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处长不是在怀疑我是老鬼吗？”李宁玉用词巧妙，一个“怀疑”，又给了她回旋的余地。

刚刚她莫名被顾晓梦打乱了脚步，现在她必须冷静下来，弄清楚所有事情的发展趋向。

“怀疑？”顾晓梦捏住了李宁玉的用词，笑了笑，干脆选择和李宁玉展开一场智商上的博弈。

其实除了有再见玉姐的欢喜之情，顾晓梦还有一颗争强好胜的心。

她想要看看，五年前被称作是天才李宁玉的李科长，和现在被人们同样称为天才顾晓梦的自己到底谁更胜一筹。

可惜这场天才与天才之间的较量，并没有人能够见证。

“玉姐还在硬撑些什么？你是老鬼，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换做是我，现在早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顾晓梦执黑棋，在这场棋盘上先落下了子。

“可是顾处长刚刚不也亲口对我承认，你就是老鬼吗？”李宁玉丝毫不服软，气势上没落顾晓梦半分，甚至隐隐更胜。

“玉姐，空口无凭，我手中的证据可比你多得多。”顾晓梦知道李宁玉一定会从自己的口中套取她想要的信息，所以干脆不痛不痒的威胁了一下李宁玉。

顾晓梦清楚李宁玉绝不会问自己要证据，现在看那些所谓的证据，绝不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顾晓梦不想承认，但是站在李宁玉的角度上想，这份“证据”就是导致她死过一次的凶器。

所以，李宁玉只会另辟一条道路出来。

果不其然，李宁玉没有要证据，而是反问了顾晓梦一句，“五年时间，顾上尉变成了顾上校，还从一个小小的情报工作者变成了军机处处长，坐上了金生火曾经的位置。入职到现在不过六年时间，顾处长未免升得太快了吧？这一切难道仅仅是因为你抓到了所谓的“老鬼”？”

顾晓梦耸耸肩，笑着道：“当然不是，不仅仅是老鬼，还有孤舟。两大敌方间谍，都被我抓了出来。”

顾晓梦是故意透露孤舟这个词给李宁玉听的，孤舟到底是谁，李宁玉再清楚不过。

而且李宁玉也相信，顾晓梦最感情用事，绝不会将自己的父亲推出去。

既然查出了孤舟，那么就一定是出现了一只替罪羊。

现在这只羊，也将是李宁玉的突破口。

李宁玉没再开口，只是走到旁边的茶几前，自顾自的往茶杯内斟了一杯茶水，随后尽数洒在地上。

垂着头，默哀了三秒。

“玉姐这是做什么？”顾晓梦皱眉不解。

“我回来到现在为止，没来得及给金处长送上一炷香，现在以茶代酒送他一程。无论如何，他曾经毕竟是我的上司。”李宁玉收了茶杯，余光扫了一眼顾晓梦面上的表情。

见状，顾晓梦不免认真起来，“玉姐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任务不就是刺杀金生火吗？”李宁玉笑道，仿佛这一句后，这场博弈她就已经定下了输赢。

毕竟此时她已经反被动为主动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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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