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珠跳了下来,从3楼教室的窗口,面带着微笑。
那时,素熙刚要走出教学楼,迎面感受到一股冲击,随之而来的是尖叫声。
她的脑海浮现了一副画面,在雨中,四肢扭曲的身体。
仿佛躺在地上的人是她自己。
这件事情的后续,老师给出的解释是,灿珠值日擦窗户不小心掉了下去。
雨滴缓缓下落,在车窗外留下一条线形痕迹。
素熙透过车窗外眺望,耳旁是妈妈絮絮叨叨比赛啊老师啊什么的。
突然,素熙冷不丁扑哧一声,妈妈停止住了话头,她面向妈妈认真地问:“妈妈,我不能跳舞这件事会比我死更让你难过吗?”
素熙的妈妈,车女士,整个人像是被封在黑白色照片中的人像,她踌躇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素熙弯了弯唇角:“算了,我开玩笑的。妈妈,我这么爱你,我才不舍得死呢。”
柳智信被欺负了。
珍星看着她身上的未干的水迹,在寒风凌冽中颤抖的背影。
“你不会想这样去参加社团活动吧?”珍星在柳智信即将转过拐角时出口。
柳智信转身,看见是珍星,她有点惊奇。
珍星看了看手表,8点24分,还来得及。
她牵着柳智信的手,狂奔至宿舍楼,
柳智信打量着珍星的宿舍,接过珍星递来的校服以及内衣,小声道了一声谢谢。
“内衣,我洗过没有穿的。你付我钱就好了。至于校服,下次洗好还给我。”
珍星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房间,她靠在门背后,不知道想些什么。
她的态度让柳智信松了一口气,这种互不相欠的感觉。
后来,两个人又是一阵狂奔才赶回社团教室。
社长金研希哎哟一古感叹一声:“上次,我们新人智信讲得实在太好了,是你真实经历过的事情吗?”
柳智信摆摆手:“不是不是,前辈,这个故事是我听朋、认识得一个人说起的,估计只是她想要吓唬我玩的。”
任明熙咂咂嘴道:“就是嘛,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的。”
裴元有些好奇问:“任前辈,你明明不信鬼的存在,为什么还要加入社团呢?”
任明熙拍拍手:“我喜欢听鬼故事。”
韩美人点点头说:“我也是,鬼故事是我舞蹈灵感的源泉。”
珍星忍不住看了韩美人一眼。
郑文允道:“我们下次玩笔仙吧,这样就可以知道鬼是不是真的存在了。”
珍星连忙出声:“前辈,这样不太好吧,教室可是晚上10点以后就关门的。”
金研希摸摸下巴,打了一个响指:“是啊,光是讲故事也不有趣,我们下次来一次社团活动。”
珍星有种不详的预感。
韩美人哈哈大笑:“我们好像电影作死的主角哦。”
郑文允左右看看,故意压低声音说;“最近,灿珠坠楼的事情听说了嘛?”
韩美人也鬼鬼祟祟地低下头,小声说;“听说了。”
周围的人被她们的气氛感染,不自觉围着脑袋仔细听着。
“我有一个朋友,那天刚好落了东西在教室,她们的教室在灿珠教室的对面。”
“她亲眼看见,灿珠背靠在窗户上,被推了出去,仰身下落的时候灿珠笑着跟她对视了。”
裴元摸了摸手臂:“真的假的,快别说了,怪瘆人的。”
郑文允继续道:“还有更瘆人的呢?你知道,她第二天跟我说什么?”
众人摇摇头。
“她说,她在梦中听见了灿珠和另一个声音的对话。”
裴元有些疑惑:“不对啊,老师不是说灿珠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嘛?你这个朋友是谁啊?不会是你自己吧。”
社长金妍希说:“我听说的版本是灿珠因为被朋友伤得背叛太过伤心,于是一时想不开跳窗了。”
珍星听到这里,觉得金社长的版本肯定是假的,以灿珠那天打人的气势,谁让她伤心,她就敢让谁身上痛。
郑文允见裴元怀疑自己,生气道:“爱信不信,我答应了别人不把她的名字说出去的。”
金社长转了转眼睛:“下周六,我们问问笔仙这件事情不就可以了。”
任明熙有点胆小:“会不会被保卫科大叔捉到啊。”
韩美人举手表示赞同金社长:“中午12点不就可以了,又不一定要晚上12点,听说午时是阳气最盛的一刻,由阳转阴,便是极阴。”
珍星见学姐们兴致十足,保持了沉默,心想用什么方法可以通知保卫科的大叔来阻止这场笔仙问话。
可是,笔仙问话还是如约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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