一个人过来,又拿出一个卷轴。
“人证物证,都在这儿了”
聂辰上前拿过卷轴看,旁边的星主们围观,白风羡看了一眼,丝毫不带慌的,满不在乎,又退回去了。
那个人说“我是看管藏书阁的,前几天晚上我亲眼看到,羡星主进了藏书阁,拿走了一个卷轴,现在被我们从他房间里搜出来了”
考官道“白风羡,你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嘉熠等人还在盯着卷轴疑惑:“怎么会这样?羡哥不像是会抄袭的人啊,书卷范围广,一些相似也避免不了”
花夭夭看了几眼,轻笑了一声,也走到了旁边,白风羡看她反应这么平淡,小声说道“花大才女这姿态挺悠闲呀,你新婚燕儿的相公被诬陷了也不关心关心”
花夭夭也小声回答道“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这不就是鲁迅抄袭周树人吗?你都不慌,必有大计,那我也不慌,白影抄袭白风羡,等着你捅破笑话,开创历史”
花凌羽朝那个人道“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吗?那个拿书的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几时去的几时回的?多高多瘦?姐夫仇家那么多,万一是哪个仇家用易容术,假扮的白风羡呢?”
白勺道“就是啊,考官,这件事还是得先查清楚再说,也不能只听信那个人的一面之词啊,或许看走眼了呢”
考官道“羡星主的文章,与藏书阁一篇名叫会飞的小白鸟的作者写的文章极为相似,可以说是内容一模一样,虽然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出入藏书阁是事实,白风羡,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有没有抄袭?”
白嘉熠道“羡哥,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呀?告诉考官,这不是真的”
他又用胳膊肘靠了靠花夭夭:“小姐姐,你也求求情呀”
聂辰倒也是个明白人,上前说道“考官大人,您是不是忘了,去年兄长也有一篇文章被收入了藏书阁,这会飞的小白鸟,不就是白风羡本人嘛”
“啊?”考官懵了,全场的憋笑挑战控不住了,开始笑场。
白勺道“是吗?羡哥过分优秀,难怪我们都忘了他的一些战绩了”
聂辰道“如果不是的话,你看看白风羡和花夭夭那一脸悠闲嗑瓜子的状态,白看的啊”
白风羡占据上风,道“考官大人,不知道我抄我自己以前写过的文章去交作业,这也被视为抄袭啊?”
场面极度尴尬,考官无话可说,摇摇手就走了。
“下次把自己名字写好,别写这些奇奇怪怪的代号,人都不知道是谁,没事回去了,还有啊,白风羡理科动手方面多教教花夭夭,花夭夭勤奋文科方面多管管白风羡,走了”
花凌羽恍然大悟:“黄道双c深藏不露啊,难怪你俩这么悠闲,原来早就看出来了”
一位穿着官服的太傅闯了进来,上来就跪下了:“沈星主,我求您救救我儿吧,我知道您的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在整个黄道国都有着美誉,一定要救救我儿呀!”
沈秤儿将人给扶起来“太傅大人,您先起来,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太傅道“我儿今日去街上买布料的时候,不甚遭人暗算,给一刀捅倒了,现在就躺在街上呢,沈星主江湖救急啊!”
白风羡道“太傅,您的儿子是不是平日里又得罪了什么人?这当街就纵杀行凶,那歹徒的胆子是有多大”
太傅甩了甩袖子“都怪我,平日里把这儿子给惯坏了,才会让他到处狐假虎威,在民间乡亲们的口中臭名远扬,才会落得今日这番地步,时间来不及了,沈星主,你快随我去看看吧!”
一伙人来到了街上,太傅的儿子就躺在地上,身上被一把匕首刺着,刚才行凶的凶手被家丁们殴打着。沈秤儿蹲下去伸手把了把他的脉,又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
太傅道“求您救救他吧!”
那个趴在地上的凶手拼命的喊道“不要救他!沈星主,此人作恶多端,不杀他,整个黄道国都会永无安宁!”
父老乡亲们也纷纷道“就是,这种人救他干嘛?沈星主,善心千万不要乱发啊!”
凶手继续喊着“我求求你,无论如何都不要救这个乱臣贼子!”
太傅再一次跪下了“沈星主,我知道你是菩萨心肠,就算我儿犯了天大的错误,也不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救救他吧!”
沈秤儿前去要扶他“您先起来”
太傅还给她磕头“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凶手终于从家里们的手中挣脱了出来“沈星主,如果你能答应我们不救他的话,我愿以死谢罪!”
