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惯的手松了些踌躇在他的手腕周围, 好一会儿后她才有些尴尬的收回手。mengyuanshucheng
她只不过是拉住他然后跟他说她们都很担心他,就这么一说他不至于这样吧?
裴了了情绪有些崩溃,眼眶红的肉眼可见, 他垂着头用手捧住了整张脸。
看着他那个样子乔惯愣是大气不敢喘一声,眉心轻拧站在那里看着她双眸轻眨。
在印象中裴了了很少哭, 就算是哭那也是他几岁的时候了, 那个时候他挺脆弱的,几乎事情一不能让他如意,或者一弄痛到那里他就会哭。
但是长大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或许只是她没有见过而已,哭没哭也只能他自己知道。
这次见他红了眼睛好像还是近几年的第一次,第一次见他在她面前捧着脸这副模样。
她盯着他, 也没敢问些什么,她大概也猜出来了,猜出来他是为什么。
约莫也是因为姑姑的事情, 然后...
俩人怔在那里好半晌,最后还是裴了了抬起头吸了吸鼻子道:“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不是我妈的话你也不会这样。”
“你也不会去...”说到最后,他那原本整理好的情绪又这么一下子的崩了,声音也越发的沙哑。
他抬眸, 眼神望去了不远处那辆车旁上靠着的那个人身上。
他看过去的那刻,容谪正好也在看着他,但是因为裴了了长久熬夜打游戏的原因他那双眼睛也算是被他造作了。
所以他这么看过去的时候也只能大概看见一个车样以及旁边好似还站着一个人。
乔惯跟着他的眼神回头望去了容谪那里, 她看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回头又道:
“这不怪你,而且我好像也挺喜欢他的。”
她开始分不清对容谪的感情,她感觉她喜欢他又感觉她不喜欢他, 她觉得她能和他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家族联姻的关系。
不过也的确存在着这么一大部分的关系,如果不是联姻,她应该不会嫁给他。
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喜不喜欢其实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公司能好好的,如果和他做不到互相喜欢。
那他喜欢她,或者和他做到相敬如宾那岂不是要和其他陌生人重新再认识要舒坦的多?
裴了了一怔,薄唇轻轻蠕动眼神也呆呆的从容谪那边收了回来,他看向乔惯那会儿眼神还是有少许的模糊。
好一会儿才渐渐的聚焦起来然后把她彻底看清楚。
“那件事不能怪你,你也不用觉得自责,那是姑姑犯的错,她现在也为自己的错付出了代价,其实我跟他在一起也挺好的,如果不是这件事情我说不定还没有脱单呢。”
“能在二十七岁前脱单那还不好吗,更何况,他是我年少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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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想叫裴了了回去吃饭的,但是因为他确实还有个配音等着他回去不能来。
她也就没有再强求,自己和容谪回去了。
刚上车,驾驶座上的容谪就伸了手过来,他抓住刚刚她那只一直垂放在侧没有收进口袋里的手握住。
她那只被风吹的寒冷到了极致的手也一下子暖了点。
容谪好似不怕冷一般,一直捧着她放都不肯放,他拧着眉心问道:“不冷嘛,不知道放进口袋里面去啊,你看现在都吹红成这个样子了,万一长了冻疮,你又得难受。”
乔惯一怔,被他握在掌心里的手她也下意识的扯了一下,没扯开,反倒让他握的更紧了。
她垂眸看着那只手忽然想起了他说冻疮的那个事情,她之前是不会长这种东西的,后面有一年她记得是跟他在一起的第二年嘛还是第几年。
具体因为什么事情她不记得了,但是就是因为那件事情后从来没有长过冻疮的她在那年长了。
她痒的很难受,擦药,什么偏方土方她都试过,最后没什么用,但是冬天一过她自己就好了。
后面那一年她们吸取了教训,没有再长,她以为是根治了,可是在后面她们分手过后。
她又开始长了,后面她开始想起来前一年为什么没长好像唯一的细节就是每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一看见她的手凉在外面。
他都会伸手去握,或者把她的手塞进兜里。
她也去搜过为什么会长冻疮,她们说是一冷一热导致了,或许是前一年容谪并没有让她的手冷的多所以没长。
但是很奇怪,后面她就算是没有让手一冷一热的,她也还是长。
她甚至都在想容谪那人是不是有什么毒,让他握握就不会长了,不握就要。
不过后来她虽然没有全好,但是拿到了一种治那个的药,能止痒,能不让她难受也就差不多了。
“难受习惯了。”乔惯耷拉着眼睛收回思绪,手也猛然从容谪的手中扯了回来。
拒绝了他的好意,她自己却用另一只手揉搓着,一下下后才又抬头看向他说:“十二点半了,快开车回去。”
她垂头看了下手机,她这么一低头直接面部解锁,屏幕上也出现了一大版微信消息。
