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
萧临渊和萧若水同时陷入沉思。
萧若水忙召唤系统，想问问对方知不知道，“系统，我练功时仙王鼎散发的香味，为什么会使我周围其他练功的人，同时增加修为，而我单独练功时，却不能？”
说好的是她的金手指呢，怎么如今看来，倒像是便宜了别人？
系统半天没出声，萧若水急了，冷声道：“吱个声，别装死。”
“吱——”系统假装幽默。
萧若水懒得搭理对方的抽疯行径，只是抓住先前的问题不放，“说说吧，千蛊万毒手不是攻击功法么，为什么修练时却跑出来辅助别人的效果？”
系统小声道：“还不是你如今太菜了，千蛊万毒手功法共分为五层，第一层产生的增幅效果，就是让周围人受益，这样在你没成长起来前，好有人保护你呀。”
萧若水神色古怪，她怎么越听觉得这分层，倒像是游戏中阵法的增益作用，只是目前所处的到底是一个独立的世界，跟游戏还是不一样的。
“那要到几层才可以让我独立受益？”总不能从此以后，每到练功都要围一圈人吧？
系统似乎怕被敲打，声音又小了几分，如蚊子嗡嗡般，“三层。”
萧若水咬牙，手指暗中弹了弹，要是系统有实体，她非得揪对方出来暴打一顿。
“你跟我说说，这五层分别都是什么增幅效果？”为了防止再出现让她措手不及的事，萧若水决定问清楚，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系统没回答，反而婉转地好言相劝道：“宿主，其实不走捷径，老老实实练功挺好的。”
“我信了你才有鬼，还不快说，我的耐心有限。”萧若水沉默了不短的时间，她可没忘记房间里还有萧临渊，总这么不说话也不行，若是被对方发现蹊跷，就更糟糕了。
“一……二……”仿佛逼迫系统还不够，她在心中数起了数。
系统终于妥协，不情愿地开出条件道：“让我说也可以，但你不能日后找我算帐。”
它想着自己总不能永远呆在宿主体内，要万一有出去的一天，得未雨绸缪，提早给以后做打算呀。
萧若水直接不表态，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催促道：“三……”
系统彻底没着了，“我说。”
“千蛊万毒手五层各有其附加的增益效果，第一层是作用于练功者周围的人，你已经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了；第二层作用于你体内的五蛊，可以使他们加速成长，完成一次形态转变，早日被召唤出来；第三层作用于练功者自身，能够使其在打坐调息的状态下，加速增长内力修为，不练功的情况下亦有增加，只是缓慢而少量，换言之，就是内力无人催动，也可以在其体内自如地运转周天，而不用练功者特意为之。”
萧若水蹙眉，她深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自如运转周天怎么可能呢，于是她问道：“难道没有限制？即使练到第五层圆满，这作用还在？”
系统凉凉道：“想什么美事儿呢？五层增益效果不可叠加，否则还不天下无敌了？”
想到最初系统忽悠自己的话，萧若水忍不住翻起旧帐，“你不是说，我可以日天日地，日一切想日的东西吗？”
“咳咳——”系统不是一般的心虚，讪笑道：“那我不是还说了，我帮你么？”
萧若水无语：“……”对方所说的，是她理解的意思么？那么凶残？
帮她，怎么帮呢？日天日地日男主，既然不是她日，就是它日？！这想法何其惊悚？！
被自己的想法雷了一通，萧若水回神，正经道：“也就是说，现阶段大哥他们跟我一起练功才会加速提升内力，等我的千蛊万毒手练到第二层，这增益效果会消失，换成对五蛊有利的？”
系统赞她，“聪明，就是这样。”
萧若水顿觉一言难尽，这驭毒术好复杂啊，也不知道哪个高手创造出的功法，到底是跟自己过不去呢，还是跟自己过不去呢？
“好了，这一点我记住了，那么你接着说，第四层的作用是什么？”萧若水心想，再奇葩也不过如此了，看后面还有什么令人大开眼界，涨姿势的说法。
“第四层还是作用于五蛊，但跟第二层不同，它是促使五蛊二次形态转化变成五毒的，五毒重伤后，会退化为五蛊形态，而练功者千蛊万毒手的功力也将进入假性的第二层。”
“等等——假性第二层？什么意思？”萧若水听得糊里糊涂，不得不插嘴叫停，希望系统仔细解释一下。
系统顿了一下，继续道：“五毒重伤，退化为五蛊，若想重新转化为五毒，就必须要有千蛊万毒手第二层的增益辅助，但练功者此时已经练至第四层，不可能再有相关的增益。于是这个功法神奇的地方便在于，它能够让练功者保留第四层功力以及增益效果的同时，短暂兼具第二层的增益效果，直到五蛊成功再次化形成为五毒，相关的增益会自动消失。”
萧若水总算听明白了，感叹道：“原来假性第二层，是这么回事，还挺人性化的，那你继续往下说，还有一层呢？”
“第五层很少有人练成过，其作用似乎也与蛊虫相关，具体不详，但你若练到了这一层，必须找到娲皇心经才行。”系统谆谆告诫。
萧若水闻言，变得若有所思起来，语气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系统，第五层真的这么神秘难练么，竟然连你也不知道？”
系统莫名安静了一瞬，才结结巴巴地回道：“是…是呀。”
如果萧若水此时用心分辨，是可以察觉出系统有些心虚的，到时候兴许还可以逼出些自己所不知道，而系统刻意隐瞒她的东西。
但她正苦思第五层增益的可能性，差点想破了脑袋，根本无暇留意系统的异样。
“水水？”萧临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萧若水猛得回神，神色慌张道：“大哥，你刚才说什么？”
原来她与系统交谈的样子，在萧临渊眼中，就像是盯着一个地方发呆思考，他轻唤萧若水，是打算问她在想什么。
“你没事吧？”萧临渊无奈地拍拍她的脑瓜顶，将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萧若水摇头表示没事，然后就着对方的问题，略微迟疑道：“大哥，你说我要是天天练功，这种加速修为的情况，会一直存在吗？”
她一下子来了个明知故问，可是把萧临渊难倒了，能做浮云城城主，对方不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也算见识广博，可还真就没见过如此功法。
萧临渊老实摇头道：“难说，此功法着实特异，水水，他日若你在练功时发现不对劲，一定要告诉我，不许瞒着。”
萧若水颔首，心道不对劲估计是不会有的，起码目前看来，在进入五层之前，练功按部就班地来，都不会产生什么问题。至于第五层，离她还太远，到时候车到山前必在路，总能解决的。
房门外，奶娘至今没回来，只有曲洛端着糕点盘子，把嘴里塞的满满的，像个小松鼠般。
也不晓得她什么时候到的，捂着嘴咀嚼食物，生怕被萧临渊发现似的。
可她侧耳半天，听两人只说了几句便住嘴，里面简直安静得出奇，于是她有恃无恐般推开门，探进脑袋好奇道：“你们的秘密聊完了吗？”
PS：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在这里解释一下，本来想让主角携带剑三游戏系统的，也看过别人写带剑三其他职业游戏系统的，但编辑说不行，游戏系统必须是原创的，现实不能存在，否则就得归类到衍生，所以文里的五毒跟剑三的五毒不同，庆幸我以前不止玩过一款网游，所以设定做起来还不是太难，希望给大家一个新感受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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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奇葩功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