他立刻撞了旁边的石柱,当场死亡。
场面一度混乱,沈秤儿当时害怕极了,人群议论纷纷“都以死相逼了,这是什么深仇大恨?沈姑娘,你今日要是救了这个王八蛋,日后将会有更多的人被他虐的受罪啊!别救他了吧”
太傅道“一定要救救他啊!就算是豁了我这条老命也愿意啊!沈星主”
人们道“不要救这个人呀!”
有一个小孩儿也说道“他是坏人,姐姐不要去救他!”
太傅又道“求沈星主救救我儿啊!”
沈秤儿站在原地,二边承受着这些三七杂八的话语,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左右顾虑,脑子里一团乱,气氛紧张。
白风羡见此现状,立马朝人群喊了一句:“都别吵!各位,麻烦让沈姑娘在思考思考行吗?”
伍佰棋道“这件事情实在是左右为难,救与不救,还请各位父老乡亲们给沈姑娘一定的思考空间,不要再嚷嚷了”
花夭夭抓住了沈秤儿的手臂:“别紧张,沈姐姐,你好好的思考一下”
楚英兰出面,带了一伙人:“医者仁心,身为医者只会救人,不会害人,无论权贵身份,都得救。否则就违背了医德。但是今日如果救下一个坏人,将会有成千上万的好人受害,太傅大人,本将军知道你护子心切,但是留下您儿子一个人的性命,你能保证他不会再去祸害其他人的性命吗?”
太傅还是想救,那可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啊。可怜天下父母心,教子不严。
“养不教,父之过。日后我必定会更加严格的管束他。”
楚英兰:“本座已经查明您儿子昔日所犯下的所有罪孽,按律当斩,所以他本就是将死之人。抱歉,恕我们不能救他,太傅大人还是给你儿子收尸,回去举办丧事吧。”
太傅知道自己再怎么求都没有希望,低下了头。沈秤儿也就是在此时,突然昏昏沉沉的,晕头转向,倒在了身后的伍佰棋身上:“沈星主!”
大伙儿围了过来:“秤儿姐姐!”
伍佰棋抱起沈秤儿:“许是被这次的压力给吓着了,今日太阳又如此大,我送她回府。”
一晃而过的,又到了夜晚,午夜十分,少年睡床,姑娘睡地,屋子外面传来了哭泣的声音,还有铃铛响的声音,似乎有几朵烟云在门外飘着。
花夭夭被惊醒了,坐了起来,看着门外的影子:“不会是真的吧,没眼花呀,阿飘来了?”
她站起来,摇了摇还在熟睡的白风羡:“羡哥,醒醒,喂。”
姑娘爬到了床上,继续使劲摇了摇少年“白风羡,门外好像有不干净的东西,你快起来”
白风羡醒了,睁开眼睛将夭夭按了下来,原来是一抹烟云飘了进来,就要袭击到姑娘。
“别动,有邪秽”
他慢慢的放开了她,坐了起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大半夜的还过来送死,不过,好像还是个毛贼,夭夭,小心采花贼哦”
夭夭道“殿下,低防私生饭哦”
白风羡穿好衣服,拿上扇子:“起来捉鬼”
花夭夭道“太刺激了吧,我怎么感觉我看到黑白双煞了?既然有哭声,不会是枉死的吧?”
姑娘和少年走了出去,夭夭提一盏灯“给”
羡羡道“躲在我身后,你提吧”
夭夭道“我怕这些火”
屋里竟然飞来了萤火虫,姑娘这才放下了灯,少年评价道“你这招昆虫的体质看来也很有用处嘛”
他们走了出去,白风羡道“不要整的这么尬嘛,气氛活跃一点”
少年的幽默又开始了,和姑娘相同,一往直前“观众朋友们,我家现在发起了一个悬疑案件,侦探1号和2号正在寻找凶手,一个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凶手”
花夭夭说“眼下是否有可疑地点?欢迎大家前来举报,看,石头,就是那块石头,非常行迹可疑的立在那儿,不过,你确定这不会让凶手发现逃跑?”
白风羡道“就是要让凶手发现才能听到动静嘛,锁定目标,声音最大的地方,就是草丛里的那块石头边,真相就要快被破解开了”
这两个真是戏精。
他们来到了石头边,看到了一个留声机,夭夭捡起了它:“留声机?凶手怎么会有这个?”
白风羡幼稚的觉得自己破案了:“原来凶手就是它,这个莫名哭泣的留声机!好了,我演不下去了,这毛贼竟然胆大包天到拿我家里的东西吓我家里的人”
他把声音关掉了,耳朵的听觉灵敏,一个想法生出来了:“有动静,看来人还没走,夭夭,你会唱恐怖童谣吗?”
