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康国虽然重农抑商,但商人总体来说,地位也不算太低,至少商户之子可科举,出了问题,还有专门的《商律》来进行保护。
沈子昂随同岳父与何盛商谈时,便是从三方面展开。
一是说桃花胰的最初产生过程耗费了许家多少多少心血,为此心力交瘁,日日夜夜试验(实际也就一星期吧)才得以研制出来,不要脸的人才会直接抢,但您肯定不是这样的。
二夸大夸特夸何盛在京都开的极品阁,吧啦吧啦,能有如此成就的镇国公小少爷,想必那人品也是高风亮节、虚怀若谷,铁定不会占我们这普通人的小便宜。
反正一顶一顶高帽子往上甩,甩到最后再亮出第三点,隐晦从侧面提一下《商律》。
沈子昂讲完了,何盛听的那叫一个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咦,这小伙子眼光不错。
对的,他镇国公小公子就是如此这般品德高尚、不爱占小便宜的人。
他的极品阁更是好到没话说。
何盛虽自小受尽祖母宠爱,但和家里三个优秀的一逼,既能文又能武的哥哥对比起来,肯定不是一个受宠水平。
他开的极品阁在爹娘眼中更是不务正业。
京都权势圈里的人虽然碍于他身份不敢明面说什么,但背地里仍是翻白眼,带着各色微词,说他堂堂贵公子竟然喜爱商贾之道、黄白之物,还专卖女人用的东西,简直丢了家里脸面,不屑与之为伍。
我呸!
何盛气的跳脚,一群不识货的狗东西,没有银钱,那好吃的好喝的哪来的。
他虽愤怒,但也不可能真抓住人,打杀了吧,也只能憋屈着,自我安慰,还没遇到真正懂他的人。
可现在,听着这仪表堂堂的读书人竟然如此真挚的夸他,何盛瞬间感觉爽的不要不要的,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
“你说的对。”
何盛一脸赞同,原本真打算白抢的心思瞬间消了。
许家钻研了几年甚至十几年才造出来的宝贝(何盛从沈子昂形容的制造辛苦中,自己脑补的)
他是那种不要脸直接拿的人吗?
肯定不是啊!沈子昂都夸的他冒花了。他也不能否了啊!
再说为了极品阁的名声,何盛也干不出那强盗事。
“本公子我饱读诗书,自然知晓律法。”
何盛摇着扇子,一脸傲娇臭屁:“还是子昂懂我为人,这桃花胰的生意,咱们五五分成如何。”
在女婿提醒下,才从懵圈中反应过来的许老爷:......五五分成?
他自然是高兴的很,原本许老爷是打算白送配方以保平安的,可没想到被子昂转圜了一下,就达到了如此效果。
五成利润换镇国公府的庇佑,简直不要太划算。
“何公子不愧是镇国公家的,就是大气。”
“那是。”
何盛笑了笑,这老头也不错。
“既然生意谈妥了,吃饭去。”
他拍了拍沈子昂肩膀,赞赏道:“你入本公子眼了,走吧,聊聊。”
沈子昂自然不好不去,他让小李子回去跟娘子报备一番后,便与何盛在酒楼深谈了起来。
傍晚时分,才乘着月色回来,
何盛亲自将人扶下马车,见立在门口的许芷萱,笑道:“你便是弟妹吧?”
看来子昂确实说的没错,妻美若天仙,难怪叫他去怡.红院,这小子死活不肯去,各种要回家。
许芷萱行了个礼:“劳烦何公子将相公送回来。”
随后将沈子昂接过去。
“小事一桩。”
何盛摆摆手,直接跳上马车:“好好照顾他,本公子日后再来。”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如此兴趣相投的小伙伴,他不介意多照拂一番。
等马车走后,沈子昂迷离的眼神才渐渐清醒。
许芷萱闻着他这一身酒气,搀着人进房,无奈道:“相公这是喝了多少?”
沈子昂的酒量可并不好。
“无碍。”
沈子昂抱着她,似醉似醒浅笑道:“娘子甚是聪明。”
劝何盛的话,其实大半都是阿芷昨日跟他分析的。
否则依他平日的性子,断然想不出那般夸赞之语。
今日也是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才说出口。
“世人本性便是如此,尤其权贵更是注重名声问题,那镇国公的小公子也不外如是。”
许芷萱轻推开他:“相公可要沐浴?”
沈子昂微微点头。
许芷萱让下人将水抬进来,一应物品准备齐全。
她刚打算开门出去,沈子昂眼神迷离的拉住人,站在她前面,直盯着她红唇,想要浅尝一番:
“娘子。”
他额头抵着她额头,声音低沉,入耳动心。
许芷萱轻笑:“相公莫不是醉了,要阿芷帮忙?”
其实还是挺清醒的沈子昂:.....
他耳根发红,内心紧张,眼神躲避娘子的视线,嗯了一声。
许芷萱见他这纯情模样,大约也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
柳大夫已经说过,沈子昂身体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两人日日睡在一起,说实话,她也是完全靠毅力忍着。
许芷萱为他宽.衣.解.带,等洗浴完后。
沈子昂直接将阿芷抱起,放在床.上,两人气息交缠。
他轻吻着她的唇,带着喘.息又克制的声音:“娘子?嗯?”
仿佛在征询她的同意。
许芷萱感觉心怦怦跳,仿佛要跳出身体,沈子昂这绝.色.相貌再配上那撩人的音腔,妈呀,太极品了吧。
颜狗完全忍不住了,她轻轻点头,红唇微启,吐气如兰。
沈子昂看的口干舌.燥,炽热的吻不停的落在她唇上。
他从未有过这般感受,娘子身上竟然这般香软,唇齿间的香甜,让他忍不住沉溺其中,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依着本能行事。
许芷萱搂着他的脖颈,热烈回应着。
两人身体紧紧贴着,直至坦诚相对。
“娘子莫怕。”
沈子昂手轻抚着她发丝,吻着她额头,温柔出声,大夫说过,初夜女子总是怕疼的。
许芷萱眼中早已沾染了情.欲,见相公这般隐忍着,亲呢蹭了蹭他,呢喃道:“我信相公。”
沈子昂确实温柔,可真到那一刻,再温柔也不管事,许芷萱仍是忍不住呼痛,对他又抓又挠,
整个人哭的惨兮兮的,累的手都抬不起来。
拔步床咯吱咯吱响了大半夜。
许芷萱再撑眼时,天已经大亮。
原本此刻应该在书房看书的沈子昂仍陪在她身边,见阿芷醒来,眼神带着关切,歉意道:“是子昂昨夜孟浪了,娘子身体可还好。”
说没事,许芷萱自己都不信。
但身体虽然酸软,仍是十分清爽,想必相公亲自为她清洗过了。
这沈子昂平日里看着文文弱弱,一副正人君子、光风霁月的模样,可到了床.上,真的秒变身为狼,也太能了吧!
“疼。”
她靠在他身上,搂着他,委屈撒娇。
沈子昂心疼:“阿芷哪里疼,可让为夫看看?”
他是真怕她被伤到,心里是止不住懊恼。
许芷萱被问的脸通红,结巴道:“没...没事,休息会便好。”
沈子昂问完后也反应过来,他咳了咳:“娘子可要洗漱,用早膳?”
他已经将洗漱用品准备齐全。
许芷萱也不客气,直接靠着子昂洗完后,又享受着美男喂粥。
两人温存了好一会。
沈子昂才吻了吻她,起身去书房看书。
院试还有一个月,他必须抓紧时间,争取考上秀才,如此这般才不负家人,不负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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