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真的是你。

叶永欢觉得心里有些发堵。

倒不是因为闯入了他私人领地的明若,而是因为,他猛的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孩儿是明若,是叶倾昼前十年里,给了他真正家人感觉的那个女孩儿。

但叶永欢还是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个原因心里难受。

“过来抱我。”叶永欢冷着脸说了这句话,然后又后知后觉的开始心里犯酸——他连想逃跑都还得先求助于他!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叶倾昼过去,把人抱了起来。

可他抱着也就抱着了,迟钝得像个榆木脑袋,非得叶永欢一句一个指令,他才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放我到轮椅上,我要回去!”叶永欢掐了他胳膊一把。

但没什么劲儿,像被小奶猫挠了一下似的。

叶倾昼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晒太阳了吗?我们可以离开。”

他想,猫的领地意识可真强。

叶永欢听闻这话,心里更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了——好啊,他们是‘我们’,他只有自己!!

“你们晒吧!我要回去睡觉。”

叶倾昼没动,明若倒是很积极的把轮椅推到了两人身边,眼睛还亮晶晶的盯着两人看。

叶永欢看着明若闪闪发亮的狗狗眼,突然明白了原书里叶倾昼为什么会接受郑勉了,他喜欢这种狗狗性格的人……

但他不是,他是孤僻又骄傲的野猫。

叶永欢拍了拍叶倾昼,不再跟他说话,叶倾昼只好先把人放到轮椅上。

叶永欢微微扬起头,有些傲娇的看了明若一眼,“谢谢。”

“不,不用谢,你,你别生我气就好。”明若脸颊红扑扑的,看上去可爱得不得了。

叶永欢闷声闷气,“没有,再见。”

说完,便操控轮椅,又回了房间。

叶永欢离开了,叶倾昼试图安慰一下明若,“他其实并没有多坏,你别放在心上……”

刚说完这一句,叶倾昼就诡异的沉默了。

首先,明若还望着叶永欢离去的方向,表情是奇怪的兴奋,看来是对叶永欢刚刚的恶言不甚在意。

其次,他是想起了之前,叶修颉也跟他说过差不多的话。

……或许只要跟叶永欢接触下去,不为外界的声音所干扰,就很难不对他产生好感。

他是天性可爱的人。

“倾昼哥哥,他就是原本的那个小孩儿吧,他真漂亮啊!”明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叶倾昼回忆了一下少年的长相,然后赞同的点了点头。

少年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好像又长开了很多,之前萦绕在他周身的阴郁气质也消散了不少……以后大概会越来越耀眼。

明若还在继续,“幸好不是他被文秋穗养。”

“你说这话时考虑我的感受了吗?”叶倾昼觑了她一眼,凉凉开口。

明若吐了吐舌头,古灵精怪的,“一会儿我能去跟他告别吗?我给他准备了礼物。”

叶倾昼想了想,脸上出现一抹为难的神色,“我需要征求他的意见。”

倒不是完全为了顺着小丫头,而是觉得,刚刚产生了那样的事情,于情于理,都是他们的莽撞造成的,明若确实需要正式的一个道歉,而且之前是他忘了,叶永欢也是房子的主人,不管是来客人,还是客人离开,理应同主人说一声的。

叶永欢回了房间,自然是睡不着的,在房间里用了午餐后,他就开始奋笔疾书恩仇录——叶倾昼今天又让他不爽了,他以后要报复回来。

写完,他自己通读了一遍,是自己都感觉幼稚的程度……但不得不说,心里舒服多了。

刚合上本子,房门便被敲响了,叶倾昼进来,给他带了份不加牛乳的甜品。

叶永欢看着叶倾昼手上的果冻一样的小甜点,阴阳怪气,“这是单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别人都有?”

叶倾昼:“……”

别人都吃有牛乳的,只有你的最特殊。

但他不可能这样说,“这是单独给你的,只有你有。”

倒也不算撒慌。

叶永欢吃了一口,快乐的眯起了眼睛,偏偏表情还要装不满意,“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你问。”

“如果我得了绝症,需要移植一颗肾才能活下去,你会不会把你的肾给我?”

