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周武王九鼎镐京

山戎令支国佯装逃窜至此,将齐侯小白率领的三国联军引至鬼泣谷,顾名思义,恶鬼都不来的,危谷里黑雾瘴气,风吹地籁,远远听去像恶鬼呜咽,令人胆战心惊走不出此山谷。

管仲他们一干人望不见,胭脂尽收眼底,野山上站着一位神明正在运气神力,两手掌间呼呼呼呼的刮出黑雾霾,瘴气。胭脂上前拦他,“你是谁?是天帝派你来堵截齐侯小白的?为虎作伥,快不住手,三军若困在鬼泣谷,齐侯霸主是必死无疑了。”

见黑雾已弥漫山间,他才收手,胭脂眼睁睁的看,她是一个废神,而今光靠嘴皮子,诛心为上,这神明一身黑袍,额头四颗肉痔,面白如玉,鬼宿之象,他温文有礼道:“我是鬼泣谷的山神,名鬼谷子,我是在帮齐侯,反倒姑娘是来堵截我的。”

“山神?”鬼泣谷还有山神?鬼谷子看她不信说,“鬼谷子不是受天帝封的人神,也不是女娲始母神点化。鬼谷子是女娲氏族时期的人,后在天地间脱了凡胎,到了鬼泣谷得了神体,自封在鬼泣谷当山神。”

“赵川将军,你随管仲到山谷深处,王子成父,你与齐侯断后!”管仲与赵川将军进山谷幽深处

掌着令牌,赵川将军下令,“带好木桩,山谷有泥沼,多加小心,天亮前撤出!”

山谷内风的鬼声敞苍凉,喑哑,管仲督促,“快!将人形木桩绑在马背上,绑好了,趁天明快些撤!”

已有对策,以此迷惑山戎,误以为齐侯三军中计,一个木桩还披着齐侯小白的披风,管仲与赵川将军弃马而埋伏起来,天该亮了,雾霾却更重了,是个阴暗天,管仲大喜,“天助我也,这山戎密卢不到埋伏处,看不出马上是木桩人!”

了然管仲的应对山戎令支国的计谋,胭脂方知错怪了山神鬼谷子,鬼谷子满不在乎说,“我是人出身的神,当然帮着人王齐侯小白。”

“你不怕得罪天帝?”

鬼谷子垂手昂头道:“上古神有几位是天帝封的,天帝将人间分裂,鬼谷子不受他烟火,神界的仙神制,还不是抑上古神,提拔听他话的仙。仙比神大,天大的荒谬!怕他,我鬼谷子窝在山谷里当个山神!碍着他了?恶山恶水里哪个不是上古神。”

山戎令支国的大王密卢中了计,山戎军围住木人桩的马,密卢大喊:“不好!上当了!撤!”齐侯小白,管仲三军杀出,将山戎军瓮中捉鳖,齐侯小白一箭将密卢大王射下马,大喝,“活捉密卢!”

杀出一位山戎大将,飞骑着马,上身趴在马上,一手将山戎大王密卢揽在马背上,一路向东逃,燕国大将禀告,“逃到山戎另一个孤竹国去了!”三军过鬼泣谷,乘胜追击而去

鬼谷子见齐侯小白已安全过鬼泣谷,无声无息消失了,胭脂见鬼泣谷空无一人,鬼谷子这个神明来去匆匆,“真是古怪,鬼宿之象,比阎王爷更有幽冥之气。”

几经苦战,将近不惑之年的齐侯小白斩山戎密卢首级,三军高呼,“胜了!胜了!”令支**,孤竹**全部被歼灭,令支国,孤竹国灭,三国联军又兵进孤竹国,齐军兵围孤竹国,孤竹国将领呈上山戎国大王密卢的头颅,叩首道:“孤竹国投降齐侯,孤竹国国君已弃国逃往沙漠!”

齐桓公道:“以你为先锋,三国联军继续追击孤竹国大王!”

