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卡尔住手！那是露易丝！你的妻子！那是小乔！你的儿子！你不能杀了他们！他们是你的家人！”克拉克一脸痛苦的拽住自己的右手，阻止自己的身体杀死他的家人，“露易丝，跑！露易丝，去找布鲁斯！快跑！”

露易丝泪流满面，她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圆满的家庭突然破裂，完美的丈夫突然暴走，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一样藐视自己跟他的儿子，甚至想杀死她们，不过她很清楚，现在该做什么。

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抱起还在笑的小婴儿就跑，回头看到自己跟自己战斗的克拉克下意识的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跑，露易丝！”克拉克用尽全力把自己困在这件房间，“不要回头，跑！”

蝙蝠侠赶到的时候，超人的家已经一片狼藉，把自己摔在氪石旁边的超人奄奄一息。

“不……”克拉克阻止蝙蝠侠取走氪石，“不行，卡尔还是想杀人，我阻止不了。”

蝙蝠侠是除超人父母之外最早知道克拉克跟卡尔是两个人的人，他换掉能致超人死地的大氪石，给克拉克换上了小的氪石手环。

“出了什么事情？”蝙蝠侠一脸的疑惑，“你们中魔法了吗？”

克拉克苦笑，“很遗憾，并没有，这是出自卡尔本身的意愿，他不愿意再成为完美的神明，只想放纵。”

“我以为……我改变他了，这么多年，我以为他真的改变了……”克拉克仰躺在废墟上，“神明无法理解人类的情感，但是他并不是作为神明长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莫名委屈的克拉克，蝙蝠侠叹息，“这个问题我们早就讨论过，有些天性，是无法改变的。”

很早以前就用特殊手段屏蔽主人格卡尔，跟蝙蝠侠警告过梦魇蝙蝠未来的克拉克沉默，这么多年平安无事，连克拉克这个最警惕卡尔的人都放松了。

露易丝一开始就知道卡尔跟克拉克的存在，甚至克拉克同样躲开卡尔提醒过露易丝可能会遇上什么情况，但伪装状态下的卡尔魅力十足，就算知道危险，露易丝也愿意给对方一个机会。

“把我关起来吧，布鲁斯，你不能冒险，我不希望我看到的未来成真，我不想杀露易丝，也不想杀玛莎，更不想杀正义联盟里的任何人，特别不希望你为了劝阻我失去机会只能变成恶魔。”克拉克懊恼的不行，“我要跟卡尔谈谈，他不改变，我绝对不会放他出来。”

克拉克能穿越去梦魔蝙蝠侠世界成为那个毫无怜悯心的超人的第二人格，也是受他的影响，卡尔才当了那么多年正常的超人，直到最后卡尔想杀人的时候克拉克拼命阻止，最后卡尔不愿意成为被囚禁的神，直接把身体丢给克拉克彻底消亡。之后克拉克跟露易丝离婚，露易丝知道自己爱的卡尔一直伪装，克拉克不是自己的爱人，不过还是愿意跟克拉克成为朋友，最后克拉克跟露易丝成了闺蜜，小乔没受到父母离婚的影响，所有人都默契的对小乔隐瞒了卡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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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综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