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公主拿起衣服,再次轻声询问:“王爷,这衣服还要吗?”许晚星这才猛地想起,这是绣娘送来的衣物,忙说道:“我还没穿呢,你给我拿起来穿上。”
樱花公主依言将衣服展开,脸上不禁浮现出疑惑之色,喃喃道:“这衣服怎么都变了型?”她轻轻拉扯着有些褶皱变形的布料,试图将它抚平。
许晚星皱了皱眉,从樱花公主手中拿过衣服,仔细端详。看着这变形的衣物,他心中泛起一丝对绣娘的愧疚,毕竟她精心缝制,自己却这般冷落。但转瞬,他又将这份情绪压下,边穿衣服边说:“无妨,大概是送来时路上颠簸所致。”
穿好衣服后,许晚星在铜镜前站定,樱花公主忙上前帮他整理衣领,嘴里夸赞道:“王爷穿这衣服真是英气不凡,绣娘手艺真好。”许晚星微微点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思绪却有些飘忽,不知此刻的绣娘在做些什么。
许晚星对着铜镜左右打量,不得不承认绣娘的手艺确实精湛,款式剪裁皆合心意。然而衣服变形,穿在身上总觉得美中不足,他微微皱眉道:“只不过变了型,穿在身上还是有点不够好。”
樱花公主巧笑倩兮,轻柔地顺着他的话回应:“王爷眼光高,这稍有瑕疵自然逃不过您的眼。”说着,她伸手细致地为许晚星抚平衣角,动作温柔又娴熟。
许晚星感受到她的贴心,神色舒缓了些,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说道:“不过你这么贴心,这衣服让你打理就穿得舒服了。往后若是再有衣物送来,你也这般细心处置。”樱花公主福了福身,眉眼弯弯,声音清脆:“王爷放心,樱花定不负您所托。” 阳光洒在二人身上,许晚星身着略微变形却仍不失精致的衣衫,似乎因樱花公主的照料,多了几分舒适与妥帖。
许晚星目光带着几分笑意,看向正悉心为他整理衣服的樱花公主,半开玩笑地说道:“什么时候你也给我做衣服让我穿上,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做?”
樱花公主听闻,脸颊微微泛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与欣喜。她微微低头,轻声说道:“王爷若是不嫌弃,樱花愿意为王爷缝制衣物。虽说手艺比不上专业,但樱花定会用心,力求让王爷满意。”
许晚星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抬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说道:“那我可就期待着了。想来你亲手做的衣服,穿在身上定有别样的感觉。”樱花公主抿嘴浅笑,心中满是甜蜜,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精心准备,为许晚星做出一件完美的衣裳。
许晚星说着,缓缓凑近樱花公主,而后轻轻吻住了她。片刻后,他微微松开,深情凝视着她的眼睛,柔声道:“现在你这么贴心,我才发现,自己竟还没好好看过你。”
樱花公主脸颊绯红如霞,眼中满是羞涩与欢喜。她微微仰头,与许晚星对视,轻声呢喃:“王爷……”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缱绻与娇嗔。
许晚星抬手,轻轻捋过她鬓边的发丝,目光中满是怜惜,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更深地刻在心底。
许晚星温柔地看着樱花公主,话语中带着几分宠溺:“你呀,去精心做些糕点,包好了给我。一会儿再让人准备好马匹,我得出去一趟。你留在府里,就接着打理那些花草,你侍弄花草的本事,可是府里一绝。”
樱花公主乖巧地点点头,眼中满是顺从:“是,王爷。我这就去准备糕点,马匹的事也会吩咐下去。王爷放心,府里的花草我定会照料得好好的。”说罢,她福了福身,便莲步轻移,转身去安排许晚星交代的事宜,动作轻盈又迅速。
许晚星在厅中来回踱步,等了许久,终于见樱花公主匆匆赶来,手中提着精心包裹好的糕点。她微微喘气,额间沁出细密汗珠,将糕点递上,说道:“王爷,让您久等了。”
许晚星接过,问道:“马都备好了吗?”樱花公主赶忙点头,“都在门口候着呢。”许晚星看着她略显疲惫的模样,心中泛起一丝怜惜,说道:“你去洗漱歇会,之后再去花园吧,别累着自己。”
樱花公主脸上浮现出感激的笑容,轻声应道:“多谢王爷关怀,我无碍的。王爷此去可要注意安全,早些归来。”许晚星微微颔首,便带着糕点快步走向府门,跨上骏马,扬尘而去。樱花公主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才转身回府,准备稍作休息,再去打理那心爱的花园。
许晚星骑着马,不疾不徐地来到那座熟悉的院子。他翻身下马,走进门内,客气唤道:“岳父岳母,我来看看绣娘。”目光在四周搜寻,却不见绣娘身影,不由疑惑问道:“她人怎么没看见?”
