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水井,杨宸宇和柳轻都开心。柳轻化身勤劳的小蜜蜂,先是把家里的锅碗瓢盆、陈坛老罐都刷洗一遍,在院子里摆了一溜。又把床单被罩都拿出来洗一遍,晾在院子里的竹竿上。最后看实在是没啥洗了,拿出抹布,给家里的门窗柜子全都擦洗一遍。
杨宸宇看他里里外外地忙活,不禁好笑。对他说“轻轻,别忙活了,走,跟我一起收豆子去!”
“哪家的豆子?”
“刘艳婶子家的!她昨儿跟我说家里的豆子要卖咱。”
刘艳婶子惯会占小便宜,柳轻很不爱跟她打交道。但是自己开门做生意的,人家都上门说了,豆子也不好不收。柳轻和杨宸宇驾着板车去刘艳家了。
到了刘艳家,来开门的是刘艳的女儿王英子,王英子知道杨宸宇今日要来家里收豆子,还专门换了身新衣服,早早在家里等着了,她打开门看见杨宸宇,不禁脸一红,招呼道:“宸宇哥,你来啦!快进来吧!”
杨宸宇将牛车停在院子外,和柳轻一起进到刘艳家,跟王老大和刘艳都打了招呼,然后直奔主题说:“我先看看豆子!”
刘艳一边把杨宸宇往粮仓引一边说:“我家的豆子不是我吹,又大又圆,粒粒饱满,晒的还干!不像有的人家,豆子晒不干会压秤的!”
杨宸宇看了几麻袋黄豆,品相都还不错。只是常做这生意的,就习惯性地留了个心眼,说:“行,再找个大盆,倒盆子里我再看看。”
刘艳一听这话脸色就不好了:“咋还倒盆子里看?你在麻袋里看不是一样的吗?找个盆不够麻烦的……”
杨宸宇说:“不麻烦,一会我来倒我来装,婶子家里没大盆的话我回去我家拿一个去!”
刘艳一听急了,“我说宸小子,你这是信不过婶子?乡里乡亲的,你咋还留这么多心眼子呢?”
杨宸宇笑着说:“婶子,你这说的啥话。我收豆都这么个流程,谁家都一样……您要嫌麻烦,去镇上卖也是一样的,说不定镇上比我出价还高点!”
刘艳知道,杨宸宇收豆子的价钱和镇上是一样的。自己去镇上卖还得拉过去。听杨宸宇的意思,今天是必须倒盆子里看了。只能不情不愿地去找盆子。
趁着刘艳去找盆的功夫,王英子给杨宸宇端来一碗水,还偷偷地放了白糖,“宸宇哥,你先喝碗水!”杨宸宇不作他想,接过来顺手递给柳轻,“轻轻,喝水!”
王英子看到这场景心里直冒酸水。柳轻终于注意到了王英子的异常,这王英子好像对咱家相公格外热情?再联想到之前的几次场景,柳轻终于开窍:这王英子莫不是心悦自家相公吧?
柳轻忍不住细细打量了王英子,身形丰满,脸型圆润,皮肤白里透红,长的倒是有福气。再看看自家相公,这小子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好像还更壮实了一点。骨架褪去少年的单薄感,身姿挺拔而健壮,肩膀宽阔,胸膛结实,肌肉线条流畅而强韧。再看脸,轮廓深刻,高鼻薄唇,眉眼凌厉。哼!真是一副招花引蝶的好相貌!
杨宸宇感觉到夫郎的视线,扭头对夫郎一笑。不想夫郎却翻了个白眼不看自己了。杨宸宇一头雾水,好好的怎么突然生气了?
不等杨宸宇详细琢磨,刘艳终于找来了大盆,杨宸宇利落地将麻袋里的黄豆倒入大盆中,定眼一看,那黄豆里掺杂着土粒、豆壳,明摆着是没拾掇干净。敢情是只有表面一层是好豆,下面都是脏豆。
杨宸宇果断拒绝了这门生意,引得刘艳怨声连天,杨宸宇可不管那些,利落地带着自己夫郎回家了。
到了家杨宸宇问:“轻轻,你刚刚为啥翻我白眼啊?”
柳轻琢磨,这杨宸宇到底知不知道王英子对他有意思呢?
柳轻问:“刘艳婶子家的王英子,今年多大?没说婆家吗?”
杨宸宇更加摸不着头脑:“跟我差不多大吧?我上哪儿知道人家有没有说婆家?你问这个干嘛?”
柳轻敷衍道说:“没什么,看她今天穿的衣服挺好看的,顺口问问。”
杨宸宇一拍脑瓜,这下知道夫郎为什么生气了!羡慕人家的新衣服了!夫郎确实好久没做新衣服了!都怪自己粗心!杨宸宇懊恼不已,第二天去镇上给酒楼送米酒的时候,去布庄买了上好的两匹棉布,再买几条颜色好看的发带。路过首饰铺,又狠狠心买了根实心的银簪子讨夫郎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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