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甯双眼微微震颤,看着外国男人向门口走去,此刻,她无比希望有人能发现它,将她从魔爪中解救出去,是谁都行。
外国男人打开门,只见一身姿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面色沉冷。没有自报家门。
外国男人半开着门,不耐烦道:“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我来取我丢下的东西,你若想阻拦也行,只要......”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穆甯听到了,这个让她恨死的男人的声音,可不就是温廷晔的!
温廷晔倾身贴着外国男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外国男人便满眼惊恐的打开了门,给他让出道来。
不一会,温廷晔迈着沉稳的步伐,徐徐走进来。望着瘫坐在床上凌乱不堪的穆甯,嘴角勾起,扯出一抹笑。
穆甯怒气冲冲,痛骂道:“温廷晔!你个混蛋!”
“给你五秒钟的时间考虑,你选择留在这陪他,还是跟我走?”温廷晔站定住,双手插兜,淡淡说道。
穆甯迟疑一番,感觉脑子又要有点发昏,还是先离开这吧。等走出去这个房间,谁也拦不住我!我要报警,抓走温廷晔这个混蛋,绳之以法!
几秒钟后,只见温廷晔沉着脸,一言不发,转身就向门外走去。穆甯见状,慌忙下床跟出去,路过门口的时候,忿忿的瞪了一眼站在那的外国男人。
待走出房间,穆甯生怕被温廷晔纠缠,不愿跟他掰扯那么多,至于他这么做的原因,她是好奇,但她可以等,温廷晔,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该成为你给女孩下药的借口!警察局去说吧。欲要离去,突然,手腕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抓住。
温廷晔面不改色,打量着她。“你要去报警?”
“没有啊,我要回学校。”穆甯强装镇定,逼迫自己直视着温廷晔黝黑的眸子,淡定的说道。哼,温廷晔,你这种阴邪之人,我还能跟你说真话?既然担心我报警,一开始就不该那么做!
温廷晔仿佛看破了她。顿了顿,牵起嘴角,缓缓走上前,直到将她逼迫到退无可退,抵在后面冰冷的墙上。
温廷晔伸出一只手支撑着墙壁,另一只手依旧悠闲的插在西装裤兜。垂眸望着她,不屑一顾道:“要不是为了他,我懒得救你。”
他的计划,打算以她被随便一个男人欺辱为开局,可一想到她的身体中,亦有他的一部分,他便打算换个法子折磨她。
“什么她,我听不懂。你的白月光?哼,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很忙,可没空去害别人。”穆甯不屑道。
闻言,温廷晔眼色变得凌厉,伸出手将穆甯的下巴狠狠抓起,强令她直视着自己,冷笑道:“什么关系?”
穆甯还想再说什么,只觉身上突然有种**在燃烧一般,灼烧着她。该死的外国佬,给我下的应该是迷情药吧!
穆甯抓了抓脖子,吞着口水,极力压制内心的□□。伸出手想推开温廷晔,得赶紧找个地方冲个凉水澡。“放开我,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却被温廷晔一把抓住手腕牵制住,发现端倪一般,歪头倾身看了看她,嘴角勾起轻轻一笑。明知故问道:“被下药了?”
穆甯原本心中便烦躁,忿恨的瞪着他。“要不是被你设计,我能被下药?走开!”极力挣脱温廷晔,她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欲念很盛了,最重要的是,这种感觉……压制的浑身难受,若继续被温廷晔纠缠下去,她真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后悔事。
突然,温廷晔将她抵在墙上,狠狠的吻下去,强硬的启开她的齿唇,疯狂的搅动着。手上下摩挲着,让她原本□□难耐的身躯变得更加柔软,有些站不住,温廷晔抱住她,强制着她的腰,时而轻咬她的耳朵,时而在她耳边呼气撩拨着她,酥麻从耳际席卷全身,浑身都要瘫软下去。
温廷晔发现穆甯的身材真是好极了,翘臀细腰,不大不小的□□,在这么一身休闲装的遮盖下他倒没发现。
穆甯被温廷晔吻懵了,愣愕之余,尚存的一丝意识笃定温廷晔就是故意的,故意挑起她的□□,简直太龌蹉了!可他力气实在大,她根本就阻挡不了他。不久后,在温廷晔的攻势和撩拨下,她感觉自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竟脱口而出道:“给我,温廷晔,求求你......”
