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春秋五霸宋襄公

先是凿芍陂引水,后晋楚大战于邲,寝野歧蛇的孙叔敖还襄助楚庄王侣称霸中原,身为楚令尹,劳累成疾,患疽病,油尽灯枯的,风阴华和白匪儿为引魂神祇,孙叔敖魂魄已到敦蛇丘。

见孙叔敖裹足不前,白匪儿不解问,“楚相可是有什么心愿未了?还是舍不得楚国的缘故。”

风阴华望他面有饥色,一身冬羔衣,无一点楚令尹的威仪和奢靡, “楚相连棺椁也未备过,无端地的病死,可是担心家中妻子?”

“还请神明托个魂,告诉亲子,若是穷困过活不下去,请他去拜见优孟。”

风阴华也知他持廉至死,家徒四壁,妻子穷困,负薪而食,将他回魂,允许他亲口和儿子道别。

过阎罗王府大街,楚江王见孙叔敖被引魂到朱家经堂,勾对生死薄,气得发抖,“阳寿38岁,不是83岁,谁勾划偷减的?”

十殿阎罗之首秦广王蒋子文回执说其中缘故,“寝野岐蛇,是他打死两头蛇的缘故,本该当场丧命,因他楚令尹的清贫寡欲,还添了二十八年阳寿的。”

楚江王历万乾听了这说辞,闹也无处闹,风阴华也无法破先例,那两头蛇估计又有上古神的渊源,也是要累罪算到娲皇氏头上

这没几年光景,天下了几场灾,孙叔敖的儿子靠给人背柴过活,已经吃不下饭,前去拜见优孟说,“我是孙叔敖之子,父亲临终前嘱托我,贫困过活不下去,特来拜见您。”

见他衣衫褴褛,恍恍像个乞丐,哪里是楚相家的公子,不由怜悯拍拍他的肩膀,“你别出远门了,等我召你!”

白匪儿出来混玩,撞见了,咬牙恨齿,“这一饭之食都不肯赏,怎么也是故交托付亲子,真是人死魂灭。”

回十八山海转头和风阴华告状, “你去看优孟耍什么鬼把戏,别让他们母子饿死寝丘,这个楚王侣真是糊涂,一块封地都不肯封?”

“堂堂一国楚令尹之子,连饭都吃不上!”白匪儿索性变化了一些筵席,风阴华阻止,“我还是亲手去民间,做些饭食给他母子。”

风阴华来到了寝丘,荆人畏鬼,而越人信禨。见此摇头,“恶地恶名的,孙叔敖去世前戒子,怎会让长子要这样的封地。”

白匪儿买了素菜和祚肉,风阴华趁他们母子背柴还未归家,做了一餐饭食,孙叔敖母子归家时,还以为是优孟是送来的。

“可怜我儿,长子还未议婚,有个新妇给我儿做饭食,母亲我就是个痴傻的,也情愿了。”

“还想始母神嫁他家去受难不成?”白匪儿努嘴不情愿,风阴华命她去看着优孟

优孟归家命一等仆妇,“去缝制些孙叔敖的衣帽,不日我要去为楚王贺寿!”

白匪儿只觉有些隐隐不对劲,“这优孟是像极了孙叔敖,真假孙叔敖莫辨?”

楚庄王侣称霸后的筵席,又是寿诞。优孟敬酒祝寿,楚庄王侣大吃一惊,“敖弟,你这是又活了,本王还要任命你为楚令尹。”

优孟也不推辞说:“臣先回去和妻子商量商量,三日后再来就任!”

白匪儿暗觉不好,先去幽冥地府寻楚江王历万乾,历万乾差跌断玉如意,“这是偃师的主意,他们是一个霸主都不肯放过,不肯人间有一个可以护住子民的贤明君王。”

白匪儿点头称恨,“到周天子,神人子嗣封禅完了,没有神血缘的人,手无缚鸡之力,又岂是神明的对手。大乱世是人与人相倾轧,相杀戮的。”

“你且去告知风阴华,她始母神还管不管,西昆仑的西王母是不是该一问三不知,一个夏姬,一个优孟,楚王侣也护不了九鼎几日了。”

三日后,优孟又来了,楚庄王问:“你妻子说了些什么?”