“……”饶是叶倾昼智力过人,也很难理解一只猫咪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我们的肾源不一定匹配。”

又不是脑残小说,人体器官说换就能换,还能来回换,来一出人体器官旅游记。

“就假设能匹配!”叶永欢懊恼了一下。

他又不可能直接问,‘啊,我是不是你心里最特殊,会一直坚定选择的那个人’?只能以一些很荒谬的问题来试探自己在对方心里的特殊性,就像女孩总喜欢问男朋友,她和他妈掉水里,男朋友要选择救哪一个一样。

他又不可能真让叶倾昼给他挖一个肾,只是想要他的一个态度而已。

叶永欢撇了撇嘴,觉得自己穿书以后,好像越发娇气了,竟然还会胡思乱想这些东西。

殊不知,人要有人宠,才会又娇又作。

他反省了自己两秒,自我厌弃的垂下头,“算了,当我没问。”

正在学术性思考,失去一颗肾,人体会遭遇什么的叶倾昼一听他失落的语气,脑子里思考的东西瞬间乱麻。

他顿了顿,“换。”

人失去一颗肾后,会对另一颗肾带来更大的负担,久而久之,会体内毒素增多,难以排出,身体负担加重,体虚多病,还会性|欲衰退。

但总的来说,并不会短时间内,对自己的生命造成威胁。

和失去叶永欢这样的结果对比起来,便显得无伤大雅了。

叶永欢并不知道叶倾昼内心的认真,不知道他的思想经历了什么,但他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嘴角忍不住想翘一翘,然后又被他强行压了回去,“那,那好吧,我们出去跟明若玩。”

他的疏离症,只是让他感觉与人相处比较难受,并不是完全无法正常社交,只要不要有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不要有同龄同性,不顾他意愿的,正面大面积触碰,他其实也能忍得住心里的不适,强迫自己做一个正常人的。

而且他并不反感明若,他知道,这是叶倾昼少年时期,接济他的邻居的孩子,是他童年时期最温暖的善意。

叶永欢想,他可以和明若一起打游戏!网络交往倒是没太多负面感觉。

不过,叶永欢最后还是没能和明若玩。

小姑娘说得回家写作业了,挥挥手和叶永欢告别,走时还递了个小盒子给叶永欢。

叶倾昼看了一眼盒子,就知道小姑娘送的什么东西……她家稍微有点信仰存在,家里也摆着神龛,人手一块被神祝福过的幸运古币。

他也有一块,前段时间被叶永欢撞到,落进水池里了,后面佣人们抽了水,他才把幸运币找了回来。

叶永欢收了礼物,答应下次给小姑娘准备回礼。

叶倾昼去送明若回家,叶永欢开心的回了房间,拆开了那个小巧的礼物盒。

当看到那枚被银链子穿起来的古币时,叶永欢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很沉重的跳动了一下。

他拿起古币,认真看了看——他认识这枚古币,在叶倾昼的书包里,他偷他试卷时,无意看到过。

叶永欢深吸一口气,把古币放到了桌子上。

他的第一个想法是,叶倾昼把古币送给了明若,明若又借花献佛的把东西给了自己?但当这个念头出现时,叶永欢心里并不是愤怒,而是有点泛酸……说好给自己带礼物,食言就算了,还给妹妹送了礼物。

不过这样的念头,也不过就出现了一瞬间,很快他就觉得,应该是自己钻了牛角尖,叶倾昼和明若,应该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赵姨的声音,“小少爷,你的按摩师到了。”

“来了。”叶永欢应了一声,将古币放在桌上,操控轮椅转身出门。

但他没发现的是,链子的一端,坠在了桌面外。

地心引力拉扯着链子往桌下划去,等到叶永欢关上门时,银链带着幸运币,‘哗啦’一声,刚好落进了桌下的废纸篓里。

叶倾昼送完明若,回来时,就发现叶永欢又去按摩时疏通腿部筋脉了。

他本该回学校的,但莫名就想等叶永欢出来,再跟他说一声‘再见’。

突然,他眼角余光,扫到了废纸篓里的一点银色。

叶家的垃圾清理得很勤,废纸篓底部,只有那银色的项链。

叶永欢……把明若送给他的礼物扔掉了?

他真的,就那么不喜欢明若吗?

叶倾昼沉默了很久,才动作僵硬的弯下腰,拾起幸运币,又把幸运币放回了礼盒中。

叶倾昼坐在书桌前,控制不住的一直回想着这段时间,和叶永欢的相处。

难道说,叶永欢这段时间的无害和可爱,都只是伪装出来的吗?

