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酒也只是笑吟吟着回答到,却也难得能够在这异国他乡见到曾经认识的友人,虽然说是友人,但也是念酒单方面的言语罢了,师爷他们可未曾真正当过念酒是友人。
念酒也是说说笑笑对谁都是这般,这也是彼此心里清楚的。
虽然知晓师爷和鹄二郎他们也是历练缘由,但是念酒也是不免亲切开朗些,也就问候了一下鹄二郎和他阿姐的近况,师爷自然也是回答到一切都好。
之后念酒也就看到了鹄二郎和那小鬼在一同,还是刚刚买完麦芽糖才回来的,念酒见了也是知晓他们都还好便放下了,只是见时候不早,便也不打扰了去。
见到鹄二郎和他阿姐朝着这边走来,也就先告辞了去。
显然念酒现在的心思也是在金莲之志上面,知晓在这附近就好,看来之前小七的地理位置估摸着倒也没有意外。
“呦!咋拉?”鹄二郎也是抱着自己衣兜里面有点沉甸甸的那些糖回来,一手还拉着自己家阿姐,难得大方的愿意给他们尝尝。
师爷见状只是面色不改,望着念酒离开的地方扬起一个浅淡的笑意来。
“无妨,方才见到了一熟人,你也认识。”
“谁啊?”鹄二郎倒也不甚在意,只是朝着师爷望着那边看去,“不会是那家伙啊?”说罢阴阳怪气的模样,一听就知晓是谁。
还知道猜对了。
或许也是因为误打误撞,又或是师爷也是早已经知晓那些事情,故而这般猜测,也是**不离十。
师爷也只是浅浅一笑,见那玉如意溜了出来顺势护在一侧,便也稍许搭在手上浅握,望着那方向沉思低吟。
“本是为金莲之意而来,怕最后也是如同曾经。”
转眼间的功夫,话音还未落下,但是方才所站的地方,却早早便没有了人影,刚刚那一行三人好似都凭空消失不见了般。
像是从来没有出现,但的确是切切实实的来过,游历世间,在这遇见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能说是因缘未见。
仙人也好,常人也罢,也无非是尘世之中来此一遭,师爷为人,但白方启已然早早知晓,与鹄二郎结伴而行。
青莲之志又有何不同,只待是巡回一场,再显几番,周折诸多。
实际上此番结局也如同先前,早有预料般,如同曾经。
一切也都有迹可循,因果轮回。
只是身在局中之人,自然不知。
念酒在得知了那件事情后,也是觉得有了些稳妥,想必金莲之意不出所料就是在这附近。
那时还在沾沾自喜信心满满嘞!回去的时候可是觉得自己距离寻到金莲之意的目标很快了。
只是光顾着想金莲之意,昨日倒也没有什么管那些妖魔鬼怪,就连卿逸道长那边的事情也是少有过问,为此念酒还是决定去关心关心,万一卿逸道长那边和自己的金莲之意有什么线索,那自己不知道也是亏大发了来着。
而后念酒将菜买好之后,也不忘带上采买好的物件,便也先行回了院中。
虽然说也不是没有想过再招个人,但是想来卿逸道长也是不需要的,他本就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的,自然是人越少越好。
小丁平常也是习惯,估计招一个也不大自在,反倒是念酒考虑了一下后、也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自己偶然做一做也是可以的,而小丁也会帮忙,或许也是因为小丁想要努力跟上的缘故,所以平常在院里也是在练习武功,也从最基本的开始。
念酒回来之后也是见到小丁将事情处理完之后还在习武,便也将那买好座椅先放到屋内,才是勤快的将汤婆子给弄好,给自己和小丁的给放到了被褥里边去,等到睡觉的时候就暖呼呼的了。
