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债肉*偿,非明和杀生丸之间清算了好几遍,直到两清还有几次多余。
胡天胡地两三天,非明的皮肤在水里泡的越发莹润,像一只那啥啥的妖精,简直要把杀生丸那啥……
她觉得这不是她的错,肯定是因为杀生丸这个小妖精太迷人的缘故。想她过去是多么清心寡欲,心如止水,可惜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他就像昏了头,只能感慨一句美色惑人。
杀生丸:“……”还是沉默吧。
非明懒洋洋的穿好衣服,她披着潮湿的头发,走向不远处的炎蹄。
“你要去做什么?”
非明叹了口气,“我的衣服又不像你皮毛化成的铠甲这么方便,总要去找两件换洗一下啊……玲跟着你这么久,也是不容易,不知道女人日常起居都很麻烦的吗?”
杀生丸又不说话了。
玲从来都不麻烦别人,自己的衣服自己洗,一直安安静静,和琥珀他们一起待在身后,并没有什么存在感。
他也不是会关注别人日常生活的性子……非明勉强除外。
杀生丸望着她骑马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总有种自己被占便宜的感觉……对方睡完就跑,而他留在原地等待……这种感觉……
他神情有些古怪,然而还没来得及想得更深一些,身后就有人来找。
“杀生丸大人。”
“梦幻之白夜?”奈落最新的,也是仅剩下的唯一一个分*身。
男人乘着纸鹤飞来,“我有件东西想要交给您。”他从天上慢慢飞落,“您在为刀的事情发愁吗?”
杀生丸看了他一眼,“不。”
满腔话语腹死胎中,聊着聊着就把天聊死了……
梦幻之白夜是个十分喜欢吐槽的男人,“您可真是不会聊天。”他撇了撇嘴,“我为您带来了神无的镜片遗物,只需要您把它稍加研磨,涂在天生牙上……您的天生牙呢?!”
杀生丸伸手直接将白夜的幻影撕碎,“我的事情,何时轮到你这种杂碎来过问?”
一朵白色的花落到地上,化作灰烬,杀生丸的手在灰烬中捻出一块碎片,听见余音在说:“涂在天生牙上,就可以完完整整地剥夺铁碎牙的能力,您真的一点也不心动?”
女人在身后轻轻笑了笑,“我就知道是奈落的手下,一如既往拙劣的挑拨手段。”
偏偏还有人屡屡上当。
号称去买衣服的非明不知何时折返回来,把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慵懒地蹭了蹭,“怎么,你还拿着被我撕碎的神无镜子碎片?真想去找犬夜叉?”
他点了点头,目光漠然。
非明又笑了,“我总觉得你去不是要刀的,而是打算送刀。”杀生丸这个人,骨子里最尊重的,其实是他父亲。
一直如此,从未改变。
她颇有些不舍的把天生牙递给他,目光里有着对刀的惋惜,“我一点都不担心犬夜叉,你是聪明人,下手有分寸。”她的手拉上他空荡荡的衣袖,“我只担心你别又被那个傻子伤了。”
“不过是个意外。”他看着袖子,并没有什么表情,“一时大意罢了。”
她勾起唇,“那你去吧,不介意我在场旁观吧?”
“随你。”他抿了抿唇,忽然觉得自己语气有些生硬,又补了一句,“来了更好。”
“难得诚实。”非明凉凉地说着,忍不住又笑了,“总是口是心非的男人,我还以为你只有在床上才会说真话。”
杀生丸简直恼羞成怒的想拔刀!
“我一直以为,人类的女人应该很矜持。”
他状似若无其事,耳朵却红的可爱。
她卷着头发,指尖划过他敏感绒尾化成的皮草,“你已经足够矜持了,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人要主动。”
杀生丸回头看她,慢慢眯起眼睛,“你似乎很有经验?”
非明轻轻笑了起来,“女人要保持一点神秘感……杀生丸,我们还有漫长的时间,你可以慢慢去寻找所有问题的答案……”她尾音缠绵悱恻,钩子一样勾着心,人却一转眼就踏上了炎蹄,“这次是真的去换衣服了,你可以去找犬夜叉,不用等我。”
杀生丸目光沉沉的,“哼,这女人……”
他又望了一眼她离开的方向,转身便寻着犬夜叉的味道追去。
中午风和日丽,暖风卷起山谷草地,靠近海洋的陆地上,气候一如既往的舒适。
琥珀前些日子被奈落趁虚而入,趁着杀生丸不在的时候险些被夺走四魂之玉碎片——只差最后一块碎片就完整的四魂之玉。
此刻戈薇仍然在为他净化。希望能净化的更加纯净,尽可能的不要被奈落所污染。
不让奈落集齐完整的四魂之玉,也不要让他许下任何愿望——因为在这个过程里已经付出了无数的牺牲,哪怕堵上性命,他们也要和奈落同归于尽。而琥珀身上的碎片,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风吹过,成年犬妖的气息一瞬间扑面而来,那气息别人闻不见,但在妖怪和犬夜叉的鼻子里却无比浓烈。
犬夜叉看见缓步而来的兄长,脸色愈发古怪。
半妖从不高的崖上跳落下去,落到杀生丸不远处,目光上上下下把他扫视了一圈,“杀生丸,你……进展真快。她呢?”
