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死去的兰波那里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中原中也有些落寞。
他似乎,还是一个人。
“羊”背叛了他,港口黑手党看中了自己的异能招揽了他。
他无路可走,只能把港口黑手党当做自己最后的依靠。
“中也君,在想什么呢?”千依加百真走过来,把一罐啤酒递给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自听到千依加百真声音的时候耳朵就红了。
或者说,没有人能不为千依加百真所动容。
千依加百真看着眼前的少年,15岁啊,正是最好的年纪呢?
“中也君,方便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
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注视着他,双眉微蹙,薄唇微抿,像是在担心他。
啊,担心他啊。
“……”中原中也顿了顿,他似乎在斟酌,“归属感。”
“嗯?”
这难得戳中了千依加百真的短处。
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什么是归属感。
他也回答不了中原中也的问题。
“人总是会依靠着什么活下去吧?既然如此,与其浑浑噩噩的游荡,为什么不把港口黑手党当做自己的锚点呢?小矮子,你只是荒霸吐的人类容器,是人,而人不可能离开人独自生活,总会有所需求,或是充盈的物质,又或许是爱,你觉得自己如浮萍,只不过是你心里还没在港口黑手党扎根,可没有比你更适合港口黑手党的了。”
太宰治冒出来,说了这么一段话。
有意无意,也向是对千依加百真说的一样。
千依加百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嘴角的弧度一如既往。
“太宰,滚开,我要睡觉。”千依加百真语气低哑的说。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被派去处理荒霸吐的事件,而千依加百真则被派去欧洲那边处理事物。
昼夜颠倒的作息导致他极度缺乏睡眠。
“虽然你在这次任务里受伤了,我也不会心软哦,太宰。”
不知道怎么摸进这间卧室的太宰治自千依加百真身后环住他,千依加百真感受到少年人劲瘦有力的腰身,心里却只想一\枪\崩了太宰治。
“哎呀,千依这么久没见还是如此冷淡呢。”
黑暗里,太宰治注视着千依加百真的后脑,目光缓缓下移,停留在隐约露出的雪白脖颈,那一块皮肤好像白的在发光,引\诱着太宰治犬牙微痒,生出一股咬一口的冲动。
“太宰治,你很闲吗?”
太宰治笑着嗯了一声,在黑暗中毫不掩饰自己严重的晦暗欲\望。
两人的腿交叠在一起,以一种过分亲密的姿势相拥。
“千依呀——”
太宰治喟叹,那颗死去的心脏只要每次看见千依加百真,都会剧烈的收缩,泵血,氧气突然涌进肺腑,太宰治在这时候在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千依加百真转过身来,嘴角的笑看不明晰。
他纵容着太宰治的靠近,纵容着太宰治的吻,纵容着太宰治的更进一步的接触。
谁都想不到平日里漠视和针锋相对的两人在晚上会如此亲密无间。
森鸥外都想不到。
太宰治喘着粗气,咬着千依加百真的耳朵,低低笑了一下,“真是像偷——情——啊,千依酱。”
你看,千依,你总是这么贪婪,看到森鸥外无法给你更多的爱后,就把视线对准了我。
对我笑,不经意之间的肢体触碰,眼神对视 ,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眼里湿漉漉的,像是淋雨的芭蕉叶。
而我呢?就如你所愿的那样,被你吸引,被你诱\惑,在这间昏暗的房间里和你抵足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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