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自闭宅(完)

晚上,正在做晚饭的江迎风看着她弟风风火火的跑进来递手机,满是的惊讶让她看头条新闻,看着大羊国的某地下实验基地跟渡劫似的被雷连劈了9道劈半塌了。

“姐,卧槽啊,这是遭天谴了吧?”

江迎风难言伸手拿过来手机看了看,走到厨房门口探头看向大厅那看电视的一大家子中间坐的她家粥……

江浪斩也跟着探头看,“姐,咋了?”

“粥粥她好猛?她说的早晚是早和晚?今晚劈了了,明早再来一波?”

“啊?”

“粥粥说了这破地早晚遭雷劈,这地儿疫情可能疫情发点?再看看明早劈不劈吧。”江迎风迟疑道。

江浪斩默了默,然后飘着身过去了,再一众难言嫌弃目光中虚虚抱住了他嫂子的大腿蹲着,仰着脸。

“嫂子啊,咱能不能教教我怎么降雷啊?这太酷、太牛掰了吧?”

周昼低头无言看着这家伙,看着爸妈和弟媳们探究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她抿紧了唇,抬起了手,手指向门外院落,然后抬起猛然向下一挥。

轰得一声,灶房探头看的江迎风一下子条件反射缩了脑袋看着一道雷劈在了院子中央,周昼吓的靠在了身旁刘舒的身上被她下意识扶着胳膊,江将、宋荷香和刘舒也吓了一跳看着那雷,江浪斩眨了眨眼,也跟着抬手一挥,啥都没有。

“那个,嫂子,没看懂,里头啥原理啊?”

周昼抽了抽嘴角,收回了僵硬的手,很是艰难道:“你这个高考700多的,请不要刁难我,这是凑巧,我知道我几斤几两……”

“嗯!我也知道!周昼今儿刚称了,有107斤!按半斤八两算,1712两!”江迎风探着头抢答道。

周昼顿时一噎,差点起身去踹那家伙去了,还是刘舒扶着她,同时江浪斩还在着虚抱着她大腿。

周昼深呼吸了下,有些哀怨,“我现在说过会儿天明了,这如今半夜9点的天还会亮了不成?”

江浪斩“哦”了声,起身进了屋,拿了个支架和摄影机、拎了个小板凳坐在了门口了。

“你干嘛?”江迎风嫌弃瞅着这家伙。

“看看天亮现象,记录这难得时刻,今晚月色倒是也挺好的,月亮真亮。”江浪斩坦诚道,然后把摄影机撑对着那月朗星稀的天空,调了调然后录像。

江迎风“哦”了声,又继续收拾晚餐了。

周昼也是无言趴沙发背上看着,扭头看向了刘舒,“他……”

刘舒抬手轻轻抚了抚她背,“他就是个乐子人,他开心就行吧。那个,嫂子啊,您会什么祈福的吗?这年头不怎么好,要不您看着祈个福?不管有没有用,也是个好兆头。”

周昼眨了眨眼,纠结迟疑道:“这……会点儿吧,就是挺累人的,还挺考验人的,人不咋行,没跳过。等下,我……我打游戏的,这算传播封建迷.信糟.粕吧?我,我还不想进去……”

“啥玩意儿?嫂子你管这叫糟.粕?但凡有门道,我分分钟拼个小命儿去报!”江浪斩立即反驳道,“这活神仙儿拜还来不及呢,还没个门给拜呢!”

“啧,咋说呢,糟.粕是害人的玩意儿,咱这不流血不出事的祈福什么的根本就不算,还这么灵,门道正儿,去哪都是个宝儿恭着。”江将忍不住道,“粥啊,你这祈福需要什么吗?人是怎么不咋行,是有什么困难?”

“纯金的铃铛9个,大的,响的,还有个大金盆,单枝生的细竹带叶子关节折3节长的,然后桃梨李梅橘柑葡萄……各类水果之类的树给我来把短树枝吧,还有松柏来一大把青枝叶,五谷都各来9斤,不去壳儿无加工的,肥沃的黑土几大袋子,山溪水来个10大桶吧,多点,9只的跑路鸡,3羊,1猪,都长了差不多1年的,前两活泼的,猪要肥的,拒绝饲料,来一匹大红粗布,还要几瓶尽量年久些的粮酒。

然后去爬至少千米高的山,得一步步跳着上去,山顶最好平……”

周昼抿了抿唇,看着这蹲着挪了回来拿手机记录的江浪斩,苦巴了脸。

“要不咱还是别搞这些封建文化了?到时候喧哗取众的……咱能不能清个场,不要什么大围观啊?尤其录像拍照坚决不要,我脸皮不厚。”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的,清个场多简单的事,嫂子,您看看您钟意哪个山头?这是最近的符合千米且平头条件的山头,另外还有什么需要不?”