于是随后将提着的菜放在了厨房之后,念酒就麻溜的去寻卿逸道长去了。
好在这时卿逸道长也在屋内,念酒也只是扣了扣门才推开来,见卿逸道长在里边,才打算和他说将汤婆子给他,不过看到屋子里面的那个场景,念酒也只是一时间哑口无言了。
估计现在说卿逸也是不会接受,念酒只是想了想推后了去。
“卿逸道长、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念酒好似询问般,见卿逸道长还未外出,便不提之前的事情。
“近日有些异动,昨日有贴托我前去府邸除妖。”卿逸也只是依旧面色不改,并未察觉到念酒的小动作,“你可要一同前去。”
“啊?”念酒似乎有些意外,毕竟也是难得听闻卿逸道长亲自询问,还是主动邀请。
不过反应过来后,念酒也是麻溜的答应了下来,“好啊。”
卿逸道长只是看了看时辰,又见到念酒腰间弄到的挂牌,“今夜午时,子某府。”
之后将事情大概交代了些,念酒也便知晓是有一户人家的子嗣好似被姒女给缠上了,而那姒女也正是之前卿逸道长所暗中设下跟踪符的那位。
至于为什么会在之前跑去吓唬何老爷,或许也是因为邻城的妖鬼诸多,而且也是混乱,那姒女本不是什么厉害的家伙,所以也就溜到了偏僻些的地方,也不至于被其他的鬼怪欺负去了。
只不过鬼也会欺负鬼,而更弱小些的鬼也便欺负人,也不过是一环一环。
至于那姒女,被卿逸道长吓唬走,估计也是知晓那地方也有道行不低的道长,故而又灰溜溜的跑了回来,寻了些小户人家的凡人来吓唬。
正好卿逸道长本就是要抓她,巧的是知晓那户人家正受那姒女侵扰霸占不甚其烦畏惧警惕,便是暗中张贴了除鬼扼杀的告示来,卿逸道长昨日去打探完消息,也就将这事情接了下来。
至于昨天和念酒分开后,卿逸道长昨日夜里也是见到着这宵禁之后的小怪小鬼过多,所以也去了附近净化超度了些,左右也能够有些作用。
虽然还不明白卿逸道长为何要带上自己,但念酒原本也就是要为这等事情寻些破解之法,所以去见识见识也无妨。
只不过毕竟等会要出去,所以说院子里面估计也就只有小丁在家,也还是要叮嘱几句的。
于是在下午的时候,念酒也只是与小丁一同将菜肴做好知会卿逸道长用膳后,叮嘱小丁在庭院内早些歇息,毕竟念酒傍晚也是有些事情,要与卿逸道长一同出去。
小丁听闻似乎也是想要帮忙,但是念酒也只是望着他笑笑,嘱咐他莫要出去,等到他武艺学好后,自己自然也是会带他出去学学的。
实际上是因为念酒也没有见过那些,所以估计遇到了什么事情,说不定会保护不了,因此,还是得在已知的情况下才能做出担保。
知晓他一人在家,估计也是会无聊,念酒顺势便将小七给到自己的练武书籍和识字学诗的字帖诗词给到了小丁,或许也是有些用处。
毕竟他身上也带着念酒给的符纸,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鬼怪近身,唯一担心的就是会跑出去,那样要是危险也来不及赶来。
小丁听闻也是努力认真的保证,说自己一定会尽快学会的,那眼睛亮晶晶的模样,好似特别听话般,念酒也只是嘱咐了小丁半夜不用等自己,早些歇息便是,明日他可是要监督他的武艺的。
小丁点点头应答,念酒也就换了一身行事方便的打扮装着,与卿逸道长一同外出了去。
只不过平日倒也不大需要带着佩剑,而今日宵禁也是需要的,因此还是将武器佩戴好来。
在路上念酒也是大概了解了一下姒女究竟是什么类别的,于是在找小七打探了一下后解析了解才明晓,好似说在某些地域的传说中,当地认为如果有未婚女子死亡后,不仅变成鬼四处游荡,还会化为更可怕的鬼怪,那就是“姒女”。
