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李潇然继续修炼,没有任何进展,每次要强行突破困锁时,就会直接弹开而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李潇然坐在一块一亿五千万年的石头上,发了一个下午的呆,飞鸾煦的骨骼之间被一种蚕丝给困住了,困的牢牢实实的,要不是我的元神有强大的生命力,恐怕真和飞鸾煦一样,连走路都难,更别说是正常的修炼,原来是种了天蚕咒,必须要剪断这天蚕丝,要不这永远也无法再有所长进,那这下咒之人究竟是何人?破天蚕咒需要一种怒气值或者是热血值达到一定的程度,直接冲断天蚕丝,而我的怒气和热血早在我身死之时,便已经消磨的差不多了。
话说我堂堂一界魔尊,居然也能沦落到此,也是不容易啊。
次日,李潇然又得去上早课了,枯燥乏味的很,他也真是搞不明白这些听课的还听的津津有味的人,真是无聊啊,原来干什么事情干久了,都会很无聊,也许这就是生而为人的悲哀吧。
李潇然转动着手上的毛笔,无聊的在纸上画圈圈,画叉叉,一不小心,“哎呦,手抖了一下”。一滴墨珠儿飞了出去,落到了花洛溪的后背上。
“尴尬了,要不要赔礼道歉,要不要?”李潇然反问了自己好几遍,看着这黑色的墨珠点,一点也不得劲,这个长的像花一样的男子,上次杀了我那么多田鸡,也没有向我道歉啊,干脆给他画个画,画什么好呢?太高深的画不来,太低俗的也不是我女帝作风啊,他长的就像是一朵含羞待放的小花,那我画朵古桑花吧。
李潇然在花洛溪的背上花了一朵含羞待放的古桑花,李潇然真不敢恭维自己的画作啊,真的很不像古桑花,说它像个狗尾巴花也不为过吧。
荀墨在台上开始提问:“花门的炼丹创始人是谁?花洛溪,你是花门中人,你来回答一下。”
花洛溪一站起来,所有人都看着他的后背,画的一朵含羞待放的狗尾巴花,瞬间在场所有人狂笑不止。
慕云岚,慕云门弟子,坐在他的后斜方,他大笑叫道:“小花,花兄,小花。”
“什么小花?”花洛溪感到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飞鸾青见状,嘴角露出了冷笑,想想这么一个少爷,怎么可以坐上风门门主的位子呢?风门之位,指日可待。
“你的后背上画了一朵娇媚的狗尾巴花。”
“你们真不会欣赏,明明就是古桑花。”李潇然回应道,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花洛溪是个有洁癖的人,让一个有洁癖的人的衣服留下这样一笔,简直是要动手的节奏啊。
听到这些,花洛溪这才意识道,气的火冒三丈,想要把李潇然大卸八块,刚要动手,这时荀墨走了下来,看到花洛溪后背的含羞待放的狗尾巴花,一切明了,一定又是李潇然干的,李潇然还在那傻呵呵的笑。
“今日,该罚。”荀墨已经气的不想再说什么了,只想着以前的少爷可不是这样的,一个斯斯文文的人,病好了,雅已经没有了,有些人活着还真是活着,有些人活着还不如不活着呢?
“你听我解释啊,花兄,我是不小心的?”李潇然怯声怯气的说道,他知道,再怎么说,也是他没有理的啊。是他先招惹他在先的,谁叫他长得怎么好看,多看两眼从此就牵扯上了纠葛了。
“不小心?一句不下心,我就会放过你吗?”花洛溪气愤的说道,牙齿气的咯吱咯吱的响。
“花洛溪,你先回去换过衣服,为夫会给你讨回公道的。”荀墨道。
花洛溪心想,这也好歹是风门的地盘,也不能太过了,毕竟他是风门的少爷,或许以后是风门的继承者,但是这戏弄之仇,还是要报的。
花洛溪气愤的离开了,李潇然受罚,但是李潇然有个会铺路的爹啊,荀墨也不能罚他太重,但是,他得罪的是花门二公子,还有严重违反了风门的门风,以儆效尤,被罚去种雪美人树。
“种树,谁不会啊。”李潇然不以为然。
李潇然被带到了风门寸草不生的极寒之地,冰封千里的风门的极寒之地,要挖一个坑,种上一棵雪美人树,简直是难上加难。
李潇然用小刀在地上挖了好久,硬是只挖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根本就没有触及到冰低下的土,这地方怎么能中树呢?
李潇然累的躺在冰上,陷入了思索之中:“风门的雪美人树,是聚集了天地之灵而活的树,具有很强大的生命力,才能在风门的冰天雪地里存活,而我?要种好这棵雪美人树,就是要用如火般的内灵力,把这极寒之地的冰给化开。”
“对了,内灵力。”李潇然屏住气息,做在冰上,开始凝聚体内的内灵气。
“没有,一点也没有?不对,我好想能感觉到,该死,锁住了,全部锁住了。”李潇然想要冲破体内的千万条什么东西捆绑了起来,用尽力气去凝神,逼出自己的内灵力,豆大的汗珠儿冲他的额头上滚了下来。
“啊,冲不出去?”李潇然被这强大的捆绑给弹开了,整个人筋疲力尽的躺着冰地上。
换好衣服的花洛溪,站在远处看着李潇然躺在地上,他要看看,这个戏弄他的人究竟能受什么罚?
躺了许久,他旁边的侍从说道。“少爷,他不会死了吧?”
“死不了,他好像没有内灵力,或者是内灵力被捆锁住了。”花洛溪道,看着躺在那里的李潇然,他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而是显得有些关心。
“你去,把他送回住的地方?风中有阁。”
“不必,我们去送就好了。”这时,飞鸾青带着几个风门弟子走了过来,说道。
“风门的事情,不用太劳烦花门二少爷了,你们几个,过去把风门少爷送回去?”
话罢,几个风门弟子就跑过去抬起了李潇然,送回了风中有阁。
“他没事吧?”飞鸾羽萱道。
“没事,估计种树累着了,晚会,他就会醒来,小萱,放心。” 飞鸾青道。
“他还是一样的一无是处,他不会成为我的对手的,永远不会,如果有一天他会,我也会掐灭他的,风门未来的继承者,只有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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