“山什么的,咱千米里头挑个矮的好上去的?”周昼艰难道,“最好有一条好路上山顶,之后还不用清理吧。”

“学校倒是有山,路的话,修了有台阶什么的,不过1600米的,山顶有个平台围栏……”江将斟酌着道,“犬牙岭,这个我能全权安排了吧。”

周昼颤抖着声应了声,苦着脸,“行。”

“粥啊,你这应该没什么忌讳或对身体不怎么的吧?”宋荷香抬手揽住了她的肩关切道,“实在太损害身体就算了,咱好好过日子,尽了心力就够了。”

“也,没啥吧,我自个儿,可能下不了山了,之后大概得歇个几天缓劲儿,下不了地?”周昼弱声道,“没啥大事,就是有些废我吧,我体力不怎么行。”

“嗯,嫂子你到时候好好歇着,我姐伺候你,绝对的妥妥帖帖的!”江浪斩应道。

“你们在聊什么啊?江浪斩,过去端碗端菜!”

江迎风端着饭锅放下,看向了那抬起了头有点脸色有点苦巴巴的周昼,又看了看她那不擅表达而显得有点不自然的爸妈起身也去端菜了的爸妈。

“跳大神祈福讨个好兆头吧。”周昼回道,“还行吧,你到时候好好顾着我。”

“粥粥,你,还会跳大神?”江迎风有点错愕道,坐到了刘舒起身去端菜空下来的位置。

“还行吧,累点,这些年,年头不好,讨个好兆头也行,到时候你背我下山回去。”周昼点了点头应道,“东西什么浪斩记着了,9号前收拾好吧,然后10号早上山底等日出时开始吧。”

江迎风应了声伸手揉了揉她脑袋,看着那端着碗筷进来的刘舒,江浪斩、江将和宋荷香各端了两盘菜进来放下,江迎风笑了笑道:“我今晚收拾的可丰盛了呢!”

刘舒盛着饭菜,笑着道:“姐的手艺可好了。”扭头看向坐下了江浪斩,“你去拿下可乐和橙汁去。”

江迎风也起身帮着忙,盛了满满一碗递给了周昼,一大家子的围着桌子其乐融融的吃着看着电视。

吃了会儿,然后天外有些亮了,江浪斩一下子放下了碗出去看天,满脸惊讶看着天空,拿过了摄影机对着天边,同时嘴里还惊叹着,“还真出太阳了?”

江迎风也掏了手机出来拍照录像,“这应该是,冕状极光?”

周昼无言看那红彤彤的一片儿,看着身旁这拍照发朋友圈的几位,惊叹看着天边渐渐暗了,然后一同簇拥她回去坐着,继续热闹吃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昼略微痛苦被江迎风拉出去了,参与了全家晨跑锻炼,艰难跑后头,江迎风陪着跑下全程后,直接瘫躺椅上了,江迎风坐着小板凳给她扇风,刷着视频和她一块儿看,然后就刷到了那地儿又一次遭天谴了,江迎风倒抽了口凉气。

“粥啊,你这有些狠啊?18道雷。”

周昼直接扭过了脸,江浪斩也探头过来瞅了,“什么十八道雷?这大早的又被劈了?哇,啧啧,劈得好,真好看。”

“粥啊,你那,爬山,行吗?”宋荷香看着这气若游丝样了的人,递了杯盐水给了她,看着她一下子干了大半杯,然后又瘫了回去,一整个看着可怜兮兮的。

“成吧,我躺几天,来几年风调雨顺也行?”周昼轻轻道,突然起了身跑回了屋,然后拿出了一条条平安结,“妈,给。”

宋荷香应着接过了,看着手里的平安结,看着她一个个分给了大家,然后剩了个。

江迎风看着她回来了,努力压着笑和期待,然后看着她躺在了椅子上继续瘫了,眨了眨眼,勾了勾她拿着结的手腕,眼巴巴的道:“粥粥,我呢?”