绣娘父母神色忧虑,对视一眼后,缓缓说道:“晚星,她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地哭。我们老两口怎么劝都没用。”
许晚星听闻绣娘父母所言,心中满是自责与心疼。他急忙来到绣娘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柔声唤道:“绣娘,是我,许晚星,你开开门。”然而屋内只有隐隐的抽泣声,却无人应答。
许晚星眉头紧皱,心中愈发焦急,提高音量说道:“绣娘,我知道我近来疏忽了你,是我不好。你若有什么委屈,都跟我说,别憋在心里。”屋内的哭声似乎小了些,却依旧没有开门的动静。
许晚星无奈之下,缓缓倚靠着门,缓缓蹲下,声音里满是愧疚:“我不该如此大意,让你这般难过。你做的衣服我很喜欢,一直没舍得穿。这几日,我心里也一直念着你。”
过了良久,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绣娘双眼红肿,面色憔悴地出现在门口。她看着许晚星,嘴唇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又哽咽着难以出声。许晚星赶忙起身,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让你伤心了。”绣娘在他怀中放声大哭,似要将这些日子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许晚星轻轻拍着绣娘的背,柔声道:“你别哭了,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绣娘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直直望着他,眼中带着一丝期许与质问:“这些日子,你真的是在府里忙碌,才没有时间来看我吗?”
许晚星迎着她的目光,一脸笃定:“当然了。王府中事务繁杂,各种应酬与琐事缠身,我每日都忙得不可开交,实在抽不出身。但我的心里,一直都记挂着你。”说着,他伸手轻轻拭去绣娘脸上的泪水。
绣娘咬了咬嘴唇,似是在思索许晚星话语的真假,片刻后,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你为何……为何对那柳姑娘也那般亲密?”许晚星微微一怔,心中暗叫不好,没想到绣娘已然知晓,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许晚星面露尴尬,急忙解释:“依依是我的侍妾,我对她好是自然的。但我心里不也牵挂你嘛,只是一直太忙了,实在抽不出时间来看望你。”
绣娘双眼通红,满心的失望与愤怒如决堤之水。她抬手,“啪”的一声,狠狠打了许晚星一巴掌,声音颤抖地喊道:“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我亲眼看到你与她们亲密互动,你说忙只是借口!你对我的那些承诺,都算什么?”说罢,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转身扑到床上,哭得肝肠寸断。
许晚星呆立原地,脸上火辣辣的疼,心中满是懊悔与不知所措。他深知自己的行为深深伤害了绣娘,却不知此刻该如何挽回这破碎的信任。
许晚星缓缓走到床边,一脸无奈地开口:“我总不能不陪她们吧,这府里上下那么多人看着呢。现在好不容易有时间来看你了。”绣娘抬起头,眼中满是怨愤,冷冷问道:“你来看我,是不是也看完就走?”