优孟答:“妻子不肯同意,她说楚相不值得做。孙叔敖忠诚持廉,助楚王称霸天下。他死后,亲儿子却无立锥之地,为人负柴快饿死了,还不如自戕。”

楚王侣惶恐清醒,这人不是孙叔敖,优孟竟唱道,“寝野岐蛇,楚之令尹,朝暮耦耕,肚肠饥馁。硕鼠食黍,子亡家灭,采薇采芑,子困母穷。”优伶唱得切切,楚庄王侣听了优孟的唱告,当即召见孙叔敖的儿子

“本王将期思邑封给你,你父亲的出生地,封给他,他不肯受,你看何如?”

“美地当福人居之,只求一个地能祭祀父亲。 ”他谨记父亲教诲,福地争抢的人多,

一听奉祭,楚王侣想起一个好鬼地,荆楚二不管的地儿,“寝丘四百户封给你,供奉孙叔敖的祭,十代也供不尽。”

风阴华隐身在楚宫门前,当年她是变化成老人,为楚庄王侣相面,一飞冲天的少年郎,已到垂暮之年。

“楚王侣可有大碍?”白匪儿怪自己没看顾住优孟

“优孟日日模仿孙叔敖,被偃师钻了空子,迷心附身,楚王侣喝下他的酒,已是重病加身。”

未到几时,楚庄王发病重,招太子审至病榻前,其弟子重、子反,申公巫臣等在一旁听候庄王遗命,令尹子重、司马子反依照庄王意志,拥立年仅十来岁的太子审为楚君

公子婴齐摄君事,主内外,掌握了楚国的军政大权。子重、子反素日恨极了申公巫臣,屈巫顿觉杀机四伏,勾想起和夏姬私定的盟约。

楚国幽冥神祇历万乾亲自来招魂,诰命避邪,“你留在楚宫,护太子审周全。”

楚庄王侣人亡霸灭,晋伐齐,齐大败,向楚求支援。楚国发兵前,申公巫臣自荐出使齐国,私带夹藏自己所有财产出奔。

半路遇到申叔跪、和他的父亲申叔时,去楚国都郢觐见新楚王审,楚国最年轻的大夫,申叔跪擅相卜术,见巫臣口角含春,有桑中女色之愉,与父亲说,“我得去劝谏楚王,这巫臣肩负国家重任,面带桑中之态,该不是带着妻子出奔他国?”

“夏姬间晋楚,女色弱楚,真是报了你兄长郑伯肉坦牵羊的仇!”风阴华仔细端看这位郑国公主,年将四旬,艳名遐迩,春秋四大美人之首

夏姬青白二眼不满道,她受西王母诰命,惧她一个未出阁的始女神,她又不是女娲,“始母神是说我兄长郑伯同意巫臣娶我?始母神是神女,夏姬是凡女,年将四旬,寡女有得选吗?”

见夏姬与申公巫臣双双出奔,白匪儿气不过夏姬僭越风阴华,“定要姜齐小白托梦齐侯,定不要收留他二人。”

“泼皮性子,无事忙你的,晋伐齐,齐国战败,哪里顾得上!春秋哪里不使计,西王母用夏姬弱楚,晋楚之争,再扶持一个,夏姬兴吴国,也好制衡一下西王母风里世。”

“那个巫臣呢,总觉得他长得像巫咸,和灵山十巫又有什么干系?西王母的手太长了。”

“总得让屈巫歃些血,否则西王母太纵着他了!”