周昼瞥了瞥她,收回了视线,手里的平安结换了个手然后进了口袋。

“你没有,你命硬,我命本来就薄,你再硬就要克死我了。”

“嫂子,你这结中间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啊?”江浪斩提着结问道,然后矫揉造作般安慰他姐,“唉,姐,你别伤心啊,你有嫂子了,不缺这了。”

“装了点院子磕的捡的小石头吧。”周昼回道。

江迎风幽幽看着江浪斩,“弟啊,咱两好像挺久没切磋切磋了。”

江浪斩眨了眨眼,“姐啊,不久,咱十几月前才切磋过吧,你忍心揍你年幼无知、正是青春年华、调皮捣蛋的弟弟吗?”

“说不定你打我呢。”

江浪斩戒备后退着,突然两人打斗便一触即发。

周昼瘫椅子上看着这两那迅猛的招式,听着这两热闹。

“卧槽?!姐你下死手啊!打拳打出声了!”江浪斩忍不住叫道。

江迎风收手挡住他踢来的腿便是一踹,“说的好像你留手似的!”

江浪斩后退躲开这一脚拉住便是一扯,“我又打不过你!不全力以赴,你得给我揍趴了!我这还不是趴之前姿势好点。”

江迎风扭着身另一脚一蹬一跃一勾,顺着他劲儿便剪他身子,双手按着地便是一甩,把他甩倒在了地,起身压住锁住了他,然后起了身,拍了拍衣服。

江浪斩躺地上看着天空,“姐,你穿裙子特好看……”

江迎风动作一顿,皱了眉,“你什么意思?话给我说清楚了。”

感受到危险的江浪斩忙爬起了身后退,“我,我意思是,姐你穿裙子,不好动腿踹人踢人剪人甩人,你不动腿,我绝对能在你手下坚持100多招,快200招。姐,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种不道德不要脸的东西吗?!”

“你刚刚躺着说的,那视角,要是我裙子,正好走光。”江迎风没好气道,活动了活动双手,“行,这次我不动脚。”

“姐,咱,刚不是打过了吗?”

“我今儿得空陪你练手你还不愿意?”

“爸妈舒嫂子!你们谁管管她啊?!杀弟了!”江浪斩尖叫道,不过还是稳稳接住了江迎风的拳于她对打起来。

江将另一边空气丝毫不影响的舞剑,宋荷香厨房收拾早饭,刘舒端着瓜子糖果之类坐到了周昼旁边的小凳子上咳起了瓜子看着津津有味,还给周昼让她抓把。

“这,姐弟两,一直这么跳脱热闹?”周昼看了看这习以为常的一众,也咳起了瓜子。

“嗯,是啊,热热闹闹的有人气嘛。”刘舒笑了笑道。

———

“粥粥啊,你……真辛苦了。”

江迎风站在车门口,仰头看着山,扭头看向车内窝着的双手和脖颈都被红布条蝴蝶结系上了个金铃铛,双脚各系上了两金铃铛,头发缠着红布条扎了两条低辫子在背后,辫子束尾处蝴蝶结各系着一金铃铛,红布做了身简易的粗布衫和阔腿的裤子,裤子被一红带子系上了蝴蝶结束着,脚上穿上了简易的满是线头的布鞋,她手里拎着三条缠着红布条的竹枝。

周昼没什么表情的提着竹枝下了车,看了看四周,仰望了仰望那山,又看向了她爸妈、她弟、她弟媳、老师们和那一群朝气蓬勃付出了不少努力争夺下苦力人手的爱徒们,差不多都自家人……

“你给我端着盆跟着我。”周昼木着脸提着竹枝指着江迎风。

“你给我负责着盆里水到山顶不能低于半盆。”周昼又指向江浪斩,然后看向那一个个抬头挺胸等着安排充满了热情的年轻人们。

“你们,负责好好的把东西都背上去吧,鸡羊猪别跑了,我土和五谷撒完了,你们准备这给它们割脖子取血吧,鸡用瓷碗,羊用小铁盆,猪用大铁盆,都分开,不混合。

舞龙舞狮的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你们看我抬柳枝示意你们了,就开始,跟在队伍最后头,快到山顶时停下,你们不上顶,同时在这时候结束,该坐的直接就地坐就好了。”

周昼说着,扭头看向了天边,垂着头走到了山脚下,“爸,您在前引路可以走了。”

