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过往、眼下,如今、存活、随性。
都说“瑞雪兆丰年”,雪后的世界,粉妆玉砌,别有一番美景,然文人写雪,多有欣赏喜悦之情,读之令人心旷神怡,无论是时隔多远,也能够透过那些文字看到当时的情形,就好似跨越时间洪流,亲眼见证那般风采境地。
这番境地,是他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三年才明白。
纵然霍将夜不喜那些文绉绉,但是偶然迈入那诗词歌赋的诗会当中,也难免读懂了几分当下的时境感触,知晓他们文人之中的心胸襟怀,也曾体会过文人墨客的文雅风流,自然知晓那能够作出铮铮铁马之词的诗人究竟是何等模样。
先前他起初摆烂,也在适应,少有的摊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光是享乐习惯也皆是顺遂常乐。
第二年,他试着迈出家门,去体会这个时代的此情此景,暂且知晓热闹人流于繁都繁华,好似纸醉金迷半挥霍快活过一阵子,更是认为自己手握钱财、身后背景,甚至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所谓。
自己能够要什么就有什么,不被阻拦,不被压迫,不成为被剥削的那方。
但这般转眼而来的是空虚寂寞,好似拥有着很多,但又很少,填补不满心中的漏洞,因此他选择出门游历些时日,几月之余,秋时而归,心中豁然开朗,多了几分坦荡胸怀。
直到第三年,他开始在沿路当中发现美的事物,无论是美人美景,他忽然想起,如若自己能够拥有这些常人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试着去改变一些人的命运呢?
改变自己的命运太难了,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如果去试着改变别人,或许会非常轻易。
于是他开始接触,开始注意,开始关注,接触着那两年来平日并未在意的,毕竟买卖与花费能够带来的快乐很少,试着与人接触,了解他们,知晓他们的长处,或许未尝不是一种如鱼得水的方式。
他开始注意周遭,也知晓这玄轩的样貌,明白那些人究竟是为何而生计,究竟是为何而活,更知晓原来看似平平无奇的大家,原来都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
只是世道需要以人为车拉动前进,因而改变也需要由人开始,俗话说衰败百姓苦,盛世百姓哀,或许连那么一点好处都沾不到的百姓,也能够成为成为一种力量。
他做不到什么,但是小范围的团结和凝聚也算得上是可以尝试。
好在果不其然,他在发现美的途中,更是发现了善,知晓了志,明白了时。
春去秋来,一年又是一年,他来这世俗三年,如今也不知是多少的日夜记载,或许是截然不同的环境与生活,但有时候他又觉得眼下好似一场梦。
觉得曾经好似一次浮生半寝,那些苦难没有必要去作为,为何还要给予人那般苦楚?
这世俗百态,多的是清秀屹立,是俊逸自清,多的是美人美景,百态而同。
见些其余的女子,或是那普通人家浣衣女子那样的清秀可人,亦或是那烧饼铺子的他家女儿热情洋溢招呼客人,还是那贫苦人家的心思懵懂,这世间万千,总归而言,也是了解到了些许的人文风景。
欢喜女子,固然是没有什么错。
霍将夜知晓自己并非是凝视,但是毕竟性别不同,也会遇到些不喜,或是认为他别有居心之人,这样一来,难免有其误会。
就像是上次所见到的那琵琶女,实际上她也并非是长相如何,只是那般的气质的确是令人注重,优秀且多才多艺,心细如发,表面不显露山水志向。
兰陵王入阵曲,或许在将来已然失传真正的曲调,但是他眼下还能够真正听闻,那的确是另外一番不同的感想。
