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公负气离开凌府,只余下宗政瑾珩一行人,就算是后来的人看到宗政瑾珩,自然也是不敢去她争抢的,这块地自然就落入了宗政瑾珩之手。
凌玉衡将地契亲自交到宗政瑾珩手上,之后,更是立下了将此地卖给宗政瑾珩的字据,稍后再去户部的司农署落上官衙的印章,已是公证就可以了。
“哈哈,凌大人,那本殿下就告辞了”宗政瑾珩大笑着将地契揣入怀里,随后一招手让随从把银子还有银票交给凌玉衡后,就率众人离开了,地既然已经到手了,那首要做的就是派人去接手白洛歌的看守。
凌玉衡在确认宗政瑾珩已然走远之后,才将后堂躲着的凌非晚唤了出来,小心的叮嘱道:“非晚,这些银两还有银票你快快让人抬去户部登记载册纳入国库”
“是,爹,女儿这就去办”凌非晚看着几大口木箱还有装着银票的小木箱,皱了皱眉头,这些箱子属实有些太显眼了。
“来人,将箱子搬到马车上,随我前去户部”凌非晚高声唤站在门外的下人。
“是,大小姐”
在泰安宫的宗政瑾瑜可是时刻关注着这件事,在得到暗卫风影回报宗政瑾珩已经派人去接手那块地之后,嘴角扬起得逞的笑,“风影,你等继续监视宗政瑾珩的行踪,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立刻前来回禀孤”
“是,殿下,属下还有一事不明?”风影实在疑惑,那块地已经被宗政瑾珩得手了,还继续关注她的行踪作何?
“你是不明白为何还让你们继续监视宗政瑾珩的行踪吧?”宗政瑾瑜早就料到风影会问出这个问题。
“是,殿下英明,属下正是困惑这一点”
“呵呵,风影,那块地其实并不是盐矿地,孤让人在地里灌注了大量的盐水,若盐水被人取光之后,那地就是一块废地,相信用不了几日宗政瑾珩就会发现的,届时她定会暴跳如雷,孤是担心她狗急跳墙对太女妃还有孤的女儿不利,你可明白了?”宗政瑾瑜心情很好的解释给风影。
“原是如此,殿下睿智,我等佩服”
风影本是夏家培养的三十名暗卫的其中之一,她和同伴们的任务就是在暗处保护皇后,皇太女殿下及太女妃和小殿下。
“也就一般般了,你且嘱咐木风,金龙,还有武阳一定要在暗处保护好太女妃及小殿下,孤这边有你一人就可以了”宗政瑾瑜不放心的嘱咐风影。
“是,殿下,属下即可就去”
“嗯,去吧”宗政瑾瑜点点头,抬手一挥示意风影退下,风影就如其名一般,如风如影的消失在宗政瑾瑜的书房里。
“瑾瑜,你刚才在和谁讲话啊?”风影这边离开,白洛颜推门进来好奇的环视一下屋内,并未看到有人在,方才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明明听到她家瑾瑜在和人讲话啊。
“没啊,这里就我一人”宗政瑾瑜看到白洛颜来了,从位置上起身来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一起坐到书案斜对面的短塌上。
“不对啊,我明明听到有人说话?”白洛颜很肯定自己没有听错。
“什么对不对的?方才是我在读书的声音”宗政瑾瑜准备打马虎眼糊弄过去,她没打算告诉白洛颜暗卫的事。
“真的?”白洛颜疑惑的盯着宗政瑾瑜。
“自然是真的啊”宗政瑾瑜笑着揽上白洛颜的腰背,将人箍在怀里轻浮的说道:“怎么,洛颜是怕我屋里藏了别的坤泽吗?”
