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雪鸟在东京大城市

嗯,我们不知道最后到底是谁红了脸,也不知道是谁震惊地瞪大了猫猫眼,那模样活像被登徒子轻薄了的良家妇女。

相拥而醒,并附赠了一个早安吻的美好清晨接下来并没有大家喜闻乐见的你亲我,我再亲回来这样的情节发生。

雪鸟在向伏黑惠问好后,扔下一句长长的“石榴还在家里等我,我先走了。你的衣服我会洗干净,下次带来还你,我的衣服反正坏掉了你直接扔掉就好,就这样,下次见。”便丢下还在宕机中的海胆头少年瞬移跑路了。

那模样更像一个吃干抹净后拍拍屁股不服责任就跑的渣男——虽然他们之间完全没有发生什么某江不能描述的事情。

然而只有最近莫名安分了不少,天天呆在家里的夏油狐才能看见穿着别人衣服、赤脚跨越好几个地区瞬移回家的雪鸟,瑰丽的脸上抿起的嘴唇和微微泛红的耳尖。

人有时候总会为自己的某些、突如其来的、超出自己一般行为逻辑的举动而感到后悔。

当然,雪鸟还没到那种程度,但毕竟只有母亲结音早安吻过他,而他也只将这种亲吻式的问好给予给石榴一只鸟球球,这还是雪鸟第一次亲吻别人。

——虽然只是为了安慰对方,但感觉到微妙的不自在是难免的吧?

不知为何,雪鸟将这种举动下意识的按在别的小伙伴身上,然后发现尽管别扭,但如果这种方式真的能安慰到他们的话,雪鸟还真的会亲下去。不过以实际情况和每个人的特性考虑,这种安慰方法并不是最优解,一般情况下不予以采纳——伏黑惠是特例,雪鸟的直觉莫名告诉他这种方法还挺好用的。

‘果然是因为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太少了吧?’

智商日常在线,情商偶尔掉线or离家出走的某人这样想。

但夏油狐不这样想。

疑似经验丰富的夏油狐:雪鸟这是......害羞了?!

夏油·乌冬·狐对一家之主难得波动得如此明显(?)的表情感到震惊——至于为什么不是雪鸟的长相......雪鸟对于在家里戴不戴面具很是从心,夏油狐之前偶尔看见过几次他的脸。

看着面前的雪鸟,他毛乎乎、黑漆漆的狐狸脸上,细长的兽瞳警觉地眯成一条缝。

‘而且这个味道......’夏油狐耸着鼻子,嗅嗅雪鸟身上的衣服,‘......是那个十种影法。’

难得是已经被得手了吗?!他之前就觉得那小子看雪鸟的眼神不对劲!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夏油狐眯起的眼睛瞬间睁大,圆溜溜的看起来像是一般兽类的眼睛了。

尽管没有明说,作者也没有写明,但经过这一段时间愉快养老的七花宅生活,夏油杰已经将石榴和雪鸟纳入自己的圈子了。现在夏·自觉阅历较多的大家长·油狐对自家疑似被五条悟养的小猪崽给撅了还不自知的大白菜很是担忧。

看着好似焦虑地来回用爪子踱了几步,再呦呦叫唤着蹲坐在他身旁,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夏油狐,雪鸟因为“想通了”而瞬间变得清心寡欲的脸柔和了一下。

“没什么。”他蹲下来平视着夏油狐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顶再有些亲昵地揪了揪他的刘海,“只不过可能要再上一个学罢了。”

担心大白菜被撅的夏油狐:?

什么再上一个学?现在两个学校还不够你上的吗?我们在谈论一个话题吗?你知不知道那个小子对你不怀好意,想要撅你?

还有,撒手!揪刘海这个臭毛病是不是你和悟学的?怎么一个晚上就学到了坏习惯?!果然不该让你和悟,和悟养的那个十种影法接触太多。

内心骂骂咧咧的夏油狐表现得活像孩子交了坏朋友的操心男妈妈,还是那种完全不考虑是自己孩子的问题,有问题全都是别人的错,传说中无理取闹的熊家长。

很可惜,人和其他物种的语言并不相通,即使夏油狐讲了那么多,雪鸟听不懂的还是听不懂。

——这个家里只有石榴能勉勉强强听懂鸟类的话,鸟球球和普通小鸟至少有一部分是同类。

于是,雪鸟问夏油狐:“石榴呢?”

小姑娘居然不是家里第一个来迎接父亲的,这对雪鸟来说多少有点不可思议。

夏油狐抬头,用长长的吻部指向墙上的钟表。

“哟。”

8:45。

这个时间点石榴已经去上学了。

雪鸟呼了一口气:“是吗。”

以他对自家闺女的了解还不至于觉得自己已经逃过一劫,但能拖就拖,到时候干脆利落地承认再引开话题,应该就没事了吧?

