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萨特说出自己没有性别的时候,青阳子总算知道了如月影的没有性别是随谁了,他就说一定是萨特的锅,毕竟三妹那么优秀,那么正常,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不过萨特展现的邪恶的,混乱的气息,成功的引起了道境玄宗的注意“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青阳子几百年了,非人非妖,非魔非仙,他曾无数次的探查过萨特的底细,结果都是一片黑暗和混沌。
“我???”萨特懒洋洋的霸占了墨尘音的房间,跟被人抽去了骨头的一般“我说了,我是森之黑山羊,莎布.尼古拉斯,不过人类的语言是没办法说出我名字的正确读音的,简单来说,我是神。按人类阵营来划分,我是邪神。”
青阳子:……“邪神???”
众人:……我们怀疑你在吹牛。
“我等是混沌,是混乱,是不可言说,不可名状的存在,凡人更是无法直视我们的真身,哪怕是看一眼,也会陷入无尽癫狂,要么疯狂至死,要么成为我的狂信徒。”萨特揉了揉手感甚佳的小黑山羊“虽然大多外神对人类并无恶意,但人类依旧无法承受外神的触碰,哪怕是无意思的呓语,也会让人精神崩溃或者被同化成人类眼中的怪物。”
萨特说话间,忽然一抹纯白的流光飞了过来,围绕着萨特开始转圈圈,最后依依不舍的蹭了蹭萨特的脸,没入了萨特的腹部。
“可怜的小东西,居然这么快就死了。”萨特的手虚虚一握,原本没入萨特腹部的白光团立刻被抓到了萨特手里。
那团白光似乎感应到了萨特的打量,它努力的向自己的孕育者展现乖巧的一面,它的孕育者克不是什么严父慈母。
“无罪之人如月影吗???哈哈哈,无罪之人,无相之身,太有趣了,继承了混沌黑暗的血脉,竟然成了此方天地的指引者。”萨特松开了光团,任由它进入自己化身中重新孕育。“就让我看看,彻底觉醒血脉的你,是否还能保持无罪之身。”
墨尘音和苍对视一眼,确定了,这个萨特真的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自己子嗣的死亡换不来他丝毫怜悯,就算是复活墨尘音,也是因为兴趣使然罢了。
道境玄宗也因此对于萨特一直保持最高警戒状态,谁知这个萨特居然过起了退休养老的生活,除了睡觉就是睡觉,似乎对于苦境提不起半点兴趣。
直到神州支柱崩毁,弃天帝降世,感受到近似同类的气息,萨特才幽幽转醒,并且心情很好的磕起了瓜子,看的这段时间快要累成狗,并心情极度复杂的墨尘音不由问道:“父亲可是遇到了什么趣事,心情不错。”
看到了现场版阿爸教训儿子,并附赠社会毒打的萨特,非常开心“没什么。就是看到了一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恨铁不成钢的亲近而已。”
墨尘音:???
听到弃天帝的宏伟愿望,什么毁灭苦境,消除自相残杀,争权夺利的污秽之事,萨特只觉得这个弃天帝是真的闲的蛋疼,看来是六天之界太无趣了。
“吾儿,弃天帝降世了。”萨特难得好心提醒“不要招惹他,年轻的生命,果然活力无限啊。”对于弃天帝的想法,萨特只觉得太掉价,因为人与神之间的差距是那样明显,这种差距甚至让人类根本入不了神之眼,宇宙中强族林立,甚至有不少生命全心全意的信奉着祂,虽然人类信徒同样虔诚,但话说回来,祂为什么要眷顾一个连名字都能念错的孱弱族群???更别说憎恨人间污秽了,就如同人与蝼蚁,向这种专门和人类过不去,捅蚂蚁窝的行为,萨特只觉得掉价。虽然,祂的子嗣中的确有不少对人类怀有恶意的存在。
“父亲,你也会同弃天帝一般吗?”墨尘音承接了萨特的部分力量,同样也感受到了萨特的可怕,如果可以他并不想父亲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
“我只对两件事感兴趣,一是大量生命的诞生,二是大量生命的死亡,只要能献上足够取悦我的祭品,我也不是那种吝啬恩赐的主神。”萨特说完怜悯的摸了摸墨尘音的头“吾还是第一次孕育像你这般弱小的存在,甚至都无法拥有自己的眷族,吾儿,像你这种残疾人,会自卑吗?”
墨尘音:……并不会谢谢,而且当人类挺好的。
感受到墨尘音那自甘堕落的想法,萨特忍不住更加怀疑,墨尘音的残缺,当人类挺好???有什么好呢?不如米戈一族的科技登峰造极,不如巨噬蠕虫力量强大好养活,甚至不如德鲁伊能沟通自然。
果然,子嗣被人类养废了吗???萨特嗤笑一声,不在关注墨尘音,反而闭上眼睛,祂觉得得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眷族,子嗣跟祂不一条心太让人失望了。而且没了眷族的歌颂,总觉得少点什么……
萨特开始穿越属于自己的眷族,崇拜祂的眷族有很多,但目前祂对人类之前的爱恨情仇还算有些兴趣,于是祂决定创造属于自己的德鲁伊一族。
几天后,七名容貌精致到极点的纯净生命诞生了,他们睁开眼,神色狂热的跪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想要亲吻萨特的脚背“赞颂您,那黑暗丰穰之女神,至高母神,孕育万千子孙的森之黑山羊!!!
您是任慈的田间潜随者!您是圣洁的月镜守护者,您是警醒世人的伟大之潘神,请让卑微的下仆服侍您,向世人歌颂您的尊号与恩德!”
萨特想起无数人类世界对德鲁伊的描述,他说:“吾希望在最短的时间能够看到你们繁衍昌盛,你们将拥有沟通自然与天地的能为,你们将拥有最动听的歌喉与艺术,你们将拥有最精致的容貌,你们的种族叫做精灵族。
用你们的动听的歌喉传颂吾,用你们精美的容貌取悦吾,用你们的能力为吾带来足够吾欢喜的祭品,去吧。”
七名精灵顿时感动到泪流满面“感谢吾神恩赐,我等卑贱的灵魂愿世代侍奉母神,直到时间的尽头。”
精灵族能沟通天地与自然,他们拥有最澎湃的生命力。每每的献祭都让祂心情愉悦,再加上天天吃弃天帝的话,小日子别提多爽了。
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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