而姒女这类听传闻所言,死后一般会去纠缠体弱多病或阳气不足的男子,让他们精神失常,失魂落魄,夜夜不宁,直到身体逐渐垮掉,而后会把他们害死并带走他们的灵魂。
听闻那户人家的公子本就是有些体弱多病,也是打小如此,而且最近加重的症状好似也和那般传闻的有些类似,所以那户人家就打算暗中寻人,这次与卿逸道长所说的姒女便是先前溜达去何老爷屋子里边的那个,虽然说没有抓到,也是将其放走了。
实际上他们也是为了这事而来,说到底还得多亏卿逸道长的追踪符。
只是到达了地方,念酒才发觉是之前所见到的那户冲喜的人家,说巧不巧倒是,只是如今来到的不是正门,而是偏僻些不起眼的后门处,但念酒还是认出来了。
依稀记得上午听闻这户人家也只有一位公子,冲喜的便是这家公子,如果说是被姒女缠上的,莫非也是这位公子?这不是叠伤害吗,这样的话,估计也就麻烦了些。
只是不知道这事情卿逸道长是否知晓,但是估计有眼睛也是看得出来,这户人家还在高挂着红绸灯笼到处布置,一副即将成婚的准备打算。
卿逸道长见念酒蹙眉望着那户人家的红色,说了一句不让乱动后,才伸手用梧桐叶沾了些水顺势朝他眉眼闭目抹去,之后念酒也便能够发生这里的异常异样。
据说这有一种功效,也不知道是可以驱散还是能够看到鬼怪。
虽然说念酒也不大懂得那些,但是卿逸道长既然知晓,自己能帮一点是一点忙,凡尘俗世百姓习俗卿逸道长并不沾染,所以对于民间世俗的冲喜还是冥婚,若是关联不大,也不会去太过干涉,但是以念酒的性格,大抵也是会迟疑些。
只是到了这户人家,直到准备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间府宅内充斥着死气,俗话说阴气不浅,必有邪物,估计猜测的是没错了。
但更奇特的是在刚刚经过大门时,就发觉这晚上夜半大门前竟然没有一个侍卫看守,就连大门也是紧闭着的,念酒面上只是不动声色,心中记下。
而再拐到后门时,卿逸道长照常上前几步,扣了扣面前紧闭着的大门扣手,等待着。
似乎等候了一下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念酒也就回头朝着周遭看了一下,见这宵禁的路上也没有一个人守门进出,就算是赶路回去的行人也是急匆匆的快步行走,头也不敢回就垂头离开了,就像是在躲什么灾神煞星一样的……
的确是有些怪的。
直到过了一会儿,才听到门被打开的刺啦一声,而后门就被半打了开来,一个侍从模样的人虚掩着门,望着外头瞧了几眼,见面前是一个灰袍男子模样的道长与一名侠客佩剑青年,便抬头望着他门询问到。
“有、有什么事吗……”
见了有人出来,卿逸才开口询问到:“昨日路过此处,发现这间府宅有异,似有妖作祟之势,已与某子府老爷所议,如今此番进去一探究竟……”
听了面前男子这番话后,那随从似乎恍然大悟,记得之前老爷的嘱咐,便一副尊敬的模样将半掩着的屋门打开,赶快诚邀的说。
“两位道长…快请进快请进!”那随从说着连忙把门给敞开了,好让他们进来,续而又立马关上锁好门,给两位道长引路。
“……”之后念酒也是跟在卿逸道长的身旁,似乎是见到这地方的古怪,虽然说是有姒女作祟,但也不至于一个便会有这种形象,看着就有点奇怪。
而且这里还是准备大婚的地方,透过眼睛所见,这里几乎是阴风阵阵,全府上下的人都面色苍白,就像是没有任何生气一般。
这里的人……
无论是主是仆,也皆是印堂发黑、面色阴沉暗淡,宛若毫无生气一般。
就像是积深已久的气息。
念酒只是觉得有些怪异的很,卿逸道长依旧是稳当的跟着那随从,直到到了那老爷书房内,卿逸道长方才上前与那府邸老爷交谈姒女和他家公子一事。