雪鸟不确定地想。

...

事情如他所料,在笑意言言的石榴放学回家后,雪鸟就以一种负荆请罪的郑重姿态向她承认了自己在此前犯下的错误,比如一定要提前给家里打电话什么的,并抛出了另外一件事情引开话题。

雪鸟:“我准备去东京咒术高专。”

他说得轻描淡写,连那张没带着面具的脸都显得漫不经心,就好像那句话说的不是成为一个死亡率和某些危险职业不相上下(?什么废话?)的咒术师,而是去某新东方学校学做菜一样。

双手叉腰的石榴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老父亲的话术,但看在他认错态度诚恳的份上也没多说些啥,连脸上气呼呼的表情都没消下去——雪鸟总有自己的道理。

不过,对比起来夏油狐的反应就有些大了,他在身后轻轻摇摆的大尾巴微微一顿,斟酌着开口:“哟哟、哟。”

怎么突然要去咒高?

夏油杰其实对自己的母校并无意见——虽然上个平安夜他还发动了百鬼夜行,袭击了五条悟的学生,并被人甩了一脸的纯爱。大狐狸只是奇怪,为什么之前比他还处于养老状态,身边凑了个六眼和十种影法都对咒术没兴趣的雪鸟怎么会突然想加入那个纷乱的世界。

昨天惠和石榴打的电话并没有说太多东西,加上其实家里的人都是各做各的事情,大家默契地并不会互相询问,相互之间情报并不流通,所以夏油狐还不知道雪鸟这几天晚归都在跟踪观测别人,昨天还和特级咒灵干了一架。

不过他下一秒就知道了,雪鸟像是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衡,仿佛忽略了‘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狐狸,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类’的无言契约,简明而重点概括地和夏油狐、石榴讲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期间还包括各种像“两面宿傩的手指”、“咒灵”、“人造人”这样的专业名词,完全不在乎面前的一人一狐狸(主要是夏油狐)听不听得懂。

“总之,”他如此总结,“不光是因为他们已经盯上我了,还有各种各样的原因。”

比如,他其实已经感觉到压抑自己,让自己完全融入普通人的生活借此平衡体内的血脉是行不通的。

再比如,那已经递到他面前,让他不得不正眼面对,或者说本就属于他的责任的线......

既然雪鸟都这么坦然了,夏油狐也就没再掩饰自己不同与一般狐狸的异常(虽然他平时也没怎么掩饰过),他轻轻“哟”了一声表达了自己肯定的态度。

“哦,对了。”看着面前乖巧但黑漆漆的大狐狸,雪鸟好像想起了什么,超乎所有人(狐)意料,没有更多的铺垫和衔接,突如其来地扔下一个大雷,“当初让我们收留你的那个人...那位大人最近来东京出差了,想见你一面。”

虽然他觉得对方挑在这个时间段真不是有意的,但雪鸟还是仿佛听到了某个破轮子嘎吱嘎吱向前滚的声音——就在他回到家,换回自己的衣服,打开手机准备处理一下学校或者其他什么事务的时候,见到那个电话号码发来的短信之后。

至于为什么不一开始和夏油狐说清楚......

那不重要——雪鸟语。

反正到了夏油狐应该知道的时候总回知道的,比如说现在。

多事之秋。

听到雪鸟的话,夏油狐、不、现在应该叫他夏油杰。深紫色的虹膜中竖瞳猛一个收缩,白手起家打拼下偌大家业的教主大人宛如莲台上金身的坐佛般不动声色,但身上肃杀的气势陡然上升又急转直下,猛然沉淀了下来。

连毛茸茸的狐狸脸都显出不露山水的沉静佛性。

只有旁边被波及或者说迁怒的雪鸟能感受到一二莲台之下的暗潮汹涌。

虽然当初怀疑过雪鸟他们的目的,经过相处后放下了对他们的恶意猜疑,但从不认为天上会有掉馅饼这种“好事”发生的夏油杰终于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别着急。’夏油杰对自己说。

他有预感,他现在的一切状态,事情的一切由来经过都会在雪鸟口中的那个人嘴里一一知晓。

......

第二天。

“叮咚。”

西装革履的男人按照短信上的时间如约拜访了七花宅。

面对打开门的毛茸茸黑乎乎的大狐狸,他并不觉得意外,因为困倦而越发凶恶的神情略微和缓了些,礼貌地介绍了自己并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你好,我是今天预约的加加知,来拜访夏油杰先生。”

镇定的夏油杰甩了甩蓬松的大尾巴。

“哟。”

请进。

抱歉,最近太忙了,没有看日期。

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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