孤竹国降将将齐军诱入荒漠,而后乘人不备逃之夭夭,“齐侯!我们中计了!孤竹**逃了!”燕将来报

此时天色已晚,放眼望去茫茫一片黄色平沙,狂风卷地,寒气逼人,齐军前后队失去了联系。齐桓公有些不知所措,忙向管仲求教解危之计,“管仲大夫,这如何是好?”天上不见神女,胭脂也为他指不了路

管仲沉吟片刻,遂让随行兵士,“将锣鼓拿出来,使劲给我敲!”不一会三国联军闻声来集,屯扎一处,打算挨至天明。谁知,天虽已亮,沙漠中却炎热异常,又无饮水,一望无际的沙漠难辨方向,全军将士焦急万分。

跟丢了齐侯小白,胭脂腾在空中也只看见黄沙茫茫,急中生智,大喊,“旱魃!旱魃!旱魃!”移动的沙丘里,出现一个倒金字塔的行宫,旱魃戴着龙绡沙的纱帽,穿着冰缕玉衣,“无忧!”

身后跟了一位俊俏清冷的男子,胭脂问,“他是?”该男子变回原型,“我是南海海神不廷胡余那儿的应龙!”

“你和旱魃?”蚩尤之战的应龙和旱魃在黄沙幽会?应龙低头抵胭脂的头,不准她浑说,“应龙,你快行些雨,让天上的黄沙落下来!”

“旱魃天女,你替齐侯小白引着路,让三国联军速速离开沙漠!改日再来拜访二位!”胭脂趁着应龙行雨,看清齐侯小白的所困之地

管仲见状,忙向齐桓公建议道:“臣听说老马识途,燕马多从漠北而来,也许熟悉此地,大王不妨令人挑选数匹老马放行,或许可以寻见出路。”

齐桓公依其言,“燕将,将燕地老马放出去!”燕将命人取数匹老马,放之先行,齐侯小白见到胭脂,更确信必定可走出沙漠,军队紧随其后,果然走出险地。

孤竹国王联合山戎,他是子姓子孙,当然不侍周朝,商朝天乙灭夏皆是赖以孤竹国,三国联军杀回孤竹国,孤竹国大王人死头掉,尸身还站的直直的,死不瞑目。

胭脂暗骂:“该死的古印欧人!”孤竹国灭,戎人战败,以他们狼人的性子,更是要威胁中原,西方神利用逃到古蜀国腹地的古印欧人,与天帝苟合搅扰人界,那些戎人有古印欧人的血统,未来的人间还不分裂到何时

燕地内,三国联军营帐篝火筵席庆功,齐侯小白见胭脂来,端酒到营帐外喝干,咳嗽说,“神女容颜不老,小白不惑之年,喝两口冷酒都不行了!”

齐侯小白似有醉态,胭脂问,“齐侯小白对令支,孤竹土地如何处置?”

“全划给燕国!”真是个天下霸主,齐国未划半寸土地,齐侯失神的望着她,不能随了古印欧人的意,背后挑唆戎人

“齐侯将小泉山下戎地割给无终国吧!免得再起乱子。”齐侯小白答应,哀伤离去,人神殊途,胭脂放下心,先由着山戎人建国,北方局势不稳,这九鼎不安

幸亏当今九鼎还震得住这天下,霸主正是震慑那些妄动的诸侯国,等到天机到了,天下还得合起来,始母神无忧难道在等着一统天下的霸主出现?

燕庄公亲自送齐侯返齐,感恩齐侯小白千里迢迢救燕,一直送到了齐国境内,齐侯小白有礼道:“不是天子,诸侯相送不能出境,我不可以对燕君无礼。”他拔出刀往地上一划,“燕君送到此,齐此地划给燕君!”

坐在云彩里的胭脂被他折服,“天帝东皇太一都没这样讲信誉!”如此颠颠簸簸到了齐宫,她闭目一算,“坏了,卜骨龟甲不见了!”

