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镜像人女嫫来历

“管仲大夫大肆在黄金千斤来楚国收鹿,又悄悄命隰朋在齐楚两地囤积粮食,可不一向野蛮的楚国还有心情与我等在军前骂架?守礼的很?”高傒很是钦佩管仲的智谋

齐侯小白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退回蔡姬是借口,攻蔡国是假,顺势攻打楚国方是图谋,“啊,楚国黍米价疯涨,是这等缘故,是齐侯用购鹿搅扰的楚国上下全去捉鹿,误了农时,急得楚成王派屈完来与你们打嘴仗!”齐侯小白仍目光如炬知轻重,胭脂也清楚这场战争要不了了之了,齐国正是趁此威逼楚国投降

师父隐身一旁听得分明,高傒见胭脂双目凝视他,垂涎的笑,只差抱头逃窜说:“别,别问我,前世的事我真记不起来了!”箭羽般奔去齐军营

算了,等白兔先生老的还剩一口气时再去问,她眼尖,看楚地远山上有一位神明,衣衫孔雀蓝衣藏在郁绿山间,还真不容易发觉,她喊董白术,“师父,你看那山巅上是不是有位神明?”

彼此心照不宣往那山间去,胭脂乍声道:“楚江王,还真是你,躲在这儿替楚国反攻齐国吗?”盯着谁,我和师父到跟前都没察觉?”

阎罗王楚江王历万乾不甘心楚国向齐国屈服,气幽幽道:“本阎罗王盯着管仲呢,他九世前本王见过,他是周穆王之后,那时本王到人间传授货卖之法,专门传给商人的,他拜本王为师,本王未收他为徒。”

泰山王董白术替管仲美言,“如此说管仲在是经济济世方面天赋异禀了?难怪齐侯封他为相,还尊他为仲父。”

历万乾不以为然道:“再骨骼惊奇,也得神明点拨一下开窍,九世前他管仲不是商人,本王不肯传授他,他趁着本王传授商人,他听墙角,本王找他茬,令他出生在少时丧父,老母在堂,家境穷苦,没成想还成就了他管仲,到今日与楚国作对!”

董白术白捡了便宜,历万乾才缓过来,董白术护着管仲,不忿问董白术,“本王算是鄙薄了,是七弟你啊,本王处处折磨管仲,你在背后帮他。管仲出自理官,你知道九世前他说过啥,他说天不变其常,地不变其则,他是反对神明的!”

“楚江王,你不会像想杀掉管仲吧?”胭脂看泰山王与楚江王刀戈相向的神情,历万前眼神里的杀心扫过与屈完唇枪舌战的管仲,斩钉截铁道,“为了各自的称霸,本王必须杀伐决断了他。”

楚江王历万乾先出手,一拳击在董白术的左肩胛,泰山王董白术躲闪,胭脂横在中间隔开他俩,厉声说,“别打了!虽说楚国屈服齐国,可齐国不撤军了吗,屈完吵军架赢了!”历万乾还步步紧逼,见不奏效,胭脂急道破天机说,“楚江王,只要你不伤管仲,胭脂遭天谴破例告诉你,楚国也会出霸主!”

支持楚国真是明智,历万乾登时收手,“楚国也会出天下霸主,那本王更得回幽冥界替楚国好好筹谋,七弟你好自珍重!”

“师父,这下竞相争天下霸主更激烈吧,胭脂怎么觉着天下霸主一出,天下越来越乱了呢,胭脂更是越帮越忙?”

董白术看着云下人间的山河不动声色,她以九婴婴灵感应四岁幼儿易狄的魂魄未果,楚江王历万乾的疾言厉色,使无忧觉察地府也分裂了,她问,“师父,十殿阎罗王也斗起来吗?胭脂许久在人间,不知幽冥界如何了?”

“胭脂,保护好自己,自封神榜一出,上古神和新神争的厉害,新神空有神位,我们十殿阎罗王皆是上古神,阎王爷发话了,上古神与新神谁的功劳大,神位正是谁的,比如姜太公黄飞虎,他的功劳大,阎王爷云风炎都要让位,你知道当初封神榜上黄飞虎封的是天齐仁圣大帝的神位!”

“替诸侯争天下霸主是最大的功劳?”难怪阎罗王兄弟反目,第一次她感到无可奈何

“师父先行回地府,明日再同你去晋国考验赤狄季隗!”董白术行云而去鬼门关,地府阎罗王不可自相残杀,得设法使每一位阎罗王都辅佐过一位天下霸主

军营内,齐侯小白更衣歇息,胭脂现身询问他,“齐侯,许穆公怎么死的?”

齐侯小白疲乏的转过身,强颜欢笑的说,“外说是病死的,神女不信,神女认为是本侯杀了许穆公?神女认为是本侯杀他,那许穆公正是本侯杀的!”

无言以对,他嫌恶的看着胭脂,昏庸劲儿真是说上来已无常,令她敬而远之,齐侯小白和衣躺在床上塌上,以脊背对着他,拆穿说,“以后不要来齐宫了,本侯问过神巫,神明降凡,人人可见霞光,惟本侯可见你真颜,你不是妖便是鬼怪!”

往后由师父来见他吧,胭脂抱屈衔冤,苦口相劝,“齐侯还是离竖刁,易牙远些!”他心烦气躁的坐起,拾起床头的高枕朝她砸去,“你离本侯越远越好!”他困乏极了,听着军营外有士兵在唱有女同车,那时文姜姐姐还在,他还很年少

次日清晨已到齐国边境等师父董白术,一宿她也不未消化齐侯小白的无名火,一脸委屈状,“莫名其妙,昏君!”