许晚星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是的,只不过我公务实在太忙,不能久留。”话音刚落,绣娘积压在心底的情绪再次爆发,她扬起手,又重重地打了许晚星一巴掌。这一巴掌,比之前那下更用力,饱含着她的委屈、愤怒与绝望。
绣娘声泪俱下:“你口口声声说心里有我,可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走。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难道只是你偶尔想起时才会来安抚一下的人吗?”许晚星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心中满是愧疚与自责,却又不知该如何弥补,只能呆呆地站在床边,无言以对。
许晚星捂着脸,嗫嚅道:“你打也打了,哭也哭了,就消消气,别再伤心了。”
绣娘却突然仰头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悲凉。她止住笑,直直盯着许晚星,眼中的光已然黯淡:“你早就变了,只是我太蠢,一直没有发觉而已。曾经我以为你对我的情意独一无二,可如今看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我为你缝衣、为你忧心,换来的却是你的冷落与敷衍。”
许晚星面露窘色,想要辩解,却又觉得自己的言辞苍白无力。他嗫嚅着:“绣娘,我……”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绣娘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神色平静得有些可怕:“罢了,从今往后,你我之间,便如同路人吧。我不会再为你伤心,也不会再对你抱有期待。”说罢,她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口走去,只留下许晚星在原地,满心复杂,不知所措。
许晚星缓过神来,见绣娘要走,急忙冲过去,从身后紧紧抱住她,语气焦急又带着几分恳切:“绣娘,我一直对你是真心的啊,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
绣娘此刻满心的伤痛与决绝,她用力挣扎,挣脱不开,目光扫到一旁的木棍,想也没想便拿起来,朝着许晚星的头上狠狠砸去。只听“砰”的一声,许晚星闷哼一声,头上瞬间鲜血直流。
然而,此刻的绣娘眼中没有丝毫心疼,她像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声音冰冷:“真心?你的真心就是这般对我?我为你付出所有,等来的却是你的背叛与欺骗。这就是你所谓的真心?”说罢,她再次举起木棍,似乎想要将心中所有的怨愤都发泄出来。许晚星满脸痛苦,却依旧不肯放手,嘴里不停说着:“绣娘,别这样,是我错了……”
许晚星紧紧抱着绣娘,任那木棍一下下落在身上,哪怕打得自己血肉模糊,双臂依旧死死箍着,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绣娘又急又怒,冲着他大喊:“你放不放!”
许晚星咬着牙,脸色因痛苦而扭曲,却仍旧坚定地回应:“除非你打死我!绣娘,我知道错了,我不能没有你,不能看着你就这样离开。”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额头上混着血水的汗珠不断滚落。
绣娘的手渐渐无力,木棍“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瘫软在许晚星怀里,放声大哭:“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许晚星缓缓松开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泣不成声:“是我混蛋,是我对不起你,求你别离开我……”
许晚星听着绣娘字字泣血的控诉,心中如被万箭穿心。他声音颤抖,带着无尽悔恨:“绣娘,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可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那些忙碌与疏忽,都是我的错,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绣娘泪如雨下,凄然苦笑:“这句话我听了太多遍,你早就不是我当初认识的你了。现在的你变得无情,谎话连篇,根本不是我爱的那个人了。曾经的你,满心赤诚,对我关怀备至,可如今,一切都变了。”
许晚星眼眶泛红,急切地解释:“我真的知道错了,那些与她们的往来,只是身不由己。在我心里,你始终是最重要的。往后我一定改,多陪陪你,再也不让你伤心。”
绣娘缓缓摇头,眼中满是绝望:“太晚了,信任一旦崩塌,就再也回不去了。你一次次的伤害,已将我们的感情消磨殆尽。”说罢,她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挣脱了许晚星的怀抱,踉跄着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眼神空洞地望向别处,仿佛心已死去。
许晚星见绣娘挣脱后欲走,一个箭步上前,猛地一把拉过她,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甘:“你要去哪里,我已经认错了,你也打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绣娘用力甩了甩被拉住的手臂,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双眼通红,悲愤交加地喊道:“你以为认个错,挨几下打,一切就能回到从前吗?你伤我伤得太深了,我对你的情,早就被你消磨干净了!我要离开这个让我满心伤痛的地方,去过自己的日子。”
许晚星的手微微颤抖,却依旧紧紧抓着绣娘不放,声音近乎哀求:“绣娘,别这样,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待你,绝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绣娘别过头去,不愿再看他,冷冷说道:“你的誓言,我再也不会信了。放手吧,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许晚星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他双眼泛红,死死拉着绣娘,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你不能走,别忘了,虽然你不在王府,可在外面,我们也是举行了成亲仪式的。你想要去哪?”
绣娘用力挣扎,眼神中满是决绝:“成亲仪式又如何?难道这就能绑住我的心?这段日子的伤害,你以为能轻易抹去?我要离开,去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重新开始。”
许晚星怒极反笑,手上的力气又加大几分:“重新开始?你想得太简单了。既与我成了亲,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别想逃离。”
绣娘咬着牙,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你这般强留,又有何意义?不过是让我更加厌恶你罢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
许晚星双目圆睁,近乎嘶吼着:“你是我的,就不能走!”言罢,不顾绣娘拼命挣扎,强行拉着她往房间拖去,嘴里还不停念叨,“我们可是夫妻,你这想抛下我去哪?”
