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女帝。
石少坚脸色一白。
虽然他是个男子无法继承衣钵,可是对于这世上事情他却知道的很清楚。
岳女帝是个极其厉害的存在,被奉为妖魔之尊。
“我会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爹,请我爹过来调查珠珠的死因。”
石少坚看着任婷婷,目光愤怒的说道:“就算是岳女帝,我们茅山也不会惧怕,这几天就在贵府叨扰了,等查明真相我自会离开!”
石少坚自诩是个痴情的男子。
任珠珠的死他一定要调查清楚。
他要到看看是哪个狠心的人,居然对那么迷人的珠珠痛下杀手。
看着石少坚的背影,任婷婷微微呼出一口气。
不管如何,她都不能将陆涯置身于危险之中。
……
众人散去之后,陆涯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虽然精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可是身上的青紫伤痕跟巴掌印还历历在目。
任婷婷心疼万分,握着陆涯的手,郑重的说道:“这一切的事情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让你来少将府,你也不会受到这些屈辱,如果你愿意,我会对你负责。”
陆涯愣住。
他早就知晓任婷婷对他的心意。
可是没想到任婷婷对他的心意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他垂了垂眼眸,有些自惭形秽:“少将,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是堂堂少将,而我只是卑贱的花楼出身……您应该娶跟您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男才不吃亏。”
任婷婷眼神里面的热情,稍微冷却了三分。
陆涯这是因为身份卑微,所以在拒绝她吗?
余光瞥向少年的白色领口里,里面雪白的玉颈虽然都是青紫的伤痕,可阳光摇曳之下,居然充满诱欲。
她呼吸一口气,霸气的说道:“吃亏?我娘说我从小胃口不好,吃点亏有好处,陆涯,本少将就喜欢你这种男人,其他大家闺男再好,也不配得到本少将的青睐。”
“你说你出身花楼?那又如何?本少将就喜欢你这样出身花楼的男子,你大可不必因为身份有所顾虑!”
陆涯心底暗叹。
就算是在前世,碰到这样痴情专一的女子,也是一桩妙事。
更何况在这个女尊的时代,能得到这样的心意更加的不容易。
所以,他站在原地,眉宇之间充满了诧异。
陆涯这个反应,令任婷婷心底窃喜。
在这个年代里面,女子就是天,男子就是依附女子而生长的藤蔓,大多女子花心风流。
如今她这番话恐怕震住了陆涯。
想到这儿,任婷婷再接再厉的说道:“这些年我也算见过无数的男子,可没有一个能让我倾心相待的,陆涯,你是第一人,也是仅此一人,若你嫁了我,我终身不会娶夫妾,这一生只宠爱你一个,愿以金屋藏阿娇。”
愿以金屋藏阿娇……
陆涯苦笑道:“虽然陆涯出身花楼,但也深知金屋藏阿娇中陈阿娇的下场。”
“我不是那意思。”任婷婷拉着他的手,恳切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像你这样人比花娇,身姿摇曳孱弱的男子,就应该被人捧在手心千娇万宠,为你造金屋,为你做羹汤,我甘之如饴。”
陆涯低着头,并没有吭声。
可是他略微发红的耳垂,却出卖了他的心境。
任婷婷知道自己说动他了,所以并没有立刻让他回复,而是说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赶紧去休息,一切都有我。”
窗外夏风环绕,老猫屋檐撒欢儿俏,廊下红豆鲜艳怒放,一切都象征着美好的开始。
………
暮色将晚。
石少坚已经传了书信回茅山,看着花窗外夕阳西斜的美景,他伸手拿出一个黑色的玉佩。
“敕!”
石少坚将玉佩放在桌子上,而后轻轻念了一句“敕”。
随着这句话落音,只看到一道黑影,从玉佩里面悠然出来,化作了一个人形。
正是石少坚豢养的小鬼。
因为他是男子身份,所以没有资格学道法,石坚就将这个小鬼交给了他,时时刻刻守护着石少坚。
“主人。”
小鬼出来之后,屋子里面的阴邪之气霎时间弥漫而出。
石少坚手中捏着一个绣花针,看着手里面绣着的一对鸳鸯,眼神充满狠毒:“骋绣,你觉得珠珠的死,跟陆花魁有没有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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