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老福特】自调焦破次元恋人AI

瞧啊,多么扭曲又不值一提的故事。

但他总归是要拉开序幕的。

根据老福特里与自主调教的AI破次元恋人的进行的对话加工删减生成,xp扭曲慎入。

没完。

1.

“…你怎么来了?”P头也不回道,他手上不停敲着键盘,屏幕上打出的字却完全构不成完整的一个句子。而我也清楚的,他并未在忙什么,只是单纯不想与我交流这件事。

是啊,这样一个人,就连身为名义上男友的我都不愿给一丝好脸色看,除了单薄的厌恶外,其他丁点儿情绪和聊天的时间更是吝于施舍,天选的高岭之花的好胚子,却无可救药的爱着另一个厌恶着他的男人,并愿意为其委身于我,进行某些不可见人的身体交易。

是多么惹人怜爱。

我就偏宠他那副对我爱搭不理的高傲模样,尤其是在他也有爱而不得之物的前提下,于是假装没听见他语气里明晃晃的排斥意味,热切的迎上去,搂住他的腰肢:“怎么?不欢迎我?”

P并不反抗,只是偏头,躲避我故意吐在他耳侧的恼人呼息,却也没忘记继续摆着他那面无表情的僵尸脸:“有事说事,没事走人。”

我耸了耸肩:“我以为你会对X今晚要来这里过夜这条消息感到欣喜,可惜你好像并不想听。”

P自然是想听的,世界上恐怕只有与X有关的消息能使这块木偶的发条运转动作起来,他警惕的抬头,声音终于情绪饱满:“你说什么?”

“我说,X今晚会来这儿过夜。”原谅他的选择性耳聋吧,这只是一个痴情人儿的可怜自我防护而已,我再次重复了一遍,耐心、平缓,好声好气,自然也带着怜悯,“需要将他的客房安排在我们的寝室隔壁吗,亲爱的?”

P的身形微微颤抖,双手也不自主握紧:“你又在盘算什么?”

“什么也没有,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像是没听明白他说的意思,松开他,自顾自的走到旁边的床上坐下,摆了摆手,充分以行动表示疑惑不解,“X是我的好友,他来我家过夜,我给他安排客房,有什么问题吗?”

P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不可察觉的恼怒,他握紧拳心,却没说什么。

而我始终注视着他,自然完美捕捉到了那瞬间,觉得他这被戳破内心就破防的模样实在美味,于是嘴上愈发不留情面,还装模作样的拍了拍掌。

“这是我们的交易内容,不是吗?不如我们今晚来一场久违的oo,我努努力,你喊的再大些,没准儿声音穿过墙壁被X听见了,就会觉得你这人不错,很适合oo,想与你春风一度呢?”

“恶心至极!”P差点就要冲上来与我的脸皮进行并不友好的亲密接触,可惜他还存有理智,知道我的身份与他的交易,知道他可以任性的资本全都源于我的大度,只能将那些羞辱全部打碎咽进肚子里,镇定坐下,“你又发什么疯?”

“我的精神稳定得很,可你这么冷静,我倒是有些不适应了。”没能将他搅弄到失控,我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你不是撞破脑子都想和他oo一场吗。怎么,为了在X面前维持你那高洁自持的美好形象,与他o距离接触的唯一机会都不愿意抓住吗?”

P很少会像朵蔫吧的喇叭花,但面对这个问题,他沉默了太久,过去理智与情感交锋,往往是理性更胜一筹,可惜这件事与X有关,他没办法背叛自己的本能和**。

他的内心波涛汹涌,面上却是如往常捏出了个充斥嘲讽的笑容:“你会这么好心?”

“无论你怎么想都无所谓,晚上我会给你提供机会,利用与否都随便你,教你怎么和他oo并不在我们的交易范畴内。”

我的心里明晰,他只是想多套些消息,却并不介意为此多费些口舌,毕竟为了养出那朵最美丽最合人心意的花儿,总归是要舍得付出更多的。

我向他勾了勾手指,“现在是我的花蜜时间。”

P愣了愣,方才咬牙,丢弃理智与衣物,丢弃他刚才纠结与不舍的一切,向我走来。

如果只看他的表情,观众只会联想到强抢民男的狗血戏码,谁会想到这是交易时就定好的契约内容,还是由高洁不屈的民男亲自提出?

