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天灰蒙蒙的,火烛又已亮起,眼见着又是一天过去了,这几日来,郭芙从没喝过一口水,也从没吃过一粒饭。今日,若是再没人来救她,她恐怕便要饿死在这小屋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公孙止端着饭碗进来,这个眼前貌美如花却浑身长刺的姑娘,他可是陪她耗了整整六天了,他不信今日她还不动筷,谄媚地道:“姑娘,这已经第六天了,你再不吃饭便要饿死了。”
郭芙望了眼那可口的饭菜,此时的她已没有力气再去将那饭菜打翻,她只得不屑地瞥过头去,这张令人作呕的老脸,她一刻都不想看到。只听声音又道:“哎,你这样子,看着我好心疼,你不是等人来救你吧,我告诉你,这里可是荒郊野外,没有人会来的,再说你浑身长刺,就算我给你下毒,也碰不了你啊。你这担心也太过多余了。还有,我又怎么忍心给你下毒呢,我可喜欢死你了。”
郭芙默不作声,强忍着肚中饥饿。
“你要是饿死了,我也难过,毕竟长得如此容颜,世间少有,我公孙止啊,可是最稀罕美女的,再者,如果有人来救你了,你却被饿死了,那你岂不是很冤吗?这饭呢,我就放在这里,你要打翻也好,吃掉也好,都随你。”说着,只听得“吱呀”一声,门已被关上,公孙止也去了外头。
她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心里思忖:他说的也没有错,我有软猬甲护身,就算他下毒,也动不了我。再者若是有人来救我,我却死了,那的确是挺冤枉的,而且也只有吃饱了饭才能逃,我就不信他没有打盹的时候。想到此处她慢慢走向桌子,将那些饭菜尽数吃下。
过得片刻,她却觉得浑身不对劲,明明现在已是冬日,却为何身体觉着好热,而且那种热是让人说不出难受的热,她将颈脖处的领子略微松了松,但还是难以克制那股身体散发出来的热,她欲将外衫脱去,却听“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她急忙停住,只见公孙止色眯眯地笑着走进来,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只听他嘿嘿笑着。郭芙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大叫道:“你出去!”
公孙止则慢慢走进来,在桌前的凳子上坐下,然后一脸得意地笑看着她。
郭芙被他看的心里发麻,道:“你贼笑什么?你别忘了,我浑身带刺,你可碰不得我!”
“我是碰不得你,但看着你将自己衣服一件件脱去,然后跪下来求我疼你的时候,那就是一件天大的美事了。”公孙止目不转睛地盯着道。
“你卑鄙!”此刻她再不知道那饭菜有毒,就是个傻子了。
“哈哈哈哈哈!”屋内回响着公孙止那狂傲的笑声。
如此过了片刻,郭芙体内那股热焰越来越烈,口鼻开始流血,神志也开始昏迷,她慢慢的不自觉地又本能地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衫。
公孙止则仍旧坐在那凳子上满脸龌蹉地瞧着眼前美人出镜的画面。
眼见着郭芙已脱下两件外衫,公孙止笑得更得意了,忽“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全身湿透,面带青色面具,手握铁剑的男子赫然出现。那男子望了一眼床畔的女子,眼神立刻变得凶狠,手中用力,一剑像公孙止劈去,公孙止立刻一个翻身躲至窗边,拿起大刀,此刻那男子不疾不徐,脚上用力跃起,唰唰一剑往公孙止头上劈去,公孙止提刀于头部格挡,忽觉的身体多处疼痛,只见肚腹、手臂、大腿同时间被不知名剑气刺的溅出血来,窗也被剑气劈开,大雨随之滂沱降入屋内。
公孙止顾不得多处受伤,脚下用力,狼狈地翻出窗外,朝外铆足奔去,那面具男子见他遁走,也不去追,收剑入鞘,缓缓转过身去,只见那床畔的女子口鼻流血,脸色却红的像那苹果,身上更是只着了一件肚兜,那露在外面本该白皙的臂膀此刻也像那红霞般,她的双眼迷蒙,此刻双手正抚上那颈脖处支撑那肚兜的最后一根带子,他顾不得心如刀绞,飞身过去,随手抓起床上衣服披上她身,郭芙此刻**加持,见脱去衣物又重新被披上,伸手又要去脱那衣服,那面具男子见她如此,用力将她揽入怀里,心疼地将她臂膀禁锢住,郭芙见有人贴身,嘴上无力地说着:“热,热!”
那面具男子,耳力了得,听得此言,打横将她抱起,冲入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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