白洛颜很无语的看她一眼,这人又开始没个正行了,歪头靠在宗政瑾瑜肩头,嘴角噙着笑意,揶揄道:“我倒是不怕,只是泰安宫守卫如此森严,倒是不知这外来的坤泽从哪个门儿进来这泰安宫的?若是合殿下心意的,我这正妃倒是不介意为殿下亲自操办这纳妾之事”
“哎呀呀,洛颜就别打趣我了,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没有午睡一会儿?”宗政瑾瑜收紧手臂询问道。
“许是天气闷热的缘故吧,也睡不安稳,就过来寻你了,看你在书房干什么?”白洛颜双手环上宗政瑾瑜的腰身,身子又贴近宗政瑾瑜一些,表现的有些黏人。
“是房内的冰鉴不够多么?让人再多拿些冰过来”宗政瑾瑜单纯的意味白洛颜是热的了,她忽略了坤泽的情热期。
“冰鉴是够的”白洛颜闭着眼睛嗅着宗政瑾瑜身上的薄荷味儿,缓解了心内的些许烦躁。
“怎么了?”宗政瑾瑜低头看看怀中的人,怎么她看上去精神有些萎靡,是身体不舒服吗?自己还是真是大意啊。
白洛颜摇摇头,轻声说道:“没事,瑾瑜能让我靠着睡一会儿吗?”
“那自然可以,洛颜身体不舒服吗?叫太医过来看看吧”宗政瑾瑜抚上她的脸,担忧的看着她。
“不用,我没事,就想靠着你睡一会儿”白洛颜说着微微仰头在宗政瑾瑜颈窝处撒娇般的蹭了蹭。
宗政瑾瑜搂着白洛颜,白洛颜身体的热度透过轻薄的纱衣传到她的手臂上,十分的担心,“洛颜,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你身上有些烫啊?可是着凉发烧了?”
“没有”白洛颜糯糯的说着,呼出的热气扫过宗政瑾瑜的颈窝,激了宗政瑾瑜一个激灵。
“洛颜,咱们还是叫太医过来吧,你这太不对劲了”宗政瑾瑜抬手摸摸白洛颜的脸庞,她的脸庞也在发烫。
“不要,我真的没事”白洛颜软叽叽的说着,这人也真是的,自己的情热期到了,这让她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出来,偏偏这人还一直问。
额....
宗政瑾瑜心中担忧但白洛颜不肯让太医过来,她是拿白洛颜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搂紧她。
白洛颜只感到心中燥热愈盛,身子也更发的烫起来难耐的在宗政瑾瑜怀里扭来扭去。
“洛颜,洛颜,你到底是怎么了?”宗政瑾瑜话刚问出口,就闻到一股很浓烈的百合香味,这香味勾的她心中酸痒难耐,后颈出的腺体也开始突突的跳动起来。
难道白洛颜的情热期到了?宗政瑾瑜以前也是看过很多这ABO小说的人,自然对书中描写的乾元坤泽的身体反应是有所了解的,看白洛颜如此难受的模样,宗政瑾瑜想不到这坤泽的情热期竟如此的磨人,不是说有抑制情热的药吗?
“瑾瑜,我,难受~~~”白洛颜使劲闻着宗政瑾瑜后颈部腺体的地方,糯叽叽的跟宗政瑾瑜撒娇。
“洛颜,我....我知道,你再忍忍,我抱你回去”宗政瑾瑜打横一把抱起白洛颜,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她们的寝宫。
如果正在殿内招呼小婢女们干活,看到自家殿下抱着太女妃进来了,赶忙上前,“殿下,太女妃这是....”话未说完就被一股浓郁的百合香激的头脑晕了一下。
“去,让人叫太医过来”宗政瑾瑜抱着白洛颜走向内室,轻柔的将白洛颜放在床上吩咐道。
“是,殿下”如果很有眼色的让干活的小宫女们都出去,并指派一名小宫女去请太医。
白洛颜躺在床上难受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带着哭腔的声音呼唤着宗政瑾瑜:“瑾瑜,瑾瑜,我好难受”
宗政瑾瑜按住白洛颜撕扯衣服的手,尽管自己现在也被白洛颜的信香勾的心内燥热,但还是心疼的柔声安慰着白洛颜:“洛颜,你忍忍,一会儿太医就来了”
