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敏瑜最近刚换了沐浴露,香味很浓,泡沫冲掉了之后睡一晚上早起还会带着点,非要形容这味道,大概和巴宝莉风格女香有点像,宇文妙坐在的床上,鼻子太灵,魏敏瑜那边刚开了浴室门,就一阵馨香扑鼻,顿时眼神都不会转了只盯着魏姑娘看。
拿着毛巾和洗过的内裤走出了的魏敏瑜还满心奇怪,“怎么不开灯?”说着兀自走到门边先开了灯,回头才下了一跳,“看我干嘛?”
若语言组织的再完整详细一点的话,魏姑娘想问的应该是:你那个眼神看我干嘛。
宇文妙不知从哪学的习惯,摸了摸鼻子,道:“敏瑜你好香。”
“哈。”魏敏瑜哭笑不得,“你闻到了?新换的牌子,用着还滋润,就是太呛鼻子了。”
“不呛,很好闻。”宇文妙乖乖的实话实说。
魏敏瑜叹了口气,把毛巾和内裤用夹子夹了凉在屋里两人拉的晾衣绳上,又开了空调,“阿妙别这么好欺负,我都有罪恶感了。”
宇文妙没理解这意思,只好嗯了一声。
魏敏瑜敲了敲她的额头,拿了睡裙去浴室关门换了才回来。
“都八点多了。”魏敏瑜爬到床上拉着宇文妙一起靠在枕头上,下意识的想说有点饿了,还好憋了回去。“你最近复习的怎么样?”
宇文妙正发挥这自己的感官陶陶然的沉溺在魏姑娘的体香中,听了问话,赶紧找回脑子,“微积分还不行,不过说了抄薇薇的,其他都好。就是复习了很久的几门课忽然说随堂开卷考试,大家都挺郁闷的。”
“也有人开心吧,哎,一开始学长学姐说考试不难咱们还不信。”魏敏瑜随口说着,拿着宇文妙的手掌翻来覆去的玩,宇文妙的手长而硬,肤色算不上白皙但很均匀细腻,指甲修剪的整齐,乍一看干干净净很能得人好感,“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阿妙你这张脸就很不错了。”说着伸出自己的手和宇文妙放坐一排,虽然比宇文妙的白皙,却短了一段,顿时郁闷,“再长点多好。”
宇文妙心下一动,也握了魏敏瑜的手,魏姑娘没觉得不对劲。“敏瑜手很软。”
“哈,是夸我吗。”魏敏瑜推了她一把,抽回自己不大满意的手,翻了下身子侧靠着面向宇文妙,“阿妙,你订机票了吗。”
宇文妙想了两秒才从意识里翻出机票是个什么东西,“没有。”
“那假期不做飞机回去了?”
“回……我不会订。”
魏敏瑜一时讶然,随即想起初识时宇文妙闹的种种笑话,顿时心里莫名的柔软下来,“那跟我一起订吧,咱们一起走,我订完了你转给我就好。”
“好!”宇文妙一口答应下来,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愉快。
大一生的第一次期末考没有遭遇任何下马威,旅大秉承了一贯的宽松政策,只要上课听过大约一半的课,或者考前看过点教科书就一切没问题。
唯一成为难题的微积分,酒店三全班占用一个大教室,没按学号排座不说,监考的三个老师一个不管事一个是班级老师的老公另一个管不过来,简直是得了天时地利,只要事先打过招呼,坐的不太偏,能抄的都抄到了。自己会写还藏着捂着不给别人抄的这会儿都是极少数的奇葩。
考了是考了,成绩要下学期来了才能查,一时间众人心里还是没底。互相问问,都说考的不怎么样,估计要挂或者说老师批卷不严的话也许能过。
许哲薇懒得理那些自谦,宇文妙抄完她的她闲着没事还帮着检查了一番,确实是全抄好了才作罢。再看她另一边的卢明明,一学期数学课没听不说,连数学符号都写不全,许哲薇忙着写完给人抄字迹就不是那么清晰,卢明明一张卷子抄的乱七八糟,许哲薇无奈把卷子拖过来又改了半天,把卢明明感动够呛。
一个屋的陈笑一身公主病,因为有过过节,不肯抄许哲薇的,便在考前各种啃书本,好在有陈天韵帮忙,陈天韵也有熟人数学算不错的,才没两个人一起死在考场。
总算考完一身轻,宇文妙和魏敏瑜的机票订在考后第三天了,陈笑花父母的钱不计多少考完就买票走人,陈天韵坐火车,票是在考试时间安排出来后买的,因此也走的早。许哲薇比宇文妙二人早一天,二陈走了,就剩他们两个在寝室,也算清闲,魏敏瑜室友是本省的,坐了高铁就走了,还想叫宇文妙来寝室一起住,反被宇文妙叫道了她那边。
魏敏瑜也知道自己室友走了,一个人也就一个人了,宇文妙那边还有个人在却是不好离开。
她为自己的心态反思了几天,觉得自己对宇文妙该正常一点,因此宇文妙说不能过去的时候,魏姑娘的第一反应是立即安慰自己‘应该的,这才对劲,阿妙没做错’,下一句宇文妙邀请她来自己寝室住的时候,魏敏瑜已经心情相当混乱了,顿了一下,优先想到反正是和宇文妙一处,都一样,便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才想到,完全不一样啊!沐浴露洗发水洗面奶护肤品浴巾毛巾睡衣拖鞋,家里有一份不准备带回家的东西自然不会装箱,那到了宇文妙那用什么,且四人寝床窄的很,哪怕二人都瘦,也经不住要睡两个晚上。
话一出口,魏敏瑜兀自一边闹心一边收拾东西,都想打电话过去说还是不去了,宇文妙开开心心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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