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精彩。”
幻境破碎之后,一切又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他们被带入到了一片四周皆是灰色的空间。
费奥多尔缓缓走向两人面前。
“你不是哥哥。”
费奥多尔微微昂首,眼中晦暗不明。
“不得不说,他们为了对付我,可真是下了一番大功夫。毕竟我那亲爱的哥哥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模仿的。”
月见秋雨注视着费奥多尔:“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呵。”费奥多尔冷笑一声:“我那亲爱、傲慢的哥哥可认为,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是需要被照顾的。看向陌生人的样子,就像是大树见到小草——庇护弱小,是天然的职责。
他可以瞒过任何一个人,唯独不能瞒过我。
而您呢?您看向世人的眼目光,过于像淡漠了些。也根本不在乎他们。”
月见秋雨听到他说到这里,反而眉头轻蹙。“你不会跟无用的人说那么多话。”
“既然如此,你意下如何?”
“咳咳,我还在这里呢!”太宰治道:“你已经傻到在我面前挖人了吗?魔人先生?”
费奥多尔并未再多说,只是笑着。注视着月见秋雨。
“ПустьГосподьпроститтебя.(愿主宽恕您。)”
月见秋雨笑道:“ЕслиГосподьэтогонехочет,тоубивайтеего.Вконцеконцов,Богнетерпимостинеимеетсмысла.(如果主不宽恕,那就杀了吧,毕竟不宽容的神没有存在的意义。)”
两个疯子。
太宰治淡漠的看着两人。“你们两个可真闲啊。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赶紧各回各家吧。”
“正有此意。”
话音落下,幻境崩塌。
月见秋雨怔怔的站在正对着中华街牌坊的地方。
原来他一直没有进中华街,在这里站了半天。
“恒,费佳这次突然来横滨,他的计划里有写到吧。”
月见秋雨肯定道:“如果没有写到,你估计会着急到直接召出‘恒远’。而你全程基本没说话,一直在很冷静的旁观。”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恒摆摆手,随后继续恶趣味的织着红色的围巾。那双金色的眸子流露出几分怀念。
(你很适合红色。)恒道:(等围巾织完了,我给你带上。)
月见秋雨却没有领情:“不要打断话题。还有,比起我,你亲爱的‘阿澈’才更适合带红色的围巾。那双漂亮的纯紫色眸子没人会不喜欢,不是吗?”
(你又何必吃这个醋。)恒道:(他的我早就给他织过了,是条黑白格子样式的,很适合配西装,上班也能带。)
恒看月见秋雨没反应,继续道:(太宰治的是灰色的;织田作是藏蓝色;安吾是灰渐变白的。我想想,我自己有条红的。江眠是浅蓝的,向东流是……)
碰!
月见秋雨一拳锤在了对方在自己识海中幻化的桌子上。
“你没必要这么幼稚的试探我。”月见秋雨的双眸毫不动摇的注视着恒。
“我承认,你是第一个认可我存在的人。所以我对你心存感激。但你用这么顽劣的手法来试探,属实让我心.有.不.爽!”
(哈,这样才可爱嘛。)
“可爱尼玛!”月见秋雨不到一岁的人生第二次骂人:“你要是眼瞎到男女不分,我不介意出钱给你查眼睛。”
(那我可太感动了。没想到秋雨居然这么关心我!我快要感动哭了!!!)
月见秋雨:……
“苏卡不列!”
月见秋雨头也不回的走回侦探社。傻乎乎的跟脑子里的人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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