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问了那人要了镇上中医的电话号码,那人走后,老爸就在那一直说浓念:“叫你喝那么多冷饮,现在好了,宫寒谁要你?”
浓念穿着居家服,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父母,有点不理解,还是说道:“不嫁不就行了吗?”
这次母亲没有插话,选择默不作声,父亲反而异常激动,说话间嘴里还喷出几口唾沫:“你不想嫁有什么用?你是一个女生,女生是一定要嫁出去的!”
浓念表示很不解,他们也没有继续叨叨下去,各自去忙了,至于浓念有什么感想……
浓念只觉得他们的话可以用尖酸刻薄来形容,还有那么一丝丝冷血,这让浓念当时唯一的念想,就是让宫寒越来越严重,那这样就可以不用嫁人了吧?
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谁希望听到自己父母说这样的话呀?
反正浓念是不希望的。
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浓念只选择当一个闷葫芦,把这些事一件一件堆积起来,什么时候爆发她也不知道,只是不想在别人面前那么难堪……
直到初二暑假,浓念被老妈拖出去打暑假工,可是浓念忘了,当初是浓念她自己先提出的,现在忘了,也算见识了一遍社会的毒打。
不知道是不是浓念出现幻嗅,还是觉得脚无论怎么洗都是臭的,在打暑假工的日子中,脚臭的问题还是困扰着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里的工作人员开始针对她,工作期间上个厕所都路过蛐蛐她,甚至骂她是SB...
浓念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对自己恶意那么大,浓念也总感觉他们在看自己,时常自言自语,有时自言自语到老板那里,老板集体教训了一顿员工之后,他们也没有收敛。
反正,这暑假工打的不太顺心,浓念是真的不开心,打个暑假工还要被以貌取人,因此浓念更加沉迷于封闭自我,有时父母问话都不出声,至于对那些工友嘛,浓念明明回了他们的,但是他们却说浓念没回,回去又挨母亲一顿骂,说什么“贱骨头”“生叉烧都多好过生你”。
这短短的几句话,对当时的自我封闭的人来说,冲击力无疑是最大的,浓念想哭,但哭出来的话还是会被骂,说什么“整天就知道哭,一点用也没用!”
初三上学期过了一大半,浓突然听到某人在讨论她,这是自我内心抱怨了一下,可偏偏那人回了她,这让浓念神经紧绷念,还有点小尴尬,现在的科技已经发展到可以夺取别人的内心了吗?从这件事始,巨话时常困扰着她。
那人还在笑浓念,说:“活该!谁叫你会考作弊?”
其实浓念清白的很,只是当时考试铃还没响,就已经作答了,就担忧会不会被判作弊,可事实上不会,但当时的她并不知……
浓念见这个人怀疑自己,急忙回道:“我没有!”
那个人的声音,真的好刺耳,让浓耳膜隐隐作痛,浓念以为旁边的同学也听见了,耳朵都红了,这是因为羞红的,不敢出声,怕那人再说些什么下去。
[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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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宫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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