然而那些消息差不多也全是曲唱发过来的,也都是发的一些问她到哪的,怎么还没到,是不是在路上出了啥事儿的消息。
她看见了没有回,懒得回,从这儿拐个弯就到了,差不多一俩分钟的事情,等见面了再说。
她现在没空回,因为在揉着那只手,虽然说有那个药能止痒,但是擦药总比不长的好。
容谪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那两只空空的手在那里僵硬的扭动了两下手指,一两秒后他才反应过来收回手握住方向盘,然后开车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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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惯的二十七岁生日和往常差不多办的,都是在家里过一次,然后晚上再出去和她的小姐妹们办一次。
但是今年她没有,在家过着就行了也没想去约谁,主要是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太多了,她没有这个精力。
简简单单的过着也就行了。
中午吃完饭后她也没有回去,就在家里跟她妈和曲唱她们聊了聊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去。
容谪因为医院急着有事早就走了,她现在只能一个人开车慢慢回去。
今晚外面的雪停了,路上也融了不少四处都是水滋滋的,她一个人开车没有像容谪开的那样慢,但是也没有太快。
主要是从这里的回去那条路有点阴森森的也没几个人,她害怕所以开着也就快了点。
等到了前面她再慢慢的来。
乔惯眼睛一眯,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那个场景她的脚也猛然在这一刻踩住了那个刹车。
大概离她几米远的马路上正倒着一棵树,那树看着虽然不大,但是她的车如果想过去那肯定还是不行的。
她拧了下眉心有点烦,扬眸又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眼,最后还是打算去试试看能不能把那个树搬走。
从这条路过去虽然不是唯一的一条路,不过却是最好走的一条,还有一条得从那边绕,很远又不好走。
而且现在要是想走那条路还要转弯回去,实在是麻烦的很。
乔惯双手揣在兜里刚下车走两步她看着那树就好似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
她脚步一止,有些惶恐的看了一眼周遭的那些树,忽然她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害怕的东西一样立马往回走。
看着她往回跑了去,那躲在两边的人立马有一个出了声说:“快走,别让她上车。”
乔惯惊慌立马坐进了车里,下一刻她就在在那些人冲到她车旁时立马按下了锁门的按键。
“妈的。”刚刚喊叫的那个人猛的拉着那门把手,见怎么也打不开,他收回手双手叉腰爆了声粗口。
因为声音够大,坐在里面的乔惯也算是听的清清楚楚。
事情这样发生,她的心也忍不住的“砰砰砰”的跳的老快。
她刚刚就发现了那些树倒在那里不太对劲,这马路旁边种的根本就不是倒的那一类型的树。
然而那树却那样横着倒在那里,不是旁边倒的,那就肯定是别人拖过来故意那样拦着的。
至于为什么拦着,她就想起了一两年前的一个新闻。
是发生在高速路上的,一群同伙为了抢劫采用的就是用树拦马路的方法。
当时钱不仅抢到了,那车上的三个人其中有一个还因为反抗被抢劫犯误伤,最后因为失血过多死.亡。
她刚刚下车看着路上的树和周围的树不太一样,她就想起了那个新闻。
不过还幸好她并没有想错,要不然这次上新闻的说不定就是她了。
乔惯关紧了车窗和门,她握着方向盘开始倒车,她的车一动,外面立马传来了一道刺耳的声音:
“二狗,快快拿你那把刀把她的轮胎砍破,快,别让她跑了啊。”
砍没砍到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车还没倒多少,有一边就凹槽下去了。
她的车也在这一下开不动了,看这样子,那边的车胎应该是被那个叫二狗的给砍破了。
乔惯有些泄气,车子开不了了她又开始在车里翻找着手机。
刚刚叫二狗砍车胎的那个人笑了笑,双手插兜缓缓的从那边走了过来,他俯在车窗前看着里面的场景,一边敲了伸手两下窗说:
“乔小姐,你就别费劲了,为了堵你我们也是下了血本的,比如能让你打电话求救这种事情,我们能不准备信号屏蔽器吗?”
恰巧,就在他说完话的这一刻,乔惯也刚好抓到手机亮屏,然而上面的信号显示也的的确确是无信号。
她一愣,心口处跳的也是越发的快,她有些烦闷的扔下手机转头看向贴向窗子上的那张大脸。
“你想做什么?”她提了提音量,声音铿锵的问道,那双好看的眉头也在这个时候紧紧蹙起。
“乔小姐有没有觉得我有点眼熟?”那个人嘴角弯弯一勾笑的很是高兴,双手插在兜里吊儿郎当的问道。
乔惯眼眸轻挑,随着他的话她也在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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