见到有外人将来,一只猫头鹰也便拍着翅膀在房间内回旋了一圈,又飞回了那老爷的肩上,那双冰冷的眼眸闪着危险的暗光。
念酒听闻他们的交谈也只是默不作声,却注意到那老爷肩膀上面的猫头鹰,心下怪异。
按理说猫头鹰具有强烈的领地意识,也很少有人会养这种动物,大概玄轩的风气念酒的确不知,但寻常所见都好似见怪不怪。
念酒面色有些古怪的看着他肩上的那只猫头鹰,但大抵也当做是新奇,念酒知道有些人比较喜欢带着禽类,不过一般都是雀鸟什么之类的,也是莫名觉得有些不同,好在老爷也并未太过注意念酒。
直到老爷同意后派人带他们前去公子的住处,念酒也只是回头时望了那老爷一眼,见他神色不显,反而稳如泰山,才回过眸来跟着离开。
一路上念酒也是有看到那些红绸点灯,大婚的标配,虽然说在外听闻是冲喜,毕竟也是听闻,但是实际上那些细节和真相也有其中知晓。
但是刚刚看到那老爷的模样,看样子也不是一位不讲理的人,虽然说对子嗣也是关切,却也是较为严峻的那种,未曾见到夫人与侍女,兴许也是常态。
直到之后,念酒与卿逸道长一同到了那位公子的寝屋。
在念酒与卿逸道长抵达那屋子内,也是闻到浓重的药味,或许也是因为那位公子在外所言的身体虚弱,所以也是一直卧病在床,好似中邪了那般被别人说传,这病总是反反复复的好不了,姒女之言也不知是否属实。
而且那寝室也是有几分大红的打扮,兴许就连那公子也是知晓此事的,冲喜成婚又如何会不知呢,大抵也知晓是为了留下子嗣香火,故而冲喜。
卿逸只是将那帘子掀开了一边,瞧了眼那公子的模样,而后便让人将平常服用的药物拿了过来看看,好似也都是些补阳调养的药物,见那公子面色苍白有些发汗,比起常人气息也是稍微微弱些,但是屋内还挂着那大红的成婚之物,却也莫名讽刺。
什么法子也都给用上了,无论是去调理服药还是成婚冲喜,甚至后面还摆着棺材屋子,又或是有那些所谓的鬼怪之说,有些事情邪乎的很。
念酒这般才真正见识到了玄轩所谓的鬼怪妖魔之说是多么的荒谬怪诞却可笑,只是那屋内侍奉着的人也不少,卿逸高低望了一眼周围的局势,暂且将那些人给屏退出去。
而后与念酒对视,才将之前所埋下的追踪痕迹给显露了出来,果不其然屋内的确是有着痕迹,只是眼下到底也还未得知那姒女所在何处,可是躲起来了。
左右周围也是平常的布局,看着也不甚起眼,只是这般,或许也并不难。
卿逸道长只是将那六角床榻的帘帐捎挂了起来,便见到那公子卧躺着,被褥也是盖着严严实实的,略有些发汗,却不免少有人见得的。
这般的人,看着面容虽然说苍白,却莫名比起来时路上那些人面上笼罩着的死气好上了些许。
但是不过多时,念酒也便看到那卿逸道长见周围也是无人在此,也只是捏了一个法诀,一道浅淡的金光照耀过后,将那周围的场景也都扫视了去。
不过一刹那便看到一位白衣女子半跪在床榻旁的地上,或许也是被那金光给照到,不得不显形。
还未等念酒与卿逸开口,只来得及看见一眼,也听闻那白衣女子开口恳求道。
“求道长放过妾身,妾身只是一时糊涂犯错,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兴许也是知晓这般也是躲不过去的,早知如此,她当初便不会去那何府里面了。
那姒女也是泪眼婆娑,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跪在地上,如今也是无处可逃,便也赶忙在两位道长开口前解释道自己的身世,将自己身前的事情如实道来,看来也是识时务明白分寸的女子。