白洛颜身体虽说难受,不过意识还是有的,“不,不要太医”
“乖,不让太医来怎么行”宗政瑾瑜说着话自己带着薄荷味的信香已经不受制的放了一些出来,被白洛颜勾出的薄荷味信香比之以往浓上了许多,宗政瑾瑜的脑门冒出细密的汗珠。
白洛颜闻到浓浓的薄荷味信香,身体的热度又高了一些,更加难受了。
该死的,太医怎么还没来,若是太医再不来,我可就要坚持不住了,宗政瑾瑜一只手钳制住白洛颜的双手,望向门口的方向。
“瑾瑜,瑾瑜”白洛颜猛的坐起身,挣脱宗政瑾瑜的钳制,死死的抱住宗政瑾瑜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
“乖,太医来了就没事了啊”宗政瑾瑜回抱着白洛颜,说话的声音都暗哑起来,听得出来是在努力压着心中的难耐。
“殿下,殿下,太医来了”如果扯着太医的袖子,小跑着进来,刚进来就被百合香中夹杂的薄荷香压的胸口闷闷的,自家殿下不愧是顶级乾元,光是这一丝的信香释放就依然压制的自己心口难受了。
“免礼了,快,过来给太女妃瞧瞧”宗政瑾瑜瞧太医正要行礼,忙出声阻止,现在怀里的人最重要,这些虚头巴脑的礼节就算了。
“是,殿下”来的是一名年轻的女中庸太医,身为中庸她闻不到这室内浓烈的信香味道,但如果一个女乾元是可以闻到的,她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赶紧退了出去让外面的中庸小宫女过来侍候。
“是,殿下”太医急忙上前为白洛颜诊脉。
探过脉象之后,太医的眉头微微皱起,回道:“禀殿下,太女妃这是情热已至,而且.....”说着太医顿住了不再往下说了。
“而且什么啊,说啊,孤的妻子怎么了?”宗政瑾瑜又急又气吼出来,说话说一半,她真想一脚踹在这个太医脸上。
“殿下,太女妃身子羸弱,且长期亏空,臣探太女妃脉象得知,以往情热至时,太女妃应是生生忍了过去,长此以往下来,一般抑制情热的药已然无用,若要解这情热还需殿下您...”太医瞧瞧宗政瑾瑜的脸色,战战兢兢的说完。
“没有别的办法缓解吗?”宗政瑾瑜紧着眉头,她不是不愿,虽已与白洛颜确定彼此的心意,但这事毕竟算是她活了两辈子的第一次,她不太会。
太医苦着脸摇摇头,回道:“殿下,暂无缓解之法,若是强行用药,恐会伤了根本啊”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把门给孤关上”宗政瑾瑜不耐的撇了一眼跟前有些瑟瑟发抖的年轻太医。
“是,是,臣告退”太医快速的拎起自己的药箱,临走之时还摆摆手示意殿内站立的两个小宫女也一同退下。
此时偌大的寝宫内只剩她们二人,宗政瑾瑜怀中的人已经开始扯起她的衣服来,宗政瑾瑜一手揽在白洛颜的腰背处,一手阻止白洛颜作乱的手,“洛颜,洛颜,你清醒一点”
“瑾瑜,我热~~,你坏,”白洛颜闭着眼睛,本能的凑近宗政瑾瑜的腺体处嗅着,声音哭唧唧的抱怨着。
宗政瑾瑜揽着怀中的人哄着,伸手捏着白洛颜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征求她的意愿:“是是是,我坏,洛颜,你真的愿意?”
“我愿,因为你是我的瑾瑜”白洛颜环上宗政瑾瑜的脖颈,凑唇主动贴上宗政瑾瑜的唇。
宗政瑾瑜眼睛倏地睁大,感受着唇上的那片柔软复而闭上眼睛,与白洛颜拥吻在一起,也不在努力克制心中的难耐,放出自己的信香,轻缓温柔的追逐包裹住那浓烈的百合香一点点的在室内蔓延开来,随着室内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两种信香的味道伴着喘息声与难耐的啜泣充斥着整个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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