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宝宝

梁即明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叹了口气,准备去冲杯蜂蜜水给他喝,虽然徐周策没有总裁必备的胃病,但是为了让他明天不头疼,还是泡点蜂蜜吧。

“你去哪?”徐周策忽然出声道。

“少爷,我去给您倒水喝行吗?”梁即明无奈地说。

徐周策直接拉住他的手,执拗地不让他离开,“我不喝水。”

“好好好,你不喝水,我喝行吗?”

对方忽然又聪明了一阵,说:“酒后喝水不好,你也不许喝。”

梁即明试图掰开他的手,奈何两人力气差距实在有点大,而且他现在正醉着,发现手中的人想要离开,反倒越攥越紧了。

“嘶。”

“怎么了怎么了?”

“你攥得太紧了,我手疼。”其实就是当时一下收紧的时候有点疼,梁即明只想快哄着这个现在智商快为弱智的人放开他的手。

徐周策立马松开了手,还没等梁即明收回去又一把捧住,皱着眉头给印子都没留的手腕吹气,满脸自责地说,“宝宝对不起。”

趁着他没用劲梁即明抽回手不自在地道,“已经好了,你别动,我去冲杯蜂蜜水,不然明天早上你又要头疼。”

沙发上的人还想继续说,他的头一点都不疼,可是面前早已空空如也了,他只好继续乖乖坐着。

梁即明添了几勺蜂蜜,在那边心不在焉的搅拌着,他在乱喊什么啊?宝宝,他见过四百八十个月大的宝宝吗?平常古板得恨不得比他爸还像封建大爹,喝醉了就这么水灵灵地把宝宝两个字喊出口了?

脑海中全是他坐在沙发上像只大型犬撒娇的样子,还,有点可爱。

“宝宝,你在干什么?”

梁即明放下杯子,试图将围在自己腰上的两只手扒拉开,好,他试过,他弃权。

梁即明麻木地再一次被人死死抱住,他收回刚才说他可爱的评价,他就是一个对自己身形体重一点ac数没有的阿拉斯加,而且这头阿拉一点毛重都没有全是实打实的体重。

“我在给你泡水。”

“嗯?宝宝,可是没有水啊。”

徐周策探头看了一眼岛台,粗略看去,没有一个杯子里面装着水,果然,宝宝是个小骗子。

梁即明不想和喝醉的巨型犬计较,正想把杯子拿给他看,一低头,哦豁,只有蜂蜜在里面,还在玻璃棒上沾了一圈又一圈。

刚降下温的耳朵又红红火火地入伏了,灿烂得像是八月南城的天气。

梁即明不想让人发现,只是一句话就能让自己溃不成军,也幸亏现在在他面前的是神志不清的徐周策。

板着脸把杯子塞进身后人的手里,说:“没有不知道去倒。”

徐周策看他不是要走而是往自己手里塞东西,就没反抗,听到这句话,迷迷糊糊地真认为是自己的错,当真准备去倒水给自己醒酒。

梁即明看他歪歪斜斜地走了几步,又将杯子夺回来,“一边呆着去,我来。”

走路都走不稳的人居然听话地倚在冰箱上,等着喝水。

梁即明倒了杯温水,搅了几下,指挥醉鬼自己坐到沙发上喝。

假装走的歪歪扭扭得给谁看,刚刚搂他的时候不是很有力气和手段吗?

最终他还是看不过徐周策浪费时间的样子,上手给他扶了过来,他才不是担心人摔倒呢,他只不过是觉得这样很浪费时间罢了。

徐周策坐在沙发上乖乖捧着玻璃杯喝水,梁即明看着这样莫名冒傻气的他弯了弯唇,拿起一旁的手机对准沙发上的人,问:“徐周策,你喊我什么?”

“宝宝,宝宝怎么了?”

“哦——宝宝啊——”

“徐周策,你……”梁即明忽然不知道要继续问些什么,他们之间简直没有秘密,问银行卡密码吗?但是他要徐周策的钱做什么,自己的还花不过来。

哦,还是有秘密的,他就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什么时候居然想和他谈恋爱了。

“徐周策,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但是面前这个醉得也许二和四都分不清的人一下就闭口不言了。

“徐周策?”

“宝宝,我要睡觉了。”宣布完这件事后徐周策就直愣愣的回房了,走的还是个标准的s线。

醉成这样了嘴还这么严,当总裁真是屈才了,早生几十年高低能为我党的卧底事业做出一番贡献,就算醉成狗也不吐出一点机密。

梁即明收回手机,听见卧室里不断哐哐当当的,像是在装修,赶紧跑过去,一会别这祖宗给自己摔成青一块紫一块的。

“咚咚。”

敲门的声音和里面杂乱的声音同时发出,梁即明正准备再敲几下,门内突然传出了道欣喜的声音:“宝宝,你来找我了。”

梁即明懒得回答他这种自作多情的低级问话,问他里面怎么了。

徐周策皱着眉毛道,“没什么,宝宝,只是沐浴露在打架,一会就好了。”

听听听听,这像是喝多了能说出来的话吗,还没去云南呢,他给自己酒里加蘑菇了吧?!

