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曰:须知酒为媒,情亦能醉人。
大郎今日早也回来,抬头看见自家二楼屋子,那本该挂起的帘子重重垂下,不知是老婆没有掀起帘子做活,还是为了睡觉把帘子放下。
他不敢回家,独自缩在街角,待见到迎儿提着一包臊子肉回来,慌忙佯装才到,遇着她。
大郎叫住迎儿,有模有样问了,听说是二郎让她去包的肉臊子,便问是什么肉,“瘦的还是肥的?”
迎儿道,“二两瘦的三两肥的。”
大郎便接过那臊子,打开看了眼,吩咐她,“这个不作数,全都混在了一起,你重新买三两瘦的包回来,你娘不喜肥的。”
迎儿不肯去,“再不归家做饭,娘要打人的。”
大郎恼道,“我的话你也不听?还不快去,做了不和她口的,她照样打你。”说罢,丢了钱给她。
迎儿拿了大郎递来的银子,喜滋滋重新去了。
大郎放了心,继续蹲在角落不敢回去。
待到迎儿再回来时,天色已经将晚。
大郎见到她回来,算着时间,该不该的,里头也该完了事,便与迎儿一前一后的回了家。
迎儿去后厨放了臊子,却听得前屋一声撕裂哭喊,慌得立刻跑前去看。
楼梯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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