而这曲子本就是杀阵,又是激烈昂扬,偏是那样一位幽柔女子所演奏,再加上其余的舞姿与伴曲点缀,的确是精妙绝伦着不少,他是为欣赏,但也是一时兴起。
江洋大盗没当过,但既然有这机会,能够风流风采些也是值当的,只是霍将夜往日也是嘴上言说赖皮几句,或是做些示好,这样大张旗鼓的主动,其实也算得上是第一回。
但是既遭遇那般事情,他也不愿太过提及,只道是这繁都之内多的是些女子风姿,他也并未有何。
但能够在其中以姿色称得上一绝的,其实也是没有多少,数一数二的在霍将夜言语间,也就是那繁都西街的豆腐西施,无论是姿色容貌也都是一等一的,甚至可谓是倾国倾城,不输期间。
不过好似还有一个拉货的伙夫,是个大汉模样的人,常年少有接触,眼下也经常来给那豆腐西施送货买卖,这样一来二去也算是与那豆腐西施有些交情。
只是这样的女子在这种时代本就波澜命短,霍将夜心中也清楚,不能轻易招惹,也不能太过接触,要么容易招惹祸端。
因此在当时遇见,他无非是举手之劳,给了那女子一间铺子,也好有一份营生让她养活自己。
又因这地方虽是繁华,到底也是动荡往来不少,因此,他也只是占个名声由头经常去看看美景豆腐,顺待嘴皮风流些,也让那些有心人不敢胡作非为。
这样一来,自己也占便宜,那豆腐西施也不讨厌自己,霍将夜也是将算盘打的不错,与那豆腐西施看似强买强卖的关系,但到底也是称得上友字义恩。
他站的远些,但是也知晓那豆腐西施和她卖的豆腐也是刚学不久,虽然不算是好,但到底也是有师傅教。
只是世人都知晓那豆腐西施可怜,生来就无父无母,也没有家底势力,只能自己得以营生。
先前幼时更是不知晓是被哪个仙门收养了一段时日,才会生的这般肤白貌美,看着就是好好照料了的,但也不知那门派发生了什么,也将这样的美人放其任其自生自灭,自己营生,这个内情也只有霍将夜心知肚明,旁人却不得而知,只知晓是霍将夜带过来的人。
那豆腐西施是个少言寡语的,看着也有些寡淡清冷的性格,寻常人就没见她说上几句话,但大家都是奔着能够见见她来的,常借口来买豆腐能够见一见。
但这豆腐西施偏偏对谁都是这般的态度,就连那公子哥来也照常是这幅不温不火的模样,反倒是见那拉货的壮汉不甚被刮到了手掌流血,才会显露几分忧态来。
别人看见了也只觉那豆腐西施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坐在一旁缄默不言给人包扎,看着也真令人眼红,都想着自己受伤若是能得她那般姿态也是值了。
可能那拉货的壮汉是豆腐西施唯一信得过的人,也是她刚来时主动告知帮助她的人,因此也多有几分亲切信任,在开店后还是会主动送些豆腐和铜板给他,聊表心意。
眼瞧着手上受了点小伤,壮汉本没有当一回事,却无意被注重起来,“这、这……这样不、不太好,对姑娘不好、名声不好。”那般好看的女子,就连那拉货壮汉也不好意思,说起话来磕磕绊绊,觉得自己不大合适被关心,也容易侮了她的名声和环境。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只是个拉货的,所以也从来不去多看,也不敢多说,生怕招惹了姑娘,被别人笑话。
只是最初不知那姑娘会在这久留,也是好心告知了这附近邻里的状况,恰巧再次遇见时顺带说起自己可以帮忙拉货带些物件不多的。
那豆腐西施虽不说话,却转身将纱布拿来,手中还端着一瓶药粉,就这样直直望着他,也带着几分微怒。
还没对他做什么,就给他整的个面红耳赤有些羞涩,说着也要从板凳上起来抽身离开,只是无意间抬头、不甚瞥见那姑娘当真像极了西施,让人不敢多看,却也是闹的羞红,觉得自己这么大个还扭扭捏捏的。
那壮汉见此不好拒绝,又只得忐忐忑忑的坐了回去拿小板凳放在身下僵硬着高大身躯,任由那西施姑娘给他上药。
二人就在那豆腐店旁寻常的举止,旁人看着也不会觉得有何,毕竟那壮汉模样朴实,哪里会与这豆腐西施有何?
