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楼转了一圈,老爸、老妈和跃跃都不在家,两只狗也不见踪影。余苒和老柳上了二楼,二楼的卧室和客厅都有动过的痕迹,床上用品也不是余苒的。余苒拿起来扔到一楼客厅的门口,老柳打开柜子拉出里边的被褥铺了床。余苒气哼哼地在二楼几个房间走了走,只有主卧动了,这是成心的呀。
十一点多了,余苒下楼做饭,路过那堆床上用品,也没躲,还上去踩了两脚。进厨房做上米饭,从空间拿出一只烧鸡,给撕了一盘,又切了一盘酱牛肉,厨房里还有两个西红柿,做个西红柿炒鸡蛋,又拿出几根黄瓜,几个大辣椒,做个虎皮尖椒,拍黄瓜。
这些都处理完了,余苒也听到了开门声。然后就是老妈的声音:“这是谁呀?怎么把被褥扔到了门口?”
余苒从厨房探出头,“我扔的。这东西怎么在我们二楼啊?这是谁的?谁给安排的?一楼要是搁不下您,您就回老家吧!”
老妈拍了拍被褥,给抱进屋里。
老爸抱着跃跃,牵着两只狗,随后走了进来。余苒摇头,不是一般的吃苦耐劳啊。老爸看到余苒,眼睛一亮,“苒苒回来了!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
余苒扯嘴笑笑,“再炒两个菜,就能吃饭了。”
老爸抱着跃跃进了屋,问老妈:“我看余苒怎么有点儿不高兴?”
老妈嗫嚅了下,说:“前几天余鸣嫌一楼太热,搬上去住了。”
老爸骂了句“糊涂!这是人家余苒的房子,让他住一楼就不错了,还想占人家的屋子?你们娘俩儿是怎么想的?”
老妈还很委屈:“她刚才还说,一楼要是搁不下我,就让我回老家。你听听,哪儿有这么说自己亲妈的?”
“我觉得挺好,你还是回老家哄孩子吧,省的住在这里,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我就问你,这房子你出过一分钱吗?你没出钱,在这儿白住着,还要替人家做主,引狼入室?”
老妈不干了:“说谁是狼呢?那是我儿子,我怎么就不能让他在这儿住了?”
老爸寸步不让:“既然是你亲儿子,你又是给他哄孩子,你去他那儿住啊!别在这霍霍我们了!”
余苒走进来,“我赞成!老妈您搬走吧,给谁哄孩子就跟谁住。我回来的时候,嫂子的妈和二嫂正在咱们家门口骂街呢,周围围着一圈左邻右舍。我可不愿意我的房子成了小区的舆论中心,我们还想过清净日子呢。”
老爸老妈一听还有这事,忙问:“你哥呢?他不是在家吗?”
余苒嗤之以鼻,“您那儿子就是个窝里横,就在家里躲着,我要是不叫他,他都不会出来。我让他给他岳父、大舅哥、二舅哥打电话,把事情说清楚,省的老太太跟他二嫂回去恶人先告状。”
老妈有心替儿子辩解几句,又无话可说。
余苒进厨房炒菜,先是西红柿炒鸡蛋,然后是虎皮尖椒。装盘后,在楼下喊老柳下楼吃饭。
余苒给跃跃洗了手,给他戴上围兜,抱着他坐到了他的专用儿童座椅上。这是上次回来带他的那两周,特意给他定制的。给他盛了小半碗饭,加了两勺西红柿炒鸡蛋,小家伙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老柳给几人盛了饭,大家坐下来开吃。余苒又挑了两小块鸡胸肉、两小块酱牛肉放到跃跃的碗里,小家伙吃的更起劲了。
快吃完饭的时候,余鸣回来了。看着饭桌上的菜所剩无几,有些不满。余苒看了他一眼,心想幸亏给他留菜了。本来还想他会不会请他岳父他们几个吃顿饭,在饭桌儿上把事儿说清楚。也是,钱是人的胆,挣的那点儿钱近一半都进了岳家腰包,再请他们吃饭,心有不甘也能理解。
“厨房里给你留菜了,你自己去端吧。”
余鸣喜滋滋地端着一盘炒菜、一盘熟食进了餐厅,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吃饭。
吃完饭,余苒问余鸣:“事情解决了?”
“我老丈人正好在办公室加班,我们几个就在那儿把事情说了,包括甄珍结婚前的事我也说了。他们家人听了,觉得挺没脸的。我二舅哥更没想到他媳妇拿回娘家给侄子穿的衣服都是你给跃跃买的,都挺不好意思的。”
余苒微微一笑:“这么说他们家几个大男人都不知道这些事?”
余鸣想了想,“看当时的反应,不像是知道的。”
余苒又问:“你们给老太太钱的时候,你岳父一次也没有遇到过?”
“都是你嫂子给的,我不太清楚。”
余苒又点了余鸣一句:“我觉得你岳母和嫂子的关系不太正常,这不像是亲妈能做出来的事。你问问咱妈,要是嫂子这么作践自己亲闺女,她会怎么做?”
老妈一瞪眼:“我肯定撕烂她的嘴,打的她脑袋开花。”
这事说完,余苒又来了句:“你要是过来想在这住,就住一楼。你要是觉得不方便,也可以让咱妈住你们家去给你看孩子。就别像今天这样,来祸害我跟老爸了,我们想清清静静地过日子。”说完,拉着老柳上了楼。
老爸看了余鸣一眼,“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要得陇望楚,这是你妹妹的房子,人家小两口儿的房子,没有你们这么办事的。”说完,也回了屋。就剩下余鸣和老妈大眼瞪小眼,不对,还有跃跃,正揉着眼睛奋力拼图呢。
余苒拉着老柳上了二楼,躺在床上和老柳说:“你觉得我这个哥哥怎么样?还没给他房子呢,这就惦记上了。”
老柳认输,“还是你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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