“你骂谁昏君,天地都感应到你的怒气。”董白术家常的牙白色长袍,隐在云里

“师父!你说齐侯小白凭何无端对我发无名火,还拿枕头砸我,昏庸透顶!”她不明所以

他脉脉含情道:“齐侯小白是爱而不得,他是爱慕你,何止他,幽冥界,神界都在向红鸾星龙吉递生辰八字!”她听后难堪到羞于启齿,齐侯小白爱慕她?那的确得离他远远的

神女本无心,上古出生的神女,听闻女娲始母神雕刻的神女心脏都有所不同了,此心专不动男女之情,彼此尴尬,目前还是阻止晋文公争霸,葵丘会盟顺利举行才是紧急关头,他转移问,“你可知季隗有何喜好?”

“季隗有把满月弓,骑射技艺了得!”她已经将季隗的九世都探查过了

到赤戎咎如国后,眼前已是废墟,咎如国的王帐烈火灼烧成火蛇,“胭脂,翟国攻打咎如国,咎如国亡了!”

翟国将军率领士兵驱赶着咎如国的俘虏,季隗与她的姐姐叔隗双手捆在一根粗犷的绳子上,而季隗双眼发红,她这个公主与咎如国的百姓已沦为一根绳上的花虫,任翟人欺凌。

“这时辰推迟了一天。”胭脂取出卜骨查验,“师父,翟国攻打咎如国比万年卜骨的记载上晚一天,明日傍晚方是翟国灭亡的时辰。”

“或许是太卜官卜算有误差,有何不妥吗?”

“暂且不知,至少天机有变,无缘无故天机为何有变呢?不妥的是她会不会已然见过公子重耳?”她与董白术前后跟着季隗,她提议,“先护季隗安危,等到了翟国再说。”

“胭脂,你是说公子重耳也来攻打咎如国了?她与公子重耳是仇敌?你我的谋划失策了?”他着实想不出地府可怖到风声鹤唳

入夜,军队休整歇脚,翟国的征战的将军,几盏酒下肚撩拨兽性,觊觎俘虏女子助兴,他早看上了咎如国的公主叔隗,一声令下,“俘虏的女子赏赐给你们了,咎如国的两个公主别碰!”

士兵们前赴后继的挑选看中的女子,季隗瑟缩在麻袋里,正头靠着树半梦半睡,猛听身旁的咎如国女子大喊大叫,季隗睁眼看翟国禽兽的士兵扛着的,拖着的,将咎如国的女子往树林里拖。

“季隗公主!”翟国将军猥琐的盯着季隗,急不可耐对她动手动脚

董白术隐身上前将此将军踢晕在地,季隗惊惧看撕扯她的将军昏死过去,她只闻其声,胭脂说,“季隗,满月弓!”

十三岁的季隗捡起地上的满月弓,身轻如燕拉弓杀死了蹂躏咎如国女子的翟国士兵,季隗豆大的汗珠惊魂未定。

“师父,胭脂本来想趁翟国攻打咎如国前,介绍公子重耳与她邂逅,季隗到翟国沦为俘虏,她以这样的身份与公子重耳见面!”

“一位流亡公子,一位亡国公主,极容易惺惺相惜,翟国大王是公子重耳的舅舅,他们很是疼爱重耳,对他寄予厚望,翟国大王必会将这二位公主赏赐给公子重耳!”

晕倒的翟国将军鸣号角道:“咎如国公主跑了!”季隗挽起满月弓,箭羽将翟国将军一箭封喉刺死,此支军队是专程护送俘虏到翟国的,征伐咎如国的主力早已回国

醉酒的士兵清醒将俘虏团团围住,季隗抱着满月弓来救姐姐,不知何时赵衰领着翟国的援军而来,赵衰拿刀以叔隗威胁,季隗放下满月弓束手就擒

季隗被单独囚在马车上,她犹记那个不见其人的声音,问,“你是山神?树神?你要救季隗?”

胭脂与她攀谈,“是谁灭了你咎如国?”

“我父王一声宽仁,可翟国贪婪咎如国的天地,亡了咎如国,还有那个赵衰,听闻是晋公子重耳的侍下,也算他一个!”季隗切齿痛恨

“季隗,你与公子重耳有天作之合的姻缘!”

她讶异的望着不见其面声音,“你是天喜星?还是红鸾星?季隗告诉你,公子重耳是我仇人,季隗宁死也不肯嫁他!”

“他将来会成为天下霸主!”

“这样狡诈的人凭何成为天下霸主?”季隗满是鄙夷

胭脂激将她,“你不想为咎如国报仇吗?别说赤狄咎如国,中原的公主也会以姻缘换取国家利益,你父王是太疼你!”

翟国是曾向父王求娶咎如国公主,父王太疼她和姐姐叔隗了,“季隗报仇只需满月弓,偏不要委身?”

“你一张弓抵得住千军万马吗,晋公子重耳是你的仇敌的外甥,你的仇敌翟国也要靠晋国脸色,以你的美色,你叫公子重耳在翟国生生世世,他还能成为天下霸主吗?还活着的咎如国人,就咎如国公主也不管不顾吗?”

“你到底是谁?”季隗无比清醒,这个声音说得句句属实,但她如何未卜先知,连晋公子重耳将来是霸主窥破,这女子底细,竟口口声声让她嫁给公子重耳

胭脂报出女娲的身世,“我是女娲始母神的女侍!”

“翟国以前是黄帝后裔所建,咎如国离翟国不远,也流传着女娲氏族的神话,女娲始母神寂灭了,你们上古神女无所作为,还需要人间女子献身?”季隗坐在囚车里生无可恋

翟国王帐里载歌载舞,翟国大王兴高采烈与公子重耳说,“时谚云:前叔隗,后季隗,如珠比玉生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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