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如果你敢偷藏我不见得会不会把你给卖了”。
“我身上所有的钱全都在这了”,他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没穿上衣背部有几条很深的红印,穿着一双不合脚的女士拖鞋“我不想干了,求您放了我吧”。
低着头声音很小,但近乎乞求的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坐在长椅上的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端起面前的白酒一饮而尽,又拿起桶装白酒从新倒了一杯端着酒杯从椅子上起来蹲到了他的面前。
突然将鼻子凑近他的头发,一脸享受的在他发丝上嗅着淡淡的肥皂味。
他突然的靠近,他心头一紧,紧咬着没有任何血色的双唇,不敢动弹。
他像是知道他不会忤逆自己开始变的肆无忌惮,将手指放进酒杯里再拿出来去摸他的耳垂,用指甲轻刮他的后背,边刮边舔着嘴唇。
白酒的凉意触碰到耳朵和背部的一瞬间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了一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猛地抬头重击他的下巴,他没料到他会反抗一阵疼痛蔓延全身,疼的他扔掉了手里的酒杯捂着下巴从地上站起来对着他的头就是一脚。
“你TM想死吧你,晦气玩意”。
脑子很懵,眼前一阵晕眩,侧身躺在地上嘴角留着鲜血像疯子一样对着他痴笑,但眼眶里却噙满了泪水。
明明住的是自己的家,父亲一砖一瓦盖起来的房子为什么会被别人鸠占鹊巢,为什么自己活的确还不如家里的一条狗。
院子里拴着的一条狗这会正啃着中午剩的排骨,而他连一点汤底都喝不到,还妄想吃肉。
他的笑反而更刺激他心里的那股**,贪恋。
他没了火气,双腿跪在他的身边看着虚弱无力骨瘦如柴的邱春,他伸手解开裤腰带抽下皮带不顾他的强硬反对强行捆住了他的双手,按在地上伸手擦去他嘴角的鲜血放在了自己的嘴里,舔舐着自己的手指。
邱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他的眼里只有**,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很恶心很恶心,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被捆住的双手,被狗链拴在桌腿的双脚,被迫低三下四,极力讨好别人,受尽折磨的他早已是一坨被人遗忘发霉生蛆散发恶臭的烂肉。
他没有去亲吻他就静静的看着他递过来脸庞,过了好久才解开他手腕上捆着的皮带,起身走到桌腿旁蹲下又伸手解开拴着他双脚的狗链拿到门外丢在了一旁,转身弯腰将躺在地上虚弱无力的邱春给打横抱起,抱到了屋里的床上。
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也不想知道他太累了,好想睡一个永远都不会醒来的觉。
“你趴着别动,我去给你拿药”。
他趴在凉席上紧绷的心情也在这一刻松懈下来,手腕处的红印一时半会消散不了,背部被戒尺抽的红印现在还疼。
*
客厅茶几的抽屉里一阵翻找,在压着的一顿杂物里翻到了一盒消炎药放到了茶几上,拿出里面放的螺丝刀关上抽屉单膝跪在地上翘起一块砖放在一旁拿出钥匙后又将转放回了原位。
将钥匙攥紧手里,拿起茶几上的消炎药,走到餐桌旁放下手里的东西,拿起带花纹的玻璃杯打开暖水瓶盖倒了一杯温水。
端着水杯,拿着药转身近了屋,坐到了邱春的身旁。
“起来自己吃药,自己吃”,语气难得温柔。
邱春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蜷腿坐着,与他保持着距离。
接过他递来的杯子尝了一口,是温的。
“你叔还没坏到给侄子下毒呢”,邱塘看他那警惕的眼神心里越发想要得到他。
手里的动作没停给他扣了两粒胶囊,看他吃完药从新躺那后他才拿着杯子和药盒出去。
将杯子放到桌子上又没忍住拿起来放进鼻尖闻一下,有他的气味,还有点温热。
从新放好,拿起钥匙走到靠墙放的橱柜旁打开锁,打开柜子里面满满都是他的“宝贝”。
上层叠放整齐的是女士服装,还有女士内衣。
中间是一些“小玩具”还有??????。