绣娘双脚乱蹬,指甲在许晚星手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哭喊道:“夫妻?哪有你这样的丈夫!你放开我,我死也不要再和你待在一起!”
许晚星充耳不闻,力气大得惊人,一下将绣娘拽进房内,随后“砰”地关上房门。绣娘被甩到床边,惊恐又愤怒地瞪着他。许晚星背靠着门,喘着粗气,眼神中既有疯狂又有一丝迷茫,仿佛想不明白事情怎会到这般田地。
绣娘颤抖着起身,指着许晚星:“你这样只会让我恨你入骨!”许晚星缓缓走向她,声音低沉:“恨也好,怨也罢,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许晚星脚步踉跄地走到床边,头上不断淌下的血液,洇红了他大半边脸,看上去格外骇人。他猛地拉过绣娘,不由分说地吻住她,动作粗暴且强硬,完全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绣娘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推搡着许晚星,可他像一头发狂失控的野兽,纹丝不动。绣娘的泪水混着许晚星脸上的血水,一片狼藉。她鼻腔中发出呜呜的声音,那是绝望与愤怒交织的反抗,可在许晚星的禁锢下,显得如此无力。
良久,许晚星终于松开了她。绣娘大口喘着气,脸上满是屈辱与惊恐,抬手狠狠给了许晚星一巴掌,声音颤抖:“你疯了!你到底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许晚星的脸上留下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绣娘,眼神中透着病态的执着。
许晚星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绣娘,嗫嚅道:“我们可是夫妻,在这里我不是王爷,你是我的妻子,我们这般亲近,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
绣娘满脸惊怒,抬手又要打他,声音发颤:“正常?你这叫强迫!是暴行!你所谓的亲近,不过是对我的践踏!”她连连后退,眼中满是戒备与厌恶,胸口剧烈起伏。
许晚星向前一步,试图靠近她,带着几分醉意般的呓语:“绣娘,我是真的爱你,你为何就不能理解我……”绣娘尖叫道:“别过来!你的爱太可怕,我承受不起。从你一次次伤我的心开始,我们之间就已经完了!”
许晚星眼中的最后一丝温情已然消散,彻底失去耐心。他猛地伸出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绣娘的双手,脸上满是阴沉与狠厉,恶狠狠地说道:“我的容忍是有限的,在这世上,还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你闹也闹够了吧!”
绣娘毫不畏惧地回瞪着他,眼中怒火燃烧:“我就是要这样!你以为用这种手段就能让我屈服?你对我的伤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绣娘奋力扭动身躯,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可许晚星的力气太大,她的挣扎不过是徒劳。
许晚星凑近绣娘,脸几乎贴到她的脸上,呼吸急促而滚烫:“别再挑战我的底线,否则,你会后悔的。”绣娘冷笑一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我已经后悔嫁给你了,还有什么更糟糕的?”
许晚星双眼紧紧盯着绣娘,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变了,都是嫉妒将你折磨成这副模样!才几个月时间,你看看你变成什么样了?以前我哪怕受点小伤,你都会心疼半天,那时你的温柔都去哪儿了?”
绣娘听闻,眼眶泛红,眼中满是讥讽:“我变了?究竟是谁变了?是你一次次的背叛,一次次的欺骗,才让我变成这样!曾经我温柔相待,换来的却是你的冷漠与伤害。我满心的爱意,都被你一点点碾碎,你还有何脸面来质问我?”绣娘一边说着,一边剧烈地喘息,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许晚星眉头紧皱,似乎被绣娘的话噎住,一时语塞,只是仍紧紧抓着绣娘的手,不肯松开。
绣娘眼眶通红,直视着许晚星,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知道你是王爷,身边有众多侍妾,这本就是王府生活的常态,我也尝试着去容忍。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对你的欺骗坐视不管、默默承受。”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颤抖的嗓音:“你以为我在乎的只是那些女人?错了,我在乎的是你对我的真心。一次次的欺瞒,让我对你仅存的信任也荡然无存。我曾真心实意待你,换来的却是你谎话连篇。”
许晚星微微一怔,握着绣娘的手不自觉松了几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与愧疚。绣娘看着他,泪水夺眶而出:“我要的不过是坦诚,可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房间里安静下来,唯有绣娘压抑的啜泣声,如针一般刺痛着许晚星的心。
许晚星心中一阵刺痛,再次紧紧地将绣娘拥入怀中,声音带着几分慌乱与祈求:“我以后对你坦诚还不行吗,你别哭了。”他微微松开些,眼神急切地看着绣娘,接着说道,“你做的衣服我都穿在身上,一直都贴身带着,我一点都没把你忘了,真的。”
绣娘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却没有挣脱开,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你说的话,我还能信吗?一次次的伤害,让我怎么再去相信你?”
