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该死,居然差点被这厮的外表给迷惑了。
程鱼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差点忘了正事。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也算是给自己壮胆,“哦,那个江厌等一下你洗完澡来小客厅,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讲。”
说完,她好像又忘记了什么,然后看了眼她主卧的房间,然后指着对面的客房说,“哦,对了,你住那里。”
但说完之后,他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没想起来,直到回房间时,她才想起了问题的根本。
程鱼不是想高价收他房租然后让他搬走吗?她为什么刚刚开口第一句话就不直接跟江厌讲呢?现在还给江厌指了房间,这不是明晃晃的意思,就是让他住在这里吗?
妈的,我真该死。
程鱼懊悔莫及,刚刚的回答,简直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过去。
但走进浴室以后,她又想到等一下就和他谈价钱,也许他就知难而退的搬走了。
就这样,程女士又开始了美好的构想,而后用手机连接蓝牙开启的音乐,就把姜堰这号人,还有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
什么青梅竹马,什么同居?在她哼着歌那一瞬间,独享她自己的时光就已经到来,什么东西都已经忘了。
洗澡洗头发,护肤卸妆清洁皮肤,做完一系列流程以后,程鱼出来时已经九点多了,他推开房门时,已经吹干了头发,但还是裹着浴袍,嘴里依旧恨着他在浴室里面唱的歌,
“我要你现在把丑事都说出来”
“才会听你告白”
“你说你是真的想谈恋爱”
“真的喜欢上了我”
声音极其的拉胯,不能说好听只能形容是鬼哭狼嚎,唱完之后,她才发现家里多了个人。
说句实话,程鱼还挺心虚挺害羞的,明明是她叫人家来听他讲话的,结果她自己还来晚了,还唱歌,弄出这么出丑尴尬的事情出来。
但是作为这个家的真正主人,程鱼觉得自己应该更有趣是一点,于是程虞径直走了过去,坐在了陆行洲一旁的沙发上。
“咳咳,”她又咳了一声,这回是为了缓解尴尬,同时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接着才说了正事,“哦,对了,我想起来这里的物业费还挺贵的。”程鱼说着看了陆行洲一眼,发现他一直在看她。然后气势有点弱,简单直白的一口气说完了,“就是说,要交房租。”
这句话也不是为了吓他,而是真实的情况,就是这个物业费的确很贵。
这套房子是三室两厅的结构,是程鱼拍了好几部脑残的偶像剧,以后的片酬加上程母资助的好几千万才全款买下了这海氏的江边房子。
这里是海市地段最好的房子,在大片的落地窗上,不仅可以看到渡轮,还可以看到外滩的全景,这也是他买这个房子的目的,但物业费和装修费也是贵的,要命,装修费真正花了他一大半的存款,而每个月的物业费扣的心里面都疼。
客厅里很是昏暗,只开了一盏很暗的暖黄色落地灯,电视里亮度也不高,放着宫崎骏的千与千寻,而后,他突然向她俯身靠近,程鱼有点恍惚的想到几天前的那个晚上。
江厌也是刚刚洗完澡出来,也是和他一样裹着浴袍,但是他的浴袍是松松垮垮的系着的,他俯身过来时,他就能看到他胸前那片结实而有力的腹肌。
程鱼有点害羞的闭上了双眸。
而后,他伸手将他揽在怀里,然后轻声的问,“交什么房租?住在你心里的吗?”
接着她就猝不及防的整个人都扎进了他的怀里,声音有点害怕的颤抖道,“不、不是。”
江厌又将程鱼抱紧了些,然后在她耳畔又问道,“那是什么?住在你房间的房租吗?”
程鱼张口欲要解释,“不,也不是,是这个……”房子的房租。
还没等程鱼说完,江厌的气息丝丝缕缕的包裹着他,而后鼻尖擦过他的侧脸,“我要……”
程鱼紧张的不自觉的颤了颤,身体瞬间僵在那里,下意识的有些发软。
有风轻拂过窗外的树梢,沙沙的声音传进屋里来,在那一瞬间,黑夜里,两个人只听到了彼此的呼吸声,就像禁忌一样。
那一瞬间,程鱼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回答,他只听得见自己没有规律的心跳。
过了好半晌,程鱼才张口颤颤巍巍的问道,“你,你想干嘛?”
而江厌抽手,手指指节,探着他的腰哦,从他身上抽了个东西出去。
程鱼一愣,而后他直立了身体,手里拿个小遥控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扬眉道,“拿个遥控器。”
他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然后轻笑,有点戏虐的意思说,“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此时此刻,程鱼的脸已经染成了肉眼可见的红晕。
江厌看着真的是非常的可爱,很想很想一口气吃掉。
而后又忍不住笑出了声,说“你脸红什么啊?”
好气,真的好气哦,此时此刻,程鱼真的想砍死陆晨舟,顺便找个地方钻进去。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他就没有再挑逗她了。
程鱼准备去开门,结果陆行洲先起了身。
他开门,进来了一堆人,穿着黑色西装然后他们就进了她的书房里。
这是她家还是他家?
而后,她就转头看电视去了。
现在她已经换了一个台。
只不过感觉后来剧情越来越不对劲,然后渐渐的,她不知道怎么就成了里面的女主,陆行洲成了男主。
当然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此时此刻正是早上
陆行洲正压在她的身上,然后柔声细语的叫她起床。
“早上好,宝贝,该醒了。”声音慵懒而沙哑,又带着一种很撩人的宠溺。
接着程鱼就猛的醒了过来。
发现房间里黑漆漆的,她就放心了,然后摸索了一下四周,最后终于打开了床头的灯。
这下程鱼完全睡不着了,接着后知后觉才发现此时此刻的她正躺在床上。
她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迷迷糊糊中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然后陆行洲就把她放在了床上,还给她盖了被子,然后她就做个这个梦。
“啊啊啊。”越想越觉得羞耻,接着她就翻了个身,将被子闷住了自己的头,然后强迫自己快速地进入睡眠的状态。
然而,整个后半夜,她都没有怎么睡好,半睡半醒中老回荡着程鱼梦里说的那句,“宝贝。”
又酥又撩的。
过了好久,还是没有困意,于是她摸索了一下床桌,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五点了,然后她干脆不睡了,从床上爬起来,从书桌上起拿起剧本出来看。
直到天彻底亮了起来,她才勉勉强强的有了困意,回到床上后终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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