着着身喜庆唐装打扮得利利索索的江将应了声走在了前,周昼扭头看向了端好了盆满水穿着身喜庆红裙的人,又看看后面那都多多少少带了点红的收拾的利利索索且喜庆的众人,深呼吸了下,抬起了柳枝沾了沾水对着那舞龙舞狮敲鼓吹咒的一众示意了示意,然后柳枝对着水面轻快一点脚步一点便轻盈的跳跃快步走了起来,如同一只欢快转悠的精灵,带着清脆的铃声,轻轻挥着手中的竹枝,窜上窜下的看着看那,在一路落下溪露珠,一众浩浩荡荡的上路。

江迎风稳稳端着盆看着面前跳脱的人,看着那轻盈基本是垫着脚尖走路欢快含着笑好像变了个人的人,竹枝不时从她盆里过,不时有水珠溅上了她身,甚至甩上了她脸,她家粥无忧无虑的在林间路上穿梭,无声的笑容真切灿烂……

她感觉她好像被她家粥挑逗了,她家粥好耀眼迷人……

只不过走了没多久,她家粥便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柳条枝沾着她盆里的水玩着,绕着石头挥抖着。

周昼看着她这探究疑惑怎么不走了的目光,很直白的回答了她,“我跳不动了,歇会儿。”

歇了会儿,又起身继续了。

江迎风看着她家粥有点没有一开始活跃了,然后又一次的奔到了一大石头地儿歇了。

再继续,她家粥已经不垫脚了,流着汗,喘息着。

然后又一块大石头,她家粥直接瘫躺在了石头上不动弹了。

“粥粥,你还好吗?”江迎风忍不住道。

“我歇会儿,这还有多高啊?”

“还有一小截子,不远了吧。”江迎风应道。

周昼应了声爬了起来。

江迎风看着她家粥不跑了,好像摆烂应付样儿的沾水挥着走着,看着前头领路的她爸,神色挺痛苦的,然后终于到了山顶,她艰难走到了中心又一次躺了,喘息着,满头大汗,眼睛都湿润了。

江迎风走了过去,蹲在了她身旁,用袖子给她擦了擦汗,“还好吗?”

“有啥事,我缓过气儿再说,再继续……”周昼迷蒙着眼喃喃道,“为什么我一个死宅要干这种事?”

她抬起胳膊擦了擦这满是感情的眼泪,然后爬起了身,疲惫走向了那一众人,拖着袋子土开了袋然后在地上铺倒,把袋子放了回去,又拎了袋,倒完了十袋子的土。

然后拖着竹枝踢着踩着松软着黑土给摊开,然后又去提过了混合着种子的篮子在黑土上扔撒,扔撒完了,接过了江迎风手里那依旧满着的一盆水,踏上了黑土转着晃着,任由盆里的水溅出,或者是为了把水溅出泼洒浇盖种子。

盆中水渐少,最终泼完最后一点,将盆递给了江迎风,又去拿那盛着滚烫热血的碗,奋力泼在的黑土上,然后端盆泼去,然后被剪成指头长的一截一截的果树枝被撒在了黑土上,最终扑上了青翠的松柏叶。

周昼又转身将那一瓶瓶粮酒倒盆里,用力的对着这松柏叶之上的天空泼洒去,提着竹枝深呼吸了下,双手合十阖上了眼对着那已经高悬于空的太阳弯腰一拜,“请收之,愿风来雨来,来年皆顺。”

手握着竹枝便是一挥,紧接着便是刮风了,天空渐渐滴落雨滴,雨便大了点,和风细雨,朝阳当空。

周昼踮起了脚睁了眼继续欢舞,雨水打在翠叶上,裹着着泥土和血的雨水溢散开,她踩着水坑最终以一抱手弯腰礼在风雨渐停,抬手握着柳枝指天,绷紧着脸仰头望着天大声道:“火来送祭”,一道紫电从天空倾斜而下落与柳枝尖端那一刻周昼便是对准着那松柏叶一甩,淡蓝色的微弱火焰一下子在松柏叶上随水迹向四周席卷开,但未烧损任何。

周昼握着柳枝抱拳再次恭敬弯了腰鞠躬,然后在火全灭时直起了腰而结束,然后坐在了地上躺下了了,大张着四肢,扭头看向了江迎风,江迎风忙上去扶起了她。

“粥粥,这,结束了?你还好吧?”

