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一定要进宫。”
不同鳌拜粗狂的长相,瓜儿佳氏.塔娜长得十分明媚动人,就如同那娇艳欲滴的月季美丽却带着刺。
鳌拜被她闹的头疼不已,不过这毕竟是被他娇宠养大的女儿,根本就舍不得说重了,只能耐着性子劝道:“塔娜,我们八旗中有好多巴图努可供你选择,你为何就偏偏想不开要进宫呢?”
自小以进宫作为自己奋斗目标的瓜儿佳氏.塔娜根本就听不见他的话,朝他大吼:“我不要,不要他们,我只要我的皇帝哥哥。”
瞧着儿女一副被猪油蒙了心的样子,鳌拜气得用力一拍桌子,扯着嗓子大声嚷道:“你爹我跟那皇帝小儿的关系形同水火。你真进了宫,你以为他会真心待你吗?所以塔娜听话,咱们不进宫好吗?”
瓜儿佳氏.塔娜根本不怂他,不肯妥协的反驳:“那你不会跟他关系好点吗?反正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进宫。”
鳌拜被她呛得久久不语,最后无法只能甩门而去。望着父亲怒气冲冲的背影,瓜儿佳氏.塔娜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不管父亲如何阻扰,她都要进宫去。
不同于鳌拜府中的剑拔弩张,佟府则开心不已,纪氏连忙排秋兰去清凉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三儿媳妇完颜氏。
另一头的佟姝兰自然也收到了宫中要选秀 的消息,不过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清楚以佟府那帮人恨他们兄妹的程度,是打死也不会让她进宫的。
“你说什么?”
完颜氏面色难看的盯着秋兰,难以置信她所听到的。
秋兰面无表情的再次重复了一遍:“老夫人让老奴传话,宫里已经来懿旨说今年孟秋(七月)要在各府挑选秀女,老夫人让大小姐这两三个月抓紧时间养病,等病好的差不多了,就回府准备进宫的事宜。”
如果是没出事之前听到这个消息,她一定开心的跳起来,但现如今不亚于晴天霹雳,但又 怕被看出端疑,只能佯装出高兴的样子,笑得非常牵强的说:“真是太好,我和络姐儿盼这天都已经望眼欲穿了。麻烦秋兰姑姑跟娘说一声,我已经知道了,等络姐儿稍微好点了就带她回府去。”
“喏,那老奴这就回府禀告老夫人。”
派人送走秋兰后,完颜氏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抓着紫玉的手神情慌乱的询问:“紫玉,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呀?都已经好几个月了,络姐儿一点消息都没有。”
紫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安慰道:“说不定白玉很快就带大小姐回来了。”
现如今别无他法,除了干等就是干等,完颜不断重复着:“是的,你说的没错,络姐儿很快就回来了。”
将这一切收入眼中的紫玉也希望真如她所说的那样,白玉能早点找到大小姐。
被她们给予厚望的白玉也正在为此事发愁呀!当初完颜氏派她出来时,她第一时间赶到清凉寺,向周边的人打听小姐失踪的前一天晚上是否有什么异常?
当听到好几个人说那天见有人驾着一辆马车在清凉寺山脚停留,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离开,她意识到要想找到小姐这辆马车是关键。于是她便开始暗中找人排查这辆马车的去向。
不过当得知当天一共有三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分别去了三个不同的方向,于是她决定先去最近的那个地方看看,经过三天日夜兼程,她终于赶到永平府,不过上天好像并不眷顾她,这辆马车上的人并是她要找的人。
于是稍作休息后,又朝第二个目的地赶去。不过当天赶去时,听店家小二说车上的女子和一位男子已离开此处,好像是去四川保宁府。因为听小二对女子和男子穿着的描述,很像她家大小姐和李家表公子,于是她又经过一个月的披星戴月赶到保宁府,但找到小二说的那辆马车时,才知道这辆马车并不是李家表公子买的,而是租来的。从车夫那里打听到那一男一女,在来的半道上就下车了,好像为了躲什么人,特意让加了一倍的钱,驾着空车赶往保宁府。
“那你是否知道那一男一女要去哪里呢?”为了打探到消息,白玉还特地给马夫一锭白银。马夫接过银子,用牙齿咬了一口,确认是真的才说:“那对男女非常谨慎,不管小的的怎么打探,他们都没说要去哪里?不过有次他们在茶馆,小的有听到他们说富什么的?中途那男的还特意去药房买了一趟,具体买什么东西小的就并不知道了。”
问清药房的名字后,白玉决定稍作休息两日在赶路,因为连续一个多月骑马,她的大腿两侧都被磨破了。
两天之后,她大腿上的伤只稍微缓解了一点,并没好全,实在骑不了马的她只能换成马车,这样速度又慢了不少,又花了一个月才赶到马夫说的那个药房。
从药房的坐堂大夫那里得知,男子买的是驱蚊虫的药膏。再结合马夫所讲的,白玉推断出他们很有可能是去了福建,腿好的她为了节约时间又换成骑马赶往福建。不过有了前一次的教训,她会在自己吃不消时找个客栈住一晚后再出发,不过这样一来在路上花的时间相对要多点。
因为消息断了,她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想着福建省的福州府也带福,所以先去那里碰碰运气,在这里花了两个月走遍大街小巷依旧没找到小姐的半点音讯,尤其听到宫里再过几个月就要选秀了,她更愁了:如果选秀时,大小姐还没找到,该咋整呀?
扬州城
李逸霖抱着佟噶络的腰,头枕在她的肩膀上,问:“娘子可知宫里要选秀呢?”
这件事早已传遍了全场,她怎会不知?
“昨日青娘来府里跟我说了这事。”
青娘是住在他们旁边宅在的寡妇,因时常两家相互送点糕点,胭脂给彼此,所以走动相对比较频繁。从青娘那里得知,她的亡夫是本地的富商老爷,但在一次经商途中突染时疫,没熬过来就走了,连个子嗣都没留给她。
不过青娘也是个痴情的,独守空房这么多年也没改嫁,坚持给亡夫守孝。
女子懂了情爱之后,才体会其中的不易,也更佩服对亡夫如此坚贞不移的青娘,再加上她刚到扬州城没多久,都没个说话的人。所以青娘时常来府中,她也没拒绝。
李逸霖忐忑的讲:“那娘子是否后悔跟我成婚呢?如果不跟我的话.......”
不待他说完,佟噶络转身就用手捂住他的嘴唇,望见他脸上失落的神情,心疼的宛如刀割:“李郎,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你。如果不是你,我永远也不会知道情爱的滋味。相比起冷冰冰的宫廷生活,我更愿跟你过着粗茶淡饭的日子。”
李逸霖的右手与佟噶络十指相扣,深情款款地说:“我也很开心余生能有娘子相伴。”
被如此深情告白的佟噶络感动的一塌糊涂,眼含泪花的唤了声:“李郎......”
将她搂在怀中,李逸霖附耳轻声讲:“如果能有个孩子就更完美了,不知娘子何时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本来因感动哭泣的佟噶络闻言,俏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不依的用小拳拳锤了李霖逸的胸口一下。
李霖逸告饶道:“娘子,为夫错了,为夫不该说的,只需做。”
突然抱起佟噶络,在佟噶络的惊呼中直奔向内室。
我这里设定只有宫廷和其他皇族可以叫自己的爹为阿玛,其他满族大臣统一按照我们的叫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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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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