他身上除了自己的味道,还夹杂着女人清淡的味道,并不浓烈,却缭绕着,经久不散——长期接触也许会有,但这两人才消失了两三天而已,只有一个可能了……
可怜犬夜叉前前后后交往两任女友,情史比杀生丸这条单身狗早了几十年,至今的进度还没赶上他。
心里落下泪,汪的一声哭成两百斤的狗子。
杀生丸蔑视地瞥了他一眼,目光高高在上,犬夜叉发誓自己从这个眼神里看到了无数得意骄傲鄙视炫耀之类的情绪。他气得要死,没好气的说:“你今天来干什么?”
杀生丸顿时收敛,目光冷漠无波,“犬夜叉,拔刀。”
非明过来的时候,那两兄弟已经开始打起来了。她穿着一身素白和服,由于审美差距,她并不是很喜欢当下衣服上流行的图案,所以平时都是纯色和服,要战斗时,才会换上巫女服。
刀刀斋也在这里,似乎他打造的刀,一旦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到。此刻他站在一边,那头三眼牛的第三只眼睛如同投影仪一般,在半空放出那两人打斗的场面。
非明走过来,淡淡地问:“他们在哪里打?”
戈薇忧心忡忡,“梦幻之白夜为了防止我们打扰,把他们带去了另一个地方,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她忧虑地看了非明一眼,“杀生丸他……”
非明对她安抚性地笑了笑,“你不要担心,杀生丸……他这次来,本身也没想过要杀犬夜叉。”
她叹了口气,心里其实颇有些为杀生丸不平。分明是他所掌握的招式,却因为父亲的安排,要白白送给犬夜叉。
收回思绪,她低头跟玲打招呼,“好久不见,你近来还好吗?玲。”
玲高兴地望着她,“我很好,非姐姐,我好高兴能够再见到你!”
她点点头,看向玲身旁站立的少年,“你就是琥珀吗?你好,我是非。”
少年性格看上去有些内向,他腼腆地笑了笑,“非大人,您好。”
刀刀斋看见非明腰间的刀,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是谁,他用锤子敲了敲地面,“认真点,你来都来了,不转头认真看看吗?”
非明笑了笑,伸手捋了一缕头发,“结果已经注定,我不过是来等一等他而已。”
杀生丸最初强求过铁碎牙,但是心情和心境都随着一次次打击在变化,到了现在,大概就是有些心灰意冷的随意。
算了,既然是这样的安排,那就给你好了,犬夜叉,如果这招注定要被你夺走,那就给你这个机会。
类似于这样的想法。
事实上,非明从某种程度上也没猜错。只是杀生丸这个人,毕竟不是会轻易甘心的,所以在此之前,他还把犬夜叉揍了个半死不活。
他爹坑他,他坑他弟,这逻辑满分,没毛病。
画面里再多惊险刺激,落到非明眼里也激不起太多波澜。她悠闲地侧坐在马背上,拿出一块帕子,擦拭着许久未见的幽文牙,直到画面里,天生牙断掉。
与其说是犬夜叉斩断,不如说是杀生丸主动剥离了上面镜子碎片的粉末,将它送上去折断。
那把跟了她一段时间的刀就这样断了,她心里怎么能不痛惜?只是这把刀注定就是这样的宿命,她又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要劝这两兄弟改变想法?或者是直接把斗牙王拖出来鞭*尸?毕竟是别人的东西。
他父亲留下的遗物,她从未想过一直占有。
“刀刀斋,天生牙,还能复原吗?”
刀刀斋摇了摇头,“即使能够复原,也没有伤害能力了。”说到这里,他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按说在丛云牙那件事之后,我重新铸刀,天生牙才能使出冥道残月破,但你在这之前就能够斩开冥道;天生牙和铁碎牙相互感应之后,残月才能变成满月,但在你手上待了几天,杀生丸的冥道就变成了满月……你身上,似乎是有着冥界的力量?”
非明但笑不语。
“如果重新铸刀,修复的天生牙,杀生丸不能再用出冥道残月破,而只是治愈之刃,那么在我手中呢?”
老头子耷拉着眼皮,“那大概你还是可以斩开冥道,只是费点力气而已。”
“足够了。”非明勾起唇,事实上,天生牙还能有治愈功能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她感到惊喜了。
从此以后,这把刀,就彻彻底底的归她所有了。
戈薇惊讶的喊声突然响起:“冥道闭合了!”
非明抬头看了一眼,杀生丸最后一次用冥道残月破,在刀折断之后,又一次被奈落阴了的弟弟被吸进了冥道,然后他自己也跟了进去。
再然后,冥道闭合。
一直觉得犬夜叉很有男主光环,反正每次杀生丸都不杀他,就是不杀他。
我想可能杀生丸对这个愚蠢的欧豆豆心情真的很复杂,而且,折断天生牙这一次,他真的很像去送刀送经验的 ,大概已经心灰意冷了吧……
我也心灰意冷了,我家男神真惨,这就是所谓的强者必须经历无数坎坷吗?
杀生丸,我一定要在这次阴阳师活动抽到你,我发誓,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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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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