温廷晔停住,喘着粗气,望着眼神迷离的她,哼笑一声,嘴角痛快又戏谑的流出肆意的笑。
“好,你说的。”随即,便紧紧拉着已经精神混沌的穆甯,大步向自己所住的贵宾套房走去。
到了房间,温廷晔关上门,表情瞬间晦暗下来,瞟了一眼房间监控,狠狠将穆甯扔到床上,一脸不耐烦的撕扯开自己的黑色领带,跨坐在她身上。
“穆甯,既然做了,后果总要有人承担,不是吗?不,不是有人,是每个与之相关的人,都逃不了。”
嘴角弯起,倾身在穆甯耳边,双眼微阖,温声说道:“穆甯,还要吗?”
穆甯微微睁开双眼,昏昏沉沉窝在温廷晔怀下,双手不自觉的扶上他的健硕的胸肩,**难耐,在他耳边喃喃着:“给我,给我好吗,求求你......”
温廷晔轻扯嘴角,面色沉静:“好啊。”
坐在床边扯开裤子,把穆甯的红扑扑的脸蛋往下边一放,闭上双眼尽情的享受着。温廷晔抬着头,沉沉喘出一口气,突然按住穆甯的头不让她动,顿了顿,将她拉扯起来,丢在床上。
只见穆甯脸上红晕不褪,温廷晔将她的衣服都尽数脱掉,宽大的手游离着。温廷晔扯起嘴角,将莹亮的带着银戒指的食指,放在她口齿中顺着牙齿轻轻刮擦着,温声道:“穆甯,还是很美味的,是不是?”
过了一会,温廷晔的□□被点燃,在她耳边用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说道:“今天这件事,这可是你求我的,明天可别忘了……”
耳边无意识的声音此起彼伏,最为撩人心肝。洁白的床上,耳鬓厮磨,缠绵激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难耐之际,温廷晔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洁白的被单被汗水等慢慢浸湿。
他可不想让仇人的女儿怀上自己的孩子。
但那股灼热与热浪感,使得穆甯即便在昏沉中依然颤栗万分。
次日。
穆甯醒来,看着陌生的房间,散落满地的衣服,以及......身边酣睡着、银发有些凌乱的温廷晔。感觉身体传来微微撕裂的痛感,掀开被子,看着床单上那一抹红。
“醒了?”
循声看去,温廷晔侧着身子,睁着眼看着她,眼神中依旧是淡漠与沉静。
“温廷晔!你对我做了什么?!”穆甯眼中噙泪,嘴唇颤栗着。
“应该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温廷晔轻轻一笑,抿了抿嘴,说道:“我就猜你会赖账。”
只见温廷晔站起身裹上浴巾,露出胸腹肌明显、优越的上半身,拿过遥控器蓦地打开床前的显示屏,将穆甯与他前戏温存的部分监控视频放让她看。望了眼监控的位置,淡淡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住酒店的时候时常自备监控,以防有心之人破门而入,可不是故意录的。”
穆甯看着令人唏嘘脸红的画面,愣在那不知所措。
那些肮脏的、露骨的话,甚至**的、挑逗的话,竟然是同温廷晔说的,真是......难堪。
温廷晔坐在她身边,看着显示屏中□□缠绵着的两副□□,转头对她勾唇一笑。“话说,你虽然是第一次,那个浪劲,倒也是个……可造之材。”
穆甯蹙眉,脸上有些绯红,不愿听他多说这些恶心的话。她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对她。
昨晚,是温廷晔先给她下的药。甚至再往前推,温廷晔,是在处心积虑引她入局。
温廷晔关掉显示屏,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叉矜坐。穆甯眼中泛红,望着温廷晔面不改色的表情:“你这么费尽心思,是为了什么?”
温廷晔只看了她一眼便收回视线,眼眸中透出一丝阴鹜。“没什么。”不过就是想看你痛苦不堪罢了,像我一样。
穆甯不放弃,更多的是不解:“我跟你有仇吗?我跟你有怨吗?我招惹你了吗?”