许晚星将她抱得更紧,仿佛害怕一松手绣娘就会消失:“这次我是真心的,我保证,以后什么都跟你说,再也不骗你了。就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再给我一次机会。”他的声音微微发颤,额头上因焦急冒出细密的汗珠。
绣娘微微抬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犹豫,有不舍,也有残留的怨恨:“希望你这次,别再让我失望。”
许晚星见她似有松口之意,心中一喜,动作轻柔下来,缓缓低头,轻轻吻着她,声音带着眷恋与深情,喃喃说道:“我不会了,你都不知道我这次出来有多想你。”他的吻小心翼翼,似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鹿。
绣娘身子微微一颤,泪水仍在眼眶中打转,心中五味杂陈。她下意识想要躲避,却又有些迟疑。许晚星察觉到她的反应,手臂环得更紧,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继续倾诉着:“这些日子,没有你的陪伴,我做什么都心不在焉。你就是我的心,没了你,我如同行尸走肉。”
绣娘微微别过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但愿你说的都是真心话。”许晚星连忙将她的脸轻轻扳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坚定道:“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许晚星轻柔地吻着绣娘,声音低沉而充满期待:“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这段日子,你难道不想我吗?”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绣娘,眼中满是眷恋与渴望。
绣娘微微别过头,躲开他炽热的目光,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声音带着一丝嗔怪:“哼,你还知道问我。这些日子,你心里哪还有我?”话虽如此,可她的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心中的坚冰也在许晚星的柔情攻势下逐渐消融。
许晚星嘴角噙着一丝苦笑,轻柔地看着绣娘说道:“我心里有你的,你刚才下手那么重,打得我可疼了,再打几下,说不定我真就死了。可即便那样,我还是没放手。只要能让你出出气,心里能好受点,我都愿意。”
绣娘抬眸,目光触及他诚恳的神情,心中五味杂陈。她轻轻戳了戳许晚星刚才被打的地方,略带心疼又有些嗔怪:“谁叫你之前那么过分,我……我也是气极了。”
许晚星顺势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眼中满是深情:“我知道错啦,以后不会再惹你生气。这次你就原谅我吧。”绣娘微微垂眸,掩饰眼中闪动的泪花,小声嘟囔:“就信你这一回,再有下次……”许晚星急忙接口:“不会有下次,绝对不会!”
绣娘一听,神情立刻紧张起来,轻轻推开许晚星,说道:“我赶紧给你上药,要不然出了事怎么办。”说着就要转身去找药。
许晚星却一把拉住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宠溺的笑意:“不急,看到你原谅我,我的伤瞬间就不疼了。只要你能不再生我的气,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绣娘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别贫嘴了,伤口要是感染,有你受的。”但语气里已满是关切。她还是快步走到一旁的柜子前,翻找出药瓶和纱布,又匆匆回到许晚星身边,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起伤口来,动作轻柔且专注。
绣娘仔细地为许晚星上完药,正收拾着药瓶和纱布,许晚星突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手臂紧紧环着她,声音里满是回忆的温柔:“第一次我受伤,你也是这么给我换药的。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特别幸福,心想一定要一辈子对你好。”
绣娘靠在他怀里,微微仰头,目光带着一丝羞涩与怀念:“那时的你,和现在不太一样。”许晚星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叹息道:“是我不好,这些日子迷失了自己,差点弄丢了你。”绣娘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庞:“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只希望以后的日子,我们能好好的。”
许晚星深深地吻着绣娘,仿佛要将满心爱意都倾注其中,含糊不清地呢喃:“我爱你,不要离开我。”起初的温柔瞬间化作急切,他的手臂紧紧箍着绣娘,似是生怕她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绣娘被这突如其来的急切弄得有些喘不过气,可在这热烈的攻势下,心中的防备彻底瓦解。她不自觉地回应着许晚星,双手也轻轻搭在他的肩头。房间里,气氛愈发浓烈,唯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诉说着这份失而复得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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