也并非是瞧不上那壮汉,只是二人之间的差距太大,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比较的。
因此让他留在那豆腐西施身边大家伙也都能够视而不见,甚至也好评击几分,嘲笑那人身份地位,简直是毫无可能。
只不过这一切也都收入眼底,他也默许任由其靠近那西施,倒没多少想法,只是看着是个好人就成,好人不会动歪心思,不至于动手动刀污言秽语就成。
那豆腐西施和那拉货车夫的互动霍将夜不是没有见到,只不过通常也都是并不在意,要么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索性他们怎样都行。
主要是那接近不要太过刻意,也不要有些什么歪心思,或者是别有用心刻意伪装正人君子就是。
小人到底还是比伪君子好弄些。
毕竟这时代还是得同一时代的人才好相处些,像自己这样的,总归觉得和这里的人们是有些隔阂的,不仅身份,也是思维层次上。
思索间,他坐在那豆腐铺旁边的小酒馆点了壶老酒,心里边反倒是有些低沉了,物是人非,时过境迁,今非昔比,这还真切体验了。
无论怎么说,到底自己也不是从小就受这里的环境熏陶影响,多少是有些不同差异思维方式自然是另辟途径。
但是偏生这地方又生出这么好看的人,自己就算是不想有些什么作为,但也不忍看着这事情闹到太残酷的地步。
况且招个店铺给个安身立命的地,对自己而言无非是举手之劳动动嘴的功夫,却也能够让人维持生计不至于飘落无依的地步,自己这可怜的怜悯同理心又开始泛滥了。
什么说呢,也就是一个惨,不仅她们惨,自己也惨,偏偏弄成眼前这模样。
不做又过意不去,做了就感觉有些忽高忽低的情绪不得劲,霍将夜一时间来了兴致勾搭一下妹子,结果个个态度不是不大愿意就是主动贴上,真的是怎么说,哎、烦啊。
也不是不懂得她们的心思,主要是自己这身份地位终究不是自己真实的,就算是逍遥快活也不是自个的,他就不懂咋别的穿越都那么顺心舒畅,他老觉得不得劲。
也就是和那漂亮妹子一块,还能够把她当做朋友一下,起码能说说话,看看瞧瞧,心里边看到好看的事物也舒坦些。
霍将夜现在是觉得自己越来越老父亲了,看着那么漂亮的人儿反倒是护犊子起来。
虽然知晓自己也不是没有意思,只不过这个意思真要意思起来就和那琵琶女一样,不大得劲,也是旁观或是在侧,不太干涉别人才好,就连那琵琶女自己多少也有给些赏钱帮忙些。
实际上霍将夜心里边比明境都清楚,没有人会喜欢你,只不过是借着势头喧闹些,也就是周围人起哄,再氛围热闹些渲染一下,闲着一时兴起才那样的。
真要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做出那种强迫人的事情,他霍将夜还真不太做得到。
起码要有违他那几年义务教育学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也触碰了他做人的原则和底线。
他能设赌,玩笑风流,但绝不会随意触碰律法。
以前看哪哪哪穿越的好,现实牛马九九六都没有。
结果到古代了还一堆麻烦事,有钱有身份了,却也无聊的很。
说句实在话,这地方平常真没啥娱乐活动,除了自己不懂得除外吧,还大多都是一堆疾苦民生,雪天少衣,春天无食,天寒地冻的也不好熬,看着真不知晓这日子还有啥看头。
和他们谈也谈不来,他们又不理解,反倒没有牛马打工人舒心,起码可以唠嗑唠嗑能够共情,现在谁和他共情来着?也就只能像这样自说自话和个二浪子似的。
就自己现在这身份地位,估计个个都成闰土了,他真是活吧,不知道活到啥时候。
只是思维发散抱怨了些,见眼下待了半个钟头不到,霍将夜也起身来叫识汝识丁跟着自己去买点东西就先回去,给祖母咱妈带点礼物,也去取点东西回去,也省的回去了问他一顿又干啥事情,走个过程算了。
但就在霍将夜刚刚离开后,那些津津乐道的说书与作笔也是得了最新消息,不单知晓那龙阳之好,且把方才的风流事记了下来,开始杜撰书写了起来。
他们不知,更不会去深究,因其营生,因内心鄙陋,于是写出的文章也似那雕梁画柱点缀的呜呼辞藻,毫无真理与明了,只是夸大其词,来标示这世道之中的惊世骇俗与人伦纲常。
人们最爱的题材也就是这等不同。
他们说这霍家公子生的好家世,纵然胡作非为浑水摸鱼也仍然耀武扬威洋洋得意,却从来不会畏惧害怕什么,高傲且自大的很。
那贵公子更是一位风流客,平日也常是与那些不入流的女流之辈接触,也不知是讨个什么得去。
这般的花心在男儿便是风流美称,在女儿便是下贱低劣的行径,这世道是向着男儿看齐,也是围着他们转,几百年来的规矩条例,哪里是一朝一夕可改之?