花夭夭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以牙还牙,上演鬼吓鬼的戏码,这样他们就不敢来了,放心吧,兄台,交给我了!”
两个毛贼偷盗偷到了主人的房间之中,夭夭使用隐身术躲在床后的屏风后面,唱起了歌“叮咚,我有一个秘密,悄悄告诉你,欢迎你来到天堂入口,叮咚,是谁在按门铃?是谁在外面,把恶作剧当一场游戏……”羡羡坐在了屋顶上,摇起了铃铛,留声机中的哭声还在继续,形成一种诡异的音乐。
毛贼甲停下了手下的动作,说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毛贼乙也停了下来,愣住了“你也听到了?哪来的声音啊?怪渗人的。”
毛贼甲道“快去把外面那碗玩意儿给关了”
毛贼乙跑到了外面的草丛里,寻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害怕了,跑了回去“大哥,那东西…没了!”
甲毛贼说道“你里里外外都找过了吗?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乙毛贼说道“都找过了,确实没有,不会这么邪门吧?这家人是怎么住下去的。”
甲毛贼用棉花堵住了耳朵,又把棉花给了乙毛贼两个“耳朵堵上,就听不到了”
乙毛贼说道“还是听得到啊,什么人能把动静搞这么大,音调这么高”
声音越来越大,屋顶上的少年铃铛摇的很响,踩起了屋顶,棉花都从耳朵里给震出来了,带给人一种要倒塌的感觉,花夭夭走了出来,有隐身术,别人看不见他,她在翻东西,踢毛贼,现场改编原创歌词“你的罪孽无法洗清,掩耳盗铃是无效的,欢迎来到地狱撕扯……”
乙毛贼摔倒了,甲毛贼也吓得腿软。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东西怎么自己动起来了?谁踢的我?”
“这是真撞上鬼了呀!各路神仙妖魔保佑,我们家里还有妻儿老小,就放过我们吧,赶紧跑!”
才刚刚逃出门外,一个鬼脸面具又对着他们,花样是真的多,生人勿进,这谁以后敢来啊。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大黑影,一大片的云朵卷成了一个人的像,这又是些什么妖术?
毛贼们边跑边喊:“有鬼呀!救命啊!”
法术解开,花夭夭与白风羡站在一起。
姑娘把鬼面具扔回了房间“经过了这番洗礼以后,看他们几个毛贼以后还敢来嘛”
少年道“别说他们了,你唱的那恐怖童谣,月下仙人听的都毛骨悚然,但总比苏沐沐那个魔性的声音好一些,我们两个最喜欢研究那些奇门鬼道,碰上我俩,算他们倒霉”
他转过身去对着她:“九尾魔狐花夭夭!”
花夭夭听到他在叫自己,转过去,丝毫没有防备:“咋了?”
白风羡手指一弹,便将姑娘收入到了锁灵囊之中:“收的就是你花夭夭,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还是在锁灵囊里待一夜吧。”
花夭夭道“白风羡,你放我出去啊!”
一转眼,一天又过去了,时间是一个多么措不及防的东西,有风有雨有暖阳,有冰有雪有热气。
姑娘的父母来了。其母,名曰花紫嫣,所谓姹紫嫣红,说的就是她。花王与花后都来了,还有凌羽弟弟。这算是婚后的串门了。
“夭夭,你快跟为娘的说说,你在那里过的好不好啊?大殿下有没有为难你?”
"姐夫要是敢让你难堪,我立刻找人去揍扁他,就怕你让人给欺负了,对人家还百依百顺”
“有什么需要的你就说,我们一家人都会帮助你的,都支持你”
花夭夭对于眼前的这一切,是万分的震惊,没想到她也会有这样的家庭美满。
“谢谢你们,我在这里过得很好的,白风羡待我也好,不会骂我,会保护我,他说的那些话都正常,我怎么都生不起气来”
花紫嫣道“你可不要骗我们啊,听说你和女婿还没圆房,现在是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花夭夭道“挺好的,也就那样吧,我们现在是君子协议,好朋友,他这个人,挺好相处的”
花紫嫣催促道“凌羽你什么时候才能成啊?我都替你着急,现在跟你未婚妻混的都成仇家了,事业上给我多用功点”
花夭夭道“谈成绩多伤感情的,没什么好议论的。”
花凌羽想赶紧把这个问题给糊弄过去:“就是哇,我对我姐的说法太赞同了!”
