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醒情

[意识空间]

[八天——第七天早上]

系统(高科技显示屏的模样,肉身是一个小精灵的模样):“宿主,快醒来继续剧情”

被窝里传出声音:“啊?我睡了多久?”

系统有点无语:“两天两夜呢亲”

“我还能再睡一天一夜”

系统:“快起来,再不继续剧情,我将以你拖延时间拒绝任务为由,直接将你抹杀”

一个女生(司屿)急忙从床上坐起,她头发有些炸毛,穿着深粉色的草莓熊睡衣。。。

道:“等等,谁说我拒绝任务了,不就多睡了会嘛,不是说好八天吗?八天还没到呢!”

系统:“还剩一天的时间,但补充这些年的记忆,您需要花一天的时间”

司屿:“(惊愕)一天!(泄气)算了,不要了,到时候慢慢了解补起来就是了”说罢,又躺了下去。

系统忍气吞声咬字:“司——屿——”

司屿不以为意的“啊?”了一声。

床消失了——

司屿痛叫:“啊!”

随后掀开被子,问道:“我靠,我床呢?!”

系统:“……”

前面的显示屏上突然亮出几个大字“系统撤回了一张床”

司屿看完后,睁大眼睛,惊讶:“我靠,还能这么玩,你怎么不…不把我被子也撤回!”

下一秒被子消失了,显示屏上的字变为“系统撤回了一张被子”

司屿一脸不可置信,又连忙道:“还,还有枕头”

接着枕头真就也消失了,显示屏上的字又变为“系统撤回了两个枕头”

司屿:“我靠了,这么急是吧,来来来现在就开始”

边说边走到显示屏面前,站到传送台上。

系统满意:“(长嗯一声)孺子可教也”

随后开启了传送。

司屿小声嘀咕:“摊上你这么个系统,算我倒霉”

系统:“我也一样”

[小说世界——世阳境域]

[京启城——山洞内]

“姑娘醒醒”

一名少年修士(即墨白,十六岁,尊介三级,穿着雅正,两边都有两根辫子,微卷高马尾,绑着蓝白发带,无涯门项玄尊者座下弟子)蹲在旁边,轻轻摇晃着司屿。

身后跟着的俩人中其中一人(临安,十六岁,尊介六级,穿着朴素的浅紫色衣服,长相清秀,高马尾,紫玉发冠,北斗门开阳仙尊座下弟子)随意的扫了司屿一眼,发现她浑身是伤,衣服布满了血。

便不耐烦道:“她死了吧”

即墨白用手探了一下鼻息,说道:“气息尚在”

另一个人(亓子付,十六岁,尊介二级,穿着随意潇洒,高马尾,绑着青色发带,无涯门掌门年怡仙尊座下弟子亦亲儿子,无涯门少掌门)像脑子变灵光般:“那她晕厥了”

即墨白转过头,回答:“有可能,我试着给她输灵力吧”

司屿os:嘶——好疼……好吵。

微微睁眼,看着旁边刚试图叫醒自己的即墨白,而此时的即墨白刚好回头,俩人视线对上。

“啊!”

司屿被吓到,立马往旁边滚了过去,随后又是一声惨叫“啊!”

伤从内到外已好的差不多了,但伤口表面尚未愈合,而这时又撞到了石壁。

系统听见这一惨叫,出现说着风凉话:“啧啧啧,看着都疼,惨喔~”

司屿心中与系统对话,咒骂道:你闭嘴!

说完,系统就消失了。

方才的即墨白被这一叫声,吓得不小心摔坐到地上。

亓子付见司屿滚了过去,幸灾乐祸的呵笑了一声:“呵,我靠”

随后反应过来,上前扶起摔坐在地上的亓子付:“墨白,你没事吧”

即墨白借力起身,拍了拍身上刚蹭到的灰,习以为常道:“是复姓即墨”

亓子付:“哎呀,差不多”

即墨白:“算了,我没事”

身后的临安,双手抱臂夹着剑,靠在石壁上,冷眼旁观。

即墨白上去询问司屿,道:“姑娘,你还好吗?”

司屿苦不堪言:“嘶——啊(用手摸着扭伤的腰),不好,我腰扭到了”

俩人“啊?”一声,立刻上前慢慢扶起司屿。

夜色见晚,生起了火,随后众人围坐起来。

即墨白开口询问:“姑娘你为何一人在这啊?”

