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上午那个容雪儿小姐,和霆哥只是合作关系,希望您不会误会。”徐东又补充着说。
容家也是这几年才开始和汇卓合作,可一开始,容家大小姐就表现出对霆哥的爱意,而且一头热地称霆哥为“霆”,并在业务上最大的让利给汇卓。霆哥虽然没有直接拒绝,可一直没回应,不是吗?
再说,现在霆哥有了言小姐,更没那个容家大小姐什么事了。
“这,和我有关系吗?”言凊干笑,“我好似没有立场管这些,你是否误会什么了?”
徐东汗颜。言小姐这么说,他要怎么回霆哥呢?他正想着要怎么和言凊解释,言凊已经从他身边快速走过,生怕晚一些就走不掉似的。
徐东怎么都觉得,就算是逃命,估计言小姐也没有跑这么快的吧?他想起那晚在“雪夜”,她也是这么快速从霆哥身边逃走的。
目送言凊离开后,徐东郁闷地走到隔壁邵先文的办公室。
“怎么了,这幅表情,好似很快要英勇就义了?”邵先文一看他这幅模样,难得地开口打趣他。解决了翻译的问题,他的心头大石也算放下了,才有心情和徐东开玩笑。
“我觉得我是差不多要就义了。”对比起来,徐东情绪非常低落,“你觉得言小姐怎么样?”
“哪方面?工作能力还不错啊。”
邵先文很少这么快肯定一个人。按他平日那么高要求,言凊这么快得到他的认可,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不过,邵先文也是故意的,他知道徐东肯定不是说这方面。
“我不是说工作,是说其他方面。”果然,徐东急了起来。
“那我不知道了,暂时没看出什么特别的。”邵先文看着手头的文件,装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没看出特别?别说普通女人了,就是容小姐那种出身世家、颜值高的大家闺秀,看到霆哥都要抢破头吧?可我怎么看言小姐是避着霆哥似的。一听今晚不用和霆哥吃饭,她好似得到大赦般,溜得贼快?”徐东抓头,想不通。
他不敢说出口的是,言小姐还离过婚、没什么钱,遇到霆哥这种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的男人,她不是应该趋之若鹜么?
邵先文微笑:“这个,不是应该霆哥烦恼的吗?怎么你比他还烦?”
徐东头都大了:“唉,感觉等下回复霆哥,又会是超低气压。”
果然,凌介霆听到徐东一字一眼地报告言凊的话时,面部一点表情都没有。
徐东不由缩缩脖子。霆哥一直是个喜怒不行于色的人,可自己怎么觉得他生气了?
“她真这么说,没有立场?”言凊真把自己当花瓶是吧?他的事情她都无所谓,她从来没有在意过他的事情!想到这,凌介霆寒气更盛了。
虽然平时凌介霆就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说话不带温度。可徐东就是觉得,他刚才那句话带着冰渣。他不敢接话,反正霆哥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徐东觉得,言小姐可能要自求多福了……
第二天周六,言凊准时过来汇卓上班。项目比较急,且凌氏这边上班本来就是五天半的。不过言凊已经做好了周末两天都加班的准备了,毕竟邵先文这边要翻译的东西不少,而且邵先文说,德国那边下周就会派人过来了。
还好,今天一整天凌介霆都没有出现,所以言凊安心地完成了大部分的资料。看着还有一些资料,她考虑要不要今晚加班完成。如果没有意外,她应该十点左右就可以做完,那明天就不用过来了。
言凊站起身,伸个懒腰,去上洗手间。她这才发现,外面很暗,就只有邵先文办公室和她所在会议室透出亮光。
上完洗手间,言凊没有注意到邵先文的办公室灯熄灭了。她拿出钥匙,打开会议室的门,刚刚踏进去,身后突然出现一人紧贴着她进了会议室。
来不及反应,言凊已经被压在墙上,热烈的吻落在她嘴唇上,而某个熟悉的气息也侵入她的呼吸中。她挣扎着,手却被抓住举到头的两侧。
终于,在她窒息前,凌介霆放开她的唇,言凊不由脚软,由着他抱在怀中。
“是你……”言凊恢复体力后,依然被凌介霆堵在他与墙之间。她不知,为何凌介霆又突然出现,还以为今天可以不用对着他了。
凌介霆眼睛有些深邃:“在我的地盘,除了我,这里的人谁还敢碰你?”他低头亲吻言凊的耳垂。
“这么晚,你怎么还过来了?”言凊一边躲他,一边问。
“我是来给我的女人一个管我的立场的。”凌介霆幽幽地说,紧盯着她的反应。
立场?言凊觉得这个词怎么这么耳熟?昨天她才说过吧,徐东这个大嘴巴……
“我一个情人,哪里有立场管凌总,不,是霆哥。”言凊故意气凌介霆,最好可以气得他丢下她,一如那天在海边别墅。不过那天,她到底是说了哪句话,他才生气走的?
