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地一声,宴昭明臀部一缩,忍不住痛叫出声。
而萧袖月的金手指时间也到了,再也不能碰触任何实物。
她飘到了屋顶上,托着下巴美滋滋地欣赏宴昭明背后的风景。
真好看!
“大人,你怎么样?”护卫头领紧张地围上来。
宴昭明面目扭曲,神情难言。
他深吸了口气,忍住回头去看的**,咬牙道:“后面,是什么?”
周围燃起火把,护卫头领绕到自家大人背后一看,突然沉默了。
只见那本搞得他们一晚上人仰马翻的医书,上面挂着箭矢,已经破破烂烂的不成样子。
箭头上沾染了宴夫人的血,而今又插在宴昭明的屁股上,随风摇曳不定。
这场景又阴诡,又好笑。
护卫头领硬着头皮道:“大人中了暗器,千万别动,等小的拔下来。”
自家大人可是读书人,伤了屁股已经是有损颜面,更何况屁股上还窜了一本书呢。
医书也是书。
护卫头领大着胆子伸出手,揪住箭身就是一拔。
还好,这书终于没再作妖,安安静静地躺在手里。
护卫头领却不敢拿着,立即远远地丢开。
随着箭矢拔出,痛楚异常 ,宴昭明忍不住伸手往右臀上一摸,一手的鲜血。
伤在这么难堪的部位,想到还要袒露出臀部让人上药包扎,他脸都黑了。
随之而来的是愤怒后怕,他堂堂一洲知府竟然在自己院中被刺伤,要是敌人伤的不是臀部,而是其他致命的部位呢,自己焉有命哉!
一干人忙护着宴昭明,抬着宴夫人进了屋里,顺带着还有断了手腕的欧阳蝉衣。
一屋子塞了三个伤患,宴昭明起初看到妻子,还对宴夫人的惨状心有戚戚然。
等他见到没了手掌的欧阳蝉衣时,一时心生寒意,大冷天里直冒冷汗。
他一个踉跄抓住护卫头领的手,牙齿发颤:“谁干的?”
护卫头领难以启齿,难道说都是一本书干的?
他忙将傍晚之后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总之就是只能用匪夷所思,荒诞恐怖来形容。
宴昭明连屁股上的伤都来不及处理,死死盯着他:“所以对方连伤三人,你们连个影子都没看见,还告诉本官压根不是什么‘人’,而是‘鬼’干的,你是当本官是傻子任你糊弄吗?”
他一脚踢翻了护卫统领。
因为牵扯了伤处,脸上肌肉一顿抽搐。
护卫头领知机跪地,大声喊冤枉:“不敢欺骗大人,上上下下皆亲眼所见,非小人编造。”
子不语怪力乱神,他宁愿信护卫无能,敌人本事太大,也不会相信是什么‘鬼’作祟。
屁股上的血液滴滴答答的沿着裤管留下,又痛又难受。
宴昭明眼神阴郁:“去查,哪怕上天入地也给本官将人挖出来。”
他绝不会放过敢如此侮辱自己的人。
就算是‘鬼’,有胆冲自己下手,也要扒一层皮下来!
护卫头领不敢违抗,领命道:“遵命!”
整座宴府灯火通明。
‘轰’,竹院萧袖月主院的门被撞开,露出后面空洞洞的房间。
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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