齐侯小白正在宠幸长卫姬,胭脂推门而入,长卫姬大惊,“何人推门?”见无人,唤来侍女,“风将门推开了,将门闭紧!”

她背过脸去说:“齐侯小白,我的卜骨不见了,在丁氏供奉的神龟不见了!”看她急得慌张,齐侯小白索然无味的推开长卫姬,亲手开门请胭脂出这尴尬之地

长卫姬失措的问侍女,“这宫内有邪魅?”

一个不留神,她摔在齐侯小白的臂弯里,齐侯小白抚慰她,“本侯即刻命高傒去找!”

胭脂嗔怪,“那是始母神的卜骨,神都找不到,人如何找得到,掐算不到,这神龟无缘无故躲起来了。”

她手扶着齐侯小白,窘迫起来,“为何他可以抱到我?”人神是相削减,人有三魂七魄,神有一魂一魄,自上古黄帝以来,不可能肌肤之亲。当然在女娲氏族时,人神还可以通婚生子,像三皇五帝皆是人和神通婚所生

推开齐侯小白,她胭脂在胡想什么,她有不是无忧的一魂为阴,她这一魄为阳更有男子气概,她垂着头说,“胭脂去找卜骨了!”

齐都城临淄盘桓飞了好九圈了,也未见神龟踪迹。文姜临终前,将她的躯体赠送给她,让她借尸而还魄,省的神出鬼没的,没个着落。她若借尸,找奢比尸神即可,不远处陵墓,还真见着了奢比尸,“奢比尸神!”

他正要开口,胭脂焦躁等不了他半刻钟说一个字,“你别说,你听我说,奢比尸神,你替我看好文姜的尸身。”他僵尸般点头

时至傍晚,飞到齐宫,齐侯小白特和她报告好消息,“有百姓说见到神龟爬进了女闾,高傒去捉它去了!丁氏到下午才得知神龟不见了,我已制他的罪!”

“我这就去女闾,女闾在都城哪儿?”胭脂急切望着他,齐侯小白支吾其词,“在……在……你一个女子不方便,高傒已经去了!”

“在哪儿?”

“在齐宫都城南,那里是营'妓的住所,别污了神女的玉体!”齐侯小白闪烁其词,胭脂听后目眦尽裂,气愤道,“齐国风雅之地还豢养女子卖身?”

齐侯小白解释,“胭脂,齐国的营'妓的生活比得上一个世家女子。”

“胭脂得替天下女子多谢齐侯的容身之地,父母之恩了。”这齐侯小白竟将女子当货物,发明营'妓,天下之首

“这法子是管仲大夫想出来了,增加财政稅收,吸引贤士。”齐侯小白自知无济于事

她已往女闾飞去,胭脂对齐侯小白冷笑道:“胭脂望了这天下已经是男人的了,始母神都死了!”

庭燎通明,乐声靡靡,旷夫,商人,官吏,甚至还有远道而来的戎人,都在此处寻欢,门口无匾,良家子弟从外看不出这是声色之所。

胭脂行色匆匆,始母神救不了天下女子,她胭脂也不能,男女之间何至于此?“这个万年臭神龟,学着臭男人来寻欢?”

她嗅到卜骨的踪迹,掐指算,“在东边的第一间屋!”进了这女阔闾,又可以卜算到了,卜骨也算到我来了?她胭脂再厉害,也不算不过这个万年卜骨

推开房门,见万年神龟爬在桌子上,身上金光熠熠,闭目养神,没一会儿,神龟的肉身满满萎缩,只剩一块卜骨龟甲,头和四肢都不见了,“神龟的时辰到了?”

胭脂未来得及去算时辰,伸手去拿神龟,齐侯小白身穿常服,在女闾里寻来找去,虽说女闾是他开的,他齐侯小白也第一次来,他不放心神女胭脂。

索性喊:“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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