司屿:“啊?我为何一人在这啊(用手挠了挠耳朵下方),嗯——我想想”

司屿在心里抓狂:我靠,我该怎么说,早知道就补充一下记忆了,搞得我都不知道现在这啥情况,这我咋编啊!

亓子付:“我想这位姑娘肯定是被这附近的妖怪抓到这来的吧”

司屿连忙点头:“啊对对对”

os:啊?我不是自己……跑进来的吗?算了算了。

即墨白:“敢问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芳龄几许”

司屿:“我叫司屿,芳龄十八,是个孤儿,一个人云游四方”

亓子付听后脸都黑了,但脸上又隐隐有些喜悦的激动。

把即墨白拉过头来问:“司屿,不会是那个司屿吧!”

即墨白反应过来,情绪也略微激动,道:“你说的是……”

亓子付连忙用手捂住即墨白的嘴,道:“嘘”

微微松开手后,即墨白:“不能吧,她不是消失十几年了吗?”

他俩的窃窃私语都被临安听的一清二楚,眉头一蹙,不耐烦的开口:“够了!”

随后拔出剑,划过周围“唰——”的一声,抵在白枯喉前。

提高音量道:“说!你到底是谁?!”

司屿被吓出颤音:“我我我是司屿啊,一个寻常女子,(食指轻轻抵着剑面,慢慢使力往旁边挪)还还能是谁”

临安控制着力度,把剑挪了回去,质问:“你当真不知道司屿是谁?!”

司屿开始疑惑不解,道:“司屿不是我,还能是谁”

司屿os:我有用过这个名字吗?还是说,有谁用了这个名字,这也不应该啊。

即墨白急忙上前阻止,想握住临安手腕,往下放,却不小心往剑的方向搭去。

临安见状,吓得急忙将剑拿开,生气的瞪着他。

即墨白闷声闷气:“抱歉”

临安听后更生气了,将剑收回鞘中,哼声走过即墨白,直至走到洞口才停下。

司屿os:啧啧啧,用手拦剑,是位勇士,但我(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好像闻到了瓜味。

即墨白像失了神般,站在原地

亓子付走到即墨白旁,左手搭上他的肩,看向他以示意安慰。

即墨白嘴唇微抿的看向他,眼神示意着没事。

亓子付向司屿解释:“他就那样,大小姐脾气,说炸就炸,动不动就生气,然后还半天不理人,整日里嘴里也没半句好话,你别在意”

司屿搞不清局势,只能点了点头。

即墨白皱眉:“子付”

亓子付收回手,道:“干嘛?!我又没说错”

即墨白向司屿解释:“不是的,他可能……今日心情不好吧”

亓子付冷呵了一声,道:“那他可能天天心情都不好”

即墨白瞟了亓子付一眼。

司屿:“哦哦,没事没事,敢问几位,好汉,尊姓大名啊”

即墨白:“我复姓即墨名白,而他姓亓名子付,刚才那位…(目光看向洞口,又看了回来)姓临字安”

司屿os:临安……莫非,是临沂的徒弟,(无奈的笑了笑)那她刚才拿剑指我,可真有当年她师尊的风范啊,不过她……啧,姑且认为是特殊癖好吧。

即墨白:“你当真不知道司屿是谁吗?”

司屿摇了摇头。

亓子付:“就是十几年前杀手榜还在时,排名第一的女杀手司屿啊”

司屿听后反应过来,咳了几下。

司屿os:我靠,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之前老被掌门师兄扣月俸,然后为了赚点外快,跑去当杀手,这一当一个不吱声,太简单了,一不小心就……赚疯了。

司屿假笑:“哈哈哈,兴许是撞名了(用手挠了挠耳朵下方),我可不会仙术什么的,连灵力都没有呢”

即墨白:“我想也是,我并未在姑娘身上感受到灵力波动”

亓子付可惜道:“唉,听说那司屿身姿优美,杀起人来杀伐果决,修为肯定十分高强,不知道能不能与当时的似柔仙尊媲美”

司屿有点小惊讶的问:“听你这语气,你很……崇拜她?”

os:不能,当然以及肯定不能媲美了,我自己跟自己媲美什么?