这时她的父母确实很好,有着亲情之爱,真正的支持与理解。相比之下,回顾现代时的父母就不会有这般好。她所羡慕的,这回都会拥有,反被别人所羡慕。虽然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何时会注定离开,何时又会回归。
她心想:原来,我也可以拥有一个充满爱,美满的家庭啊。
其实到了古代也不可荒废了学业。
考官第一个就是在抽查花凌羽,往他的桌子上一拍:“羽星主,昨日要背的书背了吗?”
花凌羽眼神飘忽,这才缓过神来:“背了背了,那肯定的呀,本公子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背呢?”
考官:“既然羽星主这么聪明,就上升一层,提前把明日的也背了吧。”
花凌羽:“啊?”
考官那就教鞭边走边说:“那今日就先考考羽星主,气蒸云梦泽的下一句,接”
花凌羽想了一会儿,才磕磕巴巴的回答“波撼…月圆…月饼…汤圆城…波撼什么来着?”
他两边坐着的是谁,左边白风羡,右边花夭夭。对面又是一个花仪,她快速的翻着书,趁着考官走远之时,一个纸条飞了过去,花凌羽也顺势捡起看一眼又往后一抛:“波撼岳阳城!”
考官又绕了过来:“嗯,很好,两岸猿声啼不住……”
花凌羽一听这句可开心了:“这个我会,轻舟已过万重山!”
考官:“打黄盖的是谁?”
花凌羽:“周瑜!”
考官:“巴山楚水凄凉地。”
古诗词那么多混在一块儿,这可要乱了。花凌羽挠了挠头,看了看苏沐沐:“斧头…不对…闻笛赋,好像不是这一句……”
苏沐沐暗想:大哥,你别光看着我呀。都怪当初没好好学,语文这玩意儿,别说古诗记不住了,我肯定不会呀。
凌羽再一次把目光看向了花仪,可是考官就挡在他们中间,还不走了。于是他又将目光落在了左右两边。
花夭夭声音非常小,感觉是唇语一样,有考官在,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在原地提醒。
得亏耳朵好使,花凌羽这才答了出来“二十三年弃置身”
考官:“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烂柯人所用典故,为何?”
花凌羽:“讲了跟一把斧子砍柴有关的,还有个人在山上下棋,把人给下没了”
记了又没完全记住,学了又没学到精髓。这个回答引得苏沐沐发笑。
考官:“这不是重点主要,细细说来”
“这…”
花夭夭再度提醒,保持着面不改色,弟弟说一句跟一句。
花凌羽:“指晋人王质上山砍柴,看见两个童子下棋,就停下观看,等棋局终结了,手中的斧子已经朽烂,回到村子里,才知道已经过去一百年了,同代人都已经亡故”
考官:“作者想借此典故表达些什么?”
花凌羽继续跟着说:“作者刘禹锡借此表达自己被贬二十三年的感慨,表达世事沧桑,人事全非,暮年返乡,恍如隔世的心情”
底下的同窗可都是看在眼里。
考官:“闲云潭影日悠悠。”
花凌羽:“啊?”
花夭夭唇语表示:“这课外的,我也忘了。”
不必惊慌,右边还有白风羡呢,偷偷鬼画符中提醒。花凌羽跟的倒是挺快:“物换星移几度秋!”
考官:“这首诗题目叫什么?谁写的?”
花凌羽成功接收到姐夫提供的信息:“《滕王阁序》,王勃!”
考官连脑筋急转弯都出来了:“为什么鱼要生活在水里?”
鬼画符再次提醒……
花凌羽:“因为岸上有猫!”
考官最后的致命一问:“斑竹的典故是什么?哪首诗?”
花夭夭也补上那么一句唇语提醒。
花凌羽窃听还没窃听输过:“湘妃竹!舜的妃子娥皇和女英,在他死后在湘水上啼哭,眼泪洒在竹子上,竹竿上生了斑纹。出自刘禹锡的《泰娘歌》!”
羡羡的鬼画符再度提醒……
花凌羽:“如何将此千行泪,更洒湘江斑竹枝!”
这波配合的得当。
苏沐沐一手掩口,不住的笑出声来。伍佰棋也是似笑非笑的,捣鼓起了桌上的笔墨。
考官这才善罢甘休,放过了他。
“好,很好,今日抽查完毕,下课吧,有空欢迎各位继续前来听课。”
下课之后,躁动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花凌羽的笑容一下子生动了起来。
“今天可多亏你们了,要不然我又要完了,我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美男子!”