“不咋滴,我好累,废了,电麻了,不想再来第二次了。”周昼扒着她肩膀,被她扶着爬上了她背然后被背了起来。

“这儿地别动吧,过个至少10天的来看看,有啥树发芽了随便看着找地儿种这山上吧,谷物别的什么的,带着土撒土地上就行了,都撒这山上吧,尽量别带回家种什么的,以后树和这些谷物结果子了之类的果子随意,这头一批是给了老天的,就好比跟祭台上拿东西回家,不仅没福气,还会倒霉的。”

江迎风应着掂了掂人回了一众人里,“好了,结束了,下山。”

周昼默了默,“衣服湿了什么的不洗吧,就那么晾干,烧成灰埋家里结果子的树下什么的……洗也没事。”

江迎风应了声,背着她走着,“粥粥,你有哪不舒服不?”

周昼低低的嘀咕道:“我哪都不舒服,累死了,还被电了,没劲儿了,之后我头发上那两铃铛给你,其他的我得一直带着带几年吧。”

“粥粥,你这几年风调雨顺啊?”

“我也不知道,至少4年,这里面哪个树最先长成了,然后接了三批果了,就结束了。”

“嗯。”

———

“又一辈子过去了,我给你消了一辈子的灾。”

秋千上,两老人互相靠着,其中较瘦小的抱着个签筒自语着扭头看向身旁的人。

“你满足了吗?”

江迎风抬手揽住了她肩膀,“我为什么要满足?”

“我都快死了,你都不顺着顺着我吗?真不怕现在就让我过去了。你为什么不满足,这辈子还不舒坦吗?”

“舒坦归舒坦,但不满足依旧是不满足,我永远不会满足的,一旦轻易满足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越是挑剔,越能得到更好。”

“下辈子,你还要烦我吗?”

“嗯,老伴嘛。”

“那,你能不能,放放松?别把线绷这么紧,感情慢慢好好培养培养。”

“咱不一直在培养感情呢?”

“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磨合方式。”

“好吧,粥粥,你喜欢什么样的呢?”

“我什么都不喜欢,你不找我,我会很开心。”

“这不大可能。”

“那下辈子你别理我,我追你好不好?”

“你要是不追呢?坑我呢?”

“我还没开始呢,你就否定了?”

“你要是认错人了呢?”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行吧,到时候你要是认错了,追别人去了,你就等着完吧?这些年了,你应该也知道我醋劲?”

“嗯嗯,这,活不了多少年头了,真结实,我摔了那么多次都没摔坏。我想烧了它了。”周昼应着,看着手里的筒,“因为你,我彻底成了个算命的。”

“行啊,那过会儿我们把它烧了好了。”江迎风轻轻道,“它的任务也算结束了,粥粥啊,你知道你还能活多久吗?我还能活多久?”

“不知道,我不是算命的。”

江迎风笑了笑,蹭了蹭她脸,“嗯,你不是算命的,你是打游戏的,你为我消灾呢。”

“胡说,我保我自己小命。”

“嗯,也顺带保了我小命。”

“江迎风,我有些困了。”

“那走吧,咱回去回屋睡会儿,睡个午觉。”

“嗯。”

———

【任务满意度:5星(恭喜终结该任务)

奖励任务点:0

评价:我,喜欢江姐……早知道当年追剧去了。】

———

‘3678,选世界吧?选最难那个好了。’

[好哒,宿主!]

‘你是不是有任务点?所以才这么欢呼雀跃?!’

[咳!]

[就50点。]

‘……’

‘我警告你别太幸灾乐祸,否则给我改最低难度去。’

[宿主,你跟她……]

‘摆烂,没事你就安静吧,或者我把你捆捆扔角落,选一个。’

[好的,我安静。]

———

“520,好感。”

[她10,宿主30]

“哦,你组织挖我墙角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挖不动你,就随便挖挖吧。]

“520,为什么明明她提出来的做,她不认账啊?”希弥躺在了沙发上微皱眉道。

520闪了闪,难言回复。

[抱歉,我不当攻略对象的情感顾问。]

“好吧,你这次蹭我那么多气运,这应该算额外了,是不是也该给我发个工资?”

[这,还好吧,我就拿了百分之一。]

[剩下的都在宿主身上堆着的。]

[1000,不讨价还价!]

“嗯,开局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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