但凡是觉醒抉择,也必然是不可避免会有源源不断的纷争与大战,为何?
然是规矩男子制定,世界亦臣服其下,他们是得利者,更是这喧嚣世道之中的剥削者,又有何等能够自行觉悟?终究他们不懂,也从未明了,从未体验过,自然是从未知晓,更未接触那些所谓的强占无理,反而认为是理所应当,毫不在意。
谁能够知晓,能够明了。
平等有何用?徒生烦恼三千丝,何必与她们抗衡,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于是在那书写当中,女子便成为噱头,成为那所谓的商品商议,隐去对男子不理,而是加以对准矛头。
这等逸事时事,当真是新奇的紧,也由此而来,男子见之津津乐道,更是谈资佐酒。
他们说到那风流公子沾花惹草,收了几门小妾,又去招惹了几位女子,是否拔得头筹,任其芳心暗许,或是权贵所倾,跪倒攀爬,可好似将自己也当做那公子般,认为全世界都要雌伏其小,肖想自己是那公子哥是何等风光,也要去如何招惹它人。
他们嫉妒却也眼红,表面却装作不屑一顾的模样,道貌岸然却本就生来低贱,手中握着几分谈资就好似如同掌握着豺狼虎豹的武松,认为自己得意洋洋不可一世。
将矛头对准自己这夏虫不可以语冰,井底之蛙一叶障目的所望,畅谈验资肖想妄言,又是贫瘠的脑袋评判那些对错是非,将黑白混淆,搅乱一团。
“那贵公子得了好处,就这般还不消停。”
他们说着,好不快活。
“花心风流,不知身上染了多少花柳病!”
那些人道貌岸然得意洋洋,认为别人自食其果,看不清自己的地位身份。
“是啊是啊,就那豆腐西施!指不定将来被谁浪费了去,也只能看不能吃上口,汤汁都喝不成!”
一旁的人附和道,接着引起众人掺和,快哉道好,却徒留遗憾。
“等那豆腐西施被那霍家公子玩腻了,也好让咱几个天天瞧着捡个漏不是?”说道奸笑。
这些消息霍将夜倒并非不知,只是往日也不去理会,也不屑厉害,只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
将这话在他还没走远就说。
只是拐个弯,他们就瞎得看不到不成?
刚刚心说自己将豆腐西施当闺女,他们还敢开这般玩笑,简直恶意至极,低贱卑劣之小人德行。
霍将夜眉目凌厉,将佩着腰间的水墨山扇展开,只是一个转身折返回来,抬眸望向刚刚说话那几人,莫名多了些探究哲学,反而冷静。
这等宵小表面人模人样,若是真言到正主面前也说不准会被吓到几分,还敢这般得意洋洋。
显然沉默是来临前的风暴,霍将夜气势一起,眉眼怒火不消,念想间真他妈想用衙门里边的板子沾盐染疮给他几个二十大板!连驴都吃不上还想着吃豆腐!脑子不掉下来给踢几脚都不解气。
“你光看见我调戏人家,这又如何?我就是真收入后宅又如何?”霍将夜仍是胸有成竹,一副风流姿态,眼中却是真切的敌意与不满,身旁的识汝识丁好似门神般站在后边好不威风作威作福,那识汝眼瞧着就要抽出自己沾了生疮药的鞭子,正巧应了他的心绪打算。
还是霍将夜手疾眼快将那折扇对准这迂腐之人,也显露出几分那折扇之中放置期间的锋刀,胁迫威胁:“咸吃萝卜淡操心,下次再让听见,莫怪你爹给你几个大嘴巴子、给你踢着驴头猪脑摔后几个里。”
说着也是开始语气不着调起来,“况且我能让其在外当外室也不错,你这些何必这般多嘴、眼下这世道就是这样,我给她的路已经算是不错了,起码在繁都这地方得以营生衣食无忧。”
说着将刀扇前进几毫抵住他的脖子,目光**裸恶意羞辱着看着他的脸庞,语气嘲讽:“要美人跟你?鲜花插在牛粪上,也不看看你自己那满脸麻子皱纹,一笑起来耳朵都挂脖子上,脸皮都层层叠叠直朝下掉,下边没几两肉,比个筷子豆芽细,还好意思叫嚷!”