他笑的跟个二傻子一样。
白风羡戳了戳他的额头:“下不为例,你要下次再不好好背书,我们也不帮你了,看得出来,这次比上次有进步”
花夭夭悉心的教导弟弟:“考官本就针对你不放,你要是再不抓紧时间认真学,又要被抓到机会了,我们也不可能一直在,靠你自力更生了”
花仪提醒一下这个表哥,旁敲侧击:“咱羽星主不是很聪明的吗?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可就没有姑娘愿意让你浪了。”
白风羡凑到夭夭耳边一问:“不打算管管你弟弟?”
花夭夭从小就渴望自由,自然不希望弟弟活的拘束,笼中鸟的感觉非常不自在,她也相信弟弟还是多少有点底线的,但不会“溺爱”他,她比谁都清楚,溺爱只会害了他。
或许是在现代时的所见所闻,让她成长了快些。
“让他浪吧,该管的时候管管,让他自由一点。算了,人活着没事就行了。”
纨绔弟弟呀,听一听忠言逆耳吧。
这个年头啊,生活处处有惊喜,出个门都能整出不少事儿来。
“羡哥羡哥,恭喜呀,真是太值得高兴的一件事了,你终于要成亲了啊 !总算给了我们这群兄弟一条活路 。”白勺突然冒出来抓住白风羡的手不断的挥着,心底的激动难以言说,还专门找到了一面旗子在他面前的乱挥舞动。
“我没结婚你们就不能活了?我结婚你们反倒比我还高兴啊?”白风羡都不知道大清早的他爬起来发什么疯,有时候真的怀疑过是不是自己平日里把他们带歪了。
“那可不是,鼎鼎大名的白风羡成婚的意思就是,九亿少女的梦破灭了 ,全黄道国的女孩差不多都失恋了。此时我们就有趁虚而入的机会了 。 ”其实不止是白勺一个人有这样的心情,黄道国里挺多人都这么想过。
“不至于这么夸张吧?”白风羡知道自己魅力大,但没想到那么大,在些许自恋中还是有些谦虚的。
兴许是在生活中碰到过更自恋的,对比之下,连自己都安静了。
“你不用质疑你自己的魅力,太感谢你了,英年早婚,将来也英年早逝吧买一赠一,你不在了就基本没人跟我们对比伤害了...”白勺这话怎么越说越不对劲了,人还跑的越来越远。
白嘉熠突然间看他有些不爽,凑到表哥耳边道“羡哥,我想抽他。”
白风羡并不打算拦着:“人还没走远,去吧。”
一听说真要动手,还是他一个人,白嘉熠刚才的抱怨一下就吞回去了:“那算了。”
咱就是说变脸变得真快吧。
走夜路的时间到了。花凌羽跑在前头瞎蹦哒,不知道在闹腾些什么东西,一下子便没了影子。
“花凌羽呢?”聂辰问道。
“肯定又在前面那个屋后面躲着呗 。”凭借着对弟弟的了解,花夭夭做出这样一个判断。
他们离前面那栋房子越来越近。
聂辰走在前面了些,在黑灯瞎火的环境中寻找他,大底是光线太暗,那地方又挺偏僻的,所以一开始没怎么看清:“没有,人呢?”
花夭夭也朝黑暗处探探头:“躲草丛里去了,再要么就前面那栋楼后了。”
她猜的一点都没有错,花凌羽就是藏在屋子后面,随着手电筒的打开 ,他才贸然蹦了出来。
“龙虎穿心掌!”
聂辰压根懒得理他:“疯子不要再讲话了。”
他斜眼看着他:“兄弟,你最近怎么老跟狗混在一块儿,爱上它了?”
花夭夭:“这哪里是爱呀,如果是的话就是畸形的爱,他天天想着把小白给一锅炖了煲汤呢,奈何他不会下厨。”
聂辰:“小白是你家狗的名字吗?”
花夭夭:“嗯。他今天敢把狗炖了,我明天就把他烤了。 ”
聂辰:“英雄所见略同,那狗比他帅气多了。”
这是真敢说啊,不愧是一家人,太损了。
花凌羽这个当事人仿佛不存在似的,被他们自动屏蔽视线:“原来你们都是这么宣传我的。”
聂辰不以为然,显得有些理所当然:“你第一天知道 ?”
走着走着就到了家门口,小白狗抬着小短腿跑出来迎接主人了,叫个不停。
花凌羽已经把主意打到狗的身上了:“你听你听你听,小白都听不下去了。”
聂辰摆了一个“6”的手势:“让狗给你撑腰,你也是够6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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