温廷晔只是面色平静的靠在沙发上,没有答话。
穆甯嗔怒状,“温廷晔,把视频删了,不然我便报警。”
温廷晔侧头看着她,目光阴沉,冷言道:“穆甯,你爸爸是在监狱对吧?你要想让他过得舒服点,劝你不要惹怒我,知道吗?”
穆甯瞳孔放大,震惊住:“你知道我爸爸?你调查我?”
温廷晔将双手插进发间,往后随意一理银色头发,咧唇一笑:“有个做监狱的爸爸,你在你们小区倒是挺出名的,这是什么很难打探的消息吗?”
穆甯面色微怒,争辩道:“我爸爸是冤枉的,他是被构陷的。他是个好医生,不会害人。”
“哦?是吗。不过我对你爸爸没兴趣,我还是对你比较感兴趣。”温廷晔不愿继续这个话题。
穆甯微皱眉头,“你究竟想要什么?”
温廷晔站起身来,面容平静而淡漠,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她面前,倾身近距离与她对视:“我要让你好好的活着。为我活着。并且……苟延残喘的活着。”随即嘴角上扬。
“……”穆甯紧紧攥着被褥,不禁胆战心惊,双眼酸红。
她实在没办法了,他不说清楚,她也没能力撬开他的嘴。或许,温廷晔只是想要找个人玩弄,而那个人恰好是她。说那么多,只不过是找个让他自己安心玩弄别人的理由。
“这是我的名片,希望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温廷晔从床头抽出一张名片,递给穆甯。
穆甯迟疑片刻,看着温廷晔带着戒指的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的黑色名片,悬滞在她眼前。
穆甯缓缓接过,顿了顿,冷嘲热讽道:“鸣旗集团总裁?鸣旗不是方明董事的公司吗?别说这个位置,你也是靠不法手段得到的?若真如此,那你的手段真是高明。”
温廷晔不跟她计较,抿嘴一笑:“刚刚接任。他老了,总得有更有能力的新人上任不是吗?”
穆甯望着他晦暗如漆的眼睛。
听闻鸣旗集团涉及的领域颇多,灰色产业就占一半……他应不是什么清白人,清白正直的人也做不了这个位置。看来,不能跟他硬来。
穆甯嗤笑一声,“给我看这个,是让我怕你?畏惧你?你以为我会这样屈服于你?告诉你!温廷晔,我穆甯起码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呜”
话未说完,便被温廷晔堵住了嘴。猝不及防的吻,对穆甯来说,更是一桩极为猖獗的挑衅。
片刻后,温廷晔挺直身子,垂眸盯着穆甯的眼睛,不紧不慢道:“你不必怕我,我希望你和我好好斗,我会一点一点让你诚心屈服,放心,在你不服之前我也不会心慈手软。我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手段,只要你不认输,这场游戏……便可以一直玩下去。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游戏?哼,她可一点都不想玩!
“我可以认输吗?我不想玩游戏,我没时间。”
“不可以。你要让我感觉到你不是死的,穆甯,你活着,他也就还活着。赌注,便是你那监狱中的爸爸。但是,我又偏不会让你活的畅快。”温廷晔眼神玩味,轻轻一笑。
穆甯愤恨不得,哼笑道:“你就是一个疯子,一个没有人性的变态!你真是很会演。是不是从飞机上开始,你就开始演了?温廷晔。”
温廷晔情绪稳定,淡漠一笑。“按理说,我们第一次的见面,远比你想的还要早得多。”
......
穆甯思虑片刻,说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早就遇到过你这个大人物?”
温廷晔面色平静,眼神透露出几分阴鹜。“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当真相揭露在你面前,你将会对自己产生无尽的憎恶,想必也会同我一样,整天活在垂死的边缘。”
穆甯一怔,哼笑一声,嘲讽道:“垂死?哼,看不出来。我看您精神状态很好,做这些事情,依旧不知廉耻,依旧云淡风轻。怎么说也得向您学习,这样在国外遇到各种变态,便能应付的游刃有余。”
温廷晔眼神淡漠,顿说道。“那你就跟着我,好好的学。你不偷懒,我也不怕你偷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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