巫臣由入齐副使给楚共王审带去辞官的表章,与夏姬出奔晋国,白匪儿将夏姬和巫臣成亲之事,传入楚国,子反听到夏姬,难怪巫臣当时反对他纳夏姬,他是以色谋天,更是怒火中烧,不听楚共王审劝阻,喊公子婴,“本公子先诛黑要一族,烝了庶母,还看不住人,再杀巫臣全族!”两族遭受灭顶之灾

巫臣助楚庄王侣称霸一方,早已名动天下诸侯,晋景公獳喜之过望,将采邑邢地封给巫臣,封他为邢地大夫,得知巫臣全家被灭,呕血写信给子反,发誓,“必令子罢於奔命!”

看到夏姬随身于侧,又宽慰于心,“欺我屈巫,定要叫子反悔惧!”郑国夹缝生存于晋楚之间,春秋人朝生暮死,郑国公主的夏姬早已司空见惯,无不恨非郑公子之身

楚庄王侣咽气,屈巫和子反贵族已内斗,楚庄王侣的棺椁还安放在钓诸侯台,纪南城东北隅,台高三丈四尺,南北宽六丈,东西长九丈

这钓台,世称钓诸侯台,楚庄王侣称霸春秋,威望日强,国势日重时,各国诸侯朝拜,当时是“远者来朝,近者入宾”

历万乾望着棺椁内楚庄王侣的尸首,无力回天道,“无忧!不,你现在是风阴华,你得想清楚,你是承了谁的遗志?娲皇氏的遗志?五位霸主强死,制衡不了东皇太一,你该问一问西王母,女娲石到底在谁手里?”

“楚江王放心,此次必亲上西昆仑了问清楚!”风阴华话说罢,只见天边飞来穆天子八骏,一共九匹马,最头儿一匹竟是飞翼大夫,楚庄王侣的厚葬的那匹马

“周天子遣来的!”历万乾牵过飞翼大夫,楚庄王侣的魂魄结引,风阴华将他从棺椁内扶出来,“楚王先入幽冥地府封禅,得了封禅,住哪个仙山,由楚王自己做主,一应照周天子的礼制!”

“你是地府的神女?”

“他是你的引魂阎罗,我是娲皇氏新任始女神!”

“近日楚国安危如何?”楚庄王侣立在钓台,哀而不伤的望向楚地

历万乾哀死侍生道,“夏姬和申公巫臣出奔晋国!”

“楚灭陈,巫臣一再阻止,他是色谋楚国,他是一早看上了夏姬,必叫他无子而终!”楚庄王侣骑上飞翼大夫那匹天马,随幽冥神祇历万乾绝尘拔俗而去

“息妫,文姜,莫不如夏姬动一个媚眼,骊姬九天玄女术,算是白修炼献媚男子了!”

“说起男子风流是真名士,女子却说不得?春秋美人,风流莫过夏姬一人!他们和文姜,倒可以统管女子的一个去处。”

二人一并去西昆仑,西王母见她二人,窃以为是游逛闲叙,只见风阴华拿出女娲石,西王母风里世得诰命下跪, “西王母听命,不要再令偃师在人间滋事,骊姬不再追究,夏姬已令楚国霸主失位,可有什么法子补救?”

“素日始母神从不过问此等事的,今日不知从哪里问起?”

“若是像鲁公伤了西王母的三青鸟,那人王该治罪,春秋五位霸主强死,可都是和女国偃师有干系!”

“始母神至始至终,与我姐姐风里希都选了人,女神不顾了,天下女子也不顾了?”

“风阴华并未助纣男子为虐,女娲石毁天灭地,也回不到蜗皇氏的风行天下!”

“齐国的营妓制度,管子和齐侯是不是该罚他们,楚庄王侣要惩戒巫臣和夏姬,我必不插手,由着这位楚王!”

“还请西王母再支持个霸主,结束这个大乱世,天帝东皇太一也并不肯敬您,东王公住在西昆仑实在是碍您的眼!”

“吴国你看怎样?夏姬弱楚,算是西王母折罪了!”

“大一统的不是更好,还有文姜几个美人,还要和西王母好好商议着,风阴华和西王母才是娲皇氏、华胥氏亲族,岂有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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