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都有十几年没回来看了。”一无所知的谢笛呱呱的说着他跟福利院的关系。
原来谢笛五岁时跟家人走丢,嗯,几经周折进了福利院,被收留了半年。
说来,将谢笛带回福利院的院长和收养窦豌的院长是同一个人。谢笛觉得能跟窦豌扯上关系,真是开心得不要不要的。
可能那时候小,能记的事不多,所以两人并没有相处半年的共同回忆。而窦豌根本不是本人,更懒得找回忆。
也只在福利院生活了半年,谢笛很幸运的被家人找了回家。他家又只有一个妹妹,所以家人对他很好,福利院慢慢便只在他记忆里头了。
这次想回来看看,也是因为跳楼那次受了刺激,觉得应该回来看看,体会把生活不易。
谢笛叨叨的时候,院子里冲出一群娃,大大小小,都一致的冲向窦豌。
“豌豌姐姐,你回来了!”
“豌豌姐姐,你好像长矮了。”这位说话的肯定猛蹿了个子,窦豌原谅他童言无忌。
“豌豌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看漫画书的。”
“哇,好多书呀,这半年我都不无聊了。”
“……”
“嘿嘿嘿,看哥哥,哥哥发红包啰!”谢笛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忙拿出钱包在众人跟前晃。
半分钟过去,没人理他。大家正忙着往院子里搬漫画书,哪管什么红包不红包。
再说他们不认识那家伙,豌豌姐说过,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不要被陌生人拿东西拐走了。
谢笛看一眼被大家热情包围的窦豌,而自己发钱都没人理,那个凄凉,真是没对比就没伤害。
他跟着大伙进门,不甘心的拽住走在后面的开裆裤小豆丁,一张一百大钞塞到了他的小肉手上。
“给,哥哥给你钱买变型金钢。”
小豆丁眼圆溜溜的转了转,惦了惦那张钱,又将钱丢回给谢笛。
这才奶声奶气的说:“哥哥,钱要上交院长。”钱不能买金钢。
窦豌听后心头肉又疼了,啊,她才赚来的九百块啊!
看来这个院长是个牛人,从小给大伙灌输有钱要上缴院长的概念。
“啊,这样吗?”谢笛郁闷了,想了下又问:“那附近有超市吗?”
小豆丁懵懵的挠头,一个大孩子见了走过来告诉谢笛,走十分钟,街上什么都有。
谢笛想马上去给孩子们买一份玩具,这时从屋里走出一名大妈,大妈高大壮实,一看就是身体棒棒的那种。
院长邀的窦豌,而他却有事出门了,只吩咐大妈好生招呼他们。
大妈在福利院做了十几年的杂务,对窦豌自然不陌生。谢笛说起来,她也有印象,她还说:“啊,你是那个小男娃,你那时候可怕生了,还总喜欢躲着哭,那时院长没少担心。”
“……”他小时候是这样吗?谢笛老尴尬了,他就不该在大妈跟前找存在感。
聚了一会旧,又陪小孩玩了会,谢笛拉着窦豌出门去买玩具。
路上窦豌总是左右环顾,仿佛她的身后有人跟踪一样。
“学妹,你总看后面干啥?后面有金子?”谢笛调侃道。
“你有没感觉后面像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这种感觉从她进福利院的门就开始了,她发现总有个东西躲暗处盯着她,又察觉不出那是个什么东西。
“嘿,学妹长这样,别说一双眼睛了,无数双眼睛盯着你都不过分。”谢笛跟着她视线看,周围静悄悄的,人也没有。
“……”没办法聊。
这种被人盯得发毛的感觉一直伴着窦豌到了街上,进了一个小商场后才消失。
虽说买玩具的人是谢笛,但把玩具扛回来的却是窦豌,本来谢笛要帮搬一小部分的,但她嫌麻烦,干脆自己一袋扛走。
然后谢笛成功用玩具收买了一帮大小孩子。
午饭两人留在福利院吃的,只是吃饭时窦豌感觉那双躲在暗处的视线更强烈更明显。
但是她家毛豆豆毫无反应,想来要不这东西道行比她高,要不就是这东西没危险性。
好不容易吃完饭,窦豌丢下谢笛一个人参观起了福利院。
她从院子一路转上了五楼,到五楼楼梯的时候,光线突然暗了下来。
窦豌猛的回身,一斧头劈下,什么也没有。
她继续往上走,心却提到了嗓子眼,手中的斧头握得更紧。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背后,劈下却只劈到了空气。
窦豌还是第一次遇到她拿捏不准的东西,但也明确了这东西道行不浅。
五楼楼梯与楼顶之间有一道门,并用铁闸锁上,应该是福利院为防小孩上楼发生意外才落锁的。
发现没有路,窦豌转身回走。但还是迟了,她被一股吸力吸进了那道门。
眼前浊雾突地暴起,暗处的东西在蠢蠢欲动,想一举袭击窦豌。
咻,斧头出,两人在浊雾中交手,刹时电光火石,一条形似黑龙的影子张开大嘴吞下了黑斧挥出的气柱。
同时窦豌耳边响起一个十分难听的声音,分不清是男是女,又像是被锯子拉锯着沙哑难耐。
“多管闲事。”那声音这般说,然后吞下了黑斧杀气的龙头直冲窦豌而去。
窦豌被一股似邪似煞的力量逼倒撞到了地上,手中斧头完全发挥不出力量,她想自己今天怕要交待在这里了。
呜!
眼看那黑龙影要吞了自己,窦豌本能的举起斧头阻挡。
砰砰!
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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