最下面就是他不常穿的衣服,拉开抽屉在各种牌子的??????下面翻到了一袋没用过的棉签,又从旁边抽屉里翻出一瓶碘伏,最后关上柜门上锁将钥匙塞进了裤兜里,拿着东西又近了屋里。
看到他拿着东西进来,心里很是抗拒他的靠近,但现在不是与他正面硬刚,又或者是将嫌弃溢于言表的时候。
一咬牙,心一狠叫了声-小叔。
邱塘拿东西的手一紧,脚一顿以为他在像自己服软,眼睛里难以掩饰的激动。
“乖,你只要听话,服个软小叔就不会让你成为别人的玩/物”。
抬头看着眼前恶心的男人但还是像以往一样强装微笑,哑着声音说了句全听小叔的。
*
“小叔,在家吗?你门关着门我进不去”。
给他背部涂抹碘伏的手一顿,来不及多想拿起放在邱春枕头边的盖子,拧好盖子后随手将用过的棉签给丢到了地上。
捏着碘伏的瓶子,从床上下来穿上蓝色拖鞋,出去之前又抬手拍了下他的屁股。
“乖,小叔出去一下,记得不要翻身”。
邱春见他出去后,静趴了几秒见他没在折返回来,他胳膊伸直摸向屁股拍了两下,心里隔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双手撑着挪到了床边,趴在床沿扣着嗓子想吐又吐不出来,但总觉得有异物卡在嗓子。
一顿折腾,他又无力的趴在了枕头上,房间没有窗帘,他只能看到院墙,发呆时一只麻雀飞到了窗台上,叽叽喳喳两声就又飞走了。
院子里的狗一直再叫,门外有人叫喊时狗就一直在狂吠,这会声音小了但还是不消停。
“小叔,这个竹皮篮子你爱惜点用”,掀起上衣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还有这个镰刀我姑让你把院子里的杂草割割”。
“还有什么要说的,没了就赶紧回家去”。
“小叔你怎么还撵人呢”。邱华瘪着嘴没好气的说道”。
“去去去”邱刚懒着跟他废话,直接给他扛到肩上,走出门外扔到了门口的草墩里。
“阿,西,你TM脑子友病吧,艹”。
早看他不顺眼了,要不是他哥在这,还有三番五次打电话给他姑借东西,他连看他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睛。
砰的一声铁门被他从里面重重的关上,但他没急着进屋,弓着背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角堆的砖头,手脚并用爬上去趴着墙头偷瞄邱华。
时不时抓一下屁股,发出很小声的啊啊啊声。
邱华抬起屁股,手伸在下面摸了一下,摸出了一块砖头,跟婴儿的手差不多大小,他捏起砖头从草墩上爬起来趁他闭眼yy的功夫直接砸他脑门上了。
啊…………身子往后一仰重心不稳从砖块上滚了下来,一时不知是顾额头的伤口,还是顾屁股又或者压在身下的“命根子”。
“邱华,你别落我手里,要不然老子弄死你”。
“啊呀,我的老腰啊,啊呀欺负人了”。
秋华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到大门口,对着里面就是一顿输出。
“哟哟哟”他抬手鼓掌继续说道“瞧把你给能耐的,别急我等你哦,等你弄死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偷看就光明正大点,躲哪犄角旮旯里啊,好了吧出事了哟”。
吐槽完之后,才是他真正想爆出口的时候。
他清了下嗓子,用力拍打铁门,就是不能让他晕过去。
“我c你大爷的,你脑子里边装的都是排泄物,老子能来看你都是给你脸了,你还摔我,你TM就是个大sb”。
说最后一句话时他提高了音量,干咳了好几声。
身心舒畅,他也准备回去了,临走时他又回头望向那熟悉的房子,如果爸爸没有出事就好了,那妈妈就不会想不开上/吊自杀,他与哥哥也不会分开,一家人就不会散。
他双手合十,微微打开,紧贴着嘴巴大喊道:“哥,我回去了赶明我在来看你,天热你记得开风扇,等过几天我给你搬两块冰来给你物理降温”。
没有回应,不重要,只要哥哥还活着他不需要他的回应就已经很满足了。
“哎呦,我的屁股”。
摸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踩在泥巴路上往姑姑家赶。
一路上不是掏鸟蛋,就是上树望向整个村,完全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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