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璃在家等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了准信,皇上派楚怀景来告诉她,让她立夏出发去辽东,到时候再派人护送她,离这日期还有一个多月,她自己也可以选人
“皇妹,父皇还是很疼你的”楚怀景笑着对楚月璃说道
楚月璃赶紧让人泡上她家最好的茶水来招待他,还软磨硬泡的把人留下来吃饭
“二皇兄,妹妹这府里的大厨,手艺都是一等一的好,保证你吃了不亏”
楚怀景笑容和煦,一直以来他和这个皇妹并不太亲,他没想到皇妹性格如此可爱,真不知好友为什么看不上她
“皇妹,你太客气了”楚怀景吃着楚月璃给他夹的菜,点了点头,味道还真不错
一顿饭吃的,拉进了两人的距离,楚月璃高高兴兴的送楚怀景出了门,还邀请他后天去连山下放风筝
“二皇兄,你一定要来哦”
楚怀景本不想答应,想着楚月璃对他这么热情,可能事情并不简单,仔细想想便点头应下了,怕邀请他是假,邀请沈清宴才是真啊,那做哥哥的就帮妹妹一把,也不是什么大事
楚月璃看着楚怀景离开,心情好极了,这是她撮合男女主的最佳时机,顺便还能吃吃瓜,磕磕糖,她若成了二人的大媒,功劳简直太大了,哈哈哈,她真是太机智了
春风拂面,连山脚下的草地上,多了些出门踏青的人
楚月璃带着沈清悦找了一块人少的地方,拿出来两个风筝
“清悦,咱们等一会再放”楚月璃早上收到楚怀景的信,说是晚点会到
沈清悦看着手中的风筝,听话的站在那里
二人没等多久,楚怀景就带着沈清宴来了
楚月璃原本的好心情消失了,这楚怀景有没有搞错,干嘛非把沈清宴带来呢
糟糕,她没有带墨镜,沈清宴离她越来越近,花痴人设也控制不住的出来了
少年穿着简单的绸衣,头发只用发带绑着,随风飘飞,就好像画中走出的人儿,越看越好看
“沈清宴要是长的难看点该多好呀!”楚月璃忍不住说道
沈清悦看了看自家哥哥,再看看楚月璃,摇了摇头:“哥哥从小就长的好看”
楚月璃咬咬牙,狠狠的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脸,然后迅速的转身
“二皇兄,我还有事,你带清悦去放风筝吧,拜托了”说完给了沈清悦一个风筝,然后赶紧跑到小溪边
从水中看自己的脸,她真是心疼死了,都拍红了
她用清水洗了把脸,再往水中一看,沈清宴的脸也出现在水中
她把眼睛闭上转过身,道:“沈清宴,你跟着我干什么?”
沈清宴觉得楚月璃简直莫名其妙,把他约出来的人是她,如今还来质问他这样一个问题
“梁夫人,你闭着眼睛同我说话是什么意思?”
楚月璃不能回答他,哼了哼,慢慢的移了移步,然后用一只手捂住眼睛
“沈清宴,你说你真有意思,我都和你说了,以后见到我绕道走,你怎么就不听呢?”
沈清宴看着她滑稽的动作,突然觉得有趣,便道:“你眼睛被迷住了吗?”
楚月璃不想搭理她,又挪了几步,感觉离他远些了,便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沈清宴的脸,而且离她只有一公分那么近,该死的花痴人设又出现了
“沈清宴,你长这么好看做什么?”楚月璃再次打了打脸
“你离我一米远,听到了没?”她的声音很小,根本没有威慑力
沈清宴对于楚月璃打脸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他现在只是有些好奇,楚月璃为什么嘴上说着让他远离,看他的眼神却还是带着痴迷,难道她对皇上说不让他护送去辽东,又是什么新的为了吸引他的招数?
楚月璃是有苦说不出,就算她说自己是因为人设的关系才对沈清宴花痴,恐怕也没人会信她,呜呜呜,她怎么就这么的命苦啊!!!
“华裳公主”孟承宇站在了楚月璃和沈清宴的中间,挡住了沈清宴
楚月璃松了一口气,看不到人,花痴人设就不能出来蹦哒了
“孟公子,好巧啊,你也来放风筝”这个孟承宇来的真叫一个及时,不然她有可能会吼不住自己啊!
孟承宇看了楚月璃手中的风筝,点了点头
楚月璃一拍他的肩膀,高兴的道:“那简直太好了,一起吧”
孟承宇回头看了一眼沈清宴,问道:“沈侯爷不会介意吧?”
“你管他做什么,我和他又没有关系”楚月璃赶紧催促着孟承宇,根本不敢看沈清宴一眼,不然这花痴人设一出,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出丑啊
沈清宴看着楚月璃和孟承宇去了另一边,心中若有所思,原来楚月璃的招数也没什么大花,不过是想激他吃醋,只是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也不会有什么吃不吃醋一说
这样想着,沈清宴的心里却有一丝别样的情绪,他不想深究那是什么,反正楚月璃和他永不可能
放风筝是真的好玩,楚月璃一边放风筝,一边唱歌,心情十分的好
她的好心情也感染了一旁的孟承宇,他也学着楚月璃的调子哼唱了起来
楚月璃突然发现,孟承宇有一副好嗓子
“孟公子,你的嗓音真好听”
孟承宇停下了哼唱,情绪低落的道:“我生母是个唱戏的”
“那挺好的,唱戏是靠老天爷赏饭吃,不是谁都能唱的”楚月璃知道天赋真的很重要
孟承宇从楚月璃的脸上,没有看到鄙夷,她说出的话也很真诚
“是吗?世人都说戏子无义,说她们是最下等的人”
楚月璃皱了皱眉,她有些生气:“孟公子,每个职业都值得尊重,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再说了你母亲就算是个要饭的,你也不能这么说她”
楚月璃只顾着说话,没看到风筝线和别人缠到一起了,等她看到时赶紧用力,谁知用力太狠,风筝的线断了
“公主所言甚是”孟承宇没想到楚月璃竟然会这么和他说,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说过要尊重母亲,尊重母亲的一切,自从他来到丞相府,所有的人都告诉他,他的母亲是个戏子,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一个为了钱把他卖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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