在那姒女娓娓道来时,才得知她原也只是一户人家的女子,或许也是早早便英年早逝成为姒女,又到处在邻城漫无目的的晃荡,被之前那附近的鬼怪欺负驱赶着,被逼无奈也只能四处躲藏游荡。
恰好那是躲来这处府院,不巧瞧见这位公子,又见这位公子为人宽厚,那时虽然说体弱多病却也不会歧视偏见对待,反而愿意收留自己在这府邸内生存,也并无人得知。
这么一来,姒女也是一直待在这出地方,少说也是有几年了。
至于为何这么多年来也并未有什么人知晓,或许也是因为这世道上的道长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才艺不精,几次也都勉勉强强躲过去。
再加上这位公子平常也是有心阻拦并未让人得逞,所以也就这么久都没有被发觉。
虽然说大部分的鬼怪也都不是什么好物,但毕竟这姒女也并未想要害人,所以这户人家也是没有什么大灾,这么久而久之下来,那姒女自然与这位公子所谓的芳心暗许相互相守。
只是毕竟是人鬼殊途,更何况这位公子本就是身体虚弱,姒女本就是阴邪之物,讲究阴阳两极也是相互消磨损耗,有损气运功德,轻则影响气运,重则损伤本源身体。
如今看来,显然是在一起久了,那病症也是更加重下去,根本就是好不了的。
就算是这姒女离开,估计也是无法改变什么。
念酒显然也是看得出,或许本来说着,这番也不过是时不待人,倘若是还活着时遇到,或许也不会这般的难以抉择,只不过眼下的法子,按照常理,自然也是得收了去的。
况且这姒女也并非是全然无辜,本就是过来收人阳气,也是特地蛊惑,或许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罢了。
但是就算是她为了给这位公子续命,但是也影响到了这府邸内的人,他们自然也是有着本身的气运,这样一来,故而会失去平衡,偏爱是有,也就会剥夺旁人气运寿命,但是这也是失了衡量。
倘若说是中途制止兴许也会比起之前还好些,但是若还是长久以往的这般下去,想来也不单单是眼下这般。
况且两日之后这位公子便要大婚,如今说来,人鬼情缘在世人看来本就是歪道,更何况对于谁都是不公平的,说理不通也不能于情,试问这世间常人又有谁能够通达。
便是常人听闻也是接受不了,更何况还是在玄轩,本就是妖魔与正道势不两立,连朝廷也是严厉禁止此等事情。
如今尚且还说并未被发觉,倘若真的是有知晓人与妖魔私通,怕是连府邸内的所有人也都难辞其咎,又如何言谈。
心软通晓情理是一回事,但是念酒也是有在卿逸道长的角度考虑,毕竟本就是下山来降妖除魔,面对这种事情说来或许也是无法改变什么的,都是得照章办事。
道有道的法子,是人之常情,也是于理合宜,念酒面对这种事情也是不好说情或是请求的。
显然姒女此物本就是脱离了人生,卿逸道长纵使是耐心听闻了那姒女言语,却也是依旧是按照往常的法子来办,准备先将其收服了之后再说其他,念酒也只是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而见到卿逸道长他们要捉拿那姒女,那位病公子也是不顾自己的身体,要从床榻上起身来护着这位姒女,说话间呼吸微弱,面色苍白,仍强撑着不肯放开。
只是看着他那副体弱的模样,就连念酒也是有些于心不忍,担心他还没有起身下榻等会就要苍白气短的昏厥了去,便上前扶住了他,也好搀扶着些。
“公子还是小心些,体谅身体,如今还是要多修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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