这样的言辞也的确是令人不满,但是谁人不知,这霍家公子在外也会胡作非为,那后宅里边还有几位小妾,便是连正妻都还未有就沾花惹草,惹得别人笑话,这等行径谁家的大家闺秀敢嫁给他。
“我、你……你!”那满脸胡腮的男子看着也是成家立业,脾气高傲自个低贱,一时半会也是被说着气极且怕死,但又不敢招惹其,于是也没了先前那副耀武扬威。
霍将夜见他被吓得抖擞,只是扬了扬眉,真正彰显出几分所谓的权贵名望,“若是你再这般胡言乱语,我倒不介意让你尝尝倾家荡产孑然一身妻离子散的滋味,再给你腿打折了,看你下半身还有用没得成,估计连媳妇都没得见。”
只是这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就让人胆战心惊,霍将夜看着他下裤那边加深的颜色,也逐渐隐约在那大庭广众之下散出几分不可言喻的味道,只是将折扇收回刀锋收起,整暇以待。
对于那壮汉与豆腐西施的事情霍将夜自然知晓,但是也惹不得旁人言说。
自己倒还没说什么,旁人反倒是津津乐道上,也不知谁是主次,倒打一耙。
好在此事过后,想必也能够让那人吃上一壶再丢人现眼几分,少出来狗咬叫唤,自己还得先行离开,去采买些别的物件。
这般思索,霍将夜也就大摇大摆高调坦荡着转身离开。
只是那看似言辞下流的言辞,但心里边又是另一等心绪打算,的确是外人看不准,真切又看不透。
恰逢念酒有心,更是注意到了这番场面,只是悄然退去,也并非参与期间。
只是念酒也在不经意间知晓,刚刚那番作为看着倒也有几分维护女子的态度,亦或者是顺带,但无论如何,好总是比不好的强。
但人心难测,念酒太清楚知晓,那些人见他离开,于是又开始打着胆子杜撰言说起几分,人心本劣,无法改变。
他们说、他仗着家里面有权有势,家中美妾不爱,偏在一旁又与那豆腐西施眉来眼去,还要调戏那唱兰陵王入阵曲曲的琵琶女。
那琵琶女是瑶瑶,念酒知晓,但是并未言语,只是淡然听闻,风轻云淡立于一旁侧目。
他们说霍将夜后来还招惹上一位世家女子,吵吵闹闹的诚心和别人过不去,这等劣迹斑斑在外人而言也是占尽了人间极乐。
况且那豆腐西施,旁人先前没怎么注意,却也巡街时见过,的确担的上这名讳,肤白若凝脂,触及似豆腐,面容也是芙蓉带水、楚楚含情,单是似水眼眸含情脉脉,就好似看狗都深情,的确是受大众欢迎的审美。
眼下到底是没有什么人敢调戏就是,顶多是嘴上能够接上几句话,不知是不是知晓其是被那兰陵东氏的公子哥看重的缘故,怕招惹了其。
这就是那些看客的得去之处,只可惜这般却也无人会与其沾染,到底是有自知之明,掉脑袋的事干不得。
他们无惧无畏,直到被那所谓的妖魔玄说听闻去,也开始大相径庭的嘲讽放言,若是不知,还真不认为、他们见到反倒会被吓得屁滚尿流也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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