怕一会里面的人就要说出自已是一杯奶昔这种胡话,梁即明赶紧问道:“穿衣服了吗?”

“穿了。”

梁即明推门进去打算收拾一下残局,哇,八块闪亮的腹肌,可惜是长在自已兄弟的身上,哦,如果是以前的兄弟还可以摸一下,现在的“兄弟”他只能对善良的腹肌视而不见。

而且有什么好了不起的,他也有六块。

梁即明低着头,咬牙切齿,“不是说穿了衣服吗?衣服去哪了?”

半裸的人反倒很委屈,拉着他的手就往裤腰上摸,“这里有衣服的。”

梁即明像是被火烫到了一样赶紧往回缩,不是这个穿衣服啊!虽然的确是穿了,但,但,唉,算了。

和一个喝醉的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梁即明垂着眼把地上的瓶瓶罐罐都放回去,镇静地问了好几遍能不能自己洗澡,要是不能就不洗。

出了浴室坐在床上,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声音,梁即明的体温越来越高,像是被水蒸气埋住的不是里面的人而是外面的他一样。

徐周策滴着水湿漉漉的出来了,不错,这次浴袍的带子看着比上次系的结实,上次他果然实在勾引我吧,是吧,幸亏自己意识坚定。

梁即明招手让他在床上,自己去拿吹风机,像模像样的开始给对方吹头发。

易如反掌啊易如反掌,比给狗吹头发简单多了。

他小的时候总是逗贺归期家的边牧,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边牧把他当羊牧,有次一人一狗雨后出去逛逛一身泥点子回来。

贺归期气得差点运动手环都要报警了,贺家不准他养狗,他求了半年他妈才同意,但是狗的衣食住行全都要他自理,给狗洗一次澡麻烦得很,那天刚洗完就又脏了,最终梁即明在浴室里把狗给洗了吹干才算完。

累的他好几个月都没登贺家的门。

徐周策和狗比起来,完胜啊。

徐周策感受着手在他头顶摸来摸去,风热热的吹着,舒服得快要睡着了,忽然,这两样都不见了。

梁即明把放下吹风机转头就看见一道幽怨的眼神。

“?”

“怎么了?”

“宝宝,你再摸摸我。”

什么虎狼之词,这是能随便说的吗,他到底知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很有可能他俩今天都得进小黑屋。

于是梁即明严词拒绝了,“不可以。”

床上的人眼神变得更加幽怨,突然抓住他的手就要往自己头上摁。

梁即明大惊失色,梁即明拼命挣扎,所以根本没注意到,对方其实只是想让他摸摸头发。

两人推搡间梁即明被不知是谁的脚绊了一下,跌到了床上,也许醉了的人就是会变得执拗,徐周策还是牢牢地抓着对方的手。

梁即明以为他是要让自己顺着浴袍摸进去拼命将手往下挪,挣扎间徐周策突然发力压住对方猛地抓住他另一只手,梁即明右手力气更大,于是这只右手就这么夹在两人之间的——下方。

梁即明脸上唰的一下烧了上去,一动不动,生怕再多碰到一点。

哈,没用,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

心如死灰。

偏偏在此时徐周策还难耐地说:“宝宝,我有点难受。”

宝宝宝宝,我打你一脑壳包。

别动!别动!别动了!

默念没用,梁即明艰难地从嘴角吐出几个字:“别!动!”

徐周策果然不动了,但是神情更委屈了。

你委屈个灯啊,你的脑子虽然死了,但你的身体还没死,还会蹭人手呢!

“放开,放开!”

“不放。”像是察觉到对方铁青的脸色了,于是他又补充了句,“放开你就跑了。”

梁即明两只手都被制住,发觉身上的人又开始难受的动来动去,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你不是难受吗?我帮你,但你得把我的手松开。”

徐周策松开左手,又听见对方说:“还有另一只。”

他这才不情不愿的退开些距离,让梁即明把右手拿出来,但马上又把人紧紧的搂回去。

梁即明感受到了右手的余温,认命地又把它放回去,越过那层布料,开始动作。

都快麻了,怎么还没好?

许久,急促地呼吸才恢复平静。

现实里的男人喝醉了肯定是ing不了的,小说纯属虚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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