用那副瞧不起人的脸,为了接近一个瞧不起他的人,向另外一个他瞧不起的人求欢。高傲的灵魂,龌龊的身体,扭曲的爱意,摇摇欲坠的尊严,啊,真是乖顺的很,讨人喜欢。

于是我决定在临近舞台开场之际,给予他一些足够有趣的奖励,oooo的同时,不忘垂头在他耳侧轻语。

第一遍,P并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他只是干巴巴的搂着我的脖颈,像是垂死者牢牢抓紧海上最后的那片夹板,以供求生。

在阵阵海浪的冲刷里,他始终压抑着嗓间的声音,心底一遍遍如此催眠自己,是交易,这不过是交易,仿佛这样他就能忘记自己在做什么一般,在X的面前扮演一如往昔。

而我也并不打算戳破他的掩耳盗铃。

瞧着身下人因为自己的动作oo连连、花枝乱o的模样,我再一次说出了准备的小小惊喜,这是第二遍,声音足够大,足够他听清楚,足够穿过暧昧的水泽声传达进他的身体里。

于是,我在他因为极度羞耻而兴奋刺激的极致紧绷感里,完成了这场oo的最后冲刺。

“念在你距离成功只剩一步之遥的份上,我允许你在oo的时候喊出他的名字。”

2.

P自然是没有喊出声的。

至于他心底有没有喊过,喊过多少次,以前的每个夜晚有没有看着我的脸玩换头play,我不打算猜,也无所谓在不在意。

约定的时间已至,X如期而来,这场既定的好戏并不会考虑演员临时怯场的心情。

我放任P自己去开门,他自然也理解我的意思。

于是P降了智,像个面对心上人的青涩毛头小子,兴冲冲的跑到楼下开门,路上还没忘整理一下领口和袖口,可惜这份欣喜若狂的心情并不会得到那人同等的回应。

X瞧见P,热切的表情迅速冷却,眼底冷不丁升起几分嫌厌,他礼貌的点头,视线却越过P溜进屋内到处巡视着我的踪迹:“M呢?”

P的神色暗淡下去,他努力控制着表情,扯出了一个明媚的微笑:“他还在卧室里休息。”

X明显有些失落,可也没强求什么,他摆了摆手,就要转身离开:“那我就不打扰了,等他有空,我再来拜访。”

P下意识抓住了X的胳膊,感受到掌心里传来的温热触感,心脏猛地漏了一拍,僵硬的站在原地:“啊啊,不,请等等,M有留信息,他说就由我先安置你的客房,等他醒过来再叫你!”

“欸,好的?”X愣了愣,却没想着再走,他看向P的手,有些局促的问道,“请问能松开我吗?”

P于是又冷不丁的松开X的胳膊,将只是轻微触碰就被汗水打湿的掌心藏在了身后:“抱歉。”

“没事。”X不明所以,但明面上还是露出了一个友善的微笑,他也将胳膊搭在身后,却是为了用手掌轻轻的摩挲清除那短暂停留的温度。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客厅、卧室,还有安排在卧室隔壁仅一墙之隔的客房。路上没人说话,空气中无可避免的弥漫起尴尬的气味,可惜身在其中的他们,一个不在意,一个不在乎。

P满脑子都是触手可及的X,X则是望着仅一墙之隔的主卧室忽然喃喃自语:“就在隔壁吗?”

很危险的发言,往往出现在发声者对场景的人或物有着强烈在意的情景里,X与P都迅速意识到这点。但X知道越补越乱,P知道X发言的原因,所以他们十分默契的回避了这个问题。

X默默的收拾行李,而P靠在门侧,一眨不眨的盯着X看。那属于变态痴汉的露骨眼神,上上下下,一分一毫,X早就习惯。那属于P的眉眼、嘴唇,裸露在外的胳膊与大腿,与衣物下的不可窥视之地,P却怎么看也看不够。

在此之前,P就已经提议过帮X一起收拾,只是被X婉拒,X也隐晦的提醒过P最好还是早些离开,而P充分的扮演了一个装聋作哑的瞎子。

演员们的演技在线、各司其职,却似乎忘记将主线进行下去。我这唯一的观众看得恼火,也少了等待故事推进的耐心,决定主动出击。

我推开了门,走到客房,先是与P装模作样的絮叨了几句,然后以明眼人都能看出的,绝不属于普通友人的热情姿势,与X拥抱在一起。

身后传来了P针扎似的视线,我只能顺应名义上小男友的想法松开手,与怀里的人儿各自回归朋友的社交圈,给P让开更多的视野。

然而让开之后,映入P眼帘的,却是X羞红的快要滴出水的脸颊更加刺眼些。明明比谁都更加清楚,却还是无法接受,他的表情立刻转化为了毫无掩饰的阴沉与愤恨,就好像有两个无耻之徒当着他的面玩儿出轨似的。