“情人?我可从来没见你履行过情人的职责。再说,你不是我的手下,不用叫我霆哥。叫:霆。你是我的女人,有立场管我的。”凌介霆耐心地说,就差没说出“他愿意被她管”了。
呵呵,霆,这么亲密,是那个容雪儿才叫得出吧。
“多谢,可我不需要这样的立场。我只要管好自己就可以了。”管住自己,不要再陷进去、不要受伤,“再说,我也不是你的所有品,我就是我。”
凌介霆一冷。她又要躲,他倒要看看她能躲到哪去。
于是,凌介霆冷冷地说:“那么,只要将你真正变成我的女人,就可以了。”
“什么意思?”言凊不解,抬头看着他。
凌介霆抱起她,让她坐在会议桌上,然后把她压倒在桌上。吻,从嘴边往下,经过颈窝,又继续向下,而他的手已经解开她的衬衫最上面的两个纽扣。
言凊马上明白了,原来他那句话是这个意思。
“不要,凌介霆!”她大叫着,小手按住他的手,“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你不是说,你不是我的女人、没有立场管我吗?可我想你做我的女人。”凌介霆眯起眼睛。
“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就是了。”言凊慌乱地应着,眼中都是祈求。
“那么,以后你就乖乖听话。”凌介霆趁机说,“明晚,和我去参加容雪儿的生日会,管着我不要跟别的女人跑了。”
言凊哭笑不得,这个人是不是傻了,哪有男人喜欢被别人管着的。
“嗯?不答应?”凌介霆俯身又吻上她的锁骨。其实,他心里也暗暗希望她不答应,那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续下去了。
“答应,答应,答应。”言凊连忙叫道。
凌介霆有些失望,但也只能把吻移到她的嘴唇,加深了自己的吻。而手也乖乖地没有乱动。
待凌介霆放开她起身,言凊背过身手忙脚乱地扣着被他解开的纽扣,凌介霆则从后面轻轻搂着她,轻吻她的耳垂。言凊郁闷地发现,都已经快十点了,看来明天注定要加班了。
凌介霆强势地把言凊带回别墅,并且要言凊把邵先文给的资料也带上,这样她明天就不用再辛苦回公司。言凊只能照办。
想到明天还有工作要做,言凊直接洗洗睡了。躺在床上,想起她答应了明晚要参加那个容雪儿的宴会,心更累。
言凊睡着没多久,凌介霆轻轻走进她房间,坐到床边,借着小夜灯,凝视着她安静的睡颜。
被她昨天的话激怒,自己今天还是强吻了她,又以非常手段让她承认是他的女人。想起那天在海边言凊的笑颜,和今晚她那张恐惧的脸,难怪她不想呆在自己身边。只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把她绑在身边。
凌介霆轻声叹气,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走到自己身边来呢?
……
言凊一早起来,吃了早餐就回房间工作,很快就做完翻译的工作并发给邵先文。她又上网找了一些商务方面的听力做练习,大半年没用德语,她担心生疏了。
中午,她在厨房做完了饭,却还不见凌介霆出现。犹豫再三,言凊还是找了门口的黑衣人上去找凌介霆。他估计在书房吧,她可不敢靠近书房。
等待的时间,她摆好碗筷,盛好汤,才见凌介霆走下楼来。
“好香……”不顾言凊将两人的碗筷放在桌子的各两边,凌介霆搬了自己的位置,过来和她一起坐。
今天言凊做了椒盐濑尿虾,椒盐是她自制的,香味比外面买的更甚。吃饭时,凌介霆剥了几只濑尿虾,直接放在她碗里。
“我自己会剥,你不用剥给我。”言凊说,然后自己剥,不吃他那些。
凌介霆不悦,似乎自己做的事、送的礼物,她都不领情。
拿了一个虾放入口中,凌介霆伸手扳过言凊的脸,威胁道:“难道,你希望我这样喂你么?”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