亓子付:“当然了,传闻她无论何时都戴着粉嫩的兔子面具,且又传闻是因为她容貌遭人嫉妒被毁了,我看不尽然,她肯定是位很有少女心的美人!”

亓子付越说越激动。

司屿看着他,无语的呵笑了几声。

心里想着:我谢谢你啊,为我辩解,但……(想到亓子付描述到“美人”,心中有点难言)好色之徒!

随后看向自己腰间所系着的储物囊,不禁有些心虚,想着:我八成是不会再当杀手了,干脆把这面具销毁了。

(注:储物囊不需要灵力便能使用,所装物品容量及其有限,且只能装死物)

即墨白打起了坐。

司屿看了看洞外,问亓子付:“那个…临…安,她怎么不进来啊?”

os:有点拗口。

亓子付看了眼洞外的临安:“哦,他这是守夜呢”

司屿:“守夜?”

司屿os:对就是这样,我得装作什么都不懂,最好是一问三不知。

司屿对自己的行为举止甚是满意。

亓子付:“我们修仙之人在外游历,难免会风餐露宿,须提高警惕,结伴而行的话,就轮流守夜,以防不测”

司屿:“哦~可你们不是都会那种设结界的仙术吗”

亓子付:“行走在外还是低调些为好,更何况设结界消耗有点大”

司屿:“那一个人呢?”

亓子付:“听天由命”

司屿尬笑了几声,道:“那你们轮流守夜是怎么安排的”

亓子付:“嗯——(想了想),一个人两个时辰吧,顺序无所谓”

司屿:“但她不很早就出去守夜了嘛,两个时辰,早过了吧”

亓子付:“管他呢,他乐意守多久便守多久,正好我还能多睡会儿”

说完,亓子付又看了眼洞外的临安,脸上无所谓的表情褪了下去,而眼里竟生起了担忧。

而这一切司屿都尽收眼底,司屿呆呆地看着他。

心里不禁感叹:口是心非的深情种啊,兄弟情还好,若有当一日知晓了她的身份,可就不一定还是兄弟情了吧,到时可就麻烦了。

亓子付反应过来,脸上又挂起了“无所谓”,打了个假哈欠来掩盖刚才的情绪。

道:“不说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歇下吧,有人守着,不必担忧会有何不测,踏踏实实地睡就行了”

司屿:“好,我一会就睡”

司屿起身朝洞外走去,刚走到临安旁边,便被叫住。

临安:“去哪?”

语气冷得像是在质问司屿。

司屿露出勾人的笑容,冲着她笑道:“解手,临公子要陪我吗?”

临安嘴唇微张,下意识的想同意,反应过来自己的性别。

假正经道:“不知羞”

司屿双手往后放,两只手握着,歪着头继续痴笑道:“这就不知羞啦,我还有更不知羞的,临公子~想知道吗?”

临安皱眉,不解道:“你一个姑娘家,怎……”

临安噎住,不知道怎么说,怕有点歧视的意思。

司屿偷笑一声,转身便要离去,又被临安叫住。

临安:“等等”

司屿微微转头,脸上又挂起笑容,转身道:“怎么?又想和我一起了?”

临安无语,嫌弃的看着她,心想着这人怎这般不知羞,但手还是朝司屿扔了一个药瓶子。

司屿右手接了下来,看着药瓶子上的字,念出声来:“金疮药”

临安撇过头去,道:“别误会,我看你身上那么多伤痕,暂……借给你用用,你这人也真是的,身上这么多伤,也不见你疼”

司屿看了看自己布满血迹的衣裳,又看了看手里的金疮药。

笑着说:“谢谢,美女的事,少管”

说完,又转身离开。

临安想彰显自己的漠不关心,随后又道:“不许用完!”

可光她这样的语气便能知晓她的口是心非。

司屿继续走着,右手举起金疮药,摆了摆,说道:“知道啦!”

司屿欣慰的笑着,小声道:“心口不一的…小,朋,友”

随后又叹了口气道:“现在的小朋友可真是经不起撩啊~”

司屿走到一片湖前,停了下来,蹲下看了看湖水,道:“就这吧”

随后习惯性的把手伸进湖水里,闭上眼睛,运用灵力,发现不起作用,感觉体内的灵力被封住了。

司屿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os: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复活完他后,我便为了不被人找到,把自己灵力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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