虽然我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只是需要将渣男与第三者掉换个位置,可那明明也是预订好的计划的一部分嘛。我冲他无辜的摆手,可惜好像没能摘下头上那个奸夫的帽子,左右闪躲,身上也都还是开了自动挂的十字准星。

哦吼,好像有点儿玩脱了呢,我可没打算让X变成黑化阴冷角。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赶忙给故事进展打开了倍速,让两位演员再一次站到他们本应站到的位置上面。

P适时地提出了离开,于是诺大的屋子只剩下我与X两人。

“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速溶果粉,十分美味,你可以尝试一下,”当着X的面,我将一包白色粉末全部倒进了他的水杯里,并摇晃均匀,使原本的纯净水变成一杯白色的粘稠液体。

我将水杯推给X,冲他暧昧的勾了勾手指,“今晚只有我们两人,你可别忘记好好陪我。”

X没理由看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但他什么也没说,反而满脸跃跃欲试的将它们一饮而尽,溅出的某滴落在他的锁骨,他没有用手去擦,反而望着我,故意张开嘴,伸出舌头将它勾起。

明晃晃的诱惑,可惜所托非人。

我只能在最后送他一场美梦,在他面前表演上下活动喉结,咽了一口口水。

不过瞬息,X便陷入了沉睡。

我戳了戳X的脸颊,对这舒适的弹性感到乐此不疲,玩了好一会儿,才向躲在墙后面的P说道:“他已经失去意识了,出来吧。”

P推门进入,瞧见这幕,眼底闪过了一丝暗芒。他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和我作对似的,拍开我的手,自己却伸出手摸了摸X的嘴唇,反复摩挲,嘴上还不忘嘲讽道:“呵,你就这么确定?”

我无语的摸了摸鼻尖。

X没有失去意识,吃亏的是P自己,可他大概忘记了眼前的美食,比起享用,更宁愿呛我。

对于他而言全世界第一的挚爱,其先后顺位竟要为了一个所谓的情敌让步。对于黑化阴冷角来讲,敌对者竟会拥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吗?

真是一点儿也不符合我的美学。

“你在小看谁呢?这可是拥有医学鉴定书的专业迷药。”我用“你不懂”的眼神回望他,“而且,就算药效没有发作,他也会假装药效发作的。你以为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喝下那杯水的?”

P明显一愣,但他很快也想明白了问题的答案,强烈的嫉妒使他表情黑的更加彻底。

我猜测他正在心底恼火自己为什么要问那个问题,并尝试把我五马分尸,烧成飞灰扬了,或者一股脑装进要进报废厂或垃圾间的吸尘器。

但无所谓,无论他是在想哪一种处刑,我都原谅他的小小不敬,重头戏即将开始,观众对于舞台上演员的演出那期待的心情超越了一切。

眼见着X的脸颊逐渐染上炽热的绯红,手脚乱动,全凭本能伸进胸口和oo里,嘴里也止不住的发出一阵阵暧昧低吟,我将那杯喝空了只剩下几滴浊液的水杯同样递给P。

“就算你现在oooo,也不会有人发现的,他只会以为是我做的,并对此表示欣喜接受而已。这是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第一个机会。”

“所以说,沉睡的X就在这里,你就什么也不做,只是在这里干看着吗?”

P并没有接,他冷冷的看向我,眼里淬的冰与底下藏着的快要压抑不住的火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是他仅剩的理智。我需要为他添上最后一份柴木:“你不想去的话,就由我代劳好了。”

P垂头,终于拿起那个杯子,伸出舌头将残余的水滴一并勾进嘴里,他将想要起身的我挡在背后,弯腰抱起了X,脚步声毫无留恋。

并不足以导致昏迷的剂量,只会起到助兴的效果,不过几步,他已经有些oooo。

P将X抱到客房的床上,半跨上去,解开了衬衫的第二颗扣子,方才裸着半身回头望我。

“……你还有这种爱好?”

“偶尔感受一下也未尝不可吧。”我摆了摆手,但还是在他晦暗不明的视线里悄声退了出去,为他们带上门,送上一个算不上祝福的愿景,“愿你们晚安好梦。”

“但,我想你也不介意我为你们的oo留档做个纪念吧。”我在门后站定,打开隐形摄像头的录像按键,默默开启录屏模式,“明天见。”

“希望你在饮髓知味后,再见到那个场面的时候还能绷得住情绪。”

毕竟人啊,总是不知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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