叶倾昼心情变得很沉闷,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难受,不开心。

这次,他没有等叶永欢回来,便去了学校。

他想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自己为何如此在意叶永欢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这种事。

他需要好好想想,自己为何不能接受叶永欢的伪装……

而等叶倾昼想明白,他能接受叶永欢的优点,也会努力包容他的缺点时,时间已经过去一整个晚上,加白天了。

而这期间,叶永欢给他打过一通电话,他也故意没接。

等他想通了回了电话时,却又打不通叶永欢的电话了。

看看时间,或许还在吃晚饭。

叶倾昼又打了家里的客机,是赵姨接的,“今天付家那位老夫人过来了,刚刚老夫人要走,让小少爷送她去门口了。”

“嗯。”

刚挂了电话,手机里便多了条短信。

音乐盒:我出去一小会儿哦,等会给你拨电话,收费打九点八折!

叶倾昼笑了笑,之前那些愁云惨淡,闷闷不乐的心情,瞬间一扫而空。

……

叶永欢结束按摩出来后,叶倾昼已经走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走得这么急,但他好像也没什么理由去过问他的行程。

他回到书桌前,准备把明若给的古币收起来,却发现古币已经在盒子里了,“是叶倾昼装起来的?”

叶永欢想打个电话问问,奈何叶倾昼没接。

不过这种小事,本来就没有问的必要,反正又不是丢了不是吗?

错过一个惊天大误会的叶永欢,就这么轻松的把这件事儿抛之脑后了。

第二天是周一,本来以为又是自己独自在家的一天,没想到快中午的时候,付老夫人来了。

叶永欢对她没什么好感,本不想搭理她的,没想到老太太硬是进了叶永欢房间,坐在叶永欢床边,对他一顿嘘寒问暖。

一会儿问问他的身体,一会儿问问他的成绩,就跟过年时探听情报的七大姑八大姨似的,什么都要了解一下。

事出反常必有妖,叶永欢一边警惕着,一边应付的接话,就这么耗到了下午。

用完晚餐,老夫人终于打算要走了,叶永欢正要松一口气,老夫人却道:“永欢出来送送外婆吧,外婆也老了,来看你一趟也不容易。”

不容易可以不来,而且他该给叶倾昼打电话上班了。

不过想是这样想,但内心太过柔软的人,总是很容易被道德绑架。

罢了,也不过一小会儿的事,给叶倾昼发个短信,让他等他一会儿好了。

他陪着老太太,一起往大门走去。

付家有车接她的,走到大门时,他就看见了来接人的小轿车,然后眼尖的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从车上下来,走过来要扶老夫人。

付老夫人摆摆手,“你们自己去聊吧。”

这下叶永欢还有什么不懂的,合着就是专门来堵他的啊。

虽然煞费苦心,但叶永欢真不觉得,自己跟他有什么好说的,他立马调头,就要行驶回家。

岳清往前追了两步,没追上高速行驶的电动轮椅,眼看叶永欢要进大门了,他只能无奈的提高音调,“叶永欢,我参加了你的葬礼!”

叶永欢的速度慢了下来。

岳清见这话有效,便又加了一句,“你妈妈操办的,她在你灵堂上说了很多话,你……不好奇吗?”

这句话的音量降低了很多,再加上他们现在已经离付家的车有一段距离了,应该不会被第三方听见。

叶永欢终于还是停了下来,挺无奈的看了一眼岳清,“秦月晖?”

岳清点了点,眼底流露一抹癫狂的笑意……他记得自己。

“你到底要做什么?”对于上辈子那个妈妈,叶永欢是真的已经失望透顶,他并不好奇,对方会在自己葬礼上说什么。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但是他还是想要搞清楚,秦月晖……也就是岳清,到底想做什么。

“陪我走一会儿吧,我想,我们可以叙叙旧。”岳清脸上又挂上了那张温润清朗的面具。

叶永欢很膈应,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一个鄙夷的神色来,岳清却完全当作没看见,缓缓上前,将他的轮椅改为了手动模式。

叶永欢没有说话,他便当他是默认了自己的举动,推着叶永欢,沿着公路慢慢走着。

“算起来,我们已经快十年没见了……那年你的葬礼之后,我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上天垂怜,还能给我一个借尸还魂的机会。”岳清自顾自的说这话,叶永欢则从他说的内容里分析着信息,迅速头脑风暴。

他与秦月晖,自从高考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而高考到他离世,不过四年时间,那多余的六年,应该就是他从原本世界去世后,秦月晖在原世界到现在这个世界里一共度过的时间。

那他多半比自己早穿书一段时间,而且,从他的谈话里分析,他好像并不知道这是本小说,而是以为自己重生在了‘岳清’身上,占据了’岳清‘的身份。

“既然已经开启了新的人生,为什么还一定要来与我相认?”叶永欢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就像他见到岳清的第一眼,心底就开始怀疑他是秦月晖了一样,秦月晖肯定也早就开始怀疑他了,毕竟他和原身同名同姓,长得也是相差无几。

“当然要相认!”岳清绕到叶永欢面前,在他身前蹲下,仰起头来,用一种兴奋到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你难道不觉得,上天让我们在另一个世界重逢,就是要我们再续前缘吗?”

叶永欢脸’唰‘地一下就白了,他实在无法,在听到秦月晖提及往事后,还能从容淡定,“闭嘴!我们有什么前缘好续的?难道你要告诉我,你那时候的行为,是因为喜欢我?哈?”

刻意策划的伤害,把自己踩进泥潭里,然后再装作拯救自己的天神,朝自己伸手……

他那些所作所为,就算真的是命运安排的所谓的缘分,那也一定是孽缘,是恶缘。

听到他这样说,岳清也沉下脸来,“还不是因为你,偷看你的人那么多,老师也喜欢你这样的好学生,你能关注我多久?你连高考志愿,都没想过要和我填同样的学校。”

叶永欢说真的被他气得嘴唇都开始哆嗦了,他实在不懂,为什么有人能把自私自利的事颠倒成这样,最后好像还全成了他的错,“那,那内衣和卡片呢?你又要怎么解释。”

岳清突然放柔了表情,“小欢,那件事,我感到很抱歉……那时候的我,并没有弄清楚自己真正的心意,是那些朋友发现我为你准备了内衣,我不得不顺着他们的想法,留下嘲笑你的卡片的。”

所以内衣真的是他想送的,他内心里,就渴望叶永欢能穿着那套衣服来见他。

再加上那样的卡片,满满的恶意,真够变态,够恶心的……

可现在岳清说来,那竟是个无心之举。

对他的人生,带来毁灭性打击的事件,他竟然说不是他的本意?

叶永欢觉得无比荒谬。

他冷笑了一声,转身要走,“我对前世种种,都没有兴趣了,你不用拿那个女人的反应来试探我,我不在意她……我已经有新的家人了。”

叶夫人很好,虽然相处不久,但已经满足了叶永欢心里,所有关于母亲的想象。

岳清见叶永欢还是要走,忍不住问道,“她你不在意了,那我呢?叶永欢,你曾经喜欢过我不是吗?你就没有别的问题想问我了吗?”

岳清希望的是,他能问问自己,有没有对他有过同样的感情。

叶永欢回过头,对上岳清期冀的眼神,低头沉思了片刻,“确实还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岳清温柔的冲他笑了笑,“你问,我这次,一定不会再骗你。”

叶永欢面无表情的开口,“我听说你不举,这是真的吗?”

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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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对他的师弟。

聂辞斜斜倚在踏上,乌发逶迤,苍白的面色神色不定地瞧着站在他身侧,沉默寡言正伺候着他这个病秧子师兄的“未黑化版”师弟。

他低咳一声,斥道:“出去。”

他可不敢再差遣这位师弟了,以免被记仇,加速自己的死亡。

但强装冷漠的聂辞彻底败给了这个病秧子身体,他没走几步,就会虚弱地倚在师弟身上,每日都得被师弟喂药,头疼欲裂时离不开还师弟的按揉。

他快要被养废了……。

·

直到某日,聂辞含辛茹苦养大的黑龙,一声不吭就扔下他走了!面对即将黑化的疯批师弟,聂辞果断也携款跑路。

没跑多远,就被人捂住双眼,锁住手脚,硬生生绑了回来,耳边是熟悉的低沉嗓音,“师兄,你要去哪?”

黑布蒙眼,聂辞只能察觉到自己的腰间被什么冰冷的东西紧紧缠住。

他冷声呵斥,“滚。”

相渊突兀地笑了一声,温声道,“师兄,你对我永远这么冷漠,但是对它,却很温柔。”

聂辞的腰身逐渐被绞紧,他抗拒地挣扎着。

相渊语气徒然森冷,“换作是我,便不行了是吗?”

熟悉的龙尾令聂辞霎时僵住。

